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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我知发了一通脾气终于平静了下来,手下众将征询地看着他,都想从他嘴里听到进一步的行动计划,他们都已得知中国的10万远征军登上了难波,如果加上大友南和武江原的军队起码也有十五万,自己的3万族兵可能只是人家案上的肉肉,这战很难打,不打是死,打了也是死,现在他们需要头领一句话,投降也可,抵抗也罢。
苏我知看着下面企盼的眼神说道:
“事已至此,只有抗争到底,就是我们放下武器,他们也不会饶恕我们,我可不想像我堂哥一悲惨地死去,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勉强,择木而息你们有这个权利,我绝不会阻拦。”
是死是生众将等着他这头领一句话,现在头领发话,那就是死也要和部族死在一起,议事厅里,不管是愿意不愿意,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当路虎得知苏我知守城不出时,在和大友南、武江原商议一阵后6万部队开拔向冈山进发,同时命令炮舰驶向冈山外海。
在离冈上还有50里时,前军探马来报,前方20里冈岭上有苏我知的伏军,还不知伏军数量,路虎说了句“再探!”,把大友南和武江原叫来商量对策。
大友南道:“我们是靠海边行军,冈岭就靠海边,如果我们按计划线路前进,那必然要经过冈岭,如果走别的路那就要绕过冈岭,不过那可能要多花两个时辰才能到达冈山城。”
武江原也有同感,等路虎拿主意。路虎看着两人想了想道:
“绕道就不必了,多花了时间,说不定苏我知在那边也埋有伏兵也说不定,我看这样直接按原计划前进,既然已经知道那有埋伏,我们如果再让他伏击成功,那我们还不成傻子了吗?走先找他们练练兵,热热身。”
行了20里到了冈岭前,路虎拿出望远镜向岭上望去,果然山上隐约可见身影,心中好笑道:“大白天的,躲什么躲,早看见你了。”
对边上的一个旗手摆了摆手,那旗手向海上炮舰打了几个旗语,海上的两艘炮舰打开炮舱的窗子,黑黝黝铁筒伸了出来,炮舰上的令官一声令下,舰炮发怒着向冈岭上发泄炮弹,只听“轰!轰!轰!”的声音不断传来,岭上的树枝被炸断,苏我知的伏兵惨叫声吼叫声淹没在隆隆的炮声中。
而路虎这边并不是没有动作,只见上百名士兵手上各拿着两支火把,向岭下跑去,到达树林与沙滩交界处,纷纷向树林内扔火把,因火把上有松油一粘上树枝就点着,在强劲海风的作用下,一下把整个树冠点燃,一颗树一颗树地连着向上烧去,惊恐声哀叫声从树林里传来,有的人被山火烧着变成了火人,绝望惨叫着滚下岭摔死。
山火越烧越旺,向山头蔓延,那些向上跑的苏我知士兵哪里跑得过有海风助纣的山火,不断地有人被点燃衣服,不断地有人被烧死,能跑到山头的人已所剩无几。
炮舰停止炮击,路虎的部队也顺利地通过冈岭,刚才一幕让6万将士雄心大振,自己未伤亡一人,听着岑上传来的惨叫声说不出的爽。
前方再也没有苏我知的军队阻截,不到两个时辰,6万人已赶到冈山城外,士气大振的部队马上展开进攻阵形,炮车也拉到了阵前,路虎一声令下,出膛的炮弹喷着怒火向城内城上砸去,碰上炮弹的无论是人还是物都是四分五裂,城墙上刚才还露头的苏我知士兵全不见了。
炮舰赶到冈山外海,发现冈山城离海边起码有3里,刚才打的性起,现在却要看着陆军在那得意洋洋发威杀敌,恨不得把这炮舰上的炮折下来运上岸发泄发泄,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突然发现停在海岸上的许多渔船,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向,调低炮口向那些可怜的小船猛轰,好像要和陆上的攻城炮比比谁的声音大。后来有人弹劾炮舰的指挥浪费弹药,这炮舰指挥一句话就让他们闭上了,他冠冕堂皇地说:为了防止苏我知从海上逃脱,必顺把有可能作为逃跑的船只炸毁。这炮舰指挥也因此逃过了处罚。
第八十九章 内忧外患6
―――
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不约而同的来到京都,两人都是单骑单人以表示两人心淌淌荡没有反叛之心,当正仁天皇得知但马氏和美作的首领来拜见时,虽不明白两人来所为何事,但是在这时势变幻莫测的时候两人来,定有要事禀报。
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双双跪在殿下,互相看了看都能明白对方的心理,只见但马文原禀道:
“陛下,我们二人是来向天皇请罪的,在三月前,苏我知把我二人请去,让我二人跟他一起反叛天皇,我二人当时并未同意,但是我们也犯了知情不举的罪,恳请天皇治罪,我等二人绝不会有怨言。”
美作波子也是不断地点头。
原来和苏我知同时起事是这两个氏族,看来他们也已知道我已派兵征讨苏我知,而且他们也知道苏我知这次必死无疑,所以慑于天威才不得不向自己表忠心,这样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让两人平身后问道:
“你们能来朕还是很高兴的,两位爱卿何罪之有呀!检举并不晚啊,希望你们能一如既往地支持朝庭,就不知是否还有别的氏族参与?”
美作波子道:
“当时苏我知只叫我们俩去,没见别的氏族头领。不知道他在别的时间别的地点有没有和别的氏族首领见面?”
