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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独裁者报告-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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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张震那些部下却是误会了大帅意思,大帅几次说要提审袁照青,却又从来没有见过大帅有什么样的实际行动出来,一琢磨之下这才不禁“恍然大悟”。

想来大帅是看中了这个女犯,可又碍着面子不能明说,不然为什么好好的要从苏州把这女犯带到无锡,可不还是怕大帅夫人知道?

这么一琢磨出味道来,这才有了这出好戏。

怪不得刚才自己回房,那些侍卫自己只说了一句不必跟着,结果全部真的都不跟着,一个一个样子还都古怪得很。。。。。。

张震心里骂了几声荒唐,可一看到床上女人心里又不禁怦然而动。

当日审问袁照青时,何等香艳,到现在还都历历在目,张震在床一边坐了下来,扳过袁照青的脸看了一下,心中却在那里砰砰跳个不停。

天下间不好色的男人实在少之又少,张震绝对不是柳下惠,加上酒精在体内作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撕烂了袁照青的衣衫。。。。。。

。。。。。。

太阳暖洋洋的照了进来,张震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向旁一看又是吓了一大跳。

身边躺着一个全**子,正在那里背对着自己哀哀抽泣,回想昨夜情景,这才恍然大悟,只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解开了袁照青手脚上的绳子,万一要是夜里这女人一刀下来那可大事不妙。

看到光滑如绸缎一般的背脊,张震忽然想到昨晚颠鸾倒凤场景,不由小腹发热,用力把袁照青扳了过来。。。。。。

那袁照青流泪满面,想来在想自己好好一个处子之声,居然就在昨晚那样情况之下,被个“妖头”生生夺取。。。。。。。

眼看这个“妖头”把自己扳了过来,看其眼中神色,知道又没有什么好事,竭力挣扎,可身为寸缕心中慌乱,昨晚又刚破第一次,浑身一点力气也都没有,加上张震力大,在那挣扎一会终究还是被张震压倒在了身下。。。。。。

这番梅开二度乃是在两个人清醒状态之下而为,自然大有不同。

袁照青已经认了命,自己被身子上的男人夺取处子之身,自然从此之后也就是他的人了,原本闭着眼睛任凭张震胡乱施为,可张震哪里就想这么囫囵吞枣?

张震不断挑动袁照青敏感之处,渐渐的袁照青有了感觉,呼吸渐渐加重起来,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迎合起了身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

到了日上三竿这才起身,张震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蒙在被子里不敢看自己的袁照青,淡淡地说道:

“我派几个侍卫送你回苏州,你去见下夫人,至于夫人怎么处理,一切都要听其安排。”

看到被子里的人似乎点了点头,张震推门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自己算是起来晚的,谁想到那些京城来的人居然一个都没出来。

张震摇了摇头,自顾自用了中饭,又在那等了好大一会,这才看到那批人三三两两的从各自房间走了出来。

最后一个出来的却是恒格,边上两个洋夷婆娘搀扶着他,只管在那嬉嬉笑个不停,再仔细看恒格时候和昨日那是大不相同。

脚步虚浮,面色苍白,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只怕一点体力都在夜里被吸的干干净净。。。。。。

张震笑着让两个洋夷婆娘退下,让人上了一碗牛鞭汤来:“恒贝勒,咱们可也不急着一时,这时间可还长着呢,您可别现在就把身子弄垮了啊!”

边上一阵哄笑,恒格兀自在那嘴硬:“爷,爷昨天可让那两个洋夷婆娘,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天朝上国男人,可把她们弄得欲生欲死。。。。。”

嘴上说的硬气,可这面上半点也都不能隐瞒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

德寿也好不到哪里去,却在那干笑着算是应和几声,正在大家互相取笑时候,忽然张震部下匆匆进来报道:

“大帅,署理湖北巡抚胡林翼再领万余人马,悍然以剿匪为名侵入江苏,我军苦劝,胡林翼非但不停反而还伤了我们无数兄弟,眼下水师已到镇江!”

