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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若爱无法搁浅(出书版) 作者:夜惊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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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的正好,我们做累了,下去就能吃现成的。”
  “你想什么呢?”岳好被他的建议吓了一跳。
  难道屋子里有人,他还要胡来么?
  他接下来的话显示他不但要接着胡来,而且她一点儿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我在想,这个苗大娘真是好人,来得正好——”这个她一点儿一点儿都不了解的家伙笑得十分得意,伸出手,探进她棉衫下面,修长的双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边向着目的地往上,一边轻声对她续道:“这下子我再动手动脚,你就不敢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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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抉择

    他说到做到,不但动了手,也动了他身体其他恼人的部位,喘息声撩人心意,岳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被他惹恼了,难免用力捶他的胸膛,无奈男人心意笃定时力气惊人,滚烫的肌肤与她的贴合在一起。所有她过往从未注意过留意过的部位此时都很不争气地脱离了大脑的指挥,身体中仿佛藏着一个巨大的不受控制的恶魔,就要脱缰而出,她听到了轻轻的呻吟声,直到他的双唇吻住了自己,呻吟声停止,才发觉那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
    他的气息、他的唇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禁忌诱惑,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克制才没有伸出双手将他散发热力的身体紧搂住。
    很久之后,直到他拿足了他所谓的彩头,才放开了她。
    岳好脸颊滚烫,浑身上下被他弄得陌生又敏感,快速从床上下来,举动之间,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赤足跑进洗浴间,刺目的灯光下看着雪白的肌肤上他留下 的痕迹,怔怔地,看了很久,后来打开水龙头,将脸浸在冷水里,直到一片混乱的头 脑清醒起来,才抬起头,拿过毛巾慢慢地拭干脸上的水痕。
    岳好回到房间,在他对面站定,看着床上赤裸着胸膛黑发凌乱的他,努力不去想现在他的样子有多令人心动,她只是低声说:“把你的手机给我,我给林妈妈打个电话。”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旁边,用依然留有激情过后余澜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问她道:“怎么给她打电话? ”
    岳好推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说:“电话给我。”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问,只拿出电话道:“我爸妈的手机全都被我没收了,你要打,只能打我姑姑的电话。”说完,帮她拨通了林姑姑的手机, 对那边的姑姑道,“姑姑,我爸妈怎么样了? ”
    林美惠说了一些话,林岩嗯了几声,后来笑着说了句:“我爸果然不如人家不戒大和尚。”
    那边林美惠的声音显然颇为气恼,林岩一脸笑容地听着姑姑发脾气,末了哄了几句气头上的姑姑,又说了句:“我妈脾气大,她脚腕子扭了,正是我爸表现的机会啊。姑,你等会儿再接着骂我,现在小好想跟我妈妈聊几句,我挂了啊。”
    他笑着挂了电话,拨了母亲房间的号码,有人接听之后,直接将话筒递给了岳好,岳好听见那头林妈妈熟悉温柔的一声“喂”,心头所有的话一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问了句:“林妈妈,听说你摔了?摔了哪里了?严重吗? ”
    “没摔到哪里,就是我出去找入修电话的时候,把脚腕子扭伤了,现在不能动。小好,怎么还叫我‘林妈妈’啊? ”
    岳好低低地清了一下嗓子,过去七年受谢芳抚养教诲,让她真的不想失去亦师亦母的谢芳对自己的尊重,还他清白的话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踌躇了一会儿方道:“您知道我嫁的不是二哥吗? ”
    谢芳嗯了一声,她温柔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对岳好解释道:“小好, 这件事情我不够尊重你的意愿,我跟你道歉。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儿,我帮小岩,是因为我觉得,嫁给他是你的最好归宿。”
    岳好屏息听着,自己想说的多年前的真相没有说出口,反而听了林妈妈对自己的道歉,她沉默着,终究无法将这样重大的事情在电话里对林妈妈挑明, 一直等到林妈妈说完了,她才嗯了一声,轻声说了句“您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凡事等见面再谈”之类的话,就道了再见。
    岳好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目光转向床上的林岩。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认为他还是林风二哥的时候,眼前的这张面孔对她心里的震撼冲击还没有这么大, 她想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每次望向他,想起他就是林岩,身上就冷一般地有些瑟缩,她不自在地站了很久,而床上的他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耐心很好地一直等。
    他并没有等多久……
    “我今天晚上打算到我奶那里住。”她说着,顿了顿,看向床上倚着靠杖的他,见他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薄薄的嘴唇有些僵硬,却没有说话,岳好轻轻咬着嘴唇,隔了一会儿接着道,“我出去住,是因为我有些事情还是没有想明白,我需要时间。”
    “多久?”他问,声音很低沉。
    “半……半个月。”
    “半个月够吗?”
    岳好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见他已经欠身从床上起来,赤裸的身体毫无遮蔽地展露在她的眼前,岳好脸上一红,忙移开目光,一会儿工夫,她感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前,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他身上披上了睡袍,才松了一口气,还没等自己张口,感到他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肩膀,身不由己地被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那让自己有些紧张的脸,听见他说:“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她语塞,对他这样突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有些不习惯。很久之前,当二哥就是二哥的时候,她常常从面前这张相仿的嘴里听见这样关心的话语可是自从这次回来的是他,她不记得两个人什么时候心平气和地交流过——太多的试探和拘谨,让两人几乎一开口,就偏离了正常人之间交谈的轨迹。
    “我想给你时间,要多长时间就给你多长时间。”他说着。
    岳好听了,猛抬起头看着他,不敢置信说道:“真的?”
