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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席霖翻白眼,“你好歹告诉我为什么要我看着他吧?你把他腿弄断了我还没逮捕你呢!”
他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啊,昨天大半夜电话打进来骚扰他,说让他去医院监视欧阳叙,还说如果有陌生人去探视,一定要通知他,可是什么原因都没说过!
他一个警察,什么时候沦落到要做私家侦探的份上了?
真是交友不慎!
“你有我的犯罪证据了?”陆然哼了哼,“欧阳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向来有贼心没贼胆,下药的事我想应该和他没关系。你看好那个女人,看看能不能摸到她的底…”
“哦,”周席霖点点头,“能不能摸到底就难说了,摸个大腿我看可以!”
“滚!”陆然笑着吼回去。
“姓陆的,我饿了!”林一茜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
“妻奴,去伺候你媳妇儿吧,拜拜!”周席霖鄙夷的说完,撂了电话下楼去。
那个女人从医院出来,东张西望了好久,打了一辆出租就走了。
周席霖踩了油门缓缓跟上,那车却开了半个城区都没有到目的地。
烦躁的拍拍方向盘,这个女人还真他妈够谨慎的!绕来绕去的,也不怕烧钱?
终于在下一个红灯显示还有60秒的时候,周席霖从车上下来,往仅仅两辆车之隔的出租车走去,他故作淡然的往后座扫了一眼,却发现车内坐的是一个约摸四十几岁的男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伸手敲了敲司机的车窗,“师傅,刚才那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呢?”
司机看了他一眼,难道是那位小姐的追求者?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她就下车了,小伙子够痴情啊…”
司机还想唠两句,周席霖已经奔回车上了。
刚才下高架的第一个路口?他当时一直保持着三辆车的距离跟着这辆车,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早就被发现了。。
这下好了,大腿都没摸着,还摸底呢?
红色的灯终于跳成了绿色,周席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掏出手机给陆然打电话。
“摸到大腿了?”陆然调笑着。
“没,”周席霖笑不起来,他办事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居然能把一个女人跟丢,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我跟丢了,她大概发现了我,很狡猾。”
“还有你能跟丢的人?”陆然皱了皱眉,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恩,我也很惊讶。对了,你怎么没去度蜜月?”
周席霖歪着头打电话,没有注意从他车子坐侧擦过去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驾驶座的女人微微侧过头,笑着瞥了他一眼,超了他的车转进了右转车道。
陆然一边往林一茜嘴里塞吃的,一边摇头,“睡过头了,你能信吗?”
周席霖笑着点点头,“信,信,欧阳叙那边还要我继续盯吗?”
陆然沉默了片刻,“不用了,我估计那个女人不会再去了,该谈的应该也谈好了。等他腿伤好了,再盯着吧。”
挂了电话,林一茜狐疑的眼神**裸的盯着他,陆然被看的发毛。
“看什么?又爱上我了?”
“滚!谁摸谁大腿?哪个女人?”林一茜想揍他,不过实在没力气。
她现在连吃东西都是他喂的,简直已经残废了!
开始他说他兄弟睡醒了比较兴奋,要运动运动。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用,直接把她给xx了。
被他那样折腾了一个钟头,林一茜瘫软在床上,直嚷嚷再也不跟他做了。
骂他禽兽,无耻,下流,卑鄙。
反正她活了22年,第一次能一次性想到这么多骂人的词汇。
可是她刚骂完,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禽兽就说她以下犯上,又把她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的“收拾”了一顿。
林一茜想哭,脑袋轻飘飘的,手指动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劲。浑身痛,就连那个地方都有些刺人的疼。
这样想着,她瘪瘪嘴,眼泪“吧嗒吧嗒”直接掉了下来。
陆然吃了一惊,“怎么了宝贝儿?”
怎么好端端的,说哭就哭,她是个什么变的啊?
“宝你妹!我疼!我浑身疼!我要被你弄死了!早知道这样我死也不嫁给你!”
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嘛,哪有这样的人,一天到晚除了做就是做。
她以前觉得跟他这样的大萝卜结婚,肯定会过着被各种情妇吵上门的生活。
她错了!大错特错!
现在就算真有个什么情人小三上门跟她吵,她都吵不过!能下得了床就算他陆然宽宏大量了!
白了他一眼,反正都是一样,要以泪洗面的!
陆然去给她擦眼泪,林一茜想去拍他的爪子,奈何没有力气,索性随他去。
“真的疼?”
“废话!”
“哪里疼?”
“哪里都疼!”
“这里疼吗?”
林一茜一个激灵,他干什么?他听不见自己说疼吗?难道他还要来?
陆然却认真的皱眉凝着她,“疼不疼?”
林一茜瞪着眼睛,眼泪又“吧嗒吧嗒”滴下来,“你不是人,快拿开!你再敢那个啥我…我就咬舌自尽!”
陆然满脸黑线,他看起来像禽兽吗?
虽然他昨晚是禽兽了那么一点点,可是她都说疼了,他怎么会再折腾她?
“林一茜!是不是这里疼?”
他伸进被子里的手没有抽回,林一茜被他一吼,咬着唇红着脸点点头。
陆然哭笑不得,脸上的泪珠被他一一吻去,“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别哭了,我拿药给你擦…”
“啊?”林一茜缩了缩,不是吧?还有下次?他还要帮她擦药?擦哪里?那个地方?
