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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紧抱着怀里的人,已经维持了一分钟以上这一个造型的苏季终于长舒了口气,再继续扮雕像下去,她都怀疑自己不能做其他动作了。
她还不怕死地在这种肃穆的气氛下,又嘤嘤假哭了一声:“远宁……你看要害你的坏人被警察叔叔抓到了……”
墨远宁也终于动了下,将头从她的肩膀上抬起来,轻叹了声:“你是想又把我气胃疼啊。”
他的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却已经比上午的时候好了一些,完全不像是发病严重的情况,更别提是窃听器还有杨医生嘴里那种发烧吐血、濒临垂危的状态了。
在苏季卖乖的时候,特警们早就上前,将那四个男人按倒在地,卸除武器反剪双手,带上了手铐。
他们对没武器的Lua要略微客气一些,但也让她转身,给她带上了手铐。
Lua被带上手铐后,转头看了床上的墨远宁一眼,她开口唤:“冉……”
墨远宁撑起身体坐好,对她微微笑了下:“我很好,你们在窃听器里听到的发病,是伪造的录音。”
Lua还想再问什么,特警却示意她跟随被押走的那些人一起走出去。
她那双蓝色的眼眸暗了暗,终究是没再说什么,就抬步跟随特警的脚步离开。
全程都坐在卧室角落的软椅上的陆先生,这时才站起身走过来,唇边还带着点笑意:“多谢墨先生和墨太太配合,让我们又抓获了几名跨国犯罪分子。”
墨远宁已经侧身下床,对他笑了一笑:“哪里,还要感谢警方保护了我和我家人的安全。”
陆先生倒是挑了挑眉:“依照墨先生的个人能力,我觉得即使我们不出面,这几个人也吃不到好果子。”
墨远宁不打算否认,只是笑了下:“没有陆先生的计划,还有警方的安排,就算我要解决他们,也得费点时间和力气。”
他说着,又顿了顿勾唇:“更何况我现在是合法公民,能够依赖警方的时候,还是不想诉诸暴力。”
陆先生摸着下巴打量他,哈哈笑了起来:“这倒是。”
他对墨远宁刚才的表现还算满意——在行动中让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前杀手什么都不干,就躺着装死,成就感不是一般的强烈。
时间倒退到墨远宁刚用胶带贴住了窃听器时。
他就和苏季躺在床上,然后向她解释了这两天这些事的始末。
当昨天他在医院见到Lua,又和她聊过,确认她不是一个人来到了中国,他就联络了陆先生。
因为就他对Lua的了解,还有对她这些年生活轨迹的回顾来看,她不可能突然想要来中国找他复仇,并且主动积极策划。
那么很有可能是她父亲当年的下属找到并策动了她,想到这个可能,墨远宁在回到苏宅后就秘密联系了陆先生。
而陆先生也正得到消息说,有四个意大利籍,臭名昭著的暴力犯罪分子近期用假身份潜入了我国。
于是陆先生当即就决定,让墨远宁配合他,一举生擒这几个罪犯。
既然他们的目标是墨远宁,那么陆先生就建议墨远宁故意示弱,给那些人创造出一个在他们看来千载难逢的“最佳时机“。
所以从昨晚的“突然不适”,到后来的“进一步严重”,再到深夜的“病重垂危”,都是有预谋的安排。
就在他们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先生已经在紧急调集特警布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4……O(∩_∩)O
☆、第116章
当苏季躺在床上听完他的解释;眼睛上下打量了下他:“可是你明明就是胃疼和吃不下东西,不是假装的啊!”
墨远宁只得笑了:“Lua是医生;要让她相信,总得做得像一些。”
从昨晚开始;她心疼得快不行,因为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就突然这样,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心疼中还有担忧和惶恐。
结果却只是他和陆先生老神在在的一个圈套。
她越想越委屈;就凑过去在他唇角轻咬了口:“你倒真舍得你自己!说胃疼就胃疼,说吐就吐!”
她想到这里;醋劲儿又开始泛滥:“远宁;你实话告诉我……你胃疼是不是因为看到那个Lua;说是假装的,你心里是不是真的难过!”
墨远宁看她在这个时候还颇有闲心关注这个,只能失笑,他的确还在胃疼,笑了后就轻喘了两下。
苏季摸着他的脸颊,眼泪巴巴地等他解释,他无奈低头下去吻了下她的额头:“为了让我自己顺利胃疼起来,我强迫自己想了很多我们刚离婚时候的事情……不得不说,当我催眠自己说你还是不爱我恨着我……那时候折磨过我的胃疼和厌食就顺利回来了。”
苏季顿时又心疼后悔起来,用鼻尖去蹭蹭他的下巴:“远宁……对不起。”
墨远宁半笑着抱住她,还叹息了声:“不过这一招有点太管用,我现在的确是没什么力气……没能力参与抓捕了。”
于是在那之后,所谓的病人情况危急,车祸堵塞道路,救护车开不进去需要医生现场急救等等,不过是为了让Lua和那几个意大利人进入包围圈的计策。
乃至后来窃听器里传过去的声音,都是陆先生带来的技术员伪造后按照时间顺序播放,用来掩盖在卧室里真正进行的活动。
当然那些音频,除了苏季那几声惊呼是由她本人现场录制的,音频里那些发病的喘息声和呕吐声,在墨远宁本人明确拒绝了自己不会提供喘息录音后,都是技术员找了其他素材拼凑的……反正所有人的喘息和呕吐听起来其实都没差多少。
苏季录那几声凄惨的呼唤时,正坐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吃下午茶,她一边喝了口红茶,一面临场发挥。
她真的有几分演戏天赋,一声声抽泣听起来真心撕心裂肺,闻着伤心。
当她往嘴里丢了块乳酪蛋糕,喊出那句:“远宁!看着我远宁!”
