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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茜脑袋有点晕晕的,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指点了点他敞开扣子的胸口,“走?”
男人笑了笑,扶着她走了出去。
已是半夜,出了酒吧,一股凉意袭来,林一茜身子颤了颤,脑袋稍微清醒了点,暗想不能这么白白睡人家啊。
“多少钱?”她两只手拽着他的手臂,有些站不稳。
“什么?”男人没听清。
“我说多少钱一晚?”
004: 你那里没病吧?
“我说多少钱一晚?”真是废话多,这么白痴的问题他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呵呵,”那个男人笑了笑,这姑娘倒直接,“你开个价吧?”
“两万吧!”她身上现金也就那么多了,卡被停了,也拿不出那么多钱,两万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两万?”男人心里有些疑惑,他也从来没买过这种…妓女?两万?那就两万吧。
进了房间,林一茜跌跌撞撞的扶上了墙,虽然醉意盎然,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去洗澡。”身后的男人关上了门,开口道。
进了浴室,却半晌不见她出来,有些不耐烦的去敲门。
“喂,你没事吧?”
没人回答。
皱了皱眉,拧了下门把,没锁,看见她跌坐在地上,靠着马桶。
刚才在酒吧没看清她的模样,此刻倒是看的真切。
画了烟熏妆的脸白皙通透,皮肤很好,倒不像是天天混迹夜场的那些女人,算得上是…惊艳?瑶鼻翘挺,嘴巴还嘟着,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支吾不清的,好笑的把她扶了起来,抱到床上。
洗了澡换了浴袍出来,看见她还是那个姿势蜷在被子里,难道真的喝多了?
“你…你在找什么?”
林一茜是被身上的男人压醒的,有点喘不过气,睡意也消了很多。
“套子!”他没好气的声音传来,酒店怎么会没套子?
林一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人说话要不要这么直接?
他可是很讲卫生的,虽然睡过的女人不少,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除了怕怀上,也怕染上不好的病。
“我是处…处女,不用担心…得病!”林一茜傻了,她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处女,不代表他是处男啊?可是戴套还怎么借精子呢,心里有些发毛,祈祷这男人最好是干干净净的,也有点开始后悔今天的举动了。
“处女?”身上的男人僵了僵,怎么可能?
林一茜壮了壮胆子,借着酒意摸上他胸口,搂着他的脖子往下拉。
豁出去了!
她吻了上去,很笨拙的吻,甚至在胡乱的啃咬着。
身上的男人倒是开始有点相信她的话了,接吻都不会么?处女?
他反客为主,被她的馨香吸引,舌头钻了进去,撬开了她的牙,教她什么叫做舌吻。
两人纠缠着,衣服被顺利的剥落,他反手解开了她胸衣的扣子,林一茜也不甘示弱,伸手拉开了他浴袍的束带。
虽然脑袋昏昏沉沉,但是这种时刻,想要迷糊也迷糊不起来啊。
浑身都有些紧张的僵硬,吻了…然后要做什么?
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她的反应,笑了笑,借着有些昏暗的灯光,似乎能看到他俊秀的眉目,品种应该不错!
林一茜为这一发现暗自得意,胸口却传来一片凉意。
低头发现,他已经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红,脸上一片燥热,有奇怪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发了出来。
身上的男人僵了僵,顺着她白皙的肌理一路向下,舔吻了起来。
“等一下!”林一茜心有余悸,突然出声,见他抬起了头,表情似乎有些不满。
“你那里…没病吧?”
005: 还没给精子钱!
林一茜伸手指了指下面,“你那里…没病吧?”
“闭嘴!”哪有人在做这么**的事的时候问这么2比的问题的?
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
他一口咬上了她的嫣红,刺痛带着酥/麻在体内乱窜。
很奇怪的感觉,小腹**辣的,她不自觉地抬起了身子。
他的照料很温柔,又很霸道,吻遍了她的全身,那种湿漉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虫在体内叮咬着。
她的意识有些浑浊,在他刺破她的身体之前。
因为那种撕裂般的痛,让她之前那种飘飘然的感觉浑然消失!
“痛!”她咬着唇,发音有些模糊不清。
他也感觉到了,有一层薄薄的阻碍,她真是处/女?
可是早就来不及了,他已经贯穿到底!瞥见她眼角滑过的泪水,有些疼惜的吻了上去。
他停了下来,细细看着她的表情。
心里震惊的感觉还在回荡,她果然是处/女。
处/女为什么会这么随便的去那种地方?
处/女为什么开个价就跟他来开房?
这女人还真有意思!
