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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公公这么一说,张震还真觉得肚子里有些饿了,忽然想到有两天没有去看老婆孩子了,吩咐吴公公把饭送到皇后那里去。
皇上的忽然到来,让正在说着悄悄话的周雨瑗和袁照青急忙站了起来“迎架”,张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自己夫妻面前哪有这么多的规矩?以后不必弄的那么像真的似的,怎么,在那说些什么悄悄话呢?”
正好吴公公带着几名太监把皇上用的饭菜送了过来,一边让人摆好碗筷,一边在心里大是叹息,自己可是侍侯过三任皇帝的,道光、咸丰、同治,可还真没有见到现在这位3陛下这样的。
这倒好,用膳居然用到皇后宫里来了,这可一点规矩也都没有了,再看看皇上用的饭菜,两样素菜,一大碗油光光的扣肉,这哪里像是皇上吃的东西?
张震哪里去管吴公公在那想些什么,问了两位夫人已经吃过了,自顾自的端起饭碗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周雨瑗在一边抿嘴而笑:
“皇上,您这样子可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饿坏了,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不定以为您在皇宫里受了多大的苦,连饭都吃不饱呢。”
“可不,在这皇宫里可不就是受苦?”张震放下饭碗,喝了口汤:“我以前听说宁当常人,不当皇帝,我总以为这话矫情,可等自己真的当了皇上了,才发现事实就是如此。旁的咱们不说,就说以前那些和兄弟一样的老部下,眼下看到了我也是一口一个皇上,生分多了,以前大家在一个锅里吃饭,可没见他们这样过啊!”
周雨瑗顿时大起同感,叹息一声说道了:“臣妾也有这样感觉,前些日子苏州那里来了人,都是咱们的老街坊了,来看我这个‘皇后’的,谁想到一见到我,全都跪倒在了地上,把我倒给吓了一大跳,让她们吃些水果,可她们却一个个拿在手上一动也都不动,这都和泥人木偶一样的,瞧着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京城里我也有许多亲戚旧识,谁让我从小就在京城里长大的?以前我有一个闺房里的好友,亲热的就和亲姐妹一样,什么话都说,可这次见了面,竟然连头都不敢抬。”
袁照青也在一旁大有同感:“皇后还算是好的,我在京城再没有半个亲戚朋友,想着要到街上去走走罢,结果宫里侍卫如临大敌,非要调动人手护送我出宫去,又说要请示皇上什么的。”
张震笑了起来:“以后你们想要出去就出去,不必再来请示我了,不过侍卫还是要带几个的,不然要是真的出了事情,只怕会引起大乱的。”
在那说了一会闲话,周雨瑗忽然说道:“皇上,刚才我们姐妹在那说起一桩事情来,皇上来到宫中之后,每日打理国家大事,一刻也都不得清闲。咱们就一个儿子,皇家哪能人丁如此单薄?所以臣妾想着,该为皇上大选秀女了。”
张震正在喝汤,一听这话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好容易没有让自己当中出丑,连连咳嗽,自己这两个老婆倒也有趣,居然还帮自己张罗着找小老婆?
让吴公公拿了茶来,张震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以后这事不要再提,什么大选秀女,我连宫里太监宫女都不想要,吴公公是吧?我有两个老婆已经足够了,劳民伤财的事情咱这当皇帝的那是坚决不做的。。。。。。”
正文 第四百五十四章 朕想做的一定可以成功!
第四百五十四章 朕想做的一定可以成功!
“以后这事不要再提。什么大选秀女,我连宫里太监宫女都不想要,吴公公是吧?我有两个老婆已经足够了,劳民伤财的事情咱这当皇帝的那是坚决不做的。。。。。。”
张震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商量余地也都没有,两位夫人也都无奈,太了解自己这位丈夫的心思了,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可能讨价还价。
吴公公本来心里那是对皇后的话大加赞赏的,皇上刚刚取得天下的时候,宫里那些前朝的嫔妃什么的全被皇上关押到了别的地方,有的直接分配给了部下,有的到现在也还不知去向。前些时候皇上又把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召集起来,告诉那些愿意离开皇宫的,皇上都给遣散费,不光如此还为他们寻找安身之处。
这么以来原本热热闹闹的皇宫,一下变得冷清起来,好不容易皇后提了这么一个建议,还被皇上给驳了回去。
周雨瑗也是无奈,在那迟疑一会小心说道:“皇上,有件事情还要和您商量一下。父亲被判了一个缓刑,已经安顿在了原先家里,这本来都是看在皇上面子这才对父亲从轻发落的,臣妾贪得无厌,想请皇上看在臣妾面子上,把父亲接到宫中居住,一来可以让臣妾尽尽孝道,二来,也可以教导一下咱们孩子。”
张震迟疑在了那里,老丈人被放了出来,当然是因为自己原因,要说老丈人学问还是有的,不过,要教导自己儿子那可就让自己大费周折了。
“雨瑗,不是我驳你面子,实在,实在是了岳父住进皇宫多有不便。”张震犹豫了好久,这才说道:
“本来把岳丈接到皇宫里来也没有什么,不过目前岳丈终究是有罪之身,况且岳丈始终忠于满清,接到宫里会有不安定的因素。若真的要尽孝道,我看不妨多去看看,再找几个人照顾一下岳丈饮食起居,你是皇后,不再是当初的大帅夫人了,一举一动,整个国家都在那看着。一点差错不能有啊。
至于让岳丈教咱们孩子,那更加不可以了。岳丈满脑子都是忠君爱国,原这也没有错的,可忠的对象却错了。。。。。。。”
周雨瑗轻轻叹息一声,自己本来也知道丈夫不太可能答应,不过就是顺口那么一问,本也没有抱着多大希望。
张震这个时候却想到,不光是自己丈人,还有那么多前朝臣子,都被放到家中,应该怎么安置这一些人?这些人手无缚鸡之力,除了当官什么事情也都不会。家中财产也大多都被没收了,自己老丈人有自己照应还好,其他人又怎么生活下去?
