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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真的好痛好痛。
他也痛,身体里被挑起的**急着破土而出,因为得不到舒解,而在拼命的叫嚣。
“小乔儿,放松,放松,深呼吸,没事的,乖。”他湿润的唇印在她的敏感处。
她倒抽了一口气,放松的那瞬间他便有了动作。
“唔——”她痛哼出声,却被他用嘴堵住。
他吻着她,不给她一丝理智回笼的机会,让她彻底沉沦下去,只依着身体的感官与他共赴天堂,激情缠绵。
车身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震动,整个街上都没有人,偶尔传来几声隐隐的低喘吟哦。
“小乔儿——小乔儿——”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肢,动情地唤着她,额际的发已经印湿。
他动作激烈地要着她,几天的禁欲平时没觉得什么,这会儿却好像上了瘾,要将错失的一次性全补回来。
她只能紧紧抓着皮制的座椅,承受着他的侵略,指甲在奶白色的皮制座椅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月牙印子。
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又像是动情的叫,散乱的发同样湿湿地粘在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持久的纠缠终于结束,空间短暂时陷入沉静。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那里,眼睛呆呆地盯着车顶,眼睛里分不清是是沉沦还是悲怆。
他仍然紧紧地抱着她,感觉这副软玉温香的身子,真实地在他的怀里,体温是热的,因为他的激情而高涨着还没有完全褪却。
半晌,他才起身。空间里传来窸窣的声音,是她沉默地在整理衣服。
车厢内的灯已经开了,她的脸很平静,没有反抗时的激动,也没有做ai时的迷离。显得那么疏离,疏离的好像觉得她明明就在眼前,却似乎与他隔得很远,很远。
刚刚得到餍足他,突然因为这个表情,而变得心情莫名烦燥。
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
“我该走了。”她处理完毕,示意他开锁。
侧目对他的目光,不悲不喜,不惊不怒。他看着她,强压着自己靠过去的冲动,强调:“让你妈回医院养着吧,明天搬回来。”
“皇甫曜,那是我妈。”不是宠物,她不满他的品气。不是只要丢在医院,她就可以安心的!
他到底懂不懂?!
“那就继续住在家里好了,我请家庭医生,我请保姆照顾他。”他根本不懂,她在乎的是什么?或者只是不愿意懂。
他要她的身体,不想看到别人染指她,看她偎依在别人的怀里,却拒绝深究是为了什么,也不为自己曾经所有的失控纠结。他要控制着她,把她与他摆在原来的位置,其它一慨不管。
乔可遇不说话,沉默,便是无言的抗议。
“小乔儿,别在再逼我出手了?”他也不是随时那么有耐心。
半晌,“给我三天时间?”她突然说,看着挡风玻璃的侧色,出奇的冷静。
皇甫曜看着她,仿佛能洞悉她所有的心思,说:“小乔儿,你知道挣扎没有用,何必弄得自己头破血流。”像他们开始那时一样,乖乖妥协不好吗?
乔可遇心里一窒,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表面装得平静,仿佛认命了一般:“我不挣扎,我只是觉得累了,这三天,你就当我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皇甫曜看着她眸子里的乞求,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逼得她太紧?
“假期结束后,上班那天我要看到你回来。”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期限。
乔可遇不回答,但是他知道她会妥协,便按下了开锁键。
乔可遇啪地打开车,脚落了地,才发现双腿发酸,却固执地一瘸一拐往社区的方向走。
皇甫曜只穿着裤子,有些烦燥地想点烟,突然想起上次在暗巷里发生的事。怕她再遇到那种情况,想也没想便推开车门追上去。
“我送你回去。”他抓住她的手说。
“不用。”她却半点不领情,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乔可遇!”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乔可遇根本不理他,留给他的只是个绝然的背影。
皇甫曜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突然想笑,现在倔强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的回来?
阳历十月的晚上,风已经有些凉,他光着劲瘦的上半身,站在暗巷里,一点儿都不觉得冷。想到她很快便会回来,这几天胸口那股莫名的闷堵感,似乎也在渐渐消散。
乔可遇那边拐了个弯,街上有路灯,光线也亮起来。她看皇甫曜没有跟来,才扶着要电线杆喘了口气,因为身体还是难受的厉害。
缓和一会儿,才慢慢朝着自己家踱过去。
汪兵韬的越野车还停在楼下,他见到她回来,一下子就推开了车门。
“乔可遇!”他满脸紧张地迎上前。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站定了脚,好像有点意外,他居然会在这里。
“我不放心,他…你没事吧?”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累,头发也乱得很。看当时皇甫曜带她离开的样子,他真的有些担心她会出事。
乔可遇摇摇头,一句话都不想说,转身往家里走。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汪兵韬却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回答:“放心,我怕伯母担心,所以并没有打扰她。”
乔可遇唇角牵动了一下,也许是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身子渐渐没入楼道里。
汪兵韬看着她的背影,张口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突然觉得愧疚,若不是自己,她今天也许会过得很平安,而不是遇到了皇甫曜。
他们之间的关糸,汪兵韬隐约猜得到。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皇甫曜却给了她难堪,而且是因为自己。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收拢成拳。她受伤的表情,他不想再看到……
——分隔线——
乔可遇拖着酸软的腿打开门,客厅的灯虽然亮着,方婶并不在。她走进主卧室,看到乔妈妈已经睡了。
慢慢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盯着妈妈的睡颜,才四十多岁,头发里已经有许多白发。本就不胖的样子现在也更瘦,脸都凹了进去,看上去格外的憔悴。
姐姐的事给了妈妈很沉重的打击,如果自己也想博一次,她能不能还承受得了?
