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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理亏,趁着童延没有在意,苏然趁机落荒而逃!
跑到走廊之处,苏然的手臂被人扯住,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弹起:“又干什么啊你!”只是这次映入眼中的,是易睿臣有点着急的表情。
“还是没打通蔚靑的电话?”一见面,就是这么问。
苏然左右看了眼,发现童延没有跟在后面,才记得:刚才的时间拿去参观洗手间了,根本没有再次打过。
“呃……蔚靑,对,我现在再打一次。”苏然拿起手机,重拨了一次给蔚靑,那边响了几声,这回倒是有人接了。
“蔚,蔚靑!找了你一晚呢!到底哪去了?”一接通,苏然的大嗓子又继续开工!
那边传来蔚靑沙沙的声音,“嗯,抱歉了,今晚有事不能陪你。忘了回个电话。”周边的环境听着很安静,似乎在一个空旷的地方
“蔚靑,你有事吗?”苏然听着感觉不像是在公寓,不禁好奇起来。
还想继续问,手上的手机被易睿臣一下拿走。
“哎!我还没有说完呢!”苏然没料到易睿臣会抢她的电话。,忙嚷嚷着,“易学长,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易睿臣把手机握在掌心中,对着那边的人儿,一说就直奔主题:“靑靑,你在哪儿?”
那边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回着:“我知道了今天整个易氏在庆祝,易氏拿下的那个项目,也是OS争得最厉害的,恭喜你。”
听着完全不着边际的话语,易睿臣虽不露痕迹,但是语气也急促起来:“你那边,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吗?或者,接你回公寓?”
“没有,不用了。”蔚靑的声音很远很远:“没事,忙完我就回家,你们庆祝吧。”
易睿臣还想说点什么,那边和已经盖了电话,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一手把手机扔给苏然,苏然慌忙地接过,看着易睿臣大步离去的身影,苏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蔚靑是她约的,好不好?要发脾气,也该是她来发,蔚靑可是爽了她的约。
易学长真是的,别告诉她旧情复燃啊。她会笑死的。
——
换了一条毛巾又一条毛巾,蔚靑坚持用这种方法为卓少淳退烧。
幸亏在他清醒的时候喂了点药,药效也在发作中,他睡得昏昏沉沉的。
医生来了,给他挂了一瓶点滴,吩咐了只能喝点流质,因为还是初次,胃部的问题也不大,注意饮食。
蔚靑在一旁默默地记着。
后来全部人都走光了,就剩下蔚靑和他两人,在房间里,她环视了房间一趟,这儿和她走的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在这儿好歹也住了个半年,该有的东西,一直都在。
手机再次响起来,蔚靑才发现自己今天错过太多的来电。她的心思根本不是放在手机上,所以经常会没听到。
按下手机,蔚靑大步走出露台,这儿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习惯在露台上放两张躺椅,一张户外桌子,上面还有一个烟灰缸。
是苏然打来的电话。
蔚靑不想让苏然担心,就隐瞒了自己在这儿的事实。
还有易睿臣问她在哪儿,站在露台上,蔚靑回头看了看房内的男人那个状态,也不想说太多,都不知道那男人什么时候退的烧,完全说不准的情况。
等按掉手机后,蔚靑回到房间内,看着早已干掉的毛巾,再一次把它浸入水中,为他敷上。
这样的动作,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倦意袭来,当忙到半夜之际,她头一歪,便趴在大床旁边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换了个位置。太累了,顾不上太多,蔚靑翻过手臂继续酣睡起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蔚靑才挣扎着强迫自己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上了大床之上。
昨晚迷迷糊糊爬上去的,因为趴着实在太累人。
翻过身后,她对上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双目紧闭,毛巾依旧在额头上面,似乎一晚没动过。
蔚靑想了想,还是把他额上的毛巾撤下,小手探向身边人的额头。
还是有点烫手,但已经没了昨晚那么恐怖的高烧状态。
蔚靑微松了一口气,终于退了烧,这样说,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来,蔚靑看了外面的天气一眼,拿起一旁的闹钟看了时间,“八点。”不行,今天还得上班去。
翻身下床,就当她下床的一刻,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声音沙哑。
“去哪儿?”
蔚靑一愣,原来他已经醒了,刚才还一直一动不动的,“准备上班。”
“不许去。”他皱着眉头,呢哝着意识还是不清醒。
“不能不去。”蔚靑低头穿着鞋子:“我还欠着公司的预支工资,不上班,喝西北风去么?”
“我养你。”大病初愈的卓少淳嗓音哑得不像话。“再说,你走了,谁给我喂药?”
想起那次无奈的“喂药”,蔚靑脸色渐渐变红,冷着一张脸掩饰尴尬:“谁需要你养?那些佣人不会拿药进来?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佣人不会用嘴喂。”
“你……”要不是看在他意识有点模糊,蔚靑当真想就一巴掌盖下去。
对持几秒钟——
看着某男人艰难地爬着起来,蔚靑忙伸手一下按住他的肩膀:“怎么了?”