    “可在答应之前,你能跟我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
    “我——”岳好停下,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看着他乌黑的眼睛,无视自己怦然一动的心,轻声说了下去,“我想我是有些怪你。”
    “怪我?”
    “是的,怪你骗人,在身份这件事情上骗人,在结婚这件事上骗人。还有,很多年前,我奶带着我第一次来到你家,那时候林妈妈曾经打电话问你我们俩之间的事,你的答复让我直到现在也忘不了,我想不开······”
    林岩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显示他完全摸不到头脑,茫然道:“奇怪,那时候我说了什么?”
    岳好微微挣扎,脱开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僵硬地说:“既然忘了,又何必再提。我这就收拾东西,到我奶那里住几天。”
    “你又生气了?”林岩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看她绷着的脸,自己想了半天,摇头道,“真奇怪,我连自己又怎么得罪你了都不清楚,您能给我指一条明路吗?我不想像我爸一样过了半辈子还不知道怎么讨好自己的老婆,动不动惹她生气······”
    “我才没有动不动生气!”岳好生气了。
    林岩无语,知道自己无意中又说错话了,他看着她转来转去地收拾东西,目光盯着她轻盈的背影,过了一会儿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感到她浑身一僵,自己凑在她耳边说:“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行吗?”
    他感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一震,盈盈的目光移到自己的脸上,眼若秋水。
    他脑海中回忆起七年前自己刚刚二十岁,在河岸之畔遇见的她,立身清水之间,清莹剔透,澄净的眼睛愣愣地盯视着自己,纯净得仿佛不是真的。
    “我不要你的道歉。”她低声说。由于挨得太近,她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让林岩一阵意马心猿。
    “那你要什么?”
    要什么?岳好不敢接着想下去,也不愿接着想下去,她拉上自己的小小帆布包,七年前她来林家,就是一个手挽的小包裹,七年过去了,她自己的东西依然不多,一只手就能拎着,离开林家……这个世界上,属于她的本就少得可怜,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想从生活中、从婚姻里、从所爱的人身上,得到更多吧?
    “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我现在只想静一静。”她回答道。
    “我不会阻拦你,不管以前我说了什么话,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可是小好,”他说着,将抱着的她转过来,看着她道,“我跟你也提一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什么?”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那两本结婚证可以证明我们结婚了——过了今晚你再走行吗?”
    岳好不想留下,身上依然留存的他的痕迹,让她觉得眼前漫长的夜晚注定是场煎熬和折磨。心中正在犹豫着,手中的帆布包已经被他拿走,耳中听到他走到床边,脱下了身上的睡袍,换上了长裤和绒衫,他健硕修长的背影如此好看,刚刚两个人在床上所经历的事情过电影一般地在她脑中回放,她脸上通红,连忙转过眼睛。
    正想拿起自己的长裤和毛衫到卫生间换上,身后已经换好衣服的他走了过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红丝绒盒子伸到她面前。岳好出其不意,满心不解地看着这个盒子,目光抬起,看着林岩,听他低声道:“送给你的。”
    岳好惊讶极了,她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送自己东西,目光停驻在他脸上良久,心事重重的心里闪过一抹不自主的欣喜。二十多年了,除了当年二哥送给她的那个小红星项链,她再也没有收到过任何人的礼物,林妈妈对细事不留心,奶奶则是没有钱,她知道自己不该因为收到一份礼物就心动,可是内心中那些烦躁的感觉依然淡了些,不敢深思的一个念头硬生生傻乎乎地冒了出来,在她脑海里闪个不停——他是不是心里有一些喜欢自己?
    是一些用心的喜欢,而不仅仅是占有和欲望。
    她心里好奇这个盒子里是什么,可是想到送礼物的人和他送礼物的那些不言而喻的动机,她移开目光,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想收。”
    “是一套首饰,白玉的,很适合你,戴上吧?”
    “我说了我不能收……”
    她的话音没有落,他已经打开了盒子,一套莹白的玉首饰摆在里面,晶莹剔透,在黄昏微暗的光线里闪着温润清透的光。她感到自己的下颌被他抬起,他凑了过来,像多数的乡下女孩一样,她很小就穿了耳洞,他修长的手拿着一只耳坠,精确无误地帮她戴上,两只雨滴状的耳坠戴好,接着又替她戴上了项链和手镯,然后他后退一步,端详着她,目光扫过她有些微红的容颜,微微一笑,不由得赞道:“很好看。”
    岳好没戴过首饰,她感到耳朵脖子和手腕都有些沉甸甸的,脑子中想到有些极端女权运动主义者声称首饰是男人给女人的枷锁,她就越发局促不安起来,伸手摘下镯子,放在旁边的写字台上。镯子在桌面上发出当啷的一声轻响,正想接着搞项链耳坠的时候,她的手却被他握住了,听见他低声说:“别摘了。”
    “我不能戴着……”
    “如果你全都摘掉,我明天晚上就跟你一起搬到敬老院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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