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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们眼中都闪过惊惧之色悄悄飘向冯管家。冯管家呲牙一笑,眼神在那几名婢女的身上不停的打着转,无味的吧嗒了一下嘴,冷笑道:“将茶端上去,就没你们的事了,明日一早都到我屋内领赏。”
“是。”婢女们低声应道,惊惧的眼中又闪过贪婪喜悦之色。
老妈子每倒满一碗,婢女就一手托盘,另一只手灵巧的盖上盖碗。片刻,四名婢女托着茶盘迈着小碎步走出厅堂向二进正厅走去。
老妈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谦卑的望向冯有忠,冯有忠点点头,将纸扇合上,扔到身侧的红木桌上,冲门口轻撇了一下嘴。大厅门口并排站着的六名仆人脸上都露出瞧好戏的淫贱笑容。
老妈子微抬声音喊道:“家玉,还不进来给冯管家上茶。”
片刻,一名身穿浅色花布褂裙,年约十六七,容貌俏丽的婢女低垂着头从二进院中磨蹭着走进厅内。
老妈子不满道:“茶都要凉了,还不快给冯管家端去。”婢女低声道:“是。”伸手接过茶碗,端茶走了过来,放在冯有忠身旁的茶几上,蹲身施了一礼,正要转身。
“站住。”婢女娇躯一颤,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和厌恶,慢慢转过身来,低垂着头。
冯有忠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这婢女,浅色花布小褂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着透出青涩的微鼓胸脯的红肚兜。
冯有忠暗咽了一口唾沫,冷哼道:“家玉你来了有些日子了,怎么还这么没规矩,敬茶连声招呼都不打,还有我让你走了吗?”
婢女低声道:“冯管家您、你还有什么吩咐?”
冯有忠抽动了一下嘴角,冷哼道:“蹲下,给我捶捶腿。”婢女家玉脸色立时臊红,耳旁传来厅门前那几名仆人的窃窃笑声,越发低垂着头。
冯有忠脸色一冷,张嘴骂道:“娘的,冯府什么时候养饭桶了,都他娘的这么想站着,那一会儿就不用干活了,就他娘这么站到明晚上吧!”六名仆人脸上的贱笑立时一收,急忙狼狈的灰溜溜站到了门外。
冯有忠满意的哼了一声,望向婢女家玉,拉着长调道:“怎么着,爷使唤不起你吗?”婢女低垂着头,眼圈含着泪,慢慢向前蹭去。
在离冯有忠还有一步之遥,冯有忠突然一把抓住婢女家玉的胳膊将她拽进怀里。
“不要,冯管家!”婢女家玉挣扎着,哭出了声。
冯有忠冷笑道:“贱货,装他妈的什么大小姐,还想让冯爷给你立块贞节牌坊不成,你后娘可是将你卖给了冯府,白纸黑字写得明白,一百两银子自愿卖入冯府,今后死走逃亡冯府概不负责。你要是再敢说个不字,外面可是六个,我他娘让他们弄残了你!”
婢女家玉娇躯一颤,闭上眼,眼泪如涌泉滚落,凄苦的低声喊道:“娘!”
冯有忠得意的笑着,手上使劲,将花布小褂撕开了,露出了绣着荷花的红布兜兜。脸上的淫笑刚浮现,突然大厅前门被猛地推开了。
冯有忠气的扭头张嘴刚要骂,十几道黑影从眼前急速飞奔而过,奔进了二进院内。
冯有忠一激灵,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婢女家玉,刚要站起大喊,一只大手仿若钢钳一般死死的卡住了自己的脖子,立时就翻了白眼。
炉子旁的老妈子正躬身提壶瞧着铁炉内的炭烧得怎样,后脖颈突然一紧,紧跟着一声清脆刺耳的颈骨断裂声,黑衣汉子的手松开,老妈子随之瘫软在了铁炉上,头无力地插进了铁炉内,立时一股焦臭弥漫开来。
走进大厅内的刘全宝皱了一下眉头,那名黑衣汉子急忙将老妈子拽了出来,拿起一旁的铁壶往烧着了的脑袋上浇了起来,火是浇灭了,焦臭味更浓了。
黑衣汉子神情紧张的望向刘全宝和廖仆。刘全宝仅淡淡的瞧了一眼老妈子的尸首,转而望向冯有忠。
冯有忠翻着白眼,手脚剧烈抽搐着,艰难的哀求道:“饶、饶命!”
