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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路口内。
石广元一行人急匆匆经过路口向对面走去,没有一个人扭头瞧上一眼。金虎从顶壁落下,惊喜的指了指右侧,无声的张嘴说道:“石广元。”秦十六笑着点点头,向后望去,陈烨一行人贴着土泥墙壁快步走了过来。
金虎低声道:“刚才过去的是石广元。”
陈烨眼睛眯了一下,一缕浓烈的杀机从眼中射出,低声道:“过去!”话音刚落,右侧路口内传出了沉闷的踹门声,紧接着传出了一男一女两声惊呼,随之就没了动静。
秦十六闪身来到路口边,慢慢蹲下身子,贴着路口的墙角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前面五六米远那几名伙计站在一扇刷着桐油的红木门前,扭头低声道:“先生,先不急,门口守着几名伙计看站立的姿势是练家子,我和金虎很难摸过去,若是动起手来,会惊动密室内的伙计,万一趁乱逃出去一个两个,就麻烦了。不如我们就在这守着,石广元一定还会回来,咱们给他个冷不防速战速决。”陈烨点点头,几个人都贴在了右侧的墙壁上。
五子等伙计簇拥着石广元来到红木门墙,石广元望着红木门,阴冷的脸色狰狞到了极点,突然抬脚狠狠的踹向红木门,砰!虚插着的门拴断成两截,红木门被暴力踹开了。
正在床上做着剧烈运动的石春生和石妻全都惊叫了一声,惊恐的瞧着站在门口,脸色阴冷到极点的石广元。只不过石春生眼里的惊恐隐隐透出几分虚假,而石妻眼里与其说全是惊恐倒不如说是羞臊和惊恐交织。
“广、广元,我……”石妻嗫嚅的张嘴道。
石广元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说不出的阴森可怕:“看来老夫打搅你们了,没关系,老夫可以在这先等等,等你们完事,咱们再说正事,请便!”
“广元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回吧。”石妻眼圈含着泪,胖脸臊得血红,哽咽道。
石广元微笑道:“怎么都傻坐着,老夫说过可以等,你们接着快活,春生你没听懂老夫的话吗?难道还要老夫再说一遍?”
石春生打了个激灵,急忙应道:“是,春生明白了。”一把将庞大的雪山推倒,疯狂的耕耘起来。红木大床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哀嚎声。
足足过去一刻钟,石春生仿若水里捞出来一般停住了耕耘,摇摇晃晃下了床,扑通跪倒在床前:“老爷,春生幸不辱命。”
石广元微笑点头道:“好,很好,将衣裳穿上吧。”
“谢老爷!”石春生喘着粗气,弯腰捡起地上散乱的内衣长袍穿戴起来。
石妻猛地坐了起来,刺眼的雪山剧烈的晃动起来,两座巨大的雪峰也随之摇晃着。石妻极度怀疑的瞧着穿衣裳的石春生,又望向石广元。
石广元微笑道:“夫人不必用这种眼神瞧着为夫,老夫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错,这一切都是老夫安排的,春生只是奉命行事。”
石妻震惊的瞧着石广元,半晌,暴怒的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疯了不成?”
石广元微笑道:“你我毕竟是几十年的夫妻,总是有些感情的,老夫想让你享尽快乐再去重新投胎做人。”
石妻愣了一下,轻蔑的瞧着石广元,冷笑道:“你想杀我?石广元我看你当真是得了失心疯,老娘是不守妇道,可是你别忘了,你有今天那都是老娘的哥哥抬举,你要是敢不知轻重,我哥哥碾死你就像碾死一个臭虫,这件事是老娘不对,老娘向你保证再无第二次,你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如何?”
石广元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了:“对啊,我竟忘了我那个在楚王府做詹事,不啻于再生父母的大舅爷。夫人,我这里有一封王爷的大伴徐公公的亲笔信,不知夫人可想看看?”
石广元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走过去递给石妻,石妻狐疑的瞧着石广元,慢慢伸手接过信,石广元嘴角绽起恶毒的笑容,优雅的后退回来,穿戴整齐的石春生搬了一把椅子,石广元满意的笑着坐下了。
第二卷 县镇风云 第200章 报应
石妻打开信,才看了几行。脸色已是大变,凄厉的叫道:“哥哥!”
