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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豪门弃妇 作者:艾宝扇(起点vip2012-04-30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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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人丁旺盛,秦初零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叔伯一大堆。自小他就不爱搭理兄弟姐妹,主意很正。他说结婚了不和大家住在一起,搬出来单住,一家人连句闲话都不敢说。
  这房子里住三个人,安源、秦初零、保姆张阿姨。张阿姨是秦家的老员工了,很受安源婆婆方采薇女士的器重。婚后,婆婆怕安源照顾不好她的宝贝儿子,就把张阿姨调过来给他们。
  婆媳关系自古难以调和,媳妇与婆婆的心腹也是水火不容。安源不喜欢张阿姨,张阿姨也看不惯安源。两人都看着秦初零的面子,各自退让一步,一起生活了三年。
  三个月前,秦初零搬走了,安源给了张阿姨半年的工资,让她回老家歇息半年,但是千万别让自己的婆婆方女士知道。张阿姨工资奖金照拿,还不用干活,自然乐得开心,第二天收拾自己的行李便回了老家。
  安源现在回想,为了秦初零,她受了很多委屈啊!为一个保姆忍气吞声整整三年,要是不爱极了一个男人,哪个女人能做到这样?
  可是,最终的结局是:不仅没有得到爱,连信任都没有了。
  总结自己的前半辈子,安源只想用两个字总结:憋屈!
  总算要离婚了,总算下定决心,把爱秦初零的那份毅力收回来爱自己了。如此安慰自己,心痛好像缓解了一些,心情莫名地顺畅。
  秦初零走了,张阿姨也走了,安源以前嫌小的房子,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十分空旷,清冷得令人毛孔里都寂寞。
  从海边回来,全身都是凉的。回到家中,安源开了暖气,洗了澡套上睡衣,便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她要是睡着了,不到明天下午四五点定是醒不来的。秦初零的律师明早九点多就来,安源心想,看看碟片打打游戏,混到明天早上就好了。
  影碟机里放着一部TVB的警匪片,新近才出来的,制作十分精美,情节跌宕起伏,可是安源就是扛不住,迷迷糊糊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半夜被冻醒一次,安源似乎又回到了海边,全身都是凉的,冷得惊人,刺骨的寒风直直往肌肤里钻,透过皮肉,钻到骨头里。摸了摸胳膊,全是鸡皮疙瘩,没有一点热乎气儿。要是旁人摸到她,还以为她是诈尸呢。
  想起在海边的那个淡蓝色贝壳与下车时黄泽出心底的声音,安源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伸出手来看,右手的掌心依旧闪耀着蓝色光芒,十分的夺目,像藏了一颗夜明珠。
  安源揉了揉,依旧在那里。
  太冷了,她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原本温度就高,她只加了两度,回到沙发里继续窝着,而手心的蓝光早已消失不见。
  这么狗血的情节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兴许早就哭爹喊娘了。安源愣是只惊诧半分钟,继续看她的港剧。睡了大约两个小时,电视剧已经放了快三集,一个案子到了最终。
  看到了凶手是谁,安源没有耐心再回头去看,便继续放一下集。
  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看着,她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回到了那个海边。黄泽出在身后的不远处骂她,安源前进,又发现了一块闪出蓝光的东西。
  好奇心极强,她又捡了起来,只见是一块铁劵,32开纸张大小,漆黑的背景上,衬托着一行字,蓝光便是这字发出来的。安源看了看,虽然是繁体,还是能看懂:“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
  正在想是什么意思,一个海浪扑过来,把安源卷了起来,全身都湿透了,凉意无法遏制地面天盖地而来。
  安源又醒了!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怎么这样冷啊?
  摸了摸胳膊,依旧是冰凉的,安源破口大骂:“卧槽,不会是空调坏了吧?”起身又把空调调高三个温度,一看,到顶了!
  室内的气温已经很高了,醒来给自己到了一杯热水,安源感觉渐渐暖和了,又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多,安源起身,关了电视,给自己做一份早餐。“柜子里有腌菜,熬点小米粥,煎个鸡蛋就管饱了!”安源心中想道。
  洗米熬粥时,安源又想起来秦初零。
  秦初零比安源大四岁,她读高一的时候,秦初零念大二。他们是在家族朋友的订婚宴上遇到的。当时的秦初零才十九岁,却一点都不显得青涩。比起同龄的男孩子,他多了一份沉稳与冷静。
  安源对他一见钟情,便开始展开了一系列的攻势。秦初零当时没有把她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对她的狂轰乱炸不闻不问。但是,他小瞧了安源的本事,自从安源黏上了他,他想了很多的法子,始终没有法子甩开她。
  安源这人没有什么自尊心,打骂无所谓。
  在秦初零的世界里,有五害,安源、老鼠、蟑螂、苍蝇、蚊子!!安源排在五害之首!
