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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英佥笑眯眯道:“这么说你是不想认账了?”
何永昌满头大汗,哀嚎道:“石广元这个畜生,他这全都是诬告,子虚乌有之事,你让臣如何承认?”
朱英佥嘴角绽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望向那名锦衣卫,那名锦衣卫躬身道:“回王爷,奴才根据石广元信中所提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等带领手下兄弟前往查实,信中所提全部属实。奴才秘密拘押这些庄铺掌柜,据他们交代,他们的东家姓孙,叫孙立本。”
“王爷你都听到了,真相已然明白,这全是石广元的诬告!臣请王爷洗刷臣的清白!”何永昌悲愤的说道。
锦衣卫头目望向何永昌,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说道:“奴才经过抽丝剥茧,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孙立本确有其人,不过在几年前就死了,而且他和何詹事还有亲,何詹事新娶的填房娘家就是姓孙,何氏娘家也有一个死了几年的哥哥叫孙立本。”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王爷,臣的填房娘家姓孙不假,可是她娘家从没有一个死了的哥哥。孙德禄你他娘的这是诬陷!王爷你要明察!”何永昌惊怒的吼道。
朱英佥微笑道:“何詹事你还真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事到如今嘴还这么硬,也罢,本王就让你死个心服口服。”又拍了一下手,徐全手里捧着一个镶铜小盒带着一名容貌俏丽极富风韵的小妇人走了进来。
小妇人蹲身下拜,娇滴滴道:“何氏见过王爷。”
朱英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冷哼了一声:“何氏,本王问你,你母亲家可有一个哥哥?”
何氏微抬头,眉目含春的瞟了一眼朱英佥,低声道:“回王爷话,小妇人娘家确实有一个哥哥,名叫孙立本,不过他五年前就不在人世了。”
何永昌脸色大变,惊怒的低吼道:“贱人,我怎么从没听你讲起过,我娶你之时,你父母为何也没谈起此事?”
何氏惊诧的望着自己的丈夫:“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妾身父母早死,你什么时候见过妾身的父母?还有妾身能嫁给夫君,都是妾身大哥为咱们撮合的,夫君怎么全都忘记了?”
何永昌简直要气疯了,咆哮道:“你他娘的疯了,我如何会认得你大哥,再说你什么时候有个大哥了?”
何氏惊骇的望着何永昌,俏脸煞白,惊颤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你疯了不成?”
朱英佥冷笑道:“他这是在跟本王演戏装疯而已,何永昌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王就让你见了棺材,大伴。”
徐全狞笑着望向何氏:“打开吧。”
何氏忧急的看着何永昌,颤抖道:“钥匙在夫君身上。”
徐全对锦衣卫头目撇了一下嘴,孙德禄嘿嘿笑道:“何詹事,得罪了。”
何永昌到了此刻,虽然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身上确实没什么钥匙,冷笑着站起身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某岂会惧你搜身。”
孙德禄在何永昌身上摸了片刻,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手从何永昌怀里抽出,手上夹着一把小铜钥匙,冲何永昌晃了晃。
何永昌惊骇不敢相信的瞪着钥匙,惊吼道:“这、这不是我的!”
孙德禄冷哼了一声,转身将钥匙交到徐全手里,徐全将钥匙插进铜锁内,清脆的铜锁开启声响起,徐全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大堆地契房契出来,笑道:“王爷,您瞧。”
朱英佥迫不及待道:“清点一下,看看值多少银子。”
徐全笑着来到寝殿左侧的书案,将木盒放在书案上,清点了起来。
片刻,徐全转身躬身笑道:“回王爷,三家绸缎庄,两家茶庄,两家当铺,还有武昌汉阳四百余亩上等田地,对了还有六和钱庄存的一百余万两银子。总值超过四百余万两白银。”
朱英佥身子颤了一下,惊喜的嚷道:“竟有这么多,太好了,这下可解了本王的燃眉之急,本王不用整日龟缩在王府,没脸见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何永昌整个人都傻了,呆怔怔的瞧着徐全手里的房契地契,嘴里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英佥阴冷的看着何永昌,微笑道:“何詹事,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何永昌打了个激灵,扑通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号啕道:“王爷臣冤枉,这是阴谋,王爷,这是有人陷害,您要明察啊!”
