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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若爱无法搁浅(出书版) 作者:夜惊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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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悚然自惊——而让她更为震惊的是,对面的林风表现得比她还要异常,一句话都没说,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去。
  她跟在他后面,站在门口看着他匆匆下楼的背影,踌躇片刻,跟着下楼而去。
  饭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平素林妈妈跟她两个人的座位上,现在坐了家主林嘉树和林美惠。谢芳面无表情地坐在林嘉树旁边,她听见岳好的脚步声,头微动,对岳好道:“小好,过来坐在你二哥旁边,等了半个晚上,你也该饿了。”
  岳好嗯地答应,在林风旁边坐下,目光扫见林妈妈动筷,自己方才端起饭碗,吃了不到两口,就听见林妈妈对林风道:“小风,那个鱼蒸的好吃么?有没有多吃点儿?”
  林风忙答:“很好吃,我吃了好多了。”
  岳好听了,看了一眼他根本一口都没吃的鱼,忍不住抬起眼睛,诧异地盯着他,林风感到她的目光,转过脸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回过头去接着吃饭。
  “你从小就爱吃清蒸鱼,我特意叮嘱给你做的——在国外吃不到这么新鲜的武昌鱼吧?”谢芳向来吃得很少,加上儿子刚刚回来,只吃了几口饭,就放下饭碗,一径地对着林风问长问短。
  林风简单地嗯了一声,他跟母亲久别重逢,显然也有很多话要说,匆匆吃过了饭,就走到母亲身边,把谢芳从座位上扶起,高高的个子拥着消瘦的母亲,进了书房。
  岳好看着他们母子的背影,内心无声地感叹,她跟林嘉树林美惠都不熟,无甚话可说,低下头很专心地吃饭。饭桌上好一阵沉默,后来还是在美国多年的林美惠打破尴尬,对岳好笑着道:“小好,这些年你住在这里,陪着我嫂子,真是多谢你了。”
  岳好忙答:“没什么,林妈妈也教了我很多事。”
  “我嫂子确实懂得很多书本上的道理,她当初是个很有水平的大学老师。”林美惠声音里若有叹息,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林嘉树。
  林嘉树仿佛没有听见林美惠和岳好的对话,事实上,他从岳好进屋开始,就仿佛她不存在一样,连眼皮都没有往她的方向抬一下,他自己吃好了饭,坐在一旁等着林美惠,待到林美惠放下了饭碗,兄妹二人起身,林嘉树迈着大步快步走了出去,仿佛一只在自己领地上巡视的公鸡一样趾高气昂。
  这样公然的藐视,岳好本该生气,可是林嘉树头上顶着红通通鸡冠子的画面在她眼前闪过,她不怒反笑,噗嗤一下乐了出来,笑容还没收住,就看见从书房出来的林风。
  他的目光对上她脸上的笑容,脚步微顿,似乎在上楼和来饭厅之间犹豫了片刻,后来迈动长腿,走到饭厅门口,对她道:“笑什么呢?”
  岳好的心不能自控地漏跳了一拍,那不自在的感觉让她匆忙起身,一边收拾饭桌,一边摇头否认道:“没笑什么。”
  “刚刚不是在笑?”他没那么好搪塞,接着问道。
  岳好连连摇头,她性格向来坦白,受谢芳影响,她也信奉诚实和坦白,是两个跟勇气密切相关的品质——可是她再不习惯隐藏,也知道不该当着儿子的面,说人家父亲像只骄傲的大公鸡啊——
  “不可说,不可说。”岳好不听话的脑子又自动将林风听说爸爸像只大公鸡的惊诧样子想象出来,险些莞尔,借着清理餐桌藏住自己的表情,起身向厨房走去。这几天下雪,在林家帮忙的苗大娘家里有人生病,总是提前就回家了,打扫的任务按照老习惯,自动归岳好。
  林风跟着她进了厨房,他看她打开水龙头,将饭碗放进了水槽开始刷洗,俊逸的眉毛微动,奇道:“家里没人帮忙了?你怎么做这些事?”
  “我做这些事怎么了?”岳好看了他一眼,不解道:“我从小就做这些事长大的啊?苗大娘家里忙的时候,都是我帮她洗涮。”
  “她家里既然这样忙,以后也不用来了,做不了的工作何必要勉强做?又不是请不到人……”
  岳好放下碗,满脸惊诧地看着面前的二哥,林风不是不知道苗大娘跟谢芳的关系,苗大娘在这里工作了快十年了,整个青渠镇,孤僻的谢芳也就跟苗大娘还能说几句话,解雇她?谢芳第一个不会同意的啊?
  “你是说解雇苗大娘?”岳好不确定地追问了一句。
  “不是我要解雇她,是她自己不适合。”林风面不改色地说,仿佛他说这样的话说了无数遍一样,语气中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岳好盯着他,放下手中泡沫,轻轻道:“二哥,你知道么?你这次回来,跟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
  林风目光微动,仿佛不经意地问:“是么?”
  岳好毫不犹豫地点头,她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半年不见的二哥变了,除了容貌还是老样子以外,他说话的声音,神态仿佛换了一个人,难道这半年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么?意外?还是挫折?
  若是一直一帆风顺,不该有这样剧烈的性格变化吧?
