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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雪梅。雪梅瞧到郑三刀,煞白的小脸依旧闪动着恐惧之色。
郑三刀愣了一下,忙快步走过去,抱拳施礼,赔笑道:“三刀一时贪睡,惊吓到了雪梅姐姐,俺给姐姐赔礼了。”
雪梅慌忙强笑了一下,忙摆手道:“奴家不敢当,你、你快快免礼。”
郑三刀凑近一步,笑道:“姐姐要是不信,你摸摸俺的手,俺的手是热乎的。”
雪梅犹豫了一下,当真伸出冰凉的小手轻摸了一下郑三刀的手。郑三刀心里一荡,好滑啊!顺势轻轻捏了一下。雪梅苍白的俏脸浮起几丝红晕,急忙缩回手,尴尬的瞟了一眼郑三刀。
郑三刀涎脸笑道:“雪梅姐姐,这回不用害怕了吧。”雪梅羞臊的强笑了一下,急忙躲开了郑三刀别有意味的眼神,说道:“我不妨事了,妹妹还是陪着大药柜和这位郑爷去用饭吧。”
郑三刀笑道:“雪梅姐姐你也过来,咱们大伙一块吃吧。”雪梅脸色又是一红,求助的望向思思。
思思笑道:“三刀兄弟还是别难为她了,雪梅姐,我扶你回房吧。”
“俺来扶。”郑三刀一个箭步过去搀扶住雪梅的胳膊,笑道:“都是因为俺,雪梅姐姐才受到惊吓,做兄弟的应当赔罪。”雪梅臊的无地自容,求助的望向思思。
思思愕然了一下,忙笑道:“三刀兄也是一番好意,再说了都是自家人,雪梅姐就让三刀兄弟扶你进去吧。”郑三刀心里心花怒放,笑道:“姐姐慢着点。”不由雪梅再说话,搀扶着她进了屋。
思思俏脸微红,轻笑道:“三刀兄弟虽然相貌长得老成,但终归是年岁小,还不晓得礼防,不过雪梅姐可是臊的厉害。”
王三使劲抽搐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里哀嚎道,妹子,三刀那杂碎不是长得老成,他他娘的本来就很老成,他是没安好心在骗你们!
郑三刀搀扶着雪梅来到红木床前,手微使劲将雪梅拦腰抱了起来,雪梅使劲咬着朱唇,强忍着没喊出声,羞臊的小脸如着了一般,心里慌乱的砰砰乱跳。
郑三刀抱着绵软无骨的娇躯,手指隔着丝裙轻轻摸索了一下,轻笑道:“好软好滑,俺真想就这么抱着姐姐。”
雪梅娇躯一颤,惊羞至极的望向郑三刀,郑三刀嘿嘿一笑,将雪梅放到床上,轻轻盖上夹被,隔着夹被又轻捏了一下小手,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走出了东厢房。思思赞赏的瞧着郑三刀,叹了口气:“多谢三刀兄弟,其实雪梅姐的身子倒没什么,关键是受到这样的变故和冤枉,心里一时半会儿无法承受。唉!摊上这样的事,只能自己往开处想了。”王三阴冷的暗瞪了一眼郑三刀,笑道:“妹子,咱们回屋用饭吧。”和思思迈步走向正屋。郑三刀跟在后面,脸上露出欠扁的贱笑,安慰女人俺可是很拿手,这个忙俺帮定了,嘿嘿嘿。
夜幕下的楚王府灯火通明,王府内引长江水修造的西海子上一艘巨大龙舟徜徉在漆黑的湖面上。龙舟长九丈宽三丈高丈三,取意天下九州两京一十三省。
龙舟共分上下两层,厚约三寸的楠木船板下,百名精赤着身子,浑身肌肉虬结的精壮汉子脚踩手摇着船桨,嘴里发出整齐低沉的号声。
龙舟两侧海碗口粗细高约数丈的桅杆各悬挂着十八盏巨形大红灯笼,将整座龙舟照映的亮如白昼。
龙舟上琴笙大作,银铃般的嬉笑声从龙舟传出在西海子上随着和缓的水面飘向岸边。
楚王朱英佥不着一缕光着身子斜躺在从南洋进口镂空雕龙刻凤做工造型都堪称极品的小叶檀躺椅上,手里拿着一个茶碗大小的夜明珠,微眯着眼,嘴角绽动着一丝轻浮玩味的笑意。
数十名绝色宫娥在船板上或笑或闹或相互追逐着。这些绝色宫娥除了云峰高起处围着一块或红或绿或黄的精品苏绣杭绸肚兜兜,同样全都如朱英佥一般光溜溜的。
