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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里,呵呵地轻笑了起来。
然后说道:“太子殿下既然向老臣要人了,那老臣自然没有不放的道理。现在老臣就把遗爱交于殿下,殿下要如何使唤就如何使唤,要是不合意,再向老臣告知,老臣再教训一顿!”
李承乾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小把戏在房相面前被看穿了,但是他并没有尴尬害羞的,直接大喜地向房相感谢:“谢谢房伯伯!”
房相笑着说:“殿下快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了!”
李承乾进了甘露殿内,见到了老李脸色不太好地坐在龙榻上。
“父皇,事情暴露了,不好了!”李承乾对老李说道。
老李听了后,脸色不变,说道:“暴露也暴露了,再不好也不会坏到哪里去!”
听了这话,可以知道老李现在是真正的焦头烂额了,看来最近几天,老李被那帮子言官说得头都快爆炸了。
李承乾说道:“可是,我刚才听到崔慈善家说,他知道了我还有四千五百贯的字典印刷的钱放在你这里,我还被他给敲诈了一顿!”
“你又给谁取外号了?”
“哦,通国公,崔仁师。”
老李抬了一下眼皮,说:“他知道?呵呵呵,放心,他不会捅出来的。”
不知道老李是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这么信任崔慈善家!
“但是我为了让孔夫子封口,把事情告诉他了……”李承乾说。
听了这一句话,老李装尸体终于装不下去了,突然炸尸了,跳了起来,瞪着红红地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李承乾被老李吓了一跳,靠,不用有这么大的反应吧!
“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去捅到孔颖达那里呢!”老李气得快要跳下来掐死李承乾。
“呃?”
“崔仁师就算知道,也不会怎么样,他是个圆滑的人,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李泰那混蛋就是被魏征给揪出来的,现在魏征正让朕头痛着,崔仁师知道他再混进来,也只不过是给魏征助力而已,所以他不会做这无益之事。”老李喘着气,说道。
“但是孔颖达就不同了,他是一个梗直,顽固之人,知道了这件事后,还不跟着魏征一个鼻孔出气,把咱父子仨一起脸面无光吗?”
老李抓起桌上一只上好毛笔,咔嚓,折断了,“朕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两个混蛋儿子呢!”
“冤枉啊!”李承乾喊道,“李泰才是混蛋,我可不是!”
老李听了这话,就要抽出旁边李逸风的横,给李承乾来个一刀两洞。
李承乾摆手,说:“父皇先听我说,你急什么啊,我把孔夫子那个不得老年痴呆的家伙给说服了,他不会把我告到朝会上去,更不会扯出咱们俩的两笔金融案的黑幕!”
老李眼睛又瞪大了七分:“两笔?就是说你把医院的事情也说了?”
他直接抽出了刀!
“是又如何,但是说服了孔夫子,不就一笔还是两笔,都一样了吗?”李承乾说道。
老李握着刀,说道:“你怎么说服的,说不定他老妖精骗你的呢,明天就让你我好看了!”
“不会,我把利害之处都说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把我优秀的一方面,比如造字典,做诗这些优点拉!”李承乾自得地说道。
“你就别让朕吐了行不,你等着死吧!”老李是对他失望了!
“咳,父皇不信,那我就念首长短句给你听听,因为怕念太多了我大脑又缺氧出现短时间失忆,所以就一首,但我有信心一首就让你信服了,听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李承乾悠悠然地念道。
此诗一出,就把老李给打败了。
“这么说来,孔颖达真的答应你不举报了?”老李问道。
李承乾点头,说:“是的,他已经同意了,不然我怎么能从他那里来父皇这里呢!”
老李把刀给了李逸风,然后坐了下来,说道:“如此甚好,这也总算让朕少了点麻烦!”
“父皇,我来可不是来让你说这句话的。我是来帮你减少麻烦的。”李承乾说道。
老李说:“你能帮朕什么事?还是算了,你是越帮越忙!”
“谁说的,父皇,我可是有备而来的!”李承乾自信地说。
就是,李承乾敢说这话,自然是有他的准备,可不是空口说大话。
老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举了举手,让李承乾自己快说。
“父皇,我这说服了孔夫子,那会是什么效果,现在孔夫子是要保我,那么如果让人一直找你的麻烦,不是早晚会把我拉出来吗,所以他一定会在明天站出来,帮助父皇,把魏征给顶住!”李承乾嘿嘿嘿一笑,“这样一来,他不就帮助了父皇了吗?”
老李把茶水咽进胃里,抬起头看了自得意满的李承乾,觉得他说得有理,点头表示认可。
“但是这事情,顶住了也依然是内部矛盾,内部矛盾久了,就会伤了这我们大唐这个整体,当然,父皇也一直不能从这个旋涡中出来,所以还是要有另外的办法才行!”李承乾又说道。
老李这回不再是以漫不经心的态度对待了,他把茶杯放下,把嘴里的茶叶吐了出来,对李承乾问道:“什么办法?”
李承乾说:“内部矛盾点转移法,把内部的矛盾转到外面去!”
老李一愣:“如何转,转向哪里?”
李承乾说:“这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了。但是我们可以把它简单化,比如,我们选中了吐蕃那个禄东赞,然后找他的事,或者是他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禄东赞突然对我们有敌意,这时候这些大臣还会闹吗,还不是要马上抱到了一起,一起对付禄东赞,然后把父皇跟混蛋胖子的事情给忘了吗?”