  林风没说话,站在一边看着她清理,后来移动脚步,走到她身边,拿起洗好的碗,拉开消毒柜,开始码放。
  岳好一边看着他把碗码得整整齐齐,一边笑着说:“还说没变,以前你回来时,都是你负责洗碗,我来码的。”
  “我没洗过碗——”他随口答。
  岳好刷碗的手猛地顿住,盯着他,手上的肥皂泡滴答滴答地滴在水槽里,那声音响亮得诡异,她身边站立的他肩膀僵住,仿佛也被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吓了一跳,怔在那里,好半天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小——小风,你——你在做家务?”林美惠的声音这时□来,满是惊诧地瞪着手上拿着碗的林风。
  林风缓缓回过身来,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姑姑,他低头看了看手上湿漉漉的碗,又看了看身旁的岳好,一言不发地将饭碗当啷一声扔在操作台上,大步出门而去。
  林美惠和岳好看着他上楼,林美惠回过头来,跟岳好面面相觑,岳好不解地道:“二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求和

  “他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到性情巨变?
  林美惠摇头,叹了口气,转开话题道:“对了,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讲,还是我住到小风的屋子去吧,我这次回来,总要过了年才走,这么占了你的屋子,我过意不去——”
  岳好忙说没关系,坚持让林美惠住到自己的老房间去,她言辞既有礼,举止又很从容大方,一番话说完,林美惠目不转睛地看着岳好,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住了——我虽然很多年不在国内,可听说你当初是跟小风成亲住进来的?”
  岳好没想到林姑姑竟然拐到这个话题上了,她有点儿尴尬地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是因为小岩……因为小岩做的事,你们俩才不得不成亲的?”林美惠的声音很低,仿佛这个镇子里人人皆知的事情是个不能让人听见的秘密一般,刻意控制着音量。
  岳好不得不嗯了一声,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过身,就想中断谈话。
  林美惠的手轻轻搭在岳好胳膊上,岳好躲不过去,只好看着她,听见林姑姑低声说:“小好,我认识你的时间很短,可是我看得出,你是个好姑娘;我们家小岩,他真的像你当初跟别人说的,做了那件禽兽不如的坏事么?”
  岳好脸色微变,手臂一动,挣脱林姑姑的手,很快地打开水龙头,低着头匆匆把手洗干净,回过头来对林美惠道:“您大老远地从美国回来,可能累了,我上去把我的东西收拾出来,你可以洗漱休息了。”
  不等林美惠答应,她先出门去了,快步上楼,进粉色房间将自己所有的东西收拾好,搬进林风的屋子,又从杂物间拿了备用的干净床上用品,给林美惠放在屋子里的时候,正好林美惠进门来。
  岳好对林姑姑一笑,指着床上的寝具道:“都给您放好了,洗澡间的东西还是老样子,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林美惠看着她,从她的客气里体会到了一抹先前没有的疏远——看来事情过去了八年,但眼前这个眉眼玲珑心思剔透又漂亮又聪慧的女孩子,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呢。
  林美惠嗯了一声,很淡地说了一句谢谢,没再多话。
  岳好走进自己的房间,她东西不多,几件冬天穿的大衣毛衣挂在壁橱里,床单换上自己常用的,内衣之类的收进抽屉,就算收拾好了。以往林家三人没回来之前,每晚的八点半是她给谢芳读书的时间,她知道今天晚上谢芳肯定没有心情来听自己读书念报,想着下楼去跟她说声晚安,进了书房,不想里面却空无一人,她纳闷地瞅了瞅谢芳平时坐着的沙发此时空空的,转过身,向着谢芳的房间走过去。
  谢芳的房门虚掩着,她伸手敲门,里面谢芳的声音问是小好么,岳好应了,推门走进去,见谢芳跟林嘉树面面相对,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林风高高的个子站在地上,见她进来,一家三口人一齐将目光转向她——岳好想不到他们一家人竟然都在,自己停住脚,有一种闯入者的感觉。
  她看了一眼谢芳,将其脸上仿佛刚刚哭过的痕迹看在眼里,目光移向林风,他幽黑的目光瞬也不瞬地正看着她,岳好感到自己的心口怦然一动,忙移开眼睛,对谢芳道:“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今晚还念书么?”
  谢芳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用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小风,跟小好一起上楼去休息,日子长着呢,有话慢慢说。”
  林风嗯了一声,迈动脚步,向门口走过来,到了岳好身边,见她愣着,低低地催促了一句“走吧”,岳好很快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向外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去了。
  室内的林嘉树看着房门带上,清了一下嗓子,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自己都不习惯的口吻问谢芳:“伤心什么呢?孩子回来了哭什么?”
  谢芳用手擦了擦眼睛,冷淡地答:“我哭我的,你笑你的,有人哭,有人笑,这不正是人生?”
  “你又来了,好好地说话,又说什么人生不人生的!”林嘉树无奈地摇头。
  “嫌我是个书中蠹虫,你可以接着去找你那些风情万种会撒娇会温柔有血有肉的情妇去——当年你不正是这样做的么?我对我的生存状态没有什么不满意,如果你听不惯我说话,大可以不要到我跟前来……”
  林嘉树沉默地听着,可是她的最后一句似乎令他忍无可忍,张口打断道:“除了撵我,你就没有一句别的话说么?”
  谢芳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没有!”
  林嘉树愤然起身,谢芳听着他向外走的脚步声,心里正仿佛解脱一般地松了口气时,却又听见他大步走回来的声音,她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前方,皱眉道:“怎么又回来了?”
  “回我老婆的屋子,有那么奇怪么?”他的声音带了谢芳熟悉的盛气凌人的口气,三十多年前两个人在大学初遇时,那个来自小镇一穷二白,除了身上的破胶鞋蓝布衣什么都没有的青年,仿佛又回来了一般。
  只不过这时的谢芳,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满心幻想爱做梦的少女了。
  她冷冷地站起身,走了十一步,堪堪站在床边上,头也不回地淡淡地说:“我听说在城里,你那个情妇有个外号‘天下谁人不识君’,她既这般开门恭迎天下客,到了最后还能找到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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