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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专心除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热出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皮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物,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进犯,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陆显说:“温小姐,我们来玩打针游戏。”
温玉还在为她的安逸人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我会恨你,恨透你。”
陆显移动膝盖,更进一步,“没所谓,你恨我,我爱你,天生一对,刚刚好。”
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腿高高挂,他说温玉,看着我,记住今夜。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处处,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处可逃,只能被紧锁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横流,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体里开疆扩土,驰骋江河,一收一放,一进一退,不断不歇地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男人的骄傲与虚荣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仅仅臣服于男与女关于身体与生理的原始欲望,依然弥足珍贵。
一滴汗,晃动中,从他前额,坠落于属于她的盛满情香的锁骨,他轻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问:“喜不喜欢?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讲话?不讲话当你默认。”
他观赏她为一次深入,一次碾压而哭泣,含着泪告饶,“陆生,陆生,你放过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个字都汲满水,娇滴滴要人命。因此他只会更疯,更狂,更卖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简单而机械,只靠力量,单凭本能。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暴现,一滴滴热汗从小麦色皮肤中渗出,透进乳白色床单。
他的身边雄性荷尔蒙足够令女性束手待毙,他的力度与冲击不住地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晃动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动的小白鸽,无不令人头晕目眩,不知几何。
“陆生,你别这样…………我好疼…………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温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陆显卷走她眼角残泪,兴奋异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话精…………”
温玉只得攀着他,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收缩,轻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强逼之下绽放,不,这大约是怒放,她柔软的身体被他那只大D撑的满满,绷紧到极致,同时紧压到紧致,她承受这疼痛,他也不见得好过。
大D哥今天才领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么,居然敢撑自己“毒品”,一试上瘾,哪一个比得过温玉,轻轻巧巧一声叹,都令男人神魂颠倒,人性泯灭。
前额贴着前额,濡湿的汗彼此亲密时交换,墙上挂钟走到三点整,他终于完成最后一集次冲击,长长久久叹息,“温玉,温玉…………”
谁许你生的如此美丽,祸害人间。
45偏离想象
一场雨洗刷沾灰的屋顶;一场梦装点浮荡的人生。
梦也是他的梦,她突然间被剥光,一无所有,沉默、忍耐,无处追寻。
她潜入水中;埋进地底;得不到一口救命氧气。
睁开眼;伴随身体钝痛,以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惊异于身旁发热体——男人的四肢是粗壮藤蔓;将她困死在温暖怀抱中。
咫尺间距;睡梦中他未肯放松眉心,皱眉思索世界未来;雄性生物大事业。
昨夜激荡与癫狂带着一丝丝腥掩藏在清晨空气中,甜到发腻的纠葛与交缠,回放记忆片段。她的身体里此刻仍保留着凌晨时分,一旁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体重一百七十磅男性作案证据,暴力犯罪,欲望驱使。他大约杀红眼,被兽性占领,不认得她是谁。
温玉平躺着,静静看天花板上水晶灯,脑中一片空白。
或许她应当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控诉,交以法律审判犯罪。但她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人渣不起效,他若认真,有一千种方法令她无处申冤。
天生警惕,陆显醒过来,存货出清,神清气爽,第一件事是收紧手臂,胸膛贴上她后背,瘦削背脊骨节突兀,他耐心细致,将温玉折叠摆放,妥妥当当在怀中,靠近再靠近,直至皮肤贴合,无一丝缝隙,填满他的虚妄幻想,长长久久喟叹,“Good Morning啊,阿嫂…………”
一次呼吸,熏红她耳后敏感肌肤,可叹,心与身同时间颤动。