第393章 矛盾转移法
老李拿起画有小河流船的瓷茶杯,端到嘴边又顿了一下,然后放了下去。
但放下去后,又下意识地拿起来。
如此反复两三次,在李承乾咳了一声后,他才停止了这无意义的举动。
他望向李承乾,问道:“你这话是谁告诉你来的?或者是谁教了你?”
李承乾会告诉老李他是前世的时候看到报纸上说某个国家内部矛盾过大,通过和谁个国家骂嘴仗,把矛盾点转移到外国去吗?
“父皇,我没有人教我,只是平时的一点生活体会而已。”李承乾说道。
老李倒对李承乾所说的生活体会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生活,让李承乾能说出这么高明的政治手段呢?
“是何等的生活才有这样的觉悟?”老李问。
李承乾先是一愣,接着有些尴尬地说:“这是个人隐私,可以不说么?”
老李眼睛一瞪,不怒自威,快说吧!
“呃?”李承乾继续为难。
老李的手有向李逸风的腰间的横刀移去。
李承乾连忙说道:“父皇太为难我了,其实这只是东宫中的一个生活浓缩的影子而已。相信父皇一定有体会,这生活在宫里的女人心思多,我东宫里的本来只有一位,那当然没事,但是又来了一位后,虽然还小,但是心思可不比大的小多少,所以这内部矛盾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后来在东宫之外出现了另一个,这宫里两个感觉到危险了,于是内部团结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纠结了。于是我想明白了这矛盾转移之法,用之哪里都有效,下午知道了父皇的处境,就代入了这个矛盾转移之法。”
老李听了这话,心里想道:“这法子听起来好像真的行得通,那么金融案可以用这个办法解决,那么皇后和杨妃俩是不是也同样能用这办法解决?”
李承乾如果知道了老李动了这样的心思,他一定会发现他实在对不起他的皇后老妈了!
“如此也好,朕就用你这办法,来转移大臣们的注意力,哼,这些大臣真是越来越过份了,吵得朕头都痛死了!”老李决定说道。
“父皇有此决定,承乾真是为你高兴!”李承乾说,“不过我在来时,孔夫子说要让承乾把留在父皇内库里的钱给拿回去。”
老李本来缓下来的脸色又黑了下来,哼道:“朕正苦恼着那些大臣们的事情,你却还要来找朕要钱,朕要还了那笔芙蓉园的,已经没有钱再拿给你了。”
李承乾一点意外都没有,说:“父皇,孔夫子还说了,连医院的钱都要一起拿回去的。不过父皇你不用生气,承乾有一个办法!”
老李本来听到前一句话,气得想要抽刀劈了这个儿子,但是听到后面一句话,不由停了下来,等着李承乾说出下文。
“现在找父皇拿钱,自然不是要给父皇落井下石,而是想要给父皇减少麻烦。要是被其他大臣知道了我在父皇这里的两笔钱,那父皇不是更麻烦了吗,甚至是我们在禄东赞身上动了手脚后,又因为这两笔钱又把事情的焦点引到了这里来,后果只怕会更厉害。所以我们要把这两笔钱的尾巴给断掉!”李承乾说完后,咳了咳。
话说多了,这口水也干了!
老李转头对旁边的李逸风中南海保镖头子看了一眼,保镖头子有些委屈地走下去,给李承乾倒了一杯茶水。
这里因为李家两父子要商量秘密的事情,所以那些宫女都被赶出去了。李承乾接过李逸风的茶水,对那委屈的大汉看了一眼,感觉好笑。
他喝完茶水后,才继续对第李说道:“父皇,尾巴要断掉,自然不是要父皇你把这钱挤出来给我。”
“那你如何个断法?”
“父皇还记得我告诉你的纸条。父皇给我写一个欠条,写我把第一次的六千贯,第二次的四千五百贯,存放在你这里,那么这样一来,就不是父皇你吃了这一万五百贯了,而是儿臣没地方存钱,暂时放在父皇这里。这样一来,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谁敢问我有没有被父皇你吞钱了,我都敢大声地说没有,若是要查,那谁还管得我在你这里存钱呢!”
老李听了眼睛一亮,喜色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妙,好,朕现在就开纸条给你,这样就省了麻烦了!”
他笑着拿起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很快两张字条写好了,老李拿出他的大印,哐的一声,盖在了字条上,代表着一万零五百贯的面额的条约,就这样生效了!
李承乾跑上去,笑着接过老李的两张墨水还没有干的字条,小心地吹了吹。
只是这还需要晒一会儿,才能收进袖笼里,毕竟这是一万零五百贯啊,要宝贝着放!
李承乾一边晒着一万零五百,一边闲着没事和老李说话:“父皇,不是我说你,我就是觉得你有点那啥……”
老李因为李承乾一连给他出了两个主意,所以态度对他好一些,对于他的胡言乱语,也不生气,问道:“朕有什么缺点不成?”
“父皇真是有自知之明。那啥就不说了,咱说说具体的,你不是一直缺钱吗,最近不知道你是在虚报项目款项上拿钱拿得过瘾了,还是最近真的特别需要钱,但是你只知道在国库里拿钱,怎么就没想过用其他办法拿钱呢?”李承乾说道。
老李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严肃站着的李逸风,但是还是没有让他离开这里。
李承乾继续说道:“前两天,我跟我母后说到投资花露水的时候,她不屑于经商。相信父皇也跟母后一个思想吧,所以这就奇了,父皇又需要钱又不屑于做生意赚钱!”
老李鹰目一竖,瞪向李承乾。
李承乾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不敢老李瞪,风轻云淡地拿起他已经晒得差不多的字条看了看,然后收进袖笼里,宝贝得不行!
切,一万零五百贯,谁不宝贝!
老李的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上的戒指。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