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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成的。通过循环流动的人造再生血液,我获得新陈代谢的原料。每五十年,我得重新注入一次这种可持续上亿次循环的能量,以满足我的身体需要。”
“那你不能吃饭吗?”我好奇地问道。
楚小清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道:“我能像人一样的吃东西,但因为没有脏器,所以无法消化食物。”
“那你吃的东西放哪儿?”
楚小清狠狠地盯着我,道:“你自己没有脑子吗?!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爱唠叨的家伙。”
我吓了一跳,差点把饼子呛出来,她发怒的样子也好美。我惹着你什么了吗?反正你拉不拉得出来和我无关,我也只不过好奇罢了,干吗这样发脾气?嘿,恐怕我揭了她的隐私,她会不高兴的吧?我可不要触了她的忌讳呀,到时候干倒霉。
楚小清不再理会我,独自到院子里喂马去了。我看着她抚摸马鬃时那安详、温柔的样子,心旌荡漾,不禁又触动了痴妄的念头,咬牙想道:101和你再有关系,那也是过去式了。他不在,正好轮到我!别怕费力气,还有什么搞不定?
嘿嘿,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的过去,关心你的未来,你不嫁给我,嫁给谁?看着窗外那匹马儿满足地用头摩挲着小清的膀子,甚至俯低让小清能摸得着它的耳朵,不觉又闪过了无数念头。
“是不是……我们找个人问问这是哪儿。”我对着窗外喊道,“还有,也该了解一下这是什么年代……”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楚小清满不在乎地答道,对耶娃说了几句。耶娃默默地点点头。
“我问她那些土匪是不是准备到南边去。”小清看着我怀疑的眼睛,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
“昨晚我在探察时发现南面的道路有大量人的脚印和牲畜的蹄印。我还见到了一批刚死的人,判断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天。”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穿着你身上的衣服,有几个还戴着简单的护甲。”
我看看自己身上,惊问道:“那……我这衣服……”
楚小清莞尔一笑,“别大惊小怪,这衣服正是从那些人身上扒下来的。因为我们来的时候,身上太脏了嘛……”
我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叫道:“你在死人身上扒衣服啊?”顿时觉得恶心,好像身上爬满了蛆虫一般,差点昏了过去。
楚小清对此未予理睬。不多时,正准备下坡汲水的耶娃突然惊叫起来,将水桶打翻在地。我和小清赶忙跑去,那时她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话都说不出来。
地平线之上,出现了一支全副武装的部队。
耶娃扑进我的怀里,颤抖不止。我一面安慰她,一面惊疑地看着。那支部队规模很大,尘烟滚滚,人喊马嘶,遮天蔽日的旌旗飘展着。一时间,我几乎以为是陷入了某部电影的场景之中,满脸不能置信的表情。
“怎么回事?”楚小清相当镇定地问道。她的脸上全无惧色,却是充满了惊异。我想她也许没有“害怕”这个模式。
“也许是土匪的后援部队。”我不太自然地开玩笑道,一面在心里咚咚地打起鼓来,暗骂自己真是笨蛋,早就应该抬腿溜之大吉了,偏偏不知死活地在这鬼地方消磨时间。耶娃在我的怀里颤抖着,以一种几近祈求的目光瞧着我。一时间,我觉得自己至少还是个男人,在这种非常时刻决不可以表现出软弱的样子。“不要怕,耶娃,我会保护你的,决不。
会丢下你不管。“”楚小清瞪了我一眼,道:“别逞英雄了,你们俩骑马先走吧,我在这里挡住他们一会儿。”
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天才道:“你……挡他们?有没有搞错。他们每人吐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千万别去,这是光赔不赚的买卖。”
楚小清咬咬下唇,道:“我也没有信心,可是如果真如你说的,他们又要抢马,又要杀人……我还不如跟他们同归于尽。”
“别瞎说。你死了我怎么办?况且,他们是不是土匪还说不定。你看人那么多,而且大摇大摆的。土匪不会这样的吧。”
才说着,那些人又前进了数里。一时间,马嘶声、列队行进时的叫喊声,以及甲胄和兵器摩擦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稍顷,那队伍之中有人鸣起号角,两队骑兵从左右方向疾驶过来,顿时将山坡围得水泄不通。、骑士们身着奇形怪状的衣服,戴着头饰,甚至还有些人戴着大大的耳环。我看见为首的那个大汉,黑脸,满面络腮胡子,眼睛闪出慑人的冷光。他手举一柄四尺长的大刀,体格极为魁梧,身上不穿护甲,还刻意露出胸前的黑毛来。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神经。那些人人手一把锋利的马刀,无论谁来,都会喀嚓一声把我分成两半。老天,这太不公平,我好不容易才逃出那些臭警察的包围,却又落到了这些古代蛮子的手里。真是上天无路,人地无门!
我们退到屋里,把马儿也赶了进来。我低声道:“楚姑娘,看样子他们要杀上来,你现在有什么办法远远地宰他几个,令他们一时半会儿不敢发起冲锋呢?”
楚小清思索了于片刻,道:“这容易,给我一把像他们那种老式长弓,我可以把前头那些都干掉。”
“可是现在没有武器。”我懊丧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武器被缉私队没收了,要不然的话,现在龟缩在这里的就不是我们,而是他们了。”
楚小清恼道:“别做梦了。要走就走,有你这种幻想的时间,说不定我早就溜出去了。”
我被催得七窍生烟。坡下,那个蛮子首领又开始旁若无人地高叫着,似乎想对我们说:你们被包围了,快点缴械投降吧。
“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是那帮土匪?”我暗暗自语道,脑子里灵机一动,想到了耶娃,她应该是土匪的人质!皱眉道:“你有没有办法活捉那个黑鬼来?”