朱英佥快步上前,一脚将何永昌踹翻在地,暴怒的狂踹了起来,直到累得喘不上气,才狠狠的踩着何永昌变形的脸,喘着粗气,暴怒的吼道:“你、你他娘的到如今还当、当本王是傻子,何永昌,本王日你祖宗!明月!”
明月惊惧的走了出来,孙德禄双眼立时放光,贪婪的看着衣不蔽体该露的全露出来的明月,喉结剧烈地上下跳动着。
一旁站着的何氏则不屑的轻哼了一下鼻子,嘴唇轻轻蠕动,细弱蚊蚋道:“不要脸的骚货狐狸精!”
“王爷,奴婢在。”明月急忙蹲身施礼,美眸瞧着被朱英佥踩在脚下只剩出气的何永昌,娇躯轻微的颤抖起来。
朱英佥慢慢抬起脚,蹲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已不成人样的何永昌,眼中闪动着嫉妒和怨毒:“老王八蛋你他娘的体力真好,本王真想知道,你到底能有多大的体力,明月,他要是不死,你就死,你给本王好好服侍,可千万不要让本王失望!”
明月美眸一亮,翘挺的酥胸剧烈起伏一下,轻轻吐了一口气,煞白的小脸露出媚笑:“奴婢可不敢信王爷了,王爷要是想让奴婢这就去死,奴婢马上死在你面前。”
朱英佥站起身来,走到明月面前,使劲扭了一把酥胸,明月惊呼了一声,疼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朱英佥咬牙切齿的冷笑道:“你想和这老王八做同命鸳鸯?娘的,本王现在真恨不得宰了你,可是本王若是杀了你这贱婢,你叫本王到哪里再找一个和你一般善解本王心意的狐媚贱婢回来?”
明月美目红润,珠泪在眼圈荡漾,俏脸浮动着春色,轻笑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
朱英佥自嘲的笑了一下:“我那帮子叔叔,兄弟都说本王犯贱,本王还真他娘的犯贱,你给本王戴绿帽子,本王还就是舍不得杀了你,去吧,给本王演出好戏让本王开心。”
明月咯咯轻笑,蹲身施礼,娇滴滴道:“是,王爷。”一旁躬身肃立的孙德禄陪笑道:“王爷,奴才帮明月姑娘将何永昌那杂碎提溜到文澜阁去。”
朱英佥微眯起眼,阴冷的瞧着孙德禄,孙德禄脸上的笑容立时僵滞了,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朱英佥突然咧嘴笑了:“也罢,本王准了。”
孙德禄脸上的笑容又活了过来,抱拳躬身:“奴才遵旨。”上前提溜起半死不活的何永昌,笑着对明月说道:“明月姑娘请!”
话音刚落,寝殿外传来小火者胆怯的声音:“禀王爷,王妃娘娘来了。”
朱英佥脸色一变,望向寝殿门口,紫檀大床上的十几名宫娥急忙穿戴蝉翼内衣跳下床,赤着脚掀开丝幔出来,跪倒在地。徐全、孙德禄、明月和何氏也急忙跪伏在地。
一股淡雅的幽香夹带着环佩的叮咚脆响,一名雍容华贵,容貌端庄的女子在四名宫娥的簇拥跟随下迈步走了进来。
“臣妾见过王爷。”女子蹲身施礼,声音清脆悦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朱英佥痛苦的颤动了一下眉棱骨,温声道:“平身,小婉你怎么来了?”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193章 官洲
楚恭王妃微笑道:“王爷不愿意看到臣妾吗?”