张震站了起来,一脸怒气:“胡林翼误国,难道想要造反不成!”

面上又气又怒,心中却是得意非凡,胡林翼初犯,自己命令新军与其对峙,胡林翼寸步难以前进,这次自己故意放湘军水师进来,就是要趁着这些京城子弟在的时候,不用自己出手就把湘军全部赶了出去!

“制宪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了德寿问话,张震长长叹息一声坐了下来:“说来说去的还不都是为了抢功?诸位想来也都知道,发匪内讧不止,伪翼王石达开出走,我在安庆集结全部重兵于其决战,赖着圣上鸿福这才终于得胜,本来想携得胜之威,一鼓作气直下金陵,谁想到这个时候湘军看着眼红了,居然横着插了一手。。。。。。

本来大家都是朝廷军队,湘军这么做了也无所谓,可谁想到湘军又是江苏,又是江西,简直是在那里乱打一气,完全打乱了我军部署。

诸位,湘军乃是败军之将,和发匪作战素来败多胜少,本来贸然参战,以败军身份未免在我得胜之时大不吉利,可看在大家都是朝廷军队份上,本督也就忍了,可这乱来却反而会给发匪以可趁之机,我和他们说了几次,可这些人非但不停,反而恶语相向,本督一忍再忍,湘军却一再进逼,就算泥人也都有个火气。。。。。”

恒格重重拍了一下面前桌子,满脸写着怒气:

“湘军居然如此可恶,当初都发匪作战,一个个除了和朝廷伸手要钱要官,作战却难得听到一次胜利消息。。。。。。”

“这些也还没有什么,更加可气的还在后面!”张震打断了恒格的话,黯然神伤说道:

“自从湘军进入以后,军纪败坏,屡屡发生杀戮百姓以冒军功事情,又有士兵强闯民宅,抢劫**,弄的是天怒人怨那!”

德寿比较冷静,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

“湘军军纪败坏的事,我也曾经听说,每到一处必然弄的鸡飞狗跳,民众不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这样下去百姓安能不反?我看大清今日局面,都是这些人给弄出来的!”

“阿哥,我看这事咱们非管不可!”恒格怒气不消,站在那里大声说道:

“咱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制宪大人被这些咋种欺负,一来制宪大人如此厚待我等,咱们不能失了义气不是?二来为了朝廷,为了尽早剿灭发匪,咱们还该出面!”

那些京城子弟一个一个都乱哄哄的,在那嚷个不停,都在那里说着要为制宪大人出气,要把那些湘军全部都给赶了出去。

这些人本来就是王公大臣后代,从来不把外放官员看在眼里,平日里也都骄横跋扈惯了,管是湘军还是曾国藩的?

德寿面露凶光,狠狠说道:“若是其它事情也还算,可这事咱们要是不管,上对不起朝廷,下对不起大清子民!”

张震连连道谢,只管让人安排马匹,以供诸位乘坐,心里却直想发笑,这次,可有得湘军和曾国藩好看了,自己只管躲在后面看戏就是。。。。。。

。。。。。。

“百战军水师为什么始终没有看到?咱们这次实在有些太顺利了!”从船上到了陆地之上,胡林翼舒展了下胳膊:

“自从奉命围剿张震以来,咱们一连吃了几次大亏,尤其是百战军的那些红单船,咱们湘军水师可根本不是对手。。。。。。”

边上部下一脸带笑,顺便奉承几句:“想来百战军主力尚且没有到达,光凭那些娃娃兵,开始靠着一些勇气尚可,可到了后面那就不济事了!”