楚小清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一看,没好气道:“这种时候,你捉他一个人有什么用?”
“你没看到他指手画脚的样子啊?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你抓他来,我们就可以赢得时间嘛。你不是说需要我帮助吗?我的话肯定没错。”
楚小清没辙。她不再讲话,站起身,一跃上马,紧俯着身往外就冲。
“嗨,你小心一点啊!”我低声提醒道。
耶娃还以为她跑了,吓得更是紧紧拽住我的袖子,泪汪汪的。我连忙安慰道:“我不走我不走,我会一直保护你,别怕。”
伏在窗口,只见那匹血红色的马儿驮着楚小清疾驰而去。她的速度快极,如飞一般直扑那蛮子首领。那些骑兵惊得纷纷退后取弓,但还没来得及搭箭上弦,小清连人带马,已挣到那人面前,紧接着她的手往前一探,任凭那人如何使劲挣扎,仍把他扯落马下。在众人惊叫声中,小清一提马绳,血色马发出一阵吹咴的长嘶,双蹄直竖,又闪电般原路驰回。
骑兵阵营这才回过神来,那些弓箭手急忙轮流拉弓,箭矢嗖嗖如急雨般射来,一时木栅栏边响声不绝。
楚小清骑马低头跃进屋里,将手里提着的俘虏随手扔到我的身边。耶娃吓呆了,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小清,又看看那个黑脸汉子,满脸惊诧和复杂的神色。
我拿膝盖抵住俘虏,一面打手势让耶娃去找绳子。小清下了马,轻松地走到那人身边,问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那人低声而含糊地应了几句,声音沉得让我吃惊。小清一笑,对我道:“他说自己是族里力气最大的人呢。被我抓过来,气焰好像消了不少。”
我心里暗笑,想:你一个凡夫俗子,焉能和小清相提并论?她只要动动小指头,准能让你死上一万回。道:“你问问他,来干什么。”小清当即沉声向他发问,那人艰难地扭过头,说了一大通的话。我见他吃力,便将膝盖略松了一松,问道:“他怎么说?”
楚小清皱着眉头,道:“果真是为我这匹马而来。他说他是什么神海族的武士拉舍遂。因为赐支族盗取了他们的宝马,所以倾族而来。”
“问问他们有多少人,谁是首领。”
小清照着问了,那人没有回答,却突地一翻身,挣脱开我的膝盖。他惊诧地看着小清,叽里呱啦地大讲蛮话,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我被他撞得踉踉跄跄,待沉住气,随手抄起一根短棍时,发现耶娃竟然出现在面前,正对着那黑脸汉子讲些什么。我被搞得莫名其妙,问楚,她“扑哧”地一笑,道:“这黑武士见我是女的,便以为我是神仙呢。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原来耶娃是他们族里的公主。”
只见那黑膛脸朝耶娃揖了三揖,便打开窗,远远地大喊大叫。而山下原本惊慌失措的众人都齐声欢呼起来。小清译道:“这人在说‘公主和宝马无恙’。”
那骑兵队中又有几名扛旗之人飞奔回去,一会儿,神海族后续人马陆续吹起号角,击起大鼓。声势震天动地。
我听得心头一震,向小清道:“今天还好没真打起来,不然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全身而退观。不过,耶娃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跟我们讲?她是不是不想回去?”
小清还未来得及问,那黑脸汉子神色肃穆,“咚”地跪在地上,连连向她磕头。
小清皱眉道:“这人要拜我为师呢。他说他被我抓住,如果不拜我为师,那么就只好自杀了。”
我嘻嘻一笑,道:“谁让你有本事,收了他吧。”
楚小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就让他自杀吧,或者你来当师父。我早想离开这里,你当他师父,正好我就可以脱身了。”
我赶忙道:“别这样嘛,好歹我们是一个世界来的。这样吧,你且先答应他。以后的事情我来处理,总行了吧?更何况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让他自杀。”
小清只好点头同意。那黑武士一脸大喜过望的样子,眉飞色舞地奔了出去。耶娃跟着出去,却又止步回来,跪在小清面前,好像在述说什么。
楚小清和她说了半天听不懂的话,对我道:“原来她的父亲要把她嫁给大宛国王。据说那老头已经六七十岁了,她不愿意,所以逃了出来。正好被盗马的赐支族人劫掠。她恳求我们想办法救她……”
我哼了一声道:“简直是封建家长制嘛,怎么能包办婚姻呢?不过,这事情还真有点棘手,弄不好的话,她为爱人殉情自杀,又是一条人命。”
楚小清正色道:“别开玩笑。她看上了你,想要你娶她。”
我吃了一惊,又哭笑不得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只得把话题转过去,心中惶惶,暗道:这小妞多大啦,这么大胆,那也该嫁了不少人吧。仔细看着耶娃,她也抬头望着我,毫不畏惧。我红了脸,转过脸看着窗外,心道:有个件!为什么楚不像她一样呢,偏要对我的好意推推脱脱的,唉.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此话一点也不假呀。耳边一震,忽地山坡下号角齐鸣。两队神海族人从中分开一条道路,走出几个衣着十分华丽的老人来。
小清附耳听着耶娃的解释,一边道:“那几个是他们族里的最高执政长老。中间那个是耶娃的父亲。”
我心里暗想:这几个老家伙,刚才那排场几乎把我吓死。转眼看到女儿,又矛戈一藏,来软的了,真是不识抬举。再一想:我们出来得,还真是时候,早到了这儿什么事都发生不了,说不定我们还得继续走路。晚到了耶娃肯定被坏人强暴后自杀,那么这时候我们就得做困兽之斗了。恰恰就来得正好,救了人又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