但马文原也是不知,也向正仁天皇说明。
让两人下去休息陈明仁道:
“陛下,我们暂且相信他们,等抓住苏我知后就知两人话的真假。”
物部泉下道:
“陛下,臣不同意陈将军的说法,臣觉得但马文原和美作波子既已向朝庭表明了立场,那我们就不应该再去追究,苏我知决不会只会过他们两人,肯定还会过别的氏族头领,如果说一定要秋后算帐的话,追察到底的话,那打击面是不是太广了点?所以臣觉得如果没有别的氏族跟苏我知一起起事,那这事就止于苏我知,对别的氏族不再追查。”
大友南也觉得还是不要扩大打击面好,会过面的并不一定就是跟定苏我知的,苏我知是狡诈之人,对于不跟他起事的氏族定会怀恨在心,还有苏我知的仇人,到时如果苏我知说这些氏族也在谋划推翻天皇的统治,你是信还是不信,而且苏我知被抓那些氏族定会一口否认,双方各执一词你该相信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家都是同意不再追查下去,只止于苏我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造成动荡不安的局面。
冈山城头再也不见露头的人,几个黑影冲到城门下,点燃zha药后,城门被炸的四分五裂,路虎带着冲锋队冲进城。
苏我知听到城门传来爆炸声,知道城门也被攻破,隋国人zha药的威力他早有耳闻,可是他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带着家兵家将向城门冲来,两队人马在冈山城的大街上相遇,可都未停下步伐,也不答话,冲进双的队伍中混乱地战在一起,骑在马上的人被掀下马,徒步的步兵被骑兵的大刀砍倒,杀的性起没有人会停下来,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
路虎砍死一名冲向自己的苏名知家将,自己的马被苏我知的步兵砍伤,只得跳下马,提着混刀冲进苏我知的步兵群里,高大的路虎挥刀力大无比,没有人敢接他的大刀,更别说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了,一接触刀剑就会被震飞,更是近身不得,在外围隋国军的砍杀下这十几个瘦小的苏我知步兵都成了冈山城的孤魂野鬼,当路虎重新跨上马时,地上已多了许多双方将士的尸体。
苏我知在混战中也砍杀了不少隋国军的将领,当他正觉得隋国的军队也不过如此时,碰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双方刀来刀往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路虎也有同感,看来这苏我知也是一个猛将,双方分开都在喘息着,双方的人马也无暇顾及他们都在撕杀着。
路虎和苏我知大眼瞪圆眼都似要把对方吃了一般,只听路虎大喝一声向苏我知冲去,而苏我知也不示弱地提刀冲上来,两柄大刀“锵!”地砍在一起火发四溅,又一次分开,路虎把刀改平切向苏我知腰部,苏我知也预感他路虎的来袭,挡开路虎的大刀顺势向路虎头上砍去,路虎身子一偏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刀锋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割下了几络马头的鬃马,路虎惊出一身冷汗,对这强悍的对手有了新的认识,镇定下来不敢再轻视苏我知,当苏我知的刀锋从马头滑落时,路虎趁他叫势未稳时找准机会大刀向苏我知刺去,苏我知也发现了刺来的大刀身子向后倒去,路虎的大刀刺进苏我知的腰带,向上一提苏我知的腰带被割断,苏我知只觉腰身一松差点跌下马,急忙回身伏在马上,而路虎的第二刀又上来,苏我知狼狈回刀架开,拍马就走,路虎哪能容他逃走,催马上前赶到苏我知左边对着伏在马上的苏我知就是一刀,刀尖滑过马腹一条深深的刀口血流如注,那马惨鸣着向右倒去,摔下马的苏我知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正要向前跑时,路虎已冲到他身边,挥刀向苏我知砍去,苏我知后背被砍了一刀向前跌去,血从后背喷涌而出,而路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伏下身向倒在地上的苏我知头上砍去,一颗鲜活的头颅离开了身体向街边滚去,剩下的躯壳已没有生命迹象。路虎见苏我知已死振臂高呼“苏我知已死!降者不杀!”
声音回荡在街区,可是苏我知的手下兵将并未停下来,而相反的是当听到首领被杀后,都是双眼喷血大呼“为头领报仇!”向隋倭混编军杀来。
当惨烈的战斗结束时,冈山城内已没有一个活着的苏我知族人,而路虎带的6万人只剩下不到四万,街道上到处堆集着双方将士的尸首,血流成了淌淌的小河,一阵雷声下起了大雨,雨水带着这些不可饶恕的罪恶向不远的海里倾诉。
第九十章 内忧外患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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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回到长安时已是四月,当路虎告诉杨勇智正仁天皇生下一个皇子时,杨勇智心里充满愧疚,除了派人送去许多补品和问候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第二日上朝,杨勇智决定对于那些敢于挑战隋国权威的人来个下马威,对于这些人就要毫不客气地无情打击,以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听到皇上又要去亲征有反意的新罗国都是不敢阻拦,阻拦也阻拦不住,还不如全力支持更得来的实惠,朝堂上一片声讨声。
四月中旬,带着高颍、包景荣等并10万雄师向北开去,大地回暧,明媚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出征的将士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心情好吃嘛嘛香。
部队到达信都,经过补充的长孙晟一万人也加入了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高句丽开去。
进入营州地界时,启民总管带的四万人已在此等了多时,杨勇智亲切把启民拉上车,赐坐后问道:
“怎样?室韦现在没什么事吧?”
启民答道:
“还行,自从任涛去京城后,室韦的贵族都是很配合管理,按照皇上的意思这总管之位就暂由任涛十三岁的大儿子任泉接任,这个任泉倒是还识时务,为人低调,事事都和行监使商议,那些室韦的贵族也支持任泉接任总管之位,所以到目前来看还是比较平静的,臣也留下一万突厥骑兵以保护室韦的安全,皇上尽可放心。”
“这就好,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爱卿对新罗可熟悉?”
“臣没去过,所以不熟,不过对于新罗国王臣也有些耳闻,听说他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高句丽半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