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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指着庄晓骂,声音带着凌厉之色,“庄晓,把你的爪子收好,该往哪儿放自己要搞清楚。洛邵阳有老婆,他的老婆叫苏子墨,是你的苏老师,你能有这个工作全凭她的面子,做人得讲良心,没有良心那就是禽兽不如。”
庄晓没吭声,只是捂着脸低着头站在两个人中间。她清楚地知道,在自己和洛邵阳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下,林淼的粗鲁只会激起洛邵阳对自己的保护,越是柔弱越容易让他心生怜惜,而怜惜就是喜爱的前提。
果然,洛邵阳脸色不悦的拉过庄晓说道:“林淼,你逾矩了,庄晓在做什么,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
“是啊,不需要我来教,我又没生她养她,她今天三观不正只能说明她爹妈无能,只管生不管养。”
庄晓再没皮没脸也无法忍受林淼这样的说自己的父母,她忽然站在林淼的面前说道:“林总监,你以什么身份来说我?说我没人教,你抬手就打人,在总裁办公室大吵大闹这就是你的教养?你又把洛总放在哪里?”
林淼岂是她几句话就挤兑的了得,她哼了一声,“我一直把洛总放在苏子墨的心里,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我警告你庄晓,再敢得寸进尺,就不仅是两个巴掌这么多了。”她把胸牌和样片一起扔给洛邵阳,“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不干了。”
洛邵阳一把抓着林淼喝道:“谁让你辞职的?”他是不会让林淼离开的,于私,林淼是苏子墨的闺蜜,是苏子墨的精神支柱,他不能让她走,于公,她是个优秀的广告策划者和执行者,她的创意曾替他打败了无数的竞争对手。
林淼甩开他说道:“我不走,难道在这里看你们表演吗?邵阳哥,你曾经是我们那一班学生心目中的神,但是现在我讨厌你。我提醒你,如果墨墨受到了伤害,我一定带她走,离你远远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找到她。”
门外的秘书们早围成了一团,想进去劝劝又都不敢,林淼出来的那一瞬,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让出了一条路,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迅疾如风的进了电梯。
洛邵阳看一眼杵在原地的众人怒道:“还不去工作。”一群人瞬间鸟兽散。
庄晓委屈的低着头哭泣,洛邵阳扯了纸巾给她,“对不起,让林淼误会了你。”
庄晓忽然抱住了他,哭着说道:“邵阳哥哥,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这个称呼是苏子墨小时候的专属,那时的她总是赖在洛邵阳的身上,抓着他的耳朵,撒娇耍赖。此刻,这个称呼成了洛邵阳心中的痛,庄晓说出来的那一瞬,他有那么晃神的一瞬间以为抱着自己的是年幼时的宝宝,差点站立不稳,忍不住回手抱住了她。就是这一抱壮了庄晓的胆,她一抬头踮着脚尖吻上了洛邵阳的唇。
庄晓是个好学生,在和苏子墨相处的那段时间,细致入微的观察着她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的服装,她的首饰,她的举手投足,包括她使用的沐浴露和润唇膏都力求一模一样,所以此刻她的身体散发着和苏子墨一样的薰衣草的芬芳,她的唇齿间是甜甜的草莓味儿,只一接触,洛邵阳就沉沦在了这样的味道中。
理智告诉他眼前人不是苏子墨,可是他贪恋这样的气息,舍不得放开分毫,庄晓的突袭演变成了洛邵阳的主动,他像一个侵略者掠夺着庄晓的味道。
梁文道接到立文的电话匆匆赶回来,他有随时进入洛邵阳办公室的特权,所以不敲门就进去了,眼前缠绵的一幕差点让他喊出来,可是他是极其冷静自持的人,镇定的说道:“洛总,我回来了。”
两个人狼狈的分开,庄晓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的遗憾,洛邵阳则显得有些做贼心虚。梁文道失望的看着他,神情间带了一股冷漠说道:“洛总,事情已经办妥了,朝阳的张总答应了您的邀请。”
“咳……那就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是。”梁文道回头看看庄晓说道:“庄秘书,还不打算出去吗?”
庄晓脸微微一红,低着头走掉了,梁文道本来转身要走的,想了想还是回过头来说道:“洛总,公司里谣言四起,当初我是一句都不信的,现在,我信了。”洛邵阳看着他离开,想叫住他说句什么,终究还是无语了。
洛和平夫妻俩几次要去看苏子墨,都被洛邵阳制止了,不管他们是骂还是说都无济于事。尴尬的亲吻之后,洛邵阳还没从先前的做贼心虚中缓过神来,洛和平的电话就打来了,“邵阳,我今天必须看到墨墨,我现在就在别墅门口,钟辉和丁管家不许我进去,你马上给我滚回来。”说完就挂了。
洛邵阳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强烈的思念着苏子墨,他每天都在找回去的理由,这个电话就是一个稳当的台阶,他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洛和平和吴家慧站在别墅外面,眉目间怒色明显,钟辉和丁管家小心翼翼的陪在一边,既不能让人进去又不能冷落了他们,左右为难。
洛邵阳下了车走过去说道:“爸妈,进来吧。”
吴家慧眼角有点湿润,压抑着哽咽说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可以想到墨墨现在的生活。”
“妈,先进来再说。”
吴家慧一进门就往楼上走,苏子墨正坐在卧室里看书,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以为是洛邵阳,连头都没有抬,下一秒就被一个柔软的怀抱包围,满满的都是温柔的味道,苏子墨忽然哭了,“妈妈。”一个称呼让吴家慧红了眼睛,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说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楼下,洛和平坐在沙发上,横眉冷对的看着洛邵阳,眼前的人让他觉得那么陌生,尤其是嘴角那刺目的口红印,他一时怒起说道:“你滚去卫生间,拿镜子照照自己。”
洛邵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着没动,“爸,有什么话就说,别发这么大火,血压高,生气不好。”
丁管家站在洛和平身后正好对着洛邵阳,她挥挥手指指自己的唇角,洛邵阳会意,伸手一擦,指尖沾染上了可疑的红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在办公室里的那阵心虚忽然又袭上了心头。
洛和平说道:“邵阳,当初是你要追着墨墨跑的,也是你一定要娶墨墨的,为了她你解除了和付若林的婚约。你妈说过,你从小就喜欢墨墨,为什么现在得到了反而不珍惜了。你看看这几天你的花边有多少,你想过墨墨的感受吗?”