刘全宝呲牙一笑,那名卡着冯有忠脖子的黑衣汉子狞笑着,手掌猛地一收,冯有忠的脖子也被掐断了。
廖仆瞧了一眼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但俏脸上却没多少惧怕的家玉,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正要出手。
婢女家玉闭上眼,流泪的俏脸笑了,轻声道:“谢谢。”
四根几乎平齐比常人的手指粗了一倍有余被老茧包裹的手掌在碰到粉颈的瞬间停住了,犹豫了片刻,廖仆低声道:“大掌柜。”
刘全宝瞧了一眼家玉俊俏中透着青涩纯真的俏脸,嘴角绽起一抹微笑:“动心了?!你这是让我食言哪,嘿嘿嘿。”二十余个黑衣汉子簇拥着刘全宝出了大厅进了二进院子。
廖仆眼中闪过激动,喃喃道:“谢刘爷。”转而望着家玉,突然出手如电,手掌轻轻敲了一下婢女家玉的粉颈,家玉的娇躯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廖仆嘿嘿一笑,身子如猎豹一般无声的蹿出了大厅。
第三卷 峥嵘岁月 第218章 赃银
“来诸位贤弟,咱们以茶代酒。预祝新的药行前程似锦!”冯义笑着端起茶碗,厅内众人急忙也都端起茶碗,脸上全是谦卑的笑意。四名婢女瞧着他们,眼中都闪过一抹仿若已瞧到死人的神色。
“干!”冯义端着茶碗并没喝,一双老眼扫视着喝茶的外庄掌柜们,见他们都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得意狰狞的笑意,放声大笑起来。外庄掌柜们先是一愣,接着也都急忙跟着笑了起来。
厅门突然被暴力推开,廖仆带着二十余个黑衣汉子簇拥着刘全宝春风满面的迈步走了进来:“好热闹啊,刘某忙活了大半夜,也想讨杯热茶喝,庆贺你们的新药行开张大喜,冯大掌柜不知肯不肯赏脸?”
冯义和厅内众人脸色都是一变,冯义吃惊的望向廖仆,廖仆咧嘴一笑,笑眯眯的看着冯义。
冯义神色瞬间恢复了正常,微笑道:“刘掌柜大驾光临,冯某有失远迎,上茶!”
一名婢女哆嗦了一下,惊惧的要往外走。廖仆身形闪动仿若鬼魅一般捏住婢女的粉颈,微微用力,清脆的颈骨断裂声在正厅内响起,婢女连吭一声都没有就横尸倒地。
厅内剩下的三名婢女惊得尖叫起来,外庄掌柜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不少掌柜身下已开始一片湿热起来。刘全宝皱了一下眉头,三名黑衣汉子纵身过去,将那三名吓得尖叫哭喊的婢女的脖颈也扭断了。
冯义老脸轻微抽搐一下,一双老眼恶狠狠的瞪着廖仆,冷笑道:“刘掌柜你这是何意?”
刘全宝微笑道:“让冯掌柜见笑了,刘某只是不想像他们一样被毒死!”
外庄掌柜们身子激灵一颤,不敢置信的望向冯义,何玉才惊怒的问道:“冯掌柜,他、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在茶里下了毒?”
冯义脸色阴沉下来,冷笑道:“不错,一群忘恩负义不知死活的狗杂碎,老夫这是在为大小姐清理门户!”
“冯义,老子操你祖宗,你他娘的出卖我们!”何玉才惊怒的骂道。
冯义冷笑了一声:“死到临头了,老夫就让你们便宜几句。”话音刚落,几名外庄掌柜突然捂住肚子,惨叫着摔在了地上,紧接着其他外庄掌柜也跟着连续摔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冯义,老子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何玉才七窍流血痛苦的瞧着已断了气的哥哥,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动了。
冯义站起身来,满面堆笑的拱手说道:“刘掌柜,叛逆已被老夫剪除了。”
刘全宝瞧着满地的死尸,慢慢扭头看着冯义,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冯义的肩膀,冯义身子轻微一颤,脸上的笑容更加可亲了。
“冯药柜,我刚才突然想起孙立曾说过的一句话。”
冯义满脸赔笑问道:“刘掌柜不知您想到孙立说的那句话?”
