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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真的是目瞪口呆了,自己要的是实用人才,可自己要马克思做什么?难道鼓动在中国大地发生一场彻底**?
马克思的到来,在张震的眼里,非但不会给自己任何帮助,反而会给自己造成很**烦,菩萨,难道由自己在中国发动一次红色**?
自己不是马克思的信徒,从来也都不是,现在不会是,以后也一定不可能是!
维克多。洛根先生疯了,他给自己引来了一个烫手山芋。
张震在勉强笑着表达了对化名为“海因里策”的马克思的欢迎之后,悄悄地对部下说道:
“给这位马克思先生安排一个专门住处,饮食一定要精美一些,尽量不要让他出去,安心在家里做他的学问就好,当然,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一定要派人严密保证他的安全!”
看来自己得好好审查一下这些从欧洲来的“人才”,一个马克思就已经够让自己头疼的了。
撇开马克思先生不谈,维克多。洛根和方玮明,对这些远道从欧洲各国而来的人许诺,在中国他们将会得到最优厚的待遇,得到他们最想要的工作条件。
在中国这块地方,在两江总督的地盘上,无论他们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只要是对他们的研究以及工作是有利的,都会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当然这其中的一些人,不需要特别好的工作环境,他们来中国的唯一目的就是旅行,寻找创作上的灵感而已。
这一些人,都是活跃在欧洲各地的作家或者诗。,比如,那个特别喜欢旅行,足迹几乎已经遍布了欧洲各地,但却从来没有到过中国的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马克思?安徒生!
张震就快要抓狂了,我要这些人做什么?他们能够帮我什么?能够给我带来先进的技术,还是强大的武器?
或者,当张震晚上入睡的时候,左边是马克思在给自己讲解《资本论》,右边是安徒生在给自己朗读《卖火柴的小女孩》?
自己是要知道万恶的资本主义有多么的吃人,还是要知道买火柴的小女孩遭遇有多么的悲惨?
“您知道吗,总督先生,为了劝说汉斯到这里,我很是费了一番心思,您完全无法想像,汉斯在欧洲有多么的受欢迎!”
维克多。洛根先生根本没有发现张震的苦恼,反而兴致勃勃的介绍起了安徒生:
“尽管汉斯先生在丹麦的社会地位还受到一些人的质疑,但这时汉斯先生在欧洲已经非常受欢迎。1847年6月,他首次访问英国,就在社交界取得了成功;当他离开的时候,查尔斯。狄更斯亲自送他到码头。
那之后不久,狄更斯出版了《大卫。科波菲尔》,据说里面的角色是以安徒生为原形创作的;至少那个人物跟安徒生一样,都是左撇子。汉斯先生能够接受我的邀请,这对于我本人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对你来说那是莫大的荣幸,对老子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无聊,难道童话故事里的丑小鸭能够变成战舰火炮?张震心里有些烦躁地想着。
可终究还是不能流露出什么不快,张震不得不亲自接待了这位欧洲最受欢迎的作家,并且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还亲自为其安排了住处。
还有什么古怪的“人才”会来到自己这里?张震忽然想到了哈根。哈布斯堡,心里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而之后发生的事情,证明张震的担心并没有错,哈根先生回到中国了,但他提前带回来的口信却是一定要找个秘密港口下船那才可以。
菩萨!这是张震心里第二次呼唤菩萨的名字了,无论怎样千万不要让自己原本就受伤的心灵,再度被哈根给撞击一下了。
镇江焦山,被张震选择为了哈根下船的地方。
这一天负责警戒的百战军士兵,被哈根带来的人引起了一阵剧烈骚动。
当张震出现在码头的时候,总督大人彻底到了崩溃边缘。
从船上穿梭而下的,都是女人,白种的女人,棕色皮肤的女人,黑色皮肤的女人,还有和自己一样黄色皮肤的女人。
这些穿着奇装异服的各国女人,才一踏上陆地,原本脸上有些因为长期航行而显得萎靡不振的神色却一下变得兴奋起来,唧唧喳喳的声音充斥着港口。
百战军的将士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异族女人,同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这些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一个一个都看得目不转睛。
张震看到意气风发的洛根从甲板之上下来,快步走到张震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
“先生,我最最敬爱的总督先生,我已经完成了欧洲之行,为您带回了我的战利品,您看看这些可爱的姑娘们啊,您难道不觉得应该好好奖赏我这次巨大功劳吗。。。。。。”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太湖之畔”
第二百零五章 “太湖之畔”
张震非但不想给洛根任何奖赏,反而还想在洛根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给自己带回来那么一大票的女人,难道还指望自己组建一支娘子军出来,拉到战场上去拼命?
张震强忍着自己怒气,指着那些女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帅说清楚了!”
洛根依旧是一脸洋洋得意,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战果”之中:“您看,这些都是欧洲最有名的交际花,比如那位珍妮女士,在巴黎那是鼎鼎大名的,想要一亲她芳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张震现在有了新的想法,很想把洛根扔到江里。交际花?从这些女人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之上,根本就是一大群的ji女,这不错,洛根欧洲之行帮自己弄来了一大票的ji女。
正想发怒,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了一个主意,脸上恼怒一扫而空,反带着笑眯眯的神色对洛根说道:
“洛根,你这次办的不错,本帅重重。有赏,这个,你先带着这个这个,交际花们休息,本帅等几天自然会来找你。。。。。。”
洛根眉开眼笑,忙不迭的带着。那些唧唧喳喳的女人离开港口。
“把胡雪岩给我找来!”张震忽然开口说道。
次日胡雪岩匆匆到来,没容坐定已经听到张震说。道:“雪岩,帮我弄笔银子出来。”
“大帅,需要多少?”