石广元微笑道:“夫人你的靠山没有了,老夫想想都替夫人难过。”
石妻泪流满面双目喷火地瞪着石广元,咬牙切齿的吼道:“畜生!老娘和你拼了!”咚!跳下床,如同雪山飘移一般扑向石广元,扬起肉呼呼的肥手扇向石广元的脸。
石春生突然动了,一个箭步来到石妻右侧,出手如电抓住石妻的手腕,巴嘎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石妻发出凄厉之极的惨叫。
石广元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双眼内全是刻骨铭心的仇恨,沉声道:“把这烂货母猪的手脚给我一截一截全掰断!”
石春生双手交叉进石妻的肉手指缝间,猛地一使劲,石妻的八根手指全都给掰断了,石妻的惨叫尖利到了极点,一身白肉剧烈的震颤,石春生眼中闪出兴奋之色,又将石妻的两个大拇指掰断了,石妻脸色煞白,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石春生扭头望向石广元。眼中询问着是否继续。石广元喘了一口粗气,大声吼道:“都给我进来!”守在门外的五子等七名伙计急忙推门进来,瞬间双眼全都聚焦到地上那座刺眼眩目的雪山上,眼睛都快速充血,呼吸开始加粗。
石广元阴冷的说道:“你们今天要是弄不死她,老子就弄死你们!”五子他们互相望着,都咧嘴笑了起来,纷纷迫不及待的脱起身上的短褂土布长裤。
石广元站起身来,狠狠的吐了石妻一口浓痰,骂道:“烂货,你他娘的不是喜欢偷人吗,我让你偷个够,老子让你下辈子投胎都洗刷不了清白!”
话音刚落,红木房门发出刺耳的爆裂声,碎成了几大块,三道人影如劲箭射进房内,两抹寒光鬼魅般在四名伙计脖颈间滑过,满脸兴奋之色的人头随之翻滚下来。
五子和另一名伙计眼中的惊骇刚显露,脖颈就被如钢钳一般的大手紧紧卡住,五子惊骇的望着金虎狰狞的脸孔:“金、金虎?!”颈骨发出刺耳的断裂声,五子和另一名伙计的头随之垂下。
秦十六嘴角的阴冷笑容乍现,绣春刀闪动着阴森的寒芒刺向一旁惊呆了的石春生。在绣春刀已碰触到石春生心脏处的广绸长衫的刹那间,另一道寒光仿若亘古的星云爆炸爆闪出阴森鬼魅的光芒在秦十六和石春生眼前稍显即逝。
秦十六嘴角的苦笑刚绽起,郑三刀的长刀已洞穿石春生的咽喉,嘿嘿怪笑道:“秦爷你的刀没俺的快!”
秦十六瞧着双目满是惊骇的石春生,微笑道:“佩服!”郑三刀嘿嘿一笑,长刀又如鬼魅一般收了回来。低沉的入鞘声响起,长刀入鞘,石春生如一块石头直挺挺摔倒在地。
秦十六、金虎脸上都浮动着阴森的笑意瞧着骇呆了的石广元。郑三刀瞧向地上昏死的石妻,惊了一跳,嚷道:“俺的娘啊,好白的大母猪!”
陈烨和王三迈步走进屋内。石广元从惊骇中醒过神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陈烨。
陈烨冷冷的瞧着石广元:“石掌柜,没想到是陈某吧。”
石广元惊怒的吼道:“陈烨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拿你的狗头祭奠叶掌柜夫妇。”陈烨淡淡的说道。
“叶仁宣夫妇死了?”石广元吃了一惊,瞬间又惊怒道:“他们的死活与老夫何干,陈烨,你敢动老夫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陈烨微笑道:“果然不愧是楚王的外庄掌柜,确实很有些气魄。”
石广元脸色一变,狰狞道:“既然知道了老夫的身份,不想灭族就马上给老夫滚出去。”
陈烨望向秦十六等人,脸上都露出滑稽的笑容。金虎瞧见掉落在床前的信封和信纸,迈步走过去捡起,走回来递与陈烨:“陈爷,这有一封信。”
陈烨接过信,瞧了片刻。看了一眼地上昏死的石妻,又望向石广元,微笑道:“佩服,石广元,我实在找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你,说你人面兽心好像都高抬你了。”
石广元脸色一红,吼道:“这是石某的家事,你有何资格说三道四,识相的,马上滚出去,老夫可以当作这一切没有发生!”