“洗澡。”尽管苍白着脸,他还是缓慢地起来,“浑身都是汗,难受。”
“想死么?医生昨晚都说了,胃出血最好平躺的状态,哪儿也不许去。”蔚靑冷着脸小手按了按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更别说洗澡了。”
卓少淳静了下来,低头看着按在他肩上的小手,挑眉瞥她,眸光很深:“还以为,你想帮我洗。”
受不了这种对话,蔚靑“呼”一下黑脸站了起来,“这是你的认为。不想和你说这么多,上班要迟到了——”
拿起手袋,她冷着脸越过他,径自走向房门去,拉开房门,她正要迈步出去——
“即使以前一切都是假,但是今天,我对你是认真的。”
冷不防的一句,让蔚靑浑身一颤,足以令她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脑海里乱哄哄的,简直不听自己的使唤,他这句话说得,让她无法自拔。
“我每一天,都想着有你在身边的日子。”男人沙哑,疲惫,只是低醇的音量,不大不小,正好传入她的耳朵里面。
蔚靑咬了咬唇,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她想回头。
只是,
她知道这一回头,自己就会彻底地沦陷在他布置下的世界里面。
当初的逃离,不就是因为害怕受伤吗?
不要,她不要这样——
主动权,不能在对方手上。
她是一个坚强,理智的女人,不要——心底里无数个声音在响起,蔚靑害怕自己的弱点呈现在他的眼中
“烧糊涂了吧?当初咱们的关系,是利用,纯粹的利用。记得别洗澡,我走了。”
狼狈地逃脱,越过姜管家的时候,看到她那一脸笑容:“夫人,早餐准备好了,有你最喜欢吃的甜点,都放在桌面上了。”
“不用了,姜管家,我还得上班去呢。”蔚靑感觉姜管家在张罗着,。
几经周折,回到公司里,蔚靑已经累得不成。
也是,一晚都没怎么睡好,双眼血丝满布,才开了电脑,冲了一杯咖啡提神,主管就来了——
“蔚靑啊,上面来了电话,大老板中午约了合作的中恒集团老总一起打高尔夫,让你也跟着去,商讨的事情也与你手上的方案有关联。”
打高尔夫?
他这样子,竟敢打高尔夫!
蔚靑顿时呆着,且不说大老板,愿意带着她这部门小助理出场,卓少淳今早连起个床都没力气,今天还约人打高尔夫?
主管一走,蔚靑便按下了卓少淳的电话,那边响了两声就接起。
“你想死了是不是?”一接通,蔚靑的声音要多冷有多冷。“胃出血还敢下床,还敢去高尔夫场?”
那边沉默,周边很静。
“想见我的话,用得着这么迂回吗?你这是威胁我?”蔚靑越说越气愤,他根本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死掉了最好。
只是那边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听得出是卓家别墅里的环境——
“这是威胁?”无力,低沉,声音带着磁性:“如果不在乎我,为什么认为是威胁?”
那头的卓少淳似乎在吸烟,有着长长的喷气。
蔚靑一时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把自己的心关得那么死?”那头的声音很低很低,“是我到现在没有给你安全感?或者是,你的心已经在那孩子的父亲身上?”
蔚靑抓着电话,她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给你承诺并且做到。至于最后一点,我会给你郑重道歉。”对方只把话说一半,“今晚来我别墅,取消今天的赴约。还有……我想向你解释清楚一切事情。”
漫长的等待,蔚靑终于吐出一句:“那今晚见。”
放下电话,蔚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下班后,在OS集团的门口,正要打车的时候,苏然从旁边蹦出来,直接把蔚靑堵在了马路边。
“你这个坏蛋,昨晚失约了,害人家昨晚担心了一整晚,又怕被莫名其妙的男人缠上啊,又怕被酒保占了便宜。那种地方,真是可怕极了。”
苏然是专门一下班就来到蔚靑公司楼下堵她的,蔚靑头有些发胀:“苏然,抱歉,昨晚我实在走不开。”
苏然把手袋往身后一甩,亲昵地挽住了蔚靑的手臂,“不管啦,今晚你请我吃饭,最近发现你们公司楼下有一餐厅,里面的烤鸡很有特色,报纸上也刊登了出来。”
蔚靑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苏然,改天请你好吗?今晚有点事。”
苏然瞪大双眼,一面不解:“今晚你能有什么事啊?是老板又让你加班吗?要不快速地陪我吃一顿面,再走好不好?我在这城市里无依无靠,有一个人打理自己,孤独死了。”
被苏然缠得这么久,蔚靑无法推拒,只好答应:“那行,去前面的面馆,吃完我就得走了。”
苏然绽放着笑容,好歹她也找到个人陪吃饭的,“行,吃完你就走吧。”
面馆里,看到蔚靑抬起手表反复地看着,苏然吸了一口大大的面,侧着头:“蔚靑,说实在的,你和易学长还有复合的机会吗?”
一听到易睿臣,蔚靑抿了唇:“为什么这么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易学长爱你,路人皆知。”
苏然不屑地撇撇嘴:“你看呐,易学长果断抛弃妻女,离婚后天天接你上下班——还有,你一有什么事情,他第一时间在你面前出现。哪个男人会有这份心思啊。即使他曾经做错了什么,我觉得,都可以原谅的吧。”
易睿臣的照顾,蔚靑当然知道,停下了动作:“这么肯定,你爱过人吗?”
“别看我现在单身一人,以前在外国读书的时候,我也谈过一个男人。”苏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当然知道什么是爱。”
“爱情不是天天挂在嘴边的事情,爱就是付出,爱就是宽容,爱就是忍让。”
苏然的嘴可不是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