“总要五十万两样子。”
胡雪岩愣了一下,说道:“大帅,五十万两,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前番好说歹说,才问洋夷借到一笔款子,小人斗胆问声,不知大帅要了这笔银子,为的是派什么目的。”
这人胆子也算大了,当着大帅的面居然也敢这。么说话。不过张震却是一点责怪意思也都没有,为了弄到银子胡雪岩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不说别的,光是。这段时候和洋夷打交道借银子已经让胡雪岩殚精竭虑。
张震让胡雪岩坐了下来,说道:“雪岩,我准备弄一个这个,我怎么说呢,弄一个玩乐地方。
前天莫黑从京城里派了人来,说过些日子会有一批重要客人,从京城到咱们这里游玩,当时我还在那奇怪,眼下咱们江苏战乱不休,莫黑怎么偏偏选择在了这个时候,把京城里的那些客人弄到咱们这里,可我后来仔细一想,莫黑这样做是大有深意的,咱们非得接待好了这批客人不可,可本帅心里实在愁那。
这批客人什么样的地方没有玩过?什么样的地方没有见过?我原想等到这批客人来了,重重送上一笔银子也就是了,可一来要是人人都送,这笔银子送少了那还不成,开销实在太大,二来,这一些人未必就会把银子看在眼里了,本帅这两日为了这件事情没有一天谁好觉。后来哈根带来的那批人,忽然给了本帅一个启发!
干脆把那些洋夷婆子全都集中起来,弄个,弄个类似咱们青楼的东西,不过,这和青楼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本帅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蓝图。。。。。”
张震在那说着,胡雪岩点了点头说道:
“大帅,虽然小人不懂那个类似青楼的东西是个什么,可是小人想来既然大帅要做,一定是有意义的,五十万两银子,三天,三天之内小人一定给您送来!”
张震没有问胡雪岩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笔银子,他知道既然胡雪岩说了就一定能够做到。。。。。。
。。。。。
从莫黑送到的口信来看,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想在那些京城来的人来到江苏之前完全自己心里的“宏伟蓝图”,非得加速工程不可。
张震嘴里的那个地方,地址选择在了无锡太湖之畔,张震的意思就是要在无锡建立一个类似于自己那个时代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当成那些京城来人的销金库。
地点是选择好了,可是监工却没有一个合适人选。
“大帅,你以为‘明月清风求醉楼’这个名字如何?”方玮明是从欧洲回来的,大帅心里的那个想法自己一听就知,不过就是和欧洲那些酒吧之类一样的场所,这些在上海的租界里就有,当时摇着纸扇,指着一望无际的太湖说道。
“明月清风求醉楼,恩,这个好,这个名字不错。”张震也不懂这名字好在哪里,反正觉得文雅也就是了。
忽然想到,无锡不过只占太湖四分之一,苏州却占了四分之三,可是在自己那个时代,一旦说到太湖,必然想到无锡,其中道理其实简单,无非就是广告做的扎实而已。
如何让这个未来的“明月清风求醉楼”成为江苏一大亮点,成为各地官员商人趋之若鹜的地方非得好好动动脑筋不可。
“大人,下官彭霸天参见大人!”
正说话间一个声音打断张震思路,那个在抓捕人犯之中立下不少功劳的彭霸天出现在了张震面前。
张震点了点头,让人端来茶水,就放在了一块平整的大石之上,招呼众人团团坐下:“来,来,这是谢逸才派人从江西送来的茶叶,大家伙儿品尝一下。”
彭霸天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堂堂制宪大人忽然召见自己这个小小官员是何目的。自己为官名声不是甚好,只怕制宪大人召见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
谁想张震居然给彭霸天倒了一杯茶,笑容和蔼可亲:
“彭霸天,听说以前江苏巡抚府翻建的时候,由于时间紧迫,喏大江苏没有一个人敢接的,只有你彭霸天挺身而出,接下翻建巡抚衙门的任务,结果半月而成,当时称为奇迹,可有此事?”
“有,下官不过是略尽人事而已。”彭霸天悄悄送了口气,原来制宪大人问的是这么回事。
张震又问了是如何做到,彭霸天却欲言又止,好像是有难言之隐,张震一笑也不追问:“本帅倒是好奇,似你立下这份功劳,原因重重提拔你才是,可是为何到了现在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
彭霸天神色黯然,一边陈俊悄悄俯在张震耳边上了几句。
原来这个彭霸天做事大有能力,但为官却是大有问题,在当地官声也不是甚好,本来倒是准备提拔于其,结果却又暴出了彭霸天在修筑工程中贪污官银之事,本来是要提拔,弄到后面反而降了一级。
张震笑了一下,也不以为许。
这样一些官员本来也没甚油水可捞,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你要不让他们捞钱,在这个时代简直有些荒谬。
“彭霸天那,本帅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张震沉吟一下,说道:“本帅要在这太湖之河之畔修建一座明月清风求醉楼,你且看看这张图纸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完成。”
彭霸天在那仔细看了一会,又扒拉着手指算了好大一会:“大帅,要成这样的一座楼,连着木匠漆匠的话,非得半年不可!”
“半年?时间太长了。。。。。”张震皱了一下眉头,接着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