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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巧羞涩的美眸瞧到陈烨直勾勾瞧过来的眼神,羞臊的简直无地自容。急忙垂下双目,心乱心慌中隐隐有一缕自豪甜蜜。
“我去拿火罐。”小翠抿嘴一笑,掀开丝幔走向书案。小翠刚一离开,香巧羞臊的抬起头,粉红娇嫩的小脸红烧火燎瞧向陈烨,美眸内流转着浓浓的柔情蜜意。
陈烨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下意识的偏头想沿着夹单露出的缝隙向里瞧去,香巧惊羞得急忙掩了掩夹单。
“掩住干什么,掀起让我瞧瞧。”陈烨微皱眉,迷怔怔的低声说道。香巧羞臊的无地自容,一双小手越发紧紧的攥住夹单。
小翠端着托盘掀起丝幔走了回来。陈烨猛地醒过神来,想起刚才所说的话,脸色不由一红,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小翠瞧着两人尴尬的样子,美眸都是怀疑之色,微笑道:“我拿来得太快了吧,要不我再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陈烨瞪眼笑道:“家法!”
小翠刚刚冒头的气焰立时被打下去了,急忙羞红着脸,陪笑道:“算我说错了,烨哥快教我施针吧。”
陈烨得意的哼了一声,望向香巧,脸色又浮现出尴尬之色,急忙说道:“妹子你来施针,我告诉你其中的力道和要诀。”
小翠面有难色:“烨哥,还是你先示范一遍吧,小妹在一旁看着。”
陈烨吃惊的瞧着小翠,低声问道:“你让我示范?你真看得起我!”小翠茫然的瞧向陈烨。
陈烨咬牙低声道:“我对你说了,这回施针的是整条经络,现在已是丑时。血行肝经,肝经从脚到胸,丫头,你还真瞧得起哥哥我的定力。”
小翠恍然,俏脸绯红,羞笑道:“哥哥的话小妹不太明白,施以针灸,是否也要分男女?也就是说女人不能施针?世间得病者不知凡几,若是每个行医之人都要像烨哥这样先分男女再要求定力,恐怕就无人敢为女人治病了。”
陈烨语塞,半晌,面红耳赤低声道:“丫头你耍我是不是?”
小翠咯咯轻笑道:“小妹不敢,烨哥若是真的定力不足,小妹可以先回避一下。”
陈烨咬牙低声道:“教的就是你,你回避了,我还教个屁啊!”小翠贝齿轻咬着下唇,美目泫然欲滴,哀怨的瞧着陈烨。
陈烨急忙住嘴,歉意的说道:“我一时激动胡乱说话,妹子你可别当真。”
小翠可怜兮兮的瞧着陈烨,低声道:“那烨哥还教不教小妹施针了?”
当着你的面,给香巧施针,这简直就是莫大的煎熬。陈烨痛苦的呻吟道:“我尽最大的努力吧。”
小翠嘴角露出一缕报复的笑意。稍显即逝,微垂头,低声道:“多谢烨哥。”
陈烨苦笑道:“应该是我多谢你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我修炼定力。”陈烨摇摇头,转身掀起丝幔走向书案的坐灯。
小翠急忙瞧向香巧,香巧羞臊着小脸微微点点头,两人脸上都透出阴谋味道的笑意。
陈烨举着掀去灯罩的坐灯掀帘走了回来,小翠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香巧也急忙低垂双目,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妹子帮忙拿着。”陈烨有气无力的将坐灯递向小翠,从怀里掏出针盒。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香巧妹子将盖着的夹单掀开吧。”
香巧小脸红的一塌糊涂,美眸瞟向小翠,小翠同样羞红着小脸,微微点点头。香巧犹豫着慢慢掀开了夹单。
陈烨下意识的眯了一下眼,紧接着双眼瞪大到极限,痴痴地瞧着床上惊心动魄修长婀娜的娇躯。
香巧上身围着粉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兜,两个直径高矮一模一样的蒙古包屹立翘挺。下身仅穿了一条露出圆润如凝脂一般光滑的小腿和膝盖的薄丝绿绸短裤。
陈烨感觉全身的血在这一瞬间沸腾了,翻滚着奔涌进脑子,嗓子一阵阵的发干,身子滚烫发热如同发高烧一般。香巧羞臊的用小手紧捂着脸,娇躯轻微的颤抖着。
面对如此凹凸起伏玲珑有致的娇躯,就连小翠也晃了一下神,美眸慢慢从香巧身上挪开,望向陈烨,扑哧轻笑道:“烨哥,香巧妹子穿成这样不妨碍施针吧?要不要让她全都脱下来?”