陈烨点点头,沉声道:“三刀,割了他的狗头。”
秦十六摆手,阴冷的笑道:“先生,老十六以为一刀杀了他太便宜这杂碎了,将他交给老十六,我保证他再也不想投胎做人!”
陈烨望向秦十六,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秦十六笑道:“先生怎么忘了,老十六是掌刑千户,侍候这种狗都不吃的杂碎,随意就能弄出十几种小菜让他尝尝。”
陈烨心里一震,史籍记载的东厂各种酷刑在眼前飞快闪过,眼中流露出犹豫之色。
石广元脸色大变,惊骇的望着秦十六:“你、你是什么人?”
秦十六将腰间悬挂的腰牌在手里掂了掂,微笑道:“三刀兄弟,金虎兄弟和王三兄弟想不想见识一下。”郑三刀和金虎眼中都露出既惊惧又渴望之色,只有王三眼中全是兴奋之色。
石广元惊骇的瞧着腰牌上北镇抚司的字样,身子剧烈的哆嗦着,刚要张嘴大叫。秦十六冷笑道:“不想让某家割了你的舌头,就最好闭嘴。金虎兄弟有劳你将这杂碎的嘴堵上再将他双臂双腿的骨环摘了。”
金虎望向陈烨,陈烨轻轻点点头。郑三刀弯腰将石妻的精绸亵裤捡起,嘿嘿笑道:“用这个堵上这王八蛋的嘴!”
金虎笑着接过亵裤走了过去,石广元额头上全是冷汗,脸色煞白,低声哀告道:“千户大人,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楚王爷的外庄掌柜,对了,我还和官洲的李公公有交情,求你看在王爷和李公公的面上,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我愿献出全部家产,呜呜呜……”
话还没说完,金虎将亵裤狠狠地塞进石广元的嘴里,紧接着抓住石广元的双臂向上一抬使劲一抖,双臂肩膀处同时发出骨节交错的声音。
石广元双目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一下又瞬间张开,脸色已如白纸一般,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鬓角如溪流一般滚落下来。一双手臂无力的垂落着,身子剧烈的摇晃着向后退去。
金虎嘴角绽起一丝狞笑,一记扫堂腿将石广元狠狠的摔在地上。弯腰抓住石广元的左腿向上一顶的瞬间剧烈的一抖又猛地向下一拉,盆骨处发出刺耳牙碜的骨节交错声,石广元疼的翻了白眼,身子剧烈的抽搐着。金虎松开左腿,左腿如一块软肉砸在地上。
紧接着如法炮制又将石广元的右腿的骨环从盆骨摘了下来。随着右腿无力的砸在地上,石广元也昏死过去。
秦十六挑起大拇指,笑道:“金虎兄弟的活与干了十几年的老掌帖相比一点都不差。”金虎嘿嘿一笑,迈步走回到陈烨身旁。
秦十六走过去,蹲下身子,微笑瞧了瞧昏死过去的石广元,轻笑道:“你就好好睡吧。等你醒过来你就知道什么叫飘飘欲仙了。”
伸手将石广元穿着的上等湖绸长衫撕开,露出雪白的胸脯,嘿嘿笑道:“这杂碎还挺养尊处优。”回身抓住石妻肉呼呼的胳膊,将石妻拽了过来,头贴着石广元的胸脯。秦十六抬起手掌按在石妻的头顶,掌劲微吐,石妻肥胖的身躯颤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眼中全是茫然之色。
秦十六微笑道:“不必瞧了,爷和你说句实话,你今天死定了,但是爷想在你临死前成全你,让你没有遗憾的离开人世,你身子底下就是想让你受尽凌辱去死的你的男人石广元。”
石妻身子一颤,双目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