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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俺的福气。”王三沉声道。
花婵玉心弦颤动,美眸不由自主偷瞟向陈烨,他、他会这般对我吗?心念刚起,立时大羞,慌忙将眼神挪开。
陈烨欣赏的压了一下手,王三羞臊的笑着坐下了。“吃过早饭后,你们俩到我房里来。我有事交代,婵玉,全宝兄来了,也叫他到我房里。”陈烨站起身,笑着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起来,迈步走出了饭厅。
翠竹轩内,陈烨坐在书案后呆呆的瞧着笺纸上李宝才的身份凭证,半晌叹了口气,将笺纸又放回牛皮卷宗内。
房门推开,王三和郑三刀走了进来。陈烨眼睛依旧望着书案上的卷宗,将挂在脖颈上的纯金钥匙链摘了下来,钥匙链上挂着两把铜钥匙,陈烨解下其中一把,说道:“王三,让赵龙带着师兄弟将祠堂密室内的银子在今晚全都搬运装车。”
王三吃了一惊,没有接钥匙,问道:“东家,祠堂密室内银锭足有四百余万两,全部都要搬出?”
陈烨点点头:“全部搬出,明日由赵龙他们押运着随我进京。另外珠宝玉件也要带上两箱。”
“是。”王三颤抖着接过钥匙。
陈烨瞧着王三,淡淡道:“这四百余万两银子是大掌柜夫妇留下的,若是能救出柳夫人母女,就是物尽其用了。”
王三躬身道:“东家,这次回总号进药材,能否让俺师父大药柜进镇,俺随东家进京……”
陈烨打断王三的话:“这次进京。你就不必跟着了,永年叔忙着为总号修建宅子,实在脱不开身,三大分号在我进京这段日子,就全权交给你打理了。”
王三又是一惊,失声说道:“东家您不让俺跟着?”
陈烨微笑道:“这次可是将三大分号都交给你了,王三,能不能做上外庄掌柜,能不能将思思娶回门,这回对你就是一个考察,不可掉以轻心,不要让我,特别是思思失望。”
“东家,俺自打跟随东家就没离开过东家,这次您进京救人俺咋能不跟着呢,俺要跟进京。”王三激动的说道。
陈烨脸色微沉,沉声道:“胡闹,你随我进京,三大分号的药材供应怎么办,做事全凭感情用事,王三你太让我失望了!”王三身子一震。脸露尴尬羞愧之色。
陈烨冷哼了一声:“三刀。”
“在呢,主人您吩咐。”郑三刀乖巧的笑道。
陈烨将书案上摆放的四个牛皮纸卷宗,拿起三个分别放在贴着姓名的三个紫檀木匣内:“一会儿将他们分别交到我那几位兄长处,记住,不要送混了。”
郑三刀笑道:“主人您就放心吧,这点小活俺要是都办不好,俺可没脸呆在您身边了。”
陈烨似笑非笑的瞧着郑三刀:“三刀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郑三刀谄笑道:“这都是主人您调教的好。”陈烨微微一笑:“不知道我那三位闭门苦读圣贤书的兄长,这书念得怎么样?”
郑三刀嘿嘿笑道:“不是有句话吗,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陈烨扑哧笑道:“你这话说得贴切。”
“东家,俺知错了,您放心,俺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王三涨红着脸,躬身说道。
陈烨站起身来,来到王三面前,抬手给了他胸膛一拳:“臭小子,我还真以为你不想讨老婆了呢。”王三涨红着脸有些羞臊的嘿嘿笑了起来。
房门传来敲门声,陈烨微笑道:“进来。”刘全宝和花婵玉走了进来。
刘全宝刚要施礼,陈烨笑道:“全宝兄你今日就和小三药柜敲定下花记各分号所需药材数量,还有你和花药董随我进京,分号你准备交由谁暂时打理?”
刘全宝忙道:“全宝正要向东家禀告,我打算让三才暂代掌柜,不知东家意下如何?”