陈烨身子一颤,将陷进去的眼睛艰难地拔了出来,忙使劲咽了一下唾沫,嗓子眼一阵生疼,尴尬的笑道:“不、不需要了。”
“那就请哥哥施针吧。”小翠抿嘴笑道。
陈烨又深吸了一口气,从针盒内捻起一根银针,放到蜡烛上炙烤起来,颤抖着说道:“这种针法叫火针,要求施针者将全身的精气神聚于握针之手,以气行针,行针而不留针,若蜻蜓点水般一气呵成刺遍整条经络,因此对所循经络必须烂熟于心,针针都要刺准,不可有丝毫偏差,须知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火针就是用银针上的热度刺激所刺穴位,将体内的寒气逼出,而咱们先取火针就是要用火针将被寒气禁锢的经络激活。”
陈烨的话语随着讲解慢慢变得平稳沉静了。小翠也是一脸严肃,不断点着头。
陈烨瞧着烧红的银针,沉声道:“香巧妹子,请平躺好。心神放松。”香巧平躺在卧床上,微闭着双目,轻轻点点头。
陈烨慢慢将银针放在了香巧右脚大脚趾外侧大敦穴上,望着精致可爱的小脚丫,又是一阵目眩神迷,急忙定了定神,将心神聚在捏针的右手上,微微一顿,突然出手如电刺入大敦穴内,即刺即收,真如蜻蜓点水一般沿着肝经的穴位一路刺了过去。
小翠眼前一阵眼花缭乱,美眸内陈烨似乎变作了八臂哪吒一般。随着银针刺入大敦穴的瞬间,香巧就敏锐的感觉到刺入的那一点热了起来,仿若石子扔进平静的池塘掀起道道温暖的涟漪扩散开来。
美眸惊讶的睁开了,在瞧到陈烨蜻蜓点水快到极点的从大腿内侧的阴包、足五里、阴廉、急脉飞速刺过,俏脸羞臊到了极点,又急忙闭上了美目。
陈烨从期门收针,又迅疾的刺入左腿大脚趾的大敦,飞快的沿着左腿肝经循行路线一路刺到了左胸下的期门穴收针。
陈烨将银针放入针盒内,又拈起一根银针,沉声道:“妹子看仔细了,接下来哥哥所施针法出自御针十三篇,针法名叫重针刺穴法。”话音刚落,捏针的手猛地落下刺入香巧右脚大敦穴内。
银针入穴半分随之逆时针向上提,似出非出之际又刺了进去,这一次银针不多不少依旧刺入半分,陈烨顺时针轻拈着银针,沉声道:“妹子记住,刺入提针一定要用泻法,先消散一下火针刺穴的燥气,而再次刺入,针入同样是半分,但必须用补法捻针再入半分,依次如此,以达到激活被寒气禁锢的整条经络。”
小翠美眸聚精会神地瞧着,轻轻点点头。随着银针刺入一分,陈烨微笑道:“香巧妹子有什么感觉?”
香巧贝齿轻咬着下唇,有些呻吟道:“感觉大脚趾又酸又热,似乎肿起来了,这种滋味让我想哭。”
陈烨和小翠的眼中射出惊喜之色,肝主疏泄,既然想哭就说明有发泄的欲望,也说明肝经在针刺下有激活的迹象。
陈烨兴奋的笑道:“不妨事的,妹子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香巧羞臊的轻咬着下唇,当着他的面没来由的哭泣,羞死人了,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悲伤,美眸尴尬求助的瞧向小翠。
小翠笑道:“妹子别害臊,要是真想哭就哭出来吧。”香巧愣了一下,犹豫着轻点点头,羞臊的又急忙闭上了双眼。
陈烨再次从针盒拿出一根银针,刺入行间穴内,手法与刺入大敦穴如出一辙,如此循经而上,当陈烨捏着针正要刺入阴廉,香巧实在忍不住心里积压的越来越强烈的悲伤,嘤咛一声,哭泣起来。
不曾想不哭倒好,哭出了声反倒更悲伤了,多少从未想起的陈年往事都在脑海中闪现了出来,哭声越来越大,越发难以抑制,最后竟放声痛哭起来。
陈烨和小翠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陈烨笑道:“妹子你到床上去,施针另一条腿,让香巧哭的更痛快些。”
小翠妩媚的白了陈烨一眼,脱下秀气小巧的元宝布鞋,上了床,半跪在床上,伸出白净滑腻的小手:“银针!”
