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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还不醒来?罗巴,你知道吗?梅淋是为了救我,从斜坡滚下,头才会撞到货物箱上,而我一个废人,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上帝啊!为什么会这么残忍?让梅淋遭受到不幸?罗巴,查到是谁干的吗?”
罗伯特把目击证人话重复了一遍,“我们查了车牌号,是沈硕开的那辆车。”
尼卡点头,恨恨地咬牙,“沈硕,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待罗伯特从病房走出,他的手下连忙问道:“老大,大哥他怎么说?”
罗伯特目光冷冷的,“尼卡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既然如此,咱们去找这个小子,这个混蛋,不学无术,自己家的酒店他都敢偷?这种人不能让他舒服了。”手下的弟兄跃跃欲试。
罗伯特用双眼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弟兄们,“咱们不能大张旗鼓地去酒店,那样会对酒店的生意不利,梅淋姐姐的酒店,一定要给面子;咱们就平常的去,到时见机行事。”吩咐手下,“你去林中古屋,把季马换过来,让他到医院照顾尼卡,其他的弟兄跟我走。”
他们选在下午四点钟去的酒店,那时吃饭的客人不多,罗伯特很是顾及武宣的脸面;当众人走进酒店的时候,沈博与武宣都在,两个人感到有一股杀气,随着罗伯特的到来而更显气氛紧张起来。
两人热情相迎,把他们请进包房,当门关紧的一刻,罗伯特冷冷地发话,“沈硕呢?把他找来,我有话问他。”
沈博陪着笑脸,“沈硕?他做了什么?劳您的大驾?”
罗伯特冷脸微怒,“把他叫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沈硕用力把轮椅推出去,眼看着梅淋就地十八滚抢先去救尼卡;见她身手不凡,暗叹幸亏没有朝她动手,在慌忙中,他匆匆跑进自己的车里溜掉,认为没有人看见是他干的。回到酒店一切正常,他的困意袭来;昨晚到赌场又输掉了一些钱,上午到超市购买酒店所需用品,碰到梅淋两人,表演出那么一手,把输钱的不快给顶去了大半,他乐啊!心里面想象着梅淋滚在地上的狼狈样,高兴地乐出声来……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睡意正浓时,被沈博拎起耳朵给惊醒,“有人找你问话呢!”
沈硕迷迷糊糊地随着沈博走进了包房,睡眼朦胧地看了看,眼前有坐着的,站着的很多人;他揉了揉双眼,罗伯特吩咐手下,“看他的样子还没睡醒,给他点厉害瞧瞧,让他立刻醒来。”
手下的人走近沈硕,左右开弓给了他狠狠的四记耳光,这下,沈硕是真的清醒了,“干嘛打我?我做了什么?”
罗伯特瞅着来气,“说说看,今天上午在超市门口,你干了些什么?”
沈博见弟弟的那付熊样,气不打一处来,“快说,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沈硕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有些结巴地答道:“没……没干什么,我去买东西,真没干什么。”
罗伯特的手下气急了,“这小子混的很,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近身一步想要动武。
沈硕慌忙护住自己的面孔,“我说我说,我只是推了梅淋那相好的轮椅一下,没干别的。”
武宣在一旁听着,见扯上梅淋,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梅淋怎么啦?尼卡怎么啦?有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罗伯特见武宣急了,朝着沈硕狠狠地瞪去,“这个混蛋,把尼卡的轮椅推下台阶,梅淋为了救尼卡,头部撞在货物箱上,三个月大的胎儿没保住,流产了,人在医院里,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你这个臭小子,没事干了是吧?竟敢在广众面前伤害尼卡?你是不是不想活着走出俄罗斯啦?”
武宣指着沈硕,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没人性的,梅淋她那里招惹你啦?你竟如此狠心?你知不知道,梅淋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呀!我平时对你怎样?你说?我对你不好吗?竟换来你如此的回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死你了,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别在我的面前晃荡,让我讨厌。”武宣满脸的怒容,朝着沈硕吼叫着。
沈博出面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反正他人走不掉,我们快去医院看看小淋和尼卡。”
罗伯特见两人急得要去医院,吩咐手下,“把这小子给我看牢了,这段时间如果看到他再干坏事,就把他的腿打断,不给他点厉害,还当我们是吃素的。
季马与玛丽娅两人急匆匆地赶往医院,走进病房,看见尼卡痛苦地抱着头在哭泣,自责着。季马用坚定的口气说道:“尼卡,上帝是睁着眼睛的,他不会让好人痛苦,你的梅淋很快就会醒过来,我坚信这一点。”
尼卡难过的不能原谅自己,“都是我没用,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我恨死这双腿了。”用力捶打着没有知觉的双腿。
季马蹲在轮椅面前,握住他的手,“尼卡,别这样伤害自己,梅淋看见了她会心疼的,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去救你,把你看得比她的生命更重要。你一定要安定下来,她失去了孩子,一定会比你更痛苦;她需要你的安慰,尼卡,冷静下来……”
尼卡在季妈的劝导下,渐渐地平静下来,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罗伯特,沈博,武宣赶到,大家在病房里焦急的等待着。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来,星星点缀着浩瀚的夜空,窗外一片宁静,而病房里却是愁云惨雾;时间太晚了,梅淋一时半会还不能醒过来,季马劝走了众人,和玛丽娅两个人一同守在病房的外面。
处在昏迷中的梅淋,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超市门口发生的一幕,潜意识中在努力地拒绝此事的发生。她内心深处的阴影随之浮现在脑海里,那个害她至深的孟浪的面孔跳了出来,指着她说道:“梅淋,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你身旁的男人,我一个也不会放掉,我会想办法让你的男人痛苦,让他们生不如死;天涯海角,你休想躲得过去……”梅淋一双手用力挥舞着,张大嘴巴喊叫着,想把脑海中的恶魔赶走。
尼卡寸步不离的守在梅淋的床边,天边已经发白了,快亮天了,尼卡不许自己的眼睛闭上,他要等梅淋醒来的那一刻……他看见她在动,一双手在胸前左右摇晃着,嘴里不停地在喊叫:“走开……你这个魔鬼,别伤害我的尼卡……我……我跟你拼了……拼了……尼卡……尼卡…… ”
尼卡抓住她的手,深情的呼唤着:“淋,快醒醒,你是在做恶梦,我在这里,尼卡在你身边,尼卡要你快点醒过来。”
听到了尼卡的呼唤声,梅淋努力地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立刻看到尼卡那双带有血丝般深情的双眼,“尼卡,是你吗?是吗?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尼卡再次湿润了双眼,“我很好,没有受伤,在你的保护下,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淋,你终于醒了,感谢上帝,又把你还给了我。”
“别难过,尼卡。”梅淋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又无力的倒下;“我的头好疼,我的肚子也痛,尼卡,我怎么啦?怎么浑身无力?”