很缓慢、很缓慢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打往走出去。
“是可遇吗?”乔妈妈问着,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乔可遇回头,见她真的醒了,才又转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回答:“是我,妈。”然后问:“你要喝水?还是要去卫生间?”
乔妈妈摇摇头。
“那是哪里不舒服?”这时候应该才入眠才对,自手术后,乔妈妈安睡后很少醒过来。
乔妈妈笑着摇摇头:“别担心,我没事。”
“那就好。”乔可遇总算松了口气。
“去哪玩了?晚饭吃了没?”乔妈妈问着她,然后目光定在她颈子上,眸色变了一变。
那里露着半枚红色的吻痕,还没有转成深紫或紫红色,显然刚刚印上去不久。再仔细瞧,女儿的精神也不好,衣服虽然都穿在身上,但是只要注意细节,便可以发现有些乱。
“吃过了。”她回答,本来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发现母亲的异常。
她出去的时候是说和朋友一起吃饭来着,这会儿虽然饥肠辘辘,但是显然也没有食欲。
“嗯,那早点休息吧。”乔妈妈低下眸子,放开抓着她的手。
“好。”乔可遇应着便往外走。
乔妈妈目光转身窗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妈,我们好久没看外公外婆了,你想不想去乡下看看?”乔可遇突然问。
其实外公外婆早就不在了,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基本没什么印象。只不过在老家留了橦房子,往年乔妈妈身体好的时候,一年总去那么一两次,今年似乎还没有去过。
乔妈妈终于转过头来,对上女儿努力粉饰太平的眼睛,忍着眼里的温热说:“好,你安排吧。”
“嗯。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说。妈妈晚安。”乔可遇说完,转身走出去。
乔妈妈看着关上的门板,泪水滑落下来,又赶紧擦掉。
——分隔线——
其实她决定去乡下,只是临时起的念头。但是如果能暂时躲开皇甫曜,她觉得也未必不好。
第二天,她便去医院给母亲拿了足够的药,然后开始准备足够的行李。虽然带生病的妈妈去乡下很不方便,但是也别无选择。
而乔妈妈只是看她忙碌,由着她决定安排,她隐隐觉得女儿有事,问了又怕自己帮不上忙,更怕知道某些事情。所以一直忍着,默许着,暗暗盼着一切能顺利。
中午的时候,她已经将收拾好的两个大行李箱拖进客厅里,心想再给乡下的近亲准备些礼物,便了差不多了。
身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皇甫曜的,手指一顿,心几乎在瞬间就紧绷住。
强忍着想要扔开手机的冲动,指尖颤抖地点了接通了键:“喂。”声音很低,带着小心翼翼地克制。
“想我没?”那头的声音听来似乎很愉悦。
乔可遇不说话,只觉得机体熨烫着脸颊,炙得她难受。
“真是一点儿情趣都没有呢?小乔儿。”敷衍一下都不愿意吗?
但是这似乎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你有什么事?”她的心情似乎与他正好相反。相信任凭谁,被别人这样拿捏着,都不会心情好,所以声音很生硬。
他也不生气,只说:“我请的几个专业护理已经到了,你要不要过来亲自把关?”
乔可遇楞住,然后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雇佣照顾乔妈妈的人。原来为了得到,真的可以什么都能做。
“不用麻烦了,我妈不习惯让陌生人照顾——”想都没想便要拒绝。
“你是要反悔吗?”皇甫曜的声音危险起来,带着试探,仿佛已经察觉了什么。
乔可遇心里一紧,解释道:“……不,方婶就住我们对面,由她照顾就好了,我比较放心。”
“也好,随你高兴。”皇甫曜也不勉强,她到时候回来就行了。
“没事我挂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尤其是在此刻,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还有一天就能见面,还真有点想你。”他那边似真似假地说着,总带了那么丝轻挑。
乔可遇啪地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进了沙发里。她的心绪很乱,很烦,尤其是在她紧张的计划逃跑的时候,怕他发现的时候,却听到他还在好心情的逗弄自己。
隔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亮起的屏幕一闪一闪的,嗡嗡的震动声磨的耳膜发痛,她厌烦这种阴魂不散的感觉。孩子气地将抱枕压在上面,像把它当成皇甫曜一样死死在压着,心想如果能憋死就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才停止了响动,魔音终于消失,她舒了口气,瘫软在沙发上。还没有逃离,就已经觉得无力。
大约隔了十几分钟,家里的门铃又响起来。她看看表,方婶扶着妈妈去对面窜门,可能没带钥匙。打开门,却没想到汪兵韬站在那里。
“你……”他怎么会突然来到她家?
汪兵韬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然后抱歉地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出现很唐突,解释说:“我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我以为你出事了。”
乔可遇听了转身,拿出抱枕下的手机,果然看到通话记录里,除了皇甫曜的一通电话外,未接电话都是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