“奸狡如狐,大奸似忠冯俊才。”刘全宝微笑道。
冯义脸色微变,转而陪笑道:“刘掌柜是在怀疑冯某对大小姐的忠心?”
刘全宝呲牙一笑,伸出手来:“交出来吧。”
“刘掌柜让冯某交出什么?”冯义微笑道。
刘全宝笑道:“跟爷装糊涂,交出他们私拿外庄银库的银子,爷就给你个痛快。”
冯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瞧着刘全宝:“刘全宝,老夫敬你几分那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你要是敢栽赃陷害,老夫誓要与你在大小姐面前分辨忠奸。”
突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老爷救命!”一名黑衣汉子夹着一个仅穿睡衣的俏媚女子走进正厅内。
冯义一直镇定的老脸瞬间大变,惊怒的咆哮道:“刘全宝,马上把小玉放了,否则老夫誓不与你罢休!”
“小玉?!”刘全宝微笑瞧着扔在地上的俏媚女子。
女子身上薄若蝉翼的内衣将曼妙玲珑的娇躯映现的若隐若现似幻似真。黑衣汉子们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尤物。鼻息都开始加粗。
女子惊骇的蜷缩在了地上,美目惊恐的望着冯义,哭喊道:“老爷,快救救奴家。”
十几名黑衣汉子飞奔进正厅,躬身道:“回禀大掌柜,二进院落内全都清理干净,除了在管家账房搜出不足二百两银子外,未搜出一两赃银。”
一名黑衣汉子瞧了一眼冯义,又躬身道:“真是邪门,就连刚搬进府来的那几箱子赃银,也如鬼魅没了踪影。”冯义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冷笑,瞧着刘全宝。
刘全宝眼神盯着俏媚女子蝉翼内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绽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你这老狗是个老鳏夫,又无子嗣,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现在爷有些明白了,这位叫小玉的娇娘是冯夫人吧?!”
冯义紧张的瞧着刘全宝:“刘全宝,你对老夫无礼,老夫可以容忍,可是你要敢对老夫的妻室无礼,老夫绝不与你两立。”
刘全宝阴沉下脸,沉声道:“银子在哪里?”
“什么银子?全是污蔑!”冯义冷笑道:“刘全宝你还是想想自己如何逃命吧,你竟敢带人屠了老夫的府宅,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你当你是孙立吗?凭现在的花记药行,你还敢如此胡为,真是不知死活,刘全宝。老夫劝你还是识时务马上退出冯府,老夫念在昔日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的情分上,天亮再去镇署报案,现在马上滚出老夫的府宅!”
刘全宝微笑瞧着冯义,神情仿若像在瞧白痴一样,半晌,笑道:“冯药柜不是一直让廖仆盯着爷和大小姐的一举一动吗,怎么竟说出如此白痴的话来。”
冯义脸色微微一变,眼神怨毒的瞧着廖仆,冷笑道:“欲加之罪!”
刘全宝没搭理他,自顾自说道:“既然冯药柜不知晓,那爷就告知你一下,花记药行换了招牌了。”
冯义脸色一变,惊疑的瞧着刘全宝:“你、你不会是害了大小姐?”
刘全宝冷笑道:“如今的字号是巨鹿花记药行。”
“巨鹿花记药行?”冯义脸色又是一变,震惊的瞧着刘全宝,半晌,艰难的问道:“陈、陈烨收购了花记药行?”
刘全宝微笑点点头:“冯药柜耳目灵通,不消我再赘舌,爷靠上这棵大树,你觉得在鹿野镇还会有人来查或是敢查你的死活吗?”
冯义身子轻微晃动了一下,老眼闪过懊恼后悔之色,陈烨吞了花记药行应该就在这一两日内,唉。不该贪图何玉德那十几万两银子,应该提前一步处理干净远走高飞。
冯义怨毒的瞧了一眼廖仆,老脸露出苦笑之色,抱拳作揖道:“这么说老朽如今也是陈爷手下的人了,刘老弟刘掌柜,老朽是曾对你不满,也曾让某个小人暗中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