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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港 作者:兜兜麽(晋江榜推高积分vip2013-10-23正文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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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温玉坐床沿,高过他半身,这一刻顽皮,低头打探他细致认真神情,娇声问:“陆生,原来你还有技艺傍身,好犀利。”

    陆显垂目,眼中只有膝上精致玲珑小脚,谨慎仔细推拿,顺经脉,通血气,不必拄拐养伤,半小时就能下场跑步,等他六十岁,还可以在永华街开一家“祖传治跌打损伤——陆神医”。

    陆生饮过酒,话多,同十六岁小太妹聊过去,“我十岁跟叔父来淘金,结果在码头搬货送货混到十五,吃不饱就长不高,阿叔担心我长成驼背侏儒娶不上老婆,四处求人,安排我来按摩院拜师学艺,多多少少算一门功夫,天灾人祸,不至于饿死街头…………”就是在这里,从前叫广发,如今改叫仙仙,他遇到秦四爷。“可惜我陆显天生爱钱,又不愿意吃苦,只好去杀人放火,抢劫贩毒。”

    三五年,各式各样的脚都见过,有皮糙肉厚用尽全身力,客人还喊不够,死蠢,到底会不会做?一开口骂到你狗血淋头,他心平气顺,这钞票才不算白花。

    有人得毒疮,浑身皮肤都烂透,层层腐肉向外翻,看都不多看一眼,活该你是下等人,要为十五块劳务费,捧他一双烂脚伺候。

    更有死基佬趁机揩油,十几岁纤薄少年肤白肉紧人人爱,不摸白不摸。

    过不久,一双手如老妪,皮褪了一层又一层,鲜红粉白的肉曝露在空气里,沾不得水见不得光,大病一场。

    温玉接口,“谁知你长到一百八十几公分,赚得万贯家财无处花,夜夜换新娘。”

    陆显嗤笑一声,笑自己笑命运或是笑人间,谁知道?

    “我从前想吃饱饭穿好衣,做梦都笑醒。后来想赚大钱混出头,左拥右抱,天天玩双飞、睡鬼妹,现在?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睡一觉。”

    “陆生,你已经飞黄腾达。”

    “钱赚不完,对手也杀不完。秦四爷教我一句四字成语,叫作欲壑难填。”

    温玉望着他,眼带同情,“陆生,你好可怜。”

    陆显笑,“可怜?我有钱,有钱就不可怜。”

    温玉说:“秦子山总是欺负你——”

    陆显抬头,看她无比郑重神情,全然止不住笑,捏一捏她小小脚趾,玩笑道:“吹水权横死,秦子山失势。名利双收,我哪里可怜?”

    温玉轻轻摸他头,低声说:“今夜入睡不知明早醒在哪里,你不可怜?点钞票能开心,你一早去金库揽住三百万现金,何必在这里陪我谈人生?你看你的眼——”她指着他写满疑惑眉心,“陆生,你想要什么,你又在害怕什么?”

    我在漆黑阴郁的夜里,遇到你明亮眼睛,星辰一般照亮前路。

    素未谋面,却彼此熟识。

    他触到她的皮肤,就猜得中以下剧情。

    少顷,她想起一句诗,静静唱给他听,“Pity the world; or else this glutton be。 To eat the world's due; by the grave and thee。”

    陆显问:“什么意思?”

    “怜悯这个世界吧,否则,就将它吞噬,由你和坟墓。陆生……”

    陆显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我最中意你喊我陆生——”

    手指顺着小腿流畅线条徐徐向上,按压,穴位酸涩。

    她的膝盖,她皮肤温度,她腿上一条细细伤疤。浅蓝色牛仔裤边缘上卷,封住少女鲜嫩多汁身体。

    玫瑰香浓郁刺鼻,晶莹液体泼洒一身,为她染一层宝石光辉,露珠一样清澈透亮。

    粗糙温暖手掌带着润滑芳香按摩油在她柔软身体上肆意,令她如枝叶一般舒展,花蕊一般开放。

    他剥光她的衣,轻而易举。

    咬住她绯红耳垂,他说:“温玉,温玉,你认不认得我?”他喊她温玉,而不再是伊莎贝拉。

    温玉傻傻笑,理所当然,“你是陆生呀,我怎么会不认得你?”