他忍出了汗水,再次俯身吻上她,含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那里馨香的味道他很喜欢。
手下没有放过她的每一处,细细的揉/捏着,抚弄着。
待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才尝试着慢慢的律//动。
紧致的感觉让他有些疯狂,他想狠狠的动作,却在看到她略微蹙起的秀眉时忍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也会让他那么紧张。
她的呼痛声小了点,渐渐地,只能发出嘤嘤的呻//吟声。
那种可以让他再次疯狂的声音,他在她身上驰骋,感觉到她完全放松的身体,便再也没了顾虑。
林一茜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太奇怪,像是在荡秋千,一直想要到那个最高的地方。
她的腿圈上了他健壮的腰,他加快了速度,汗水从他身上滴落,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炸开了花。
就像彼此脑子里炸开的花,那秋千荡到了最高处,两股湿滑同时从体内溢出。
林一茜身子有些颤抖,整个人蜷了起来,难以抑制。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似乎那酒意混着情/欲一起,把她熏醉了。
天色微微发白,男人毫无睡意的看着身旁脸色疲惫的女人。
他折腾了她很多次,有些不节制了。
若不是她一直哭喊着求饶,他恐怕还停不下来。
他记得情到浓时,他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他说我叫陆然,喊我的名字。
她哭着喊他,然。
这个称呼好像不错。
他想他会一直记得这个声音这样叫着他的。
他没有留下钱,只放了一张卡,还有一张纸,那上面是他的电话号码和一句话,记得打给我。
洗过澡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有风从略微开启的窗户缝钻了进来,那张白色的印着“希尔顿酒店”标志的纸,被吹落,飞入床底。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一茜浑身酸痛,头痛,胳膊痛,腰痛,下半身更是痛!
想起昨夜的事,她的脸烧的滚烫。
伸手一摸,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她记得他叫陆然?
试着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
走了吗?
林一茜脑袋发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坐起身,
“我还没给精子钱!”
006: 你玩儿一夜情?
半个月后,孙小瑶家
“小瑶,你看这玩意儿,这一条线是几个意思啊?”
林一茜蹲在马桶上,拿着手里一根白色的小棒棒,愣愣出神。
“我看看?”孙小瑶推门进来伸手接过,吓了一跳,“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林一茜声音颓然,抢回那根玩意儿,继续盯着说明书看。
这纸上写了,一根线代表阴性还是阳性的?这么小的字她哪看得清啊?
再说了,这tm阴性是啥意思?阳性是啥意思?
“别看了,你没怀!”
孙小瑶冷冷的出声,这丫头肯定是中邪了,没事买个验孕棒干嘛?
没错,此时此刻,林一茜手里捏着的那个白色小棒棒正是传说中的验孕棒!
“你看得懂?”林一茜两眼放光,遂又暗了下来,没中?
叹了口气,看来那位帅哥的精子品种不行啊!
“哎,真是新鲜,这么高科技玩意儿你都能看懂…”
林一茜气馁了,垂头丧气的,把验孕棒往身侧的垃圾桶里一扔。
孙小瑶翻了个白眼,“是挺新鲜的,头一回听说处女用验孕棒的!”
“谁说处女不能用验孕棒了?”林一茜不服气,“再说了,谁告诉你我是处女了!”
孙小瑶嗤笑,“呵,谁当年追那个欧阳学长的时候连打个啵都不愿意的?你就当一辈子老处女吧!”
孙小瑶得意的摇摆着,突然脑门像是遭雷劈了似的,幽幽的转过脸,歪了歪脑袋,探究似的看的林一茜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脸上有花啊?”她指了指自己,手指却被孙小瑶一把抓住。
“你破了?”她一脸狐疑。
林一茜抖了抖声线,有点紧张,“破…破啥啊?”
装白痴呗?当她孙小瑶是2货啊?
“林一茜!你是不是把你那张22年以来引以为傲的膜给破了?”
河东狮吼啊!
林一茜捂了捂耳朵,真是太可怜她的小心脏了,最近老被这个八婆摧残。
“破…破了啊…怎么了啊?”
孙小瑶一脸惊讶的拎起她就往客厅走,她要严刑拷打!
孙小瑶的住处是个80平的小套,装修的很知青,和她本人完全两码事。
要飘窗有飘窗,要古董有古董,要吧台有吧台,要名酒有名酒,哪个落魄千金有她那么好的日子过的?
她以前经常说,她的房子就像一枚老处/女,就为了填满她不是处/女的空虚感。
被抓着一屁股坐在客厅沙发前的榻榻米上,林一茜摸了摸屁股,一脸幽怨的看着孙小瑶,
“泼妇!”
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妖艳的一枚女子,肿么能如此的力大无穷呢?
“快说,谁破的?”
“不…不认识…”确实不认识,除了知道他叫什么,其它什么都不知道啊。
孙小瑶挠了挠头发,坐在她旁边,“不认识?不认识怎么会破的?…林一茜,你行啊!你出息了!你玩儿一夜情?”
林一茜一拍大腿,“聪明!”要不说怎么是她闺蜜呢?一点就通!
孙小瑶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你有病啊?”
林一茜委屈的低头画圈圈,“你不是没药吗?”
007: 处女给了鸭
孙小瑶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你有病啊?”
林一茜委屈的低头在地板上画圈圈,“你不是没药吗?”
“什么时候的事?不会是那天你找我说完事吧?”看到她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孙小瑶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啊,我去了‘乱世’…”没等她说完,孙小瑶又是一巴掌上她脑袋。
“你还去‘乱世’找?”她快被气死了,那种地方能找到什么烂人,还一夜情?
林一茜委屈的绞手指,“我也不知道上哪找,你带我去玩儿过嘛,我就去那了…”
孙小瑶站起身,叉着腰,在她身边踱来踱去,“花钱的还是不花钱的?”
“哦!这个我记得!”林一茜终于遇到回答的上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