“不…不用吧…”林一茜笑的尴尬,想摆摆手,懒得不想动力气。
“你有力气自己擦吗?况且,你看得到吗?”陆然抽回手,不怀好意的用那只手去碰她的唇。
林一茜觉得脸烫的快熟了,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我宁愿不擦!”那种地方怎么能给别人看?
“不行!”陆然瞪她一眼,“不擦怎么能好?不好我就不能‘弄’你了…”
陆然故意咬重了那个字,笑的让林一茜浑身犯疙瘩,真是个禽兽!
他死皮赖脸的要娶她,难道就是为了娶回家把她给“弄”死的?
陆然却没有再多说,而是返身去客厅的柜子里抱了一个医药箱过来。
总统套房里是什么东西都不会缺的,自然也不缺消炎药膏。
见他翻了半天终于拿了一条白色的消炎药膏出来,陆然坐在床沿,把盖子拧开。
林一茜吞了口口水,“你真的要给我擦?”
陆然理所当然的点头,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林一茜突然觉得力气都回来了,死死揪住被子不放,“不要!”
陆然眯着眼,嘴角勾起,“我数到三,不放手我就弄死你!”
林一茜一个激灵,迅速弹开双手。
她刚才已经让陆然拉上了窗帘,屋内只有角落里的落地台灯亮着橘色的光。
林一茜闭着眼咬牙,拳头捏的紧紧的,祈祷他赶紧擦完滚蛋。
“把腿张开!”
两条长腿紧紧的闭合,轻轻哆嗦着。
陆然再次黑线,他又不会吃了她!
林一茜把脸埋进枕头底下,轻轻曲起腿,光是这样,已经让她脸上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
陆然的喉结隐隐滚动,遂又皱起了眉。
原本娇嫩的皮肤已经隐隐泛红,怪不得她会疼。想起之前自己毫不节制的去要她,强压着yu望,食指上沾着透明的胶体,温柔的贴了上去。
“呃…”林一茜捂紧了嘴,控制着即将钻出喉咙的声音。
“疼?”陆然停了手,担忧的要去掀枕头。
“没…”林一茜急忙摇头。
陆然见状,继续给她抹药,力度之轻让林一茜轻颤着在心里咒骂。
这到底是不是在抹药?怎么还没抹完?
“嗯…唔…”细碎的shen吟从嘴里溢了出来,林一茜恼的闭紧了眼咬着唇。
陆然轻笑,脑袋贴了过去,不怀好意,“舒服?”
林一茜不回答,头愈发往枕头底下缩。
陆然一手继续擦药,趁她没有力气反抗的时候掀去那只碍眼的枕头。
林一茜惊慌失措,咬紧了手指,他根本不是在给她擦药,就是在戏弄她!
杏眸里漾着水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双颊泛着粉红,娇嗔的去瞪他,陆然险些把持不住。
手下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他俯身抽去她咬在嘴里的手指,咬住她的唇瓣轻轻啃噬。
“真是个小妖精!”
只是给她擦个药而已,她就已经动情。知道她的身子敏感,所以才故意放轻了力度。这具生涩的身子经过几次调教,早就知道了情yu的滋味。
“还…还没好吗?”林一茜见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停止这样恼人的折磨。
“没有…我在给你按摩呀…”陆然笑的人畜无害,无辜的眼神让林一茜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他说完,灵活的手指顺着黏腻的膏药,滑了进去。
“嗯…呃…”林一茜吃惊,擦药需要擦到里面去吗?
陆然皱着眉低吼一声,想到昨夜曾被那样的紧致包裹着,他就无法自持。
他低头去咬她完美的锁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林一茜瞪大了双眼,什么?弄死她?这个禽兽是疯了吧?
恨恨的去推他,“不要你擦了!不痛了!”
陆然低笑出声,轻轻抽出了手指晃到她面前,“我知道…”
“啊!你去死吧!”林一茜恼羞成怒,这个王八蛋,居然敢这样耍她?
无视她的一脸羞愤欲死,陆然眨眨眼,“宝贝儿,好好养着,等你好了继续!”
“滚!”床上能扔的都被她扔了过去,“你这个杀千刀的贱人!”
陆然正想去揍她的屁股,外头的门铃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林一茜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门铃都快被按坏了,陆然才慢悠悠的套了件t恤去开门。
“新婚快乐啊~”陆淳和孙小瑶站在门口,嬉皮笑脸的挥挥手。
“你们怎么来了?”陆然堵在门口根本没有要放他们进去的意思。
陆淳拍拍他胸口,“你忘了,下个月10号卓一凡的公司就正式开业了,听说你蜜月没去成,他找你去商量剪彩的事!”
陆然点点头,孙小瑶却一把推开他走了进来,盯着他脖子上的咬痕,“啧啧啧,没想到林一茜在床上这么猛…”
陆然还没开口,林一茜就闪身出来怒骂,“三八,闭上你的嘴!”
蜜月之行被延期到下个月,因为卓一凡公司开业的事,陆然也在帮忙张罗。
林一茜已经被困在这间该死的总统套房里将近半个月,起初陆然碍着她身子不舒服的原因真的没有再碰她,只是到后来她还想装疼装死就不管用了。
孙小瑶已经拿到了房卡,每天都按时来骚扰她。
“八婆,你最爱的抹茶蛋糕,吃吧,胖死你!”
林一茜笑嘻嘻的接过,还算这个婆娘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