朱英佥将夜明珠在脸上摩挲了片刻,随着温度的渐渐增高,原本闪烁着荧光但珠体微微有些浑浊的夜明珠竟慢慢变得清澈至极。
朱英佥脸上浮动着淡淡的笑意,将夜明珠放到右眼前,珠内立时显现出一个眨动着的巨大眼睛。身子慢慢坐起,朱英佥透过夜明珠依次望向龙舟上笑闹的绝色宫娥。
片刻,脖颈右转,透过夜明珠望向跪伏在身旁小叶檀茶几上烹茶的一名绝色宫娥。宫娥抬起头,微微一笑,那巧笑倩兮的娇容竟如三伏天的一片西瓜,甜汁沁入心肺。
第三卷 峥嵘岁月 第239章 过江龙
朱英佥望着面前的绝色娇娥。伸手在滑腻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嘿嘿笑道:“瞧来瞧去,还是本王的玉珠瞧着可本王的心意,也不枉本王为了你杀了你夫家满门。”玉珠红嫩的朱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下头,专心烹制着御赐的贡茶。
朱英佥微微一笑,将夜明珠从右眼前放下,又在脸上轻轻摩挲着:“在本王身边,每日锦衣玉食,本王对你百般呵护,这十几日本王每晚都在你处就寝,纵然你给本王带来无尽的快乐,对本王屈意承欢,可是本王还是觉得少了什么。”
玉珠娇躯一颤,忙抬起头,甜甜一笑,只是这一次望着朱英佥的美眸深处闪动着深深的恐惧。
“我今儿明白了,少的是你的心,本王感觉到你的心东飘西飘可就是没在本王这。”朱英佥一脸享受的用夜明珠摩挲着脸颊,喃喃道。
玉珠惊骇的急忙向后蹭着倒退了一步,跪伏在地上:“奴婢的心没有乱飘。奴婢心里只有王爷,至于奴婢昔日的夫家,奴婢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朱英佥淡淡一笑,躺在了躺椅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嘴里的哈欠正似打非打之际,海子湖面上传来急迫的喊声,眉头微微一皱:“这是哪个奴才这么没规矩,大呼小叫的。”
玉珠忙抬头寻声望去,颤抖着说道:“回王爷,听喊声好像是徐大伴。”
朱英佥微皱了一下眉头:“扫兴!”
两名番役摇着桨驾着一叶小舟如劲箭一般擦着漆黑的水面急速飞驰过来。
眨眼间,小舟已来到龙舟旁,从龙舟上放下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木桶,楚王府总管太监徐全颤巍巍在脸色苍白的孙德禄的搀扶下进入木桶内,木桶快速的升了上去。
两名肌肉虬结的壮汉将徐全从木桶内搀出,徐全低声道:“将孙德禄那混蛋也给咱家提溜上来。”两名壮汉急忙又将木桶放下将孙德禄也拽了上来。
徐全气急败坏的低声道:“你跟咱家过来。”
孙德禄两条腿打着颤,低声哀求道:“徐公公,俺的祖宗,你可要救救小的。”
徐全铁青着脸咬牙低吼道:“救你?!咱家让你这狗东西害得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还两说。”一拂青丝大袖,一溜小跑着飞奔向龙舟正中斜躺在小叶檀躺椅上的朱英佥。孙德禄慌忙连滚带爬的跟了过去。
徐全在离朱英佥还有几步远时,就扑通跪倒,膝盖当脚爬了过去,煞白的脸上全是冷汗,一咧嘴哭喊道:“主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仿若乌鸦一般的鬼嚎声惊得龙舟上嬉闹玩乐的宫娥们都静了下来,随之琴瑟笙箫也带着古怪的尾音停住了。
朱英佥依旧用夜明珠摩挲着脸颊。微抬眼瞟了一眼跪伏在地上干号的徐全和他身后跪着身子抖成筛罗的孙德禄,漫不经心道:“嚎什么丧,天塌地陷了?”
徐全昏眊的老眼挤出两滴眼泪,猛地回头,阴冷狰狞的瞪着孙德禄,沙哑着公鸭嗓厉声喝道:“还不如实向王爷回话!”
