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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在这里有居里夫妇、卡尔本茨、约翰诺兰等这些世界科学巨匠,甚至还有伟大的莱特兄弟。是您让他们实现了自己毕生的理想,这也是每一个科学家梦寐以求的,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来到这里,愿意倾尽我所有的才智为大皇帝陛下服务终生。”
接下来,瑞士科学家拉瓦尔和俄国人齐奥尔科夫斯基也表达了相同的愿望。
关绪清感慨的说道:“昨天的梦想就是今天的希望、明天的现实。一项伟大的发明在它开始的时候总是会面临人们这样或那样的不理解,但是时间会证明你们的伟大,如果你们愿意留在中国的话,朕愿意给你们提供一切需要的条件,别人不相信你们,朕永远相信!”
四个落魄的科学家听了中国皇帝的话,全都感动得难以言表。
康光仁在一旁笑道:“我国皇帝陛下是世界上最开明的君主,他对于科学的尊重也超过了任何一位帝王,你们要是留在中国一定会向莱特兄弟一样,实现自己的梦想,因为我们的皇帝陛下会给你插上一对翱翔天际的翅膀!”
“我们愿意,大皇帝陛下,我衷心的愿意留在中国,为您效力,为中国的科学事业效力,这是我们的愿望,也是我们的荣幸!”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既然如此,从现在起,你们将会进入帝国科学院工作,隶属于科技部管理,你们四位就着手组建一个火箭研究院,一心一意的研制火箭计划,这个计划将会作为继飞机研制计划之后帝国最重要的科研计划之一,朕每年给你们提供200万元的科研经费,要是不够的话,科技部会随时追加。”
“够了,够了,皇帝陛下,这笔钱足够了……”
“陛下,对于火箭这种高端科技,我觉得并不是像人们想象中那么难以逾越,我是这么考虑的,第一,以目前的科学知识水平,能够制造出一种机器,它可以飞到地球大气层以外的高度,当然我们可以称之为火箭或是太空发射器。第二,经过进一步改进,这种机器能够达到这样一种速度,使它不受阻碍地进入以太空间而不返回地球,甚至能够摆脱地球的引力。第三,这种机器可以制造成载人的形式,而不会危及他们的安全。第四,在一定条件下,制造这样的机器是有用益的,这样的条件可望在几十年内发展成熟。燃料消耗、燃气消耗速度、火箭速度、发射阶段重力作用、飞行延续时间和飞行距离等,这些关系是火箭设计中最基本的因素。”奥伯特对自己的设想充满了信心,而且也急迫的希望皇帝能够理解并支持他的这一设想。
“在过去很长时间里,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火箭不过是一种少有用途的玩具。我已很难准确回忆起我是怎样开始计算有关火箭的问题。对我来说,第一颗太空飞行思想的种子是由儒勒凡尔纳的幻想小说播下的,它们在我的头脑里形成了确定的方向。我开始把它作为一种严肃的活动。在莫斯科求学期间,我就开始思索实现太空飞行的方法。16岁那年,我忽然想到利用离心力。这使我极度兴奋,以为发现了通向星际空间的道路。当时我简直高兴得发狂,那一晚我整夜都无法入睡。我慢慢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徘徊,一直思考着这一发现的伟大意义。但到了第二天黎明,我终于认识到我的推理是错误的。后来,我在自学过程中掌握了牛顿第三定律。这个看似简单的作用与反作用原理突然使我豁然开朗。我可以向陛下举一个例子,如果在一只充满高压气体的桶的一端开一个口,气体就会通过这个小口喷射出来,并给桶产生反作用力,使桶沿相反的方向运动。这就是对火箭飞行原理的形象描述。第二年,我在我的论文《自由空间》中,正式提出利用反作用装置作为太空旅行工具的推进动力,我对这种火箭动力的定性解释是:火箭运动的理论基础是牛顿第三定律和能量守衡定律。”齐奥尔科夫斯基的语声充满了狂热的宗教主义激情,对于像他们这样落魄的科学家太需要找一个理解自己的人痛快的倾诉一番了。
接下来,拉瓦尔和戈达德也分别阐述了自己对于火箭原理的看法。
关绪清静静的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直到四个人都说完了之后,这才说道:“四位说的都非常有道理,朕看得出来,你们对于火箭和航天都有着精深的研究,当然每个人理解问题的角度不同,可能会导致你们的观点有一些出入,但是每一项科学研究到了最后都是殊途同归,只要你们能把思想集中起来,发挥共同的才智,用不了多久,火箭项目必然可成为现实。朕之所以重视这个项目,就是因为火箭将会开启帝国征服外太空的梦想,火箭只不过是一个突破口,将来火箭研制出来了,我们在上面安装上炸弹就可以成为一种超级武器,我们只要坐在地面上*控就可以对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进行精确打击。安装上仪表设备进行载人实验,就可以成为太空科学研究的最好的工具,甚至可以预测天气情况,还可以发射太空探测器这类的东西。总之,朕对你们寄予厚望,希望你们能够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早日实现这个梦想。”
四个人一起恭声道:“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早日实现帝国的航空之梦付出自己的全部才智。”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四百七十章 袁府寿宴
新加坡金银胡同,袁府新宅。
这一天,整个新加坡都陷入了欢庆的海洋,金银胡同两端更是高搭起彩棚来,舞狮子的,放鞭炮的,唱戏的应有尽有,因为这一天是总督大人袁世凯的42岁寿辰,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越南,缅甸,老挝等等许多政界、军界的要人以及社会名流齐聚一堂,为袁世凯祝寿。