“爸,你和我妈什么都不知道,我和墨墨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们就别管了。”
洛和平站起来喝道:“你几天没回来了?我和你妈每天都打电话给丁管家,每天你都不在,你去看看墨墨,她还是当初那个快乐幸福的小丫头吗,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苏子墨抱着吴家慧哭了很久,听着楼下的吵架声越来越大站起来走出房间,等楼下的人能够看到自己了停下脚步说道:“爸爸,别骂他了,我挺好的。”
洛家父子一回头都是吃了一惊,苏子墨比上一次见时瘦削了几分,下巴尖尖的,越发显得眼睛大了起来,眼神中熠熠的光彩不在,只剩下了晦暗。洛邵阳只觉得心突突的跳着,越跳越痛,他看到的苏子墨正一点点的失去生命的力量,尽管活着却带有一种对生活的失望,他不明白了,她失望什么呢?她已经不再视自己为唯一了,那么自己不回家或者有什么新闻估计已经不会引起她的不快了,难道是因为失去了自由,无法和有情郎相会,所以失了神吗。越想越觉得悲凉,他别过头不再看,洛和平反倒是难过的流下泪来,他把自己的儿子向前推了一步,扯着脖领子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孩子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看看,你不心疼吗。”
苏子墨几步跑下来松开洛和平的手,拉他在沙发上坐下说道:“爸爸,不要骂他,我们之间有问题是他的错也是我的错,不要只怪他,是我们没有处理好。”
“你看看,到现在了墨墨还在为你说话,你这种人值得她心疼吗,就该让你爷爷打死你。”
他的这句话洛邵阳没什么感觉,苏子墨却像是被吓着了,拉着他的手臂说道:“爸爸,千万别告诉爷爷,爷爷脾气那么大,他……他会打人的,他的藤条那么粗,怎么行。”
洛邵阳看着苏子墨的焦急,那不是伪装,是真的在为自己心疼,他觉得心里面缺失的一块在慢慢的生长,原来他的宝宝心里还是想着他的,这样的认知竟然让他像一个孩子般期待起来,不再冷漠的站着而是坐在了苏子墨的对面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爸爸,最近我做错很多事,但是您要相信我,报纸上的传言不可信,都是捕风捉影,当然了空穴不开风,是我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我会改。”他看一眼苏子墨,希望这番话她也能听到,“至于墨墨,我会好好疼她,你们放心。”
苏子墨不看他,拉着两位长辈的手说道:“爸爸,妈妈,我挺好的,现在每天休息在家,看看书或者画画,轻松自在,等过段时间我就回学校上班了,你们放心。”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人送走了,洛邵阳回头看着阳光下的苏子墨,确实单薄了很多,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早上办公室的那一幕像一根刺一样扎在自己心里,越发觉得愧对眼前人。苏子墨不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活动了多少次,只是不看他,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如往常无数个日夜般无话可说。
洛邵阳跟在苏子墨身后看她就要上楼了忽然说道:“报纸上的新闻你信吗?”
苏子墨站在楼梯上回头看着他问道:“你做了吗?”
“没有。”
“好,我信你。”这句话说得很轻,轻的看不出任何相信的痕迹。
洛邵阳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不信。”
苏子墨却看着他问道:“那你信我吗?”
她的问题洛邵阳怎么都回答不了,苏子墨嘲讽的笑笑,转身上了楼,关上了房门。
☆、沾染了血腥的阴谋
洛和平夫妇俩的和事老工作做得并不好,苏子墨依旧冷淡相对,两个人依旧分居,主卧客卧之间只隔了一堵墙,两个人却像隔了千重山,遥远的看不到对方的心。
和朝阳的张总约好的日子是一周后的晚上,梁文道因为在办公室撞到的一幕,几天来神色郁郁寡欢,这次去见张总便推脱身体不适没有陪同,他既不想看到洛邵阳,也不想看到庄晓,不去就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很久以后他很后悔,自己一时的放任自我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洛邵阳一般不喝酒,即使推不过也会有梁文道替他挡挡,今天只有他和立文、庄晓三个人,自然不能让两个女孩子喝,再加上心中不痛快,喝的酒有点多。酒席散了的时候人已经有些迷糊了,立文和庄晓一左一右的搀着他。洛邵阳把她俩往张总身边一推说道:“张总,我今天喝的有点多,麻烦您把两位女士送回去。”
“好,没问题。邵阳,你和我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不用了,我去前面坐一会儿,然后给我太太打电话。”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庄晓在半途下了车,只说是要去买点东西,张总的车一走,她迅速的回到了刚刚离开的酒店,洛邵阳就坐在车前盖上,低着头一动不动,她把头发散开,左边别进耳后,走到洛邵阳的面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