    陆显说:“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你过分美丽。

    低下头缠住她沾着啤酒香的舌尖,勾连缠绕,要喝光她口中酒,尝尽她舌间味。

    酥软丰盈的乳*房就握在手里,心都在颤抖,真是美,纯净天然,未有一丝一毫杂质。娇娇柔柔挺立着,等人蹂*躏摧残,恨不得捏碎在掌心。

    陆显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被眼前景象烧红了眼,一头饿极的狼,含吮舔*弄怎么够?他要撕咬咀嚼,拉扯揉搓,咬出血,揉出伤,不到疯癫不回头。

    温玉呼痛,低低哭出声。他便又重新寻回她的唇,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流着泪的侧脸上,嘶哑的声线压抑着汹涌叫嚣的欲望,“你张开腿,为我张开腿,温玉…………”伊甸园里,蛇的诱惑。

    温玉却被疼痛惊醒,或者她不得不醒。

    “我想过很多次,但从没有想到过会是在一间按摩院,跟妓*女没分别。”

    “妓*女和古惑仔,不是很相配?”

    温玉看着他的眼睛,天与海的颜色,夜的颜色,魔鬼的颜色,“你要毁了我,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跟我一样?”陆显的声音冷下来,暗含愠怒,“我忘了,温小姐最看不起我们这类人。”

    “吸毒夜蒲乱*交,你们哪一个不这样?陆生,你太脏。”

    陆显冷笑,“你翻脸的本领天下第一,想脱身,没那么容易。”他除衫,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胯*下凶兽高昂头颅,勇猛待战,“处…女有处…女的搞法,Ji女有Ji女的搞法,你这么急着要当Ji女,我就让你试试男人是怎么叼Ji女的!”

    温玉挣扎不开,只有一张嘴能反抗,“陆显,你敢动我,我一定去告你Qiang奸!”

    陆显侧身贴住她后背躺在狭窄单人床上,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你知不知道你四姐也在这里,你去告,我就叫她出庭作证,讲你自愿卖身,街口缠住我不肯放。三十五块半够不够买你一夜,温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篇文是不是应该叫《人渣与妖女》《渣男的细白》或者《飞女正传》?

    不好意思卡在这里了啊

    大D哥原谅我,让你卡半路。。。

    我其实想写一个稍稍写实一点的大佬,不是特别神,干什么都无敌的黑帮老大

    也吃过苦,也挨过饿,也从底层往上爬。

    (⊙o⊙)…,这章最后一段尺度有点。。。

    希望没有吓到诸位。。。

    最后感谢飞不过天涯同志投雷,我会继续努力的!

 20士兵与战地

    胸中有异兽咆哮嘶吼,星火燎原,烈焰灼身,魔鬼的影从光裸背脊里升起,遮住光,阻断想象,从脚底到头顶,将她彻彻底底席卷笼罩。

    他分开她双腿,不容推却力道,不给她丝毫反抗机会。

    他低头,皱眉,观察打量,如同欣赏一幅被尘沙掩盖的艺术品。赤*裸裸眼光,翻滚的占有欲与破坏欲不加掩饰,烧得她殷红满身。

    男人指腹,粗糙且温暖,以缓慢节奏,毁灭姿态,将她身下一朵羞于见人的花一层层剥开来,露出内里春*情绵绵柔软细嫩的蕊。

    摩挲,掐捏,探索,她光洁美好,如初生。令人不得不喟叹低吟,本以为已窥见全貌,谁知潜藏如此多惊人隐秘——属于少女幼童的最最纯净诱惑。

    陆显看着她流着泪的眼角,歪嘴坏笑,“好靓个西(注)…………”

    温玉回瞪他,“你去死!”