袁世凯当然是这一天绝对的主角,他穿着由北京瑞福祥绸缎庄为他量身定制的赤黄底儿五花团龙锦衣,带着一顶宝石蓝的帽子,手上戴着一枚碧油油的翡翠扳指,据说光是这枚扳指就价值连城,是当年皇上钦赐的极品缅玉,袁世凯喜气洋洋的端坐在自己新宅子的正堂屋里,接受来自东南亚各省祝寿者的朝贺,神情和气度俨然就是一方的土皇帝。
眼看日头就要接近晌午时分,袁世凯表面上兴冲冲的,可心中无比焦躁,因为他正在等着两个人的到来,这两个人倘若不来新加坡,那么原先精心设计的一系列圈套将会落空,这场大寿也只不过是一场徒有其表的闹剧罢了。好容易打发走了法国公使,袁世凯用力揉动着自己的眉心,脑子里嗡嗡直响,他对段芝贵说:“叫梁士诒他们负责接待来客,我要歇息一会儿。”
段芝贵安排好了之后,转身回来对袁世凯说:“干爹,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两个人焦躁?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来的。”
袁世凯抬起疲惫的双眼淡淡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嘿嘿,就凭着您往日里对他们的恩情,他们也觉得不会驳您的面子,况且您的大寿可谓盛况空前,来了这么多各国嘉宾,他们还有什么理由敢不把您这位帝国的元勋、重臣放在眼里。您看,连皇上都亲自发电向您表示了祝贺……”
袁世凯一皱眉:“你懂什么?皇上要是不动声色倒还好点儿,他这么一来,我倒是心里没底儿了。”
“哦?干爹,皇上发电祝寿这说明对您的倚重,怎么反倒是心里没底儿了呢?”段芝贵有些不解。
袁世凯轻叹了口气:“香岩,你了解皇上吗?别忘了我可是在皇上身边呆过好几年了,你就没有想想,东南亚单单是新加坡一省吗,还有马来西亚,越南,缅甸,老挝等等的省份,那里的总督也都办过寿辰,可是皇上给谁祝过寿?”
段芝贵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是啊,这说明皇上已经对我袁世凯用心了,也就是说咱们离大祸已经不远了!”
这句话一出口,吓得段芝贵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颤声道:“干爹,您是不是过虑了,这说不定还表示皇上《文》对您最为倚重呢,您想东南亚总《人》督是不少,可是谁又您在朝《书》中这么高的威望和资历,新加坡虽然地《屋》域不大,但却是亚洲的出海口和生命线,连皇上都不得不对您心存敬畏啊。”
袁世凯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希望如此吧。但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咱们必须加紧行动了,正因为新加坡距离北京遥远,即使皇上想对咱们动手一时间也是鞭长莫及,所以咱们就要抓紧时间赶快夺下南海的军权,以策万全。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这件事就棘手得多了,有朝一日咱们要举行兵谏的话,兴许他们不仅不支持还会协助朝廷从背后给我老袁捅一刀子,到了那时,咱们腹背受敌,大事南成不说,脑袋兴许都难保。”
段芝贵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管家刘仲及慌张张的走进来对袁世凯说道:“马来西亚和新加坡两位总督来了!”
“哦?快,都随我隆重迎接。”袁世凯一直在盼着两人能来,现在真的到了,他反而有些着慌,整理了一下衣帽,在段芝贵和刘仲及的陪同下,疾步来到门前迎候。
总督府派出去的两辆北京牌汽车打了两声响笛,“吱”的一声,停在了袁府新宅门前,袁世凯不亲假亲的小跑过去,亲自打开了两辆车的车门,从车上走下来两位器宇不凡的人来。
头一辆车走下来的人中等身材,身形比较瘦削,梳着油光可鉴的西式分头,穿着一身灰色西装,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手里提着文明棍,鼻子下面留着两撇微翘的黑胡,倒也显得几分大人物的气概,一说话声音比较尖利:“袁大总督,学生让您久候了。”这个人正是马来西亚总督段祺瑞。
第二辆车上下来的人则魁梧高大了许多,甚至有些虎背熊腰的,一张方形的脸庞,衬着棕黑色的皮肤,显得有些傲慢,但说起话来非常客气,对袁世凯一拱手道:“学生冯国璋来迟了,恕罪恕罪!”
袁世凯哈哈大笑,各挽着两人一只手,三个人边说边笑走进了袁府新宅的大门。此时,金银胡同虽然热闹,但是前前后后都有荷枪实弹的重兵把守,普通百姓根本就不可能进去,甚至连一只苍蝇都甭想飞进去。
三个人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径直走向了后宅的那座幽静的小院,段祺瑞边走边夸赞:“大人真是越来越有雅致了,前院气派非常,这里却别有洞天,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可谓是仙家福地啊。哈哈……”他还不知道前几日这里刚刚发生了一桩血案,第九军军长范学成以及手下一百多条冤魂就在这里沉眠。
“是啊,袁大人虽然戎马一生,但一向都是有着文人一般的雅趣,我们此番前来,也顺便来沾沾大人的雅致啊。”冯国璋也顺风拍马。
袁世凯笑着摇了摇头:“不行了,老了,你们看一别数载,袁某的两鬓都有余霜了,二位正值风华正茂,以后的天地就靠你们来闯荡了。袁某现在是专心于赏花弄月,专爱这诗文风月上的事情,只要你们不笑话我酸文假醋的,我就知足了。呵呵……”
说罢,三人一同大笑起来。
袁世凯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段、冯二人,但见他们谈笑自若,似乎并没有多少戒备之心,言语间反而对自己这位老上级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念念不忘当初对他们的提携之恩,于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来到正房堂屋,依旧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