孙德禄一激灵,身子几乎瘫软在了船板上,不住的叩着头:“小的该死,主子饶命。”
朱英佥慢慢坐了起来,眼中闪过了丝丝冷意瞧着叩头如捣蒜的孙德禄,微笑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回话!”徐全惊得厉声喝道。
孙德禄趴在地上,哀嚎道:“回王爷,石广元那杂碎他竟然、竟然卷了分庄的库银跑了!”
朱英佥脸色猛地一变,眼角轻微跳动了一下,冷笑道:“跑了?!好奴才有胆量。徐全,你那干儿子没说他跑哪去了吗?”
徐全也趴在地上,干号道:“老奴死罪!”
朱英佥微笑道:“大伴哭得这么伤心,不会是连他也一同跑了吧?”
徐全抬起头,脸上冷汗混合着眼泪将涂了白粉的老脸冲刷的一道一道,望之活脱戏台上的三花脸:“回、回主子,石春生那白眼狼狗奴才。老奴真是瞎了眼了,他竟然贼胆包天跟着石广元一同逃了。”
朱英佥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寒芒,微笑道:“不错,又出了一个有胆量的好奴才,你们俩仔细瞧瞧,本王脑袋上不会有乌鸦落了窝吧,不然本王怎么会喜事连连,这楚王府又怎么会尽调教出这么胆大包天的好奴才!”
徐全和孙德禄身子都是剧烈一颤,趴伏在地上,一个字都不敢说,几乎贴在船板上的脸都是惊恐至极之色。
朱英佥微眯着眼,面带微笑瞧着他们:“瞧你们的德行,不会是要告诉本王,这两个狗奴才卷了本王的银子已没了踪影吧。”
“主、主子恕罪!”徐全抬起头,惊恐万分的望向朱英佥。
朱英佥掂了掂手里的夜明珠,脸上的笑容越发开心了:“难道石记药行连伙计都跟着跑了吗,你们下面那玩意就只会吃饭吗?”
“回……”孙德禄抬头刚说了一个字,一道闪着光的东西飞了过来,紧接着右眼一黑,脑子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全身子剧烈哆嗦着,慢慢扭过身子,惊恐至极的望着栽倒在地,右眼已变作夜明珠的孙德禄。
“徐全。”徐全身子又是剧烈一颤,转回身,惊怖的望着笑眯眯的朱英佥。
朱英佥抬手伸出食指指了指已死的孙德禄。徐全猛地趴在地上,哭嚎道:“主子,求您念在老奴服侍您多年那点子苦劳的份上。您就饶了老奴这条残命吧。”
“把本王的宝贝拿回来。”朱英佥笑眯眯道。
徐全如蒙大赦,慌忙转身,老脸狰狞着,伸手硬生生从孙德禄的右眼内抠出了夜明珠,在自己那身广东潮阳产软薄青丝绣蟒直裰上小心擦净了血迹,这才跪爬到朱英佥身前,满脸惊惧的谄笑,双手奉上夜明珠。
朱英佥拿起夜明珠,瞧了一眼在茶几后已吓傻了的玉珠,微笑道:“别傻瞧着了,还不斟杯茶给本王压压心中的戾气。”
玉珠惊得娇躯一颤,醒过神来,慌忙颤抖着拿起绘着五彩春宫图的景德镇贡瓷茶壶,往同样绘着男女交媾的五彩贡瓷茶碗内倒着茶水,茶水落入茶碗内,胎薄透明的茶碗随着碧绿的茶水倒入,绘在茶碗表面的春宫图映入茶水内,竟如活了一般动着。
徐全瞧着朱英佥春风和煦的面容,暗咬了咬牙,跪伏在地道:“主子料事如神,那些伙计果真全都、全都跟随石广元跑了。如今石记药行也被石广元在逃走前卖给了鹿野镇巨鹿药行掌柜陈烨。”
朱英佥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神快速闪烁瞧着跪伏在地的徐全。
“王、王爷,请、请用茶。”玉珠双手托茶。惊惧颤抖的说道。
朱英佥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茶,喝了一口,突然脸色一变,噗,将茶水吐了跪在面前的徐全一身。
朱英佥脸色瞬间狰狞起来,阴冷的瞪着玉珠:“贱婢,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本王吗?”
玉珠那张绝美的小脸已吓得没了一丝血色,惊恐的刚要张嘴,朱英佥已抬脚踹翻了茶几。贡品茶具摔成了粉碎。
“王爷饶命!”吓得跪在地上的玉珠刚喊了一声,扎系在粉颈上的红丝绳被扯断了,朱英佥暴怒的瞪了一眼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