“不可这么说,百战军千万小看不得!”胡林翼头脑相当清楚,对部下的话大是不以为然:

“任何轻敌,造成的结果只能是咱们失败。。。。。。”

这话刚刚说出,就见部下匆匆跑到面前:“大人,大营外来个好多人。。。。。。”

“慌什么,成何体统?”胡林翼皱了下眉头,对部下有些不满:

“不要说来了人,就算张震现在亲自领兵前来,又有什么可以慌张的,来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大人,您还是自己出去看看。。。。。。”部下在那犹豫一会,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胡林翼心里大是奇怪,带着一众部下走出营房,才只在那看了一眼,顿时面上又是尴尬,又是奇怪,在那站着居然不知道要做一些什么事情才好。

原来在湘军将领面前出现的,都是一些华服子弟,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两个,胡林翼认得,可不就是赫赫有名的贝勒爷,德寿和恒格这两个人?

“胡林翼,见了本贝勒还不过来请安!”一见到了胡林翼出现,恒格大声说道。

“贝勒爷吉祥,胡林翼现在军中,不能请以大礼,不知贝勒爷为何会在这里?”胡林翼硬着头皮迎上,施了个礼说道。

恒格大大咧咧地受了这礼,德寿却阴沉着脸说道:“胡林翼,你知罪吗?”

“德贝勒,不知胡林翼何罪之有?”胡林翼被这话说的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

看了胡林翼这样子,德寿面色阴沉下来:

“张制宪于两江之地辛苦剿匪,浴血苦战,你却带着湘军肆意破坏,非但不肯从旁协助剿匪,反而纵容士兵大肆劫掠,张制宪仁厚不愿与你计较,可是本贝勒就能眼睁睁看着?”

胡林翼抓破脑袋也都想不出这些人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莫名其妙为张震打抱不平:

“德贝勒、恒贝勒,眼下发匪祸乱,张制宪独木难撑,胡林翼是奉了朝廷之命,前来协助张制宪平定发匪,哪里来的什么大肆劫掠?”

后面有个穿着红色衣服,一看就是个浪荡子弟的人大声叫道:

“张制宪和百战军百战百胜,就连石达开也败了张制宪手里,难道这样军队,还要你们这些屡战屡败的湘军来帮忙吗?”

这话顿时引起一阵哄笑,那些京城子弟乱哄哄的叫个不停。

胡林翼不敢得罪这一些人,强行忍住怒气说道:“贝勒爷,这是朝廷命令,湘军虽然败过那么几才,可是曾帅屡败屡战,从来也都不曾认输,终有那么一天,定然会战胜发匪。。。。。。”

“废话不用说了,现在就立刻退兵回到原来地方。”德寿有些不大耐烦,挥动着手说道:“朝廷那里要是真有命令,难道我们还会不知道吗?

旁的我也不想多说了,不要给张制宪添乱就可以了,至于那个曾国藩那里要是责怪你的话,自然有我们帮你分说。。。。。。”

遇到这些胡搅蛮缠的人,胡林翼一点办法也都没有,可要着得罪了这一些人,只怕自己这个官也算当到头了:

“德贝勒,胡林翼吃的是朝廷俸禄,自然应当为朝廷分忧解难,这和曾帅没有关系,也不是胡林翼自己出的主意,想我胡林翼从来清清白白又怎么会背着朝廷做出这样事情。。。。。。”

没有等到胡林翼把话说完,恒格忽然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胡林翼真的清清白白?难道忘记‘翰林夜宿’了吗。。。。。。”

所有人都是一愣,接着又是介天轰然大笑。

又看到那胡林翼目瞪口呆,一张脸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原来,所谓“翰林夜宿”,乃是胡林翼平生一大丑事,也是心里最深处的一块伤疤!

二十五岁,林翼便考中进士,旋又点了翰林,少年科第,风光无限。翰林院事情少,老婆不在身边,北京城郊结合部亦不乏大量**场所,胡林翼往那边“潇洒走一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大清律》规定: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且免不了要接受降级甚至革职的处分。一句小说来说,官员**一旦被抓,那就很有可能断送前途。

那一日胡林翼和同事周寿昌“流连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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