陈烨微笑着从针盒拿起一根银针,放入小翠手里,轻声道:“我握着你的手,你来施针感受一下力道。”
小翠羞红着脸,轻轻点点头。陈烨轻握着小翠的手,小翠将银针刺入左脚大敦穴内,入针五分随之逆时针提针,在似出非出之际又刺了进去,不多不少正好半分。
陈烨丝毫没有用力,仅是轻握着小翠的小手,见小翠施针准确,满意的笑道:“不愧是为夫的开山大弟子,没给师父丢人!”
小翠芳心一颤,脑海中闪过在李庄陈烨也是轻握着自己的手在绑好的鹿皮上练习针刺,并不时占占自己的便宜。小翠立时玉耳发烧,俏脸绯红,捻针的小手轻轻颤抖起来。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温馨的笑意,低声道:“丫头专心施针,不许胡思乱想。”
小翠大羞,轻声惊叫道:“才没有呢,我……”话未说完,陈烨侧头在吹弹可破的香腮上亲吻了一下,手向下滑又顺手摸了一把圆润翘挺之处。
小翠娇躯一颤,可是又不敢抬头,玉手依旧轻捻着银针,贝齿紧咬着朱唇,俏脸红得一塌糊涂。
陈烨得意的嘿嘿一笑,凑过去的身子又收了回来,从针盒拿出银针,捏着银针专心施针。
小翠低垂着头,嘴角绽起一抹羞喜的笑意。平躺在床上的香巧眼泪如涌泉一般依旧痛哭着,顺着眼角如溪水滑落的泪水已将香枕都浸湿了。
陈烨将右侧的肝经施针完毕,又帮着小翠将左侧的肝经也施了针。小翠轻吁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抬起玉手边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边瞧着香巧两侧肝经穴位上插着的银针,清纯娇媚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美眸流转,瞧到陈烨一脸玩味笑意瞧着自己,俏脸不由又是一红,狠狠的白了陈烨一眼。
陈烨凑了过去,轻声笑道:“丫头,刚才没缘由的脸红,是不是想起了咱们在李庄……”
“你要再说,我、我真不理你了。”小翠大羞,轻声惊叫着打断陈烨的话。
陈烨嘿嘿笑道:“这么说让我猜中了。”手伸过去揽住小翠纤细绵软的腰肢。
小翠娇躯一颤,羞涩深情的瞧了陈烨一眼,玉指轻指了指哭声渐渐小了,不住抽泣的香巧。
陈烨低声笑道:“还有一会儿才能收针,让这丫头慢慢发泄吧,不妨事的。”
弯腰,左手从小翠小腿穿过,右手揽着腰将小翠从卧床抱了过来,自己坐在床上,将小翠放在腿上,小翠羞涩的搂住陈烨的脖子,身子无力的瘫软靠在陈烨胸膛内。
正当陈烨搂着纤细的腰身,心乱情迷有所行动之时。小翠轻轻的一句话,仿若一盆极地冰川融化的冰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在瞬间冻住了。
“烨哥,玉儿妹子住的宅院看着又清静又雅致,你的眼光真不错,想必是将镇上跑了个遍才相中买下来的吧。”
陈烨一愣,还没等张嘴否认,小翠微笑道:“是因为她有了,你才给她买的吧?!”
陈烨脑子一片空白,已撩开道袍的手僵住了,一双眼震惊的瞧着小翠。
小翠轻笑道:“烨哥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该不是,烨哥,玉儿妹子明日就和我们回李庄了,你到现在还想瞒着我们吗?”
好半天,陈烨才从冰冻中苏醒过来,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声调发飘的问道:“是、是玉儿说那套宅子是我给她买的,还有她、她亲口对你说她有了?”
小翠美眸闪过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