放任不管,一是这些人衣食无着,二来听之任之也会对社会造成影响,毕竟这些前朝官员在老百姓那还是有着一定影响的。
“吴公公那,你说那些前朝官员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见皇上忽然问起自己这话,吴公公在那怔了一下:“皇上,这话怎么说呢?前朝那些官员有的为官还是不错的,为人也有能力。比如礼部侍郎杜豪,为官清廉,这在前朝朝廷里那也算是少有的,可这心里那,对满清朝廷是忠心耿耿的,陛下进城之后,站在紫禁城外破口大骂咱们是贼,因为也被判了个缓刑。
又说通政使司副使严开,也算是个有能力的官员了,我记得有一年,两个满人贝勒打起官司,官司一直打到朝廷里,满清皇帝就让严开负责,本来这是个天**烦,谁想到严开不过两天时间就让两个贝勒心满意足离开,当时还让满清皇帝龙颜大悦。皇上得到江山之后,严开也被判了六个月的监禁,眼看就要出来了。可是这人儿子好赌,严开又疼爱宝贝这个儿子,我看家产在严开坐牢的这几个月只怕已经被这个儿子败得干干净净了。皇上,我和严开也算有几分交情,每每念及总是心中担忧。。。。。。”
“是啊,这人那都是有感情的,你为自己朋友操心,我可不会怪你。”张震微微点头,人也好像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我看可以从这些人里挑选一些真正人才,充实到朝廷部门之中,一是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的一些问题,二来也可给他们一个机会!
还是那句老话。这些人那从小就是接受的那样教育,有些事情当真怪不得他们,你让他们一下转变过来那可不太容易。”
“皇上,奴才这可得给您磕头了!”吴公公一下又忘记了皇上的话,居然真的跪倒在了地上给张震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
“起来吧。”张震叹息了声:“你看,你到现在还不时称呼自己奴才,总也改不了口,要把那些人的思想扭正过来,还当真不容易。可是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看看,看看这个朝廷,和满清统治下的朝廷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这些人能够变了,对其周边的人影响也会很大,可是如果他们转变不了,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影响!”
说着看了一下周雨瑗:“走,咱们这就出宫,看看我那位老丈人去,这人在官员之中颇有些声望,就算当他当成菩萨供起来,我也得想办法让他为我效力!”
帝国成立之后,各方面人才紧缺,而之前的那些官员,也颇有一些觉得吃力。毕竟治理一个国家,和治理一个军政府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利用好前朝官员的经验,充分发挥出他们的力量,帮助帝国朝廷度过目前的尴尬期,是张震不得不考虑的事情。
听说要去看望父亲,周雨瑗哪里有不乐意的?张震吩咐带上几十名侍卫,匆匆和两位夫人一起离宫而去。
来到周府门口,眼看破败荒凉,哪里还有半分当日景象?让吴公公前去叫门,过了一会门被打开,周雨瑗认得这人。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依旧还忠心耿耿的呆在周府,只不过衣衫破旧,面黄肌瘦,哪里还是当年那个锦衣玉食的老管家?
周雨瑗看着鼻子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老管家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忽然眼睛发亮:“小姐,不,皇后,您可终于来了!”
一见身边张震,赶紧跪倒在了地上:“罪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管家,起来罢。”张震搀扶起了管家,叹息一声:“当年我和雨瑗成亲时候,是你亲自把那些嫁妆送来的,记得我还请你喝了酒,你还喝醉了呢。”
“难道皇上还记得这些,难得皇上还记得这些。”老管家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着道:“皇上,罪民也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皇上一起喝酒时候的日子。皇上,老爷终究,终究是国丈大人那,就算再犯了什么过错,还望皇上开恩那!”
随着老管家走了进去,眼看院子里因为下人走*,再也无人打扫,杂草丛生,周雨瑗又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这时候忽然见到自己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跪倒在地:
“目前,不孝女儿看您来了!”
周母一怔,等看清了竟然是自己女,终究放声大哭起来,也在女儿面前跪倒:“皇后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
好容易等到母女两人站了起来,张震心里很是有些自责。自从进了北京,那么多的日子竟然没有想起让妻子回娘家看一下。要说自己妻子也当真贤惠,知道自己政务繁忙,那么长的时间居然生生把思念之苦藏在心中。
周母又上前参见了皇上,把一众人引了进去,回内室叫出了周祖培,一看新朝皇帝和自己女儿都来了,周祖培先是面色一沉,接着勉强给张震请了安。
“岳父,一切都还好吧?”
听到女婿这么问自己,周祖培冷声说道:“托皇上鸿福,总算还能过的下去,虽然这日子和大清国在的时候没有办法相比,可谁让咱们这些人是罪人呢?”
“是啊,大清国,大清国,岳丈始终都是大清国的忠臣那!”张震也是冷笑几声,旋即说道:“岳丈,我知道你们这些人忠臣不事二主,既然吃过大清俸禄,那就自然应该为大清效忠至死,所谓节气,大概说的就是岳丈这样的人吧!”
女婿话中带着的讥讽,周祖培岂会听不出来?冷笑几声,也不说话。
“岳父,我知道您心中对我有恨意,因为我灭了你效忠的朝廷,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