    陆显笑容未减,一寸寸俯□,靠近她甜蜜开放的身体,目光却不曾离开她眼底恐惧,他要用这一刻情与欲的煎熬,深深羞辱她,击败她,继而驯服她。

    他亲吻她的禁地,浅尝,深吻,穿过层层帷幔探入内芯。使得她一瞬间反抗,成一尾将死的银鱼,在砧板上扑腾跳跃,摆荡扭转曼妙腰肢,做最后挣扎。

    “不……不要…………陆生……陆生你放过我…………”

    纤长十指陡然间攥住雪白床单,紧紧,一瞬间又放开,颓然失力。

    他怎么肯就此放过?他有一千种方法令她俯首称臣。

    细细咀嚼,深深品味,一朵鲜嫩多汁的花,花瓣柔软,花蕊甜腻,涧涧春水起,弯过多少波折——他饮不够这蜜糖。

    她低声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放我回家……我再不敢喝酒,再不敢多话…………”一声声凄凄然然苦苦哀求,如细棉棒扫过耳道,让他愈发痒,又无处挠,身与心一并苦熬,躁动难安。

    怒火总要找到出口,他突然退出来,坚硬牙齿厮磨她身体最敏感致命一点,抬眼将她骤然抬高的腰肢、潮红滚烫面颊、以及倾泻而出的春水通通收进眼底。

    温玉最后一丝力也被抽走,仰面看着头顶暗淡老旧圆灯,头脑空白,喘息不定。

    陆显的手指仍留在她双腿间,勾连摩擦,撑开又回复,毫无目的亵玩,配上他玩世不恭表情,更令人愤怒,他感慨,“真是敏感,随便碰一碰就吹水,不做鸡实在浪费。不过…………”视线落在她身下紧闭的花朵中,似乎踌躇,“几多靓个西,只能让我用。没有个大Diao,怎么让温小姐爽到眼翻白?”

    粗壮坚硬,灼烫烧人,他已然寸寸逼近,将体温与渴望传递,如同骑士征服处*女地。

    温玉没有反应,身体的情潮渐渐褪去,惨淡的光,苍白的皮肤,她失语,或是这一刻死去。

    应当是得胜后的摇旗呐喊?但陆显心中有说不清道明不苦闷,藏在胸口无人说,此刻他亟需一根呛口刺鼻香烟。

    隐隐有哭声传来,柔软怯弱似幼兽。

    温玉伏趴着藏住脸,长长黑发铺陈在雪白耀眼后背,黑与白相衬,对比刺目。她企图埋葬自己,哭得伤心决绝。

    他望住她久久,长叹,想要等她哭完,但女人一贯麻烦,哭起来没尽头,越想越委屈,越哭越伤心,前一刻好好丑丑能顶的过,这一刻就恨不得从十八楼往下跳,一了百了。

    陆显的耐性都磨光,又被她哭得心烦,他身下那位天赋异禀小老弟仍兴致高昂,跃跃欲试。“还哭?我不进去,不打真枪——你还不收声?”退一步,忍她一时,索性侧躺在她身后,从她紧实柔韧的腿根处穿入,严密嵌合,无一丝缝隙,贴合着湿湿黏黏外唇,前后摩擦耸动,亦算纾解。

    抽空来捏住她下颌,抬起一张找不到泪痕的脸,陆显笑,“我以为你哭天抢地立刻要一根绳子吊死。”

    温玉不愿多看他一眼,“哭?为你哭?浪费眼泪。”

    “你装什么装?”窄腰向上一顶,粗壮大家伙有弧度,恰好顶在她敏感处,得她一生细细软软惊叫,更助兴,“喜不喜欢?嗯?温玉,喜不喜欢?”

    她不哭,他怎么肯放她一马。说到底她不过凭靠他心中未退的新鲜感,可笑可悲。温玉咬着牙,强忍,“等你蹲班房,我一定叫十七八个猛男插爆你!”

    “唔,我等你。”陆显在她颈上又啃又咬,留一个个玫红色暧昧交缠痕迹。宽大的手从后捧住一对随他动作摆荡的乳,皮肉新鲜,吹弹可破,不大不小尺寸恰恰好好切合他的手,握紧,再松开,看她颤动躲藏,怯生生羞答答少女模样。

    掐住顶端,他不带怜惜,在她耳边无耻地说:“一对奶又鲜又嫩,长大要给谁吃?给我好不好?嗯?温玉——”尾音上扬,久久不散,温玉两个字多少风情,尽在他唇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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