“我更愿意同你讲goodbye,goodbye forever,陆显。”抵住她后腰那一位点头致敬礼貌先生从哪里来,滚烫热辣,蓄势待发。温玉面无表情,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念书少,听不懂Madam讲什么。不如做身体交流,简单直接,我讲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试探,拨弄她体内埋藏宝藏,昨夜满满当当占领物仍留存,激发他沸腾血液猛然上涌,翻身,从背后压制,令眼神拥有一个雪白无暇后背,蝴蝶骨如断翅,诉说少女纯真——
但他注定要摧毁、碾压、斩断,拨开层层遮掩,自背后一力贯入,穿透她汁液饱满身体,顿一顿,似品味、记录,感受极致欢愉,咬着她后颈,如同野兽叼住猎物,呼唤她,“谁许你长成这个样?嗯?要命,真是要命。”
温玉趴在枕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更被那庞然大物撑开伤口,疼痛难言,“走开,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轻一点…………”
“不能轻,轻了不尽兴,Madam又要发火。”
“贱格——去死…………”
他笑,撑起上半身,却又低头去纠缠她红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着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连着春袋拍打着挺翘后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暧昧绯红,记录着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圆润肩头,疯狂之后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满皮肤,似一层胶,把天差地别两个人贴成连体,强硬、不可回绝,莫名机遇,却从此难解难分。
他仍保持着先前姿势,留恋温暖,不愿退,缠绵细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颊、耳后,陆显最中意她耳后一片细致肌肤,娇滴滴,碰一碰便发红,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占之处,鲜嫩多汁,紧小潮湿。
小小尤物,随随便便一个眼神都可娇媚入骨,轻易勾引。
他的占有欲加倍,决心好好守住温玉,以免她今后行差踏错,被损友带坏。
“温玉,我们去结婚,立刻,马上。”
说出口,他自己都惊讶,但他中魔咒,停不了口,“五星酒店,九百九十九桌,宴席摆足三天三夜,钱花不完,礼金都不收,谁都可以来饮宴,你要穿龙凤褂裙,带纯金首饰…………”
“对,再画一个大浓妆,就和电影里索命女鬼一个样。”
陆显对她的败兴不作评论,自顾自,继续同她描绘未来,一个白日梦一般的未来,“你再为我生一儿一女,不,不够,要两个男仔,一个妹妹,哥哥保护细妹,放心,我一定多多努力,犁地播种,赚钱养家,你只要照看儿女,花钱享福…………”
“等我赚足十亿,全家移民去温哥华…………”
愚蠢而幼稚的幻想,源自于以命博财的古惑仔,多多少少讽刺,却又感叹它的弥足珍贵,矛与盾的故事,误解的题。
温玉道:“你见过谁跟强*奸犯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天方夜谭。”
陆显道:“做一次是奸,十次百次就是情投意合,或者你更中意我讲‘勾搭成奸’?”
他高声笑,在她侧脸狠亲一口,回声响亮,身下恶鬼又抖擞起来,装点行装,按住俘虏,要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不停不歇。
温玉大约是累得昏厥,睡梦中也不安稳,他当她是一道甜点,牙痒肚饿就来咬一口,揉一顿,不给人片刻安宁。
她醒来,浴缸中哭过一场,却不知他叼一根烟,在门外静静听,听她压抑之极的哭泣,断断续续,随后被水声湮没。
等她红着眼,穿着浴袍走出门,他的香烟也燃到尽头,两个人面对面,她光着脚才到他肩膀高,一个俯瞰一个仰望,她眼红红,他便被抽走了大佬气势,亲一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皮,叹息,“温玉,我不会放手。”
温玉发问:“你打算关我多久,三个月,一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坐监都有期限,即便我做错事,也该给我一点点‘出狱’的希望。”
他抱紧她,湿漉漉的长发沾湿上衣,恶狠狠说:“那就到我死那一日!”不晓得跟谁赌气,满肚火。“我就是中意你,没得改,我关你一世又如何?”
此时此刻,温玉反倒冷静下来,面对暴跳如雷的陆显,淡漠地侧身进屋,“那我们试试看,困在这里的,是我还是你。”
“不过现在,我很累,需要休息。至于你,拿一张‘红衫鱼’,开车下山去买事后药。”
他憋着一口气,门摔得震天响,却也老老实实听命。
留下温玉,四肢无力,趴在床头,望着人造‘海’景,怔怔出神。
住大屋,衣食无忧,但失去自由,即便山珍海味摆满桌,也一样食之无味。暑假就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第一次向他询问温妍近况,而陆显,总算得到开诚布公机会,同她谈龙兴风云变幻,他终于做到话事人,而秦四爷已是昨日黄花随之远去了。
当然,陆显不会傻到事事据实相告,秦子山依旧下落不明,秦四爷填不满巨额亏空,被大佬按帮规处置。
古惑仔的江湖血雨腥风在于一夜之间,由他口中说出,几乎轻描淡写。
餐桌上,白切鸡寡淡,花鹦斑咸鲜,温玉胃口不佳,只喝完一半碗汤。
她同他说恭喜,终于飞黄腾达,美梦成真。
陆显不见得多轻松,淡淡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
温玉问:“我阿姊怎么办?”
陆显答:“被双番东扣住,不肯放人。”
他的眼神,她心领神会,庆幸的是她并没有铮铮傲骨,要宁折不弯,她遵从实用主义,随时变通,即刻恳求,“陆生,你帮帮忙,救我阿姊一回。”真诚而不失娇媚,最喜做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陆显心中五味具在,她若能始终如一就好,不是现在,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