  秦初零念大学的时候,在校外居住,安源总是能弄到他家的钥匙,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去秦初零的公寓帮他做早饭,不管风雨,不管寒暑。做的就是自制腌菜、小米粥加煎蛋。
  可惜,那时秦初零不买账,总是不肯吃。安源面对秦初零的怒吼、冷眼、无视整整一年,才好转了一些。秦初零慢慢放弃了,任由她折腾,不触及自己的底线就可以了。
  安源想起这些,现在反而觉得面红耳赤,当初,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呢?那时自己才十五岁啊。
  闷上米粥,安源开始打扫房间,四室二厅,擦拭得一尘不染。都是帮秦初零做了十年免费保姆练出来的,安源如今洗衣烧饭、拖地擦地,样样出色,活儿比专业的家政人员还要好。
  “将来被逐出家门,我还可以去做钟点工嘛!”安源美滋滋地想道。
  做完了,一身的汗,看了看时间,才八点。
  小米粥还没有焖好,安源摸了摸黏湿的后背,心想冲个澡好了。
  刚刚洗了一半,浴室的门突然打开。烟雾缭绕中,安源看到秦初零站在浴室门口。
  “啊……”

  第五章吃掉

  家中没有人,所以安源洗澡的时候没有锁门,秦初零听到水声,本想敲门的,不成想,一推门就自己开了。他看着安源光洁均称的酮体,突然血脉贲张,很久没有女人了。
  秦初零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不会在外面勾三搭四,对待性*爱更是严谨。他这一辈子,除了安源,没有第二个女人。但是三个月的清心寡欲生活,令他着实难捱。
  安源看到他时,大叫了一声,把秦初零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看着她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前,下体的浓密丛林则一览无遗,沾了水,亮晶晶地引人入胜,心头更加燥热难安,忍不住咽了口水,故作漠然道:“鬼叫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安源抓起洗漱台上的洗发水瓶,作势要砸过去:“出去啊魂淡!”
  秦初零转身,带上门道:“快点洗。还有,你的胸*部好像缩水了!”
  我靠!安源在门后使劲骂道。
  安源胡乱地把沐浴露打起泡沫,涂在身上,赶紧冲掉出来的时候,发现秦初零并不在客厅。咦了一声,安源就听到主卧的洗手间有冲水的声音,忙过去看看,只见秦初零的衣裳脱在床上,而他已经在浴室里。
  门口放了一个皮箱,安秀看得出是秦初零走那日拿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出差……还是要搬回来?
  秦初零洗澡一向就慢,所以安源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翻床头的杂志。
  她是个心中藏不住话的人,看到秦初零的行李箱,不问一问,她心中不踏实,顿时提高音量吼道:“秦初零,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拿东西去出差吗?”
  秦初零关了水龙头,声音冷漠:“你说什么?”刚刚水流声太大,他只听到安源叫他的名字,后面的话模模糊糊没有听清,只得问道。
  “我说,你回来干嘛?”安源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是回来拿东西去出差么?我看你带了行礼箱呢!”
  秦初零心中哽了一下,安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并不是很希望自己回来。想到这里,秦初零感觉一股莫名的怒火喷起来,半晌没有接话。
  安源自作聪明地以为他没有听清,起身趴在浴室门上,高声道:“秦初零,你到底干嘛回来啊?你不会发神经,想搬回来住吧?我跟你讲啊……”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安源不慎,跌了数步。刚刚想站直身子稳住步行,秦初零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氤氲中,两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湿润。
  安源刚刚想说什么,秦初零突然将她推到墙壁上。浴室内虽然暖和,瓷砖墙却是有些冰冷。他们家没有装地暖,空调的温度无法把墙壁都哄暖。
  刚刚放水洗澡,瓷砖上满是水汽,安源单薄的睡袍一下子便潮湿,寒气侵入后背,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怒道:“你干嘛?放手啊!”
  “我为什么回来?”秦初零脸上满是红潮,既是被热水蒸的,又是被安源气的,心底狂风暴雨,恨不能将她揉碎,两手按住安源的肩膀,将她压在墙上,声音还是无法压抑怒气,“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还是你的丈夫!我回家,还要理由么?”
  安源一顿,心想过了今日,你便不再是我的丈夫了。但是她了解秦初零的狗脾气,他发怒的时候,要顺毛摸,不能呛着来,顿时狗腿般笑道:“不需要,户主大人,您随时可以回来。那什么,这墙壁超级冷,放开我先?”
  秦初零下体的昂扬yu*火早已一柱擎天,加上贴得如此近,安源刚刚洗过澡,脸色艳如红霞,异常的动人。
  秦初零想都没有想,唇凑了上来。他不是一个激情的人,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尝试过床上以外地点的性*爱,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安源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心底那股子刺激一下子冲到脑子里。身子压过来,把安源贴在墙上,手已经快速解开了她的浴袍。
  安源愕然了半晌,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他这样想跟自己在浴室里嘿咻嘿咻?他不是要离婚么?
  想到这里,安源才想到要推开他,怒骂道:“靠,秦初零,你特么滴要干嘛?”
  秦初零低头细细吻着安源的锁骨,听到她说这句,口齿不清回道:“要!”
  他的回答令安源一愣,这才想起网上那个段子:秘书问总是短信骚扰她的老板,你要干嘛?老板回答道,要!
  不成想,秦初零这般死板冷漠的人,也看到过,而且用在实际中,安源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秦初零对她的大笑很不满意,左手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微微用力的搓揉,而左手,早已探入她的下体,拨开花瓣,撩拨最最敏感的花蕊。
  安源感觉一股子热流从脚心一路蹿到头顶,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来,想推开他,无奈秦初零的力气非她可以匹及,不仅仅没有推开,还在推搡的过程中,让秦初零趁虚而入。
  一个挺进,安源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很久没有床事的她,下体的花径非常紧,而秦初零的昂扬有太粗壮了,似乎把安源撑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她这回没有忍住,啊地叫了起来。
  “好紧啊……”秦初零低声轻喃道,他有一种时空错觉,好像回到了他们洞房的那个晚上。两人紧紧相拥,安源的花径也是这般紧,将他彻底包住,令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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