朱英佥慌忙摆手道:“没、没有。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时辰来,我没别的意思,小婉你不要误会。”
楚恭王妃脸露微笑道:“臣妾刚起不久,听玉芍说,王爷还没歇着,臣妾有些奇怪,就过来瞧瞧,王爷,是不是臣妾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小婉能来,本王真是喜出望外,本王没什么事,正在处理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是本王将小婉吵醒了?”朱英佥无可奈何的偷白了一眼王妃身后站立的玉芍。
玉芍装出受了惊吓般伸了一下粉嫩的小舌头,绝色的小脸露出受惊吓的笑意。楚恭王妃回身瞪了一眼玉芍,但美目内全是笑意,并无一丝怒意。
楚恭王妃初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姿色勉强扯得上中等偏上的女人,但若是和她相处片刻,就会惊讶的发现,她是越瞧越美,美艳不可方物。就算是广寒仙子下凡也未必能美过她。
朱英佥望着正妻王妃娇嫩的脸蛋,强行压住心中翻滚狂涌的爱意,微微回头瞧了一眼跪着的十几名宫娥,一张张绝色小脸如今在他眼里真是味同嚼蜡。心里苦笑道,你若是能对我稍加颜色,我又岂能和这些庸俗脂粉厮混,唉!
楚恭王妃美眸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何永昌,微蹙了一下娥眉,暗暗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既然王爷没事,臣妾告退了。”
朱英佥身子一颤,失落的瞧着她,苦笑道:“爱妃就没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吗?”王妃小婉微笑摇摇头。
朱英佥心里升起一股有些抓狂的郁闷压抑,强笑道:“你看到她们也不生气,心里也没有一丝妒意?”
王妃小婉脸上浮动着淡淡的嫣红,瞧都没瞧这些宫娥一眼,甚至对衣不蔽体的明月也没瞟上一眼,美眸清澈如潭,微笑道:“臣妾知道王爷天性如此,臣妾不会嫉妒的,王爷若没什么事,臣妾告退了。”蹲身施了一礼,带着四名宫娥离去了。
好半晌,朱英佥咧嘴一笑,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还都磨蹭着干什么,本王可还等着看戏呢!”
孙德禄和明月急忙站起身来,孙德禄提溜起何永昌快步走出了寝殿。明月桃腮粉红,眉眼含春,轻笑道:“王爷,奴婢去了。”朱英佥嘿嘿笑着瞧着明月修长的背影步出了寝殿。
徐全和宫娥们以及何氏都站起身来,朱英佥眯着眼瞧着何氏,扑哧笑道:“真他娘的是最毒妇人心,你男人快要做风流鬼了,你怎么连一滴眼泪都不舍得为他流?”
何氏微微一笑,俏脸浮动着诱人的风韵:“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奴家的夫君是臣,您是君,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会说话,这话本王爱听。”朱英佥拍着巴掌笑道:“你们领她下去,换身行头,那老王八玩本王的女人,本王就笑纳他的女人。”十几名宫娥全都咯咯轻笑起来,簇拥着何氏出了寝殿。
朱英佥瞧了一眼徐全,打了个哈欠,走过去挑开丝幔,纵身躺在紫檀大床上。舒服的伸着懒腰。
徐全静默了片刻,也走了过去,掀开丝幔,站在床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瞧着朱英佥。
朱英佥眯眼瞧着徐全,脸上也慢慢露出和他一样表情的笑意,抬腿给了徐全一脚,笑骂道:“老混蛋,笑得这般奸诈,仔细我扒了你的皮!”徐全嘿嘿笑着,依旧瞧着朱英佥。
朱英佥坐起身来,脸上的笑容已变作冷笑,轻声道:“四百万两银子买何永昌一条命,好大方的手笔,这下三滥将本王当傻子,本王为这四百万两银子就给他当回傻子,大伴,值吧,嘿嘿嘿。”
徐全阴冷的笑道:“区区一个连狗都不是的草民竟敢耍弄主子,我看他是在找死!”
朱英佥笑着摆摆手:“不急,本王现在还指着他替本王赚银子呢,嘿嘿,等本王将他慢慢榨干了,本王会让他知道,耍弄本王是什么下场。”
徐全躬身道:“老奴有些不解,石广元这杂碎贪了这么多银子,主子为什么还留着他那条狗命?”
朱英佥微笑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