“三才?”陈烨疑惑的问道。
王三笑道:“就是东家和俺们一块送药,第一次见到刘掌柜时,孙立的大把头狗子的侄子。”
陈烨恍然问道:“就是那日被打断腿的年轻人?!”
刘全宝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伤感:“李泰兄弟死后,三才就一直跟着我,东家,这次能这么顺利追回被盗分号库银。惩治那些败类全亏了他甘冒性命之危取得冯义的信任。”
陈烨点点头,沉吟了片刻,问道:“狗子是被金虎所杀,三才对金虎?”
刘全宝忙躬身道:“东家放心,全宝隐瞒了李泰的死因,对三才说,他大伯是死在冯义手里。”陈烨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瞧着刘全宝。
刘全宝翻身跪倒:“李泰虽是金虎兄弟所杀,可要是没有冯义暗中捣鬼,妄图借金虎之手害大小姐,李泰也不会被金虎所杀,因此归根到底,冯义才真正是凶手。全宝这么做,并没什么企图,只是不想让三才与金虎之间再生仇怨,让这件事就此彻底了结,请东家明察。还有全宝愿用性命担保,三才是个可造之材,东家若因此弃之不用,全宝不敢说什么,只是深为东家惋惜。”
陈烨忙搀扶起刘全宝,笑道:“全宝兄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东家。”刘全宝还要再言,陈烨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今日你和小三药柜敲定分号药材数量时将三才也一同带去叶家分号。”
刘全宝惊喜的说道:“全宝代三才谢东家。”
陈烨走回书案前,将书案上装着李宝才身份凭证的牛皮卷宗拿起揣入怀内,转身说道:“好了,回去吧,也让花药董松口气。”
花婵玉俏脸微红,微蹲身道:“大掌柜这话,花婵玉可不敢恭领,这宅院已是大掌柜的了,婵玉如今也在您的屋檐下寄居乞食。又怎敢有胆子撵走主人。”陈烨微微一笑。
刘全宝道:“全宝这就去将账簿拿来,小三药柜还请稍待片刻,坐全宝的马车同回分号如何?”
王三心里一跳,心虚的望向刘全宝,刘全宝同样神情复杂的瞧了一眼王三,冲陈烨躬身施礼,转身出去了。
“东家,俺、俺还是在轿厅等候刘掌柜吧。”王三神情有些慌张的说道。郑三刀也道:“主人,俺去备车。”陈烨微笑点点头。王三和郑三刀也急匆匆离去了。
正厅内就剩下陈烨和花婵玉两人,陈烨望向花婵玉,淡淡一笑道:“没有胆子撵,并不代表心里就欢迎。”
花婵玉心里一跳,躲开陈烨的眼神,轻咬了一下下唇:“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我没这么想过。”
陈烨迈步走到花婵玉面前,花婵玉神情有些慌乱的后退了一步,俏媚绝美的小脸已红艳如火,心又开始扑腾腾的乱跳,他、他不会想对我,他、他要敢,我就、就和他拼了!一双玉手紧张的握紧成拳,手心里全是冷汗。
陈烨又向前迈了一步,花婵玉急忙又退了一步,娇躯已开始轻微颤抖起来,美眸内全是慌乱之色:“你、你……”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微笑道:“你挡着我离开的路了。”花婵玉一震,俏脸瞬间火烧火燎,红得似乎能渗出血来,羞臊的真是无地自容,仿若逃命一般闪开。
陈烨微笑着迈步走到门前,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回转身关门之际,陈烨望了一眼木怔怔呆立着的花婵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房门随之关闭了。
木怔了足有半天的花婵玉才从惊羞臊恼中醒过神来,一双美目泛动着羞恼的泪光。突然紧握粉拳,尖声叫道:“陈烨你混蛋!混蛋!混蛋!”
房门外突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花婵玉的叫声噶然止住,仿若做错事要被抓的小女孩惊得小脸都白了,美眸内全是惊惧四下扫视着,想要找地方躲起来。
“大小姐,是我,薛巧玲。”
花婵玉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混蛋又回来了呢。”抬起柔荑无骨的小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又整了整衣裙,这才没好气的说道:“进来!”