“淋,你躺着别动,你的头部受伤了,还有……”尼卡不忍心再说下去。
“还有什么?别瞒着我,告诉我,还有什么?”梅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
尼卡闭上眼睛,内心痛苦万分,“淋,都怪我没用,我跌在你的肚子上,自己没受伤,可孩子没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
“不,”梅淋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不可能,他还在,我的孩子他还在,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这么残忍?……”她哭得是泣不成声。
外面的季马和玛丽娅被梅淋的喊叫声给惊醒,直奔病房,看到两人痛苦的神情,季马有种冲动,他想去杀了那个该死的沈硕。
季马不顾一切地朝外面冲去,与走进医院来的罗伯特撞了个满怀;罗伯特看到季马血红的眼睛说道:“站住季马,别去了,沈博把他带来了,就在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
☆、阴影
沈硕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跟在沈博的后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梅淋竟然是大嫂的亲妹妹?想想自己在酒店里干的活,再想想梅淋在后厨和厨师们一起汗流浃背的苦干,他的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看她不顺眼?平日里,她不多言不多语,又不多事;是因为她让人拍了自己做错事的照片而内心耿耿于怀吗?他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去赌场,如果自己不偷拿酒店的钱和藏酒,哪里会出现超市门口的那一幕?其实自己心里面根本不希望让事情发展的那么严重,可是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来不及了;他悔恨自己的轻率行事,罗伯特的派头,那个架势,他是怕极了,他不想也更加不敢再面对罗伯特,但大哥坚持要他来谢罪,不然的话,自己就别想在俄罗斯混下去。
武宣在前面快步走着,对于沈硕,她已经没了往日的热情,对他从头到脚的失望透顶。走进病房,梅淋见到她,立刻挣扎着坐起来,抱住姐姐失声痛哭。
沈博走近梅淋小心的赔罪,“小淋,都怪姐夫不好,没管好沈硕,让他闯下大祸,我把他带来了,任你处置。”
沈硕刚想朝前迈步,只听罗伯特喝道:“你就站在那,别再靠近尼卡和梅淋半步,永远别靠近。”
尼卡转动轮椅面对着沈硕,“你自己做事不对,不去反省悔过,反倒怪在别人的头上,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背后暗算于人,不是小人是什么?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恨过谁,但是我恨你,恨你把梅淋害成这样,她没醒的那会儿,我杀你的心都有……”没等尼卡把话说完,阿廖沙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我也恨你,恨你把淋妈妈害的痛哭,我现在太小,打你不过,等我长大了,帮淋妈妈出气。”
梅淋叫过阿廖沙,“孩子,千万不要把恨放在心上,恨会让人痛苦,走向极端,它会使人变得冷酷无情;沈硕,你走吧!我不会去恨你,孩子已经没有了,再怎么恨你也不能挽回我所失去的,我只是不希望再见到你。”
沈硕呆立着,有些发蒙;他不相信梅淋就这么轻易地放了自己?直到罗伯特朝着他喝道:“你这个臭小子,算你走运,碰到尼卡和梅淋心软;如果是我的话,想想看,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的站在这嘛?哼!我看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子上,先放过你一次,从今往后,你最好离他们两个远一点,如果让我知道,你靠近他们五十米,我都不会放过你,我是干什么的,你最好去打听打听。”
季马上前一把抓住沈硕,“梅淋尼卡放过你,我可没那么好说话,走,咱们到外面去,外面宽敞。”
梅淋喊住季马,“别再出什么事了,算了吧!让他走吧,我心里好痛,不想也不愿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季马,算了吧!”
季马望着梅淋那失神的双眼,举起拳头朝着墙上狠狠地击打下去,吓得沈硕连忙蹲下身体。
在医院疗养中,梅淋在众人的关心与照顾下很快地康复了。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好,那么多人关爱她,使她渐渐地淡忘了失去孩子的痛苦;阿廖沙每天都到医院里陪着她,给她讲自己的小秘密,梅淋的内心被阿廖沙填的满满的。
回到了家里,一切恢复了往常,只是每当看到老二老三的房间,梅淋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掉眼泪。
尼卡非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