正在沙发另一侧半躺着闭目养神的墨远宁,终于忍不住用手扶住了额头……当妻子演技太好地悲恸呼唤你的时候,身为当事人,其实是有些头疼的。
在一举抓获了Lua和那四个意大利人后,陆先生就带着特警收队了。
为了避免有漏网之鱼,还有照顾苏家人的心情,他留下了两个特警执勤,孙管家就在二楼找了个房间给那两位特警休息轮班用。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雨仍旧很大,在清理走了所有特警留下的器材,还有那些窃听设备后,他们的卧室也终于恢复了宁静。
墨远宁的胃疼下午就已经好了很多,一方面是家里有这么多人,让他没空分心去注意胃部的不适,另一方面是Lua来看过他后,他也可以服用一些真正对症的药,来减轻症状。
当Lua被带到卧室,苏季抱着他,在陆先生的授意下摆造型的时候,他的胃疼其实已经稍止了。
送走了所有人,苏季还穿着她那身白色的睡衣披散着长发,她倒是很少在别人面前穿着这么随意,不过因为情况特殊,偶尔尝试,她倒也不觉得尴尬。
她转了半个身,扑到墨远宁怀里抱住他,还又假哭了一声:“远宁……不要闭上眼睛,不再理睬我,我的心也会跟着死去……”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假文艺台词?
墨远宁接住她扑过来的身体,她倒还真没省力气,也不想想他早晨的时候还在发烧胃疼,就这么合身扑过来,不怕直接把他压倒了两个人一起摔到递上去。
他轻叹了声,低头吻住她还想继续乱说台词的双唇,吻到她双颊泛红地依偎在他怀里,他才轻笑着说:“小月,你是不是太兴奋了?”
这么情绪跌宕起伏的一天下来,她不但发现了新的危险情敌,还亲自参与了一次围捕,兴奋当然是有的。
而且这个兴奋点随着特警们的离开,又已经转移到了面前的这个人身上。
苏季笑着垫脚,去追着他的薄唇轻吻:“哪里有?我还要照顾你呢……我心爱的丈夫。”
墨远宁轻挑了下眉:“我怎么觉得你不仅想照顾而已。”
苏季偷笑着把手从他的腰间往下移,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去抚摸他的肌肤:“全方位照顾好心爱的丈夫,才算好妻子啊。”
面对如此明了的挑逗,墨远宁如果再无动于衷,那他真的该去检查□体的某些方面,看有没有出问题了。
一把将苏季横抱起来,再把她放到大床上,他笑着俯身低头看她:“那么你准备怎么照顾呢?”
苏季攀上他的手臂还有脖子,她一点点去解他的睡衣……要是让她知道上午他刚被Lua借检查之名轻薄过,估计她就没这个闲心慢慢去解了。
墨远宁唇边含着点笑意,任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肤上慢慢拂过。
和Lua带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不同,她的指尖是带着温热的,鲜活柔嫩。
Lua曾逼问他,说他的感情廉价且自私。
他那时没有反驳,他需要放松她的警惕,让她以为他的情绪已经被她触动,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这一生中其实被很多女性触摸过,执行任务时他不会做到最后,但逢场作戏却总难免。
连Michelle也曾借口要惩罚他,让他脱光上身跪下任她抽打。
那时候这具身体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工具,*足够强韧光鲜,功用也就越发强大……和那些握在他手中的致命武器没有太大的本质区别。
他爱惜*如同呵护武器,所以触摸只要没有伤害到他的*,鞭打没有影响到他的任务,于他而言,都没有其他意义。
可只有一个人,她给的触摸和拥抱,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赋予他的身体新的意义。
他也说不上这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她总喜欢抱着他一遍遍重复叫他的名字,或许是因为她在这种时候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充满眷恋和渴慕……哪怕是在他们决裂的时期里,也不曾改变过。
或许也仅仅是因为,她是他心爱的人,所以她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会给他的身体乃至生命全新的意义。
他在走神,那双总是很明亮的深黑眼眸,带着一丝空茫。
苏季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颊:“远宁……身体还是不舒服?”
墨远宁拉回心神,低头看着她,她的目光中已经流露出了担忧,衬着她开始发红的脸颊,看上去分外楚楚可怜。
他笑了,低头吻她,他这个时候喜欢细碎地吻她的红唇还有脸颊,把他喜爱的每一寸肌肤,都标上属于他的味道。
他边吻着她,边低声笑起来:“小月,果然还是……只有你才可以……”
这句话没头没尾,苏季在他温热的气息中,也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舔了舔自己刚被他吻过的嘴唇,脑子里转的,却是刚刚想起的坏主意:“远宁……我们今天来点特别的……”
墨远宁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笑看着她:“什么特别的?”
苏季冲他嘿嘿一笑,她得意洋洋地举起了手里的丝绸带子,那是她刚从自己的睡衣上解下来的:“捆绑啊。”
墨远宁一笑,任她拿着那个带子左比划右比划,想要找个角度把他的手腕绑到床头上去。
他轻笑着对她说:“我不会挣开的。”
苏季还在琢磨怎么能把他的手腕绑起来,又不会勒到他的肌肤,听他说完这句,还又舔了舔嘴唇:“什么?”
墨远宁笑着,他不管她脑子里又想了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凑到她耳侧,轻轻在她耳垂上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