薛姐推门走进厅内,畏惧的望了一眼花婵玉,又急忙垂下头,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情。
花婵玉奇怪的瞧着薛姐:“你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有什么事?”
薛姐嗫嚅道:“大小姐,我要是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
“生气?”花婵玉余怒未消的暗咬咬牙,沉声道:“我今早撞了霉神,已生了一肚子气了,也不多你这一个,昨晚出了什么事,是有谁长了狗胆去砸场子闹事还是又有哪个龌龊的老东西马上风死翘翘了?”
薛姐畏惧的说道:“回大小姐,都、都不是。”
“那是出了什么事?”花婵玉奇怪的问道。
“是、是海棠、小婉和小怜三个丫头从昨晚就突然不接客了,整理着衣物还闹嚷着有人为她们赎身了。”
“为她们三个都赎身?”花婵玉一愣,问道。薛姐点点头。
花婵玉笑了一下道:“有人为她们赎身,这是好事,我干嘛要生气。”
薛姐圆润保养极佳的脸上露出苦笑:“大小姐,她们是干赎。”
花婵玉脸色立时阴沉下来,冷笑道:“她们吃错东西了吗,不拿赎身银子就想走,真是长了胆子了,她们人呢?”
薛姐忙道:“三个臭丫头已被我关在各自的房里,我是来请示大小姐……”
花婵玉勃然大怒,阴冷的瞪着薛姐:“你老糊涂了不成,这等无法无天的下溅东西,你不扒了她们的皮,反倒将她们供起来了。”薛姐面色如土,吓得扑通跪在了地上。
花婵玉突然脸色一变,微蹙娥眉,轻声道:“我待这三个丫头不薄,自打掌管逍遥阁以来,我也曾允诺只要有人出银子就允许她们赎身。她们为什么要如此?”花婵玉望向薛姐:“这三个丫头昨天去哪了?”
薛姐慌忙道:“大小姐英明,那三个臭丫头昨儿下午去了思思家里,回来后就、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脸的嚣张,大声嚷嚷着离开,我去训斥她们,反倒被她们臭骂了一顿,还威胁我,要是再敢对她们不敬,会让我好看。”
花婵玉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是啊,大小姐,我念在往日的情分没有让王贵他们修理她们,还好心说,既然你们都有了好归宿,我这个当姐姐的高兴还来不及呢,既然有人赎你们,就让他早些拿赎身银子来,你们也好早一天离开。可没想到这三个臭丫头竟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薛姐停住嘴,心虚胆怯的望向花婵玉。
花婵玉脸色一沉:“接着说,我倒想听听她们说了什么样不着边际的话。”
“我、我不敢说。”
“说!”花婵玉沉声喝道。
薛姐惊得一哆嗦,急忙道:“我要是说了,大小姐可别生气。那三个臭丫头说,想要赎身银子就别做梦了,恐怕到时大小姐还要亲自为她们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花婵玉柳眉微挑,俏脸露出阴冷的笑意:“她们净身出户干赎不说,我还要倒贴她们一份丰厚的嫁妆,这么大的口气,我还真想瞧瞧她们这是攀上什么高枝了!”
薛姐苦笑道:“我也是这么问她们,可她们却说我不配知道,只有、只有……”
花婵玉冷笑道:“是不是我亲自去,她们才肯说出攀上的高枝?!”
“大小姐明鉴,她们就是这么说的,我也是没奈何了,才大早上的来打搅大小姐。”
花婵玉冷哼了一声:“走,去思思家。”
薛姐一愣:“大小姐不去见她们?”
花婵玉冷笑道:“见她们不急,我要去问问思思,昨天这三个臭丫头去她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姐一脸恍然:“无怪是大小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花婵玉斜睨了薛姐一眼:“你要是再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打你出去。”薛姐嘿嘿一笑。
花婵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