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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霸吧唧吧唧抽着烟:“特么我都能背了,‘这是对我莫大的肯定。这座沉甸甸的奖杯,将会激励我继续在演艺的道路上奋进。与所有即将进入,正在进入,已经进入表演的殿堂的同仁们共勉。’就这么几句能把你憋死了?!”
欧哲伦在沙发上跳来跳去:“掏小抄!快掏小抄!”
沈彻能回忆起小抄的模样,折了几折,写了几行,就是回忆不起小抄上的内容,也能感觉现场有些冷场,最后只能咳嗽一声:“那个,我能重说吗?”
哄堂大笑。刘美丽和严导在一旁也忍俊不禁。
“那我就重说了,”沈彻也笑了笑,下面笑声更大了,他反而觉得轻松下来,“其实来之前我有准备小抄,不过果然这种东西越到关键时刻越靠不住,我现在只想说……”他抬起头,目光投向看台,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他知道那里坐着秦修,安嘉冕,凯墨陇,袁先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贺兰霸,欧哲伦,马总监,王子琼,有阿金和任海,有许许多多在电视前支持他的粉丝……“谢谢,谢谢所有在我最低谷的时期,陪伴我,支持我,帮助我的人。谢谢你们。”
没错,这才是我想说的话,才是我该说的话。
现场的笑声都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掌声,为这个曾经被扣上收视毒药的帽子,却从未放弃过的年轻演员,为他身上在从始至终散发出的热情与阳光。
颁奖典礼在最佳新人奖中走向今夜的高|潮,《孔雀鱼之死》大大小小奖项不断入围,颇有剑指最佳影片的气势,凯墨陇虽然没有获得最佳导演,似乎也并不以为意。
晚会渐渐进入尾声,继最佳女主角颁奖后,终于即将迎来最佳男主角的揭晓。
沈彻看着身边空空的座位,安嘉冕作为颁奖嘉宾去后台了。这是金枝奖史上最年轻的影帝第一次作为金枝奖最佳男主角的颁奖者。
没有女搭档,身穿一身白色菲拉格慕西装的安嘉冕独自一人走上舞台。
现场很安静,那安静中隐约有种肃穆,不仅仅因为这个即将揭晓的重量级奖项,也因为此刻站在舞台上,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金枝奖上最年轻的影帝 。
“最佳男主角,我们习惯称呼他为影帝,”安嘉冕站在颁奖台后说,“今年的金枝奖报名电影达到三百部,三百部电影,三百个男主角,这里面只有五个人能入围。优秀的演员很多,一个演员胜出另一个,靠的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不到五秒钟的镜头。是谁规定了入围名额只能有五个,又是谁规定了每年的最佳男主角永远只有一人?”
沈彻听着安嘉冕的话,和全场其他人一样,只觉得那声音里有一股扣人心弦的魔力。
“真的有必要只选出一位最佳男主角吗?有人会说,入围就是肯定,也有人会不屑,认为这个奖项很没有意思。如果没有这个奖,我想我们依然会继续表演,每年也依然会有优秀的演员和观众见面,”安嘉冕低头拿了拿那座沉沉的奖杯,“似乎有它没它都无所谓。”
现场极其安静的,这位年轻的影帝,有着与他的年龄和外貌极为不符的强大气场。
“但是我想拿这个奖,”安嘉冕说,“我进入演艺圈就是为了拿这个奖,成为那三百人中站在最顶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是要拿到这个奖不容易,哪怕我只是输了一个眼神,输了五秒不到的镜头,我也只能仰望它。能拿到这个奖杯的人,不可以只是优秀,只是努力,他必须最优秀,最努力。这才是影帝两个字的真谛。你不一定非得拿到这个奖,但是,心中有这个奖的演员,和没有这个奖的演员,他们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场的安静被一两声掌声打断,而后是全场热烈的鼓掌。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VCR:“第四十九届金枝奖最佳男主角——熊楚金《枪手》,赵何杰《北海道,北海道》,岳晏《万有引力》,秦修《高徒》,黄兴贤《火线追击》。”
沈彻目视安嘉冕拆开信封,在全场屏息的氛围中,在他营造出的仪式般的神圣感中,缓缓念出获奖者的名字:
“第四十九届金枝奖最佳男主角,秦修,《高徒》。”
沈彻几乎差点就跟着站起来!压抑住狂喜回头看去,秦修和冯导拥抱后起身,惊呼唏嘘声席卷全场,并不是因为意外,而是当秦修站起来,朝着台上的安嘉冕走去,所有人像是突然都领悟过来。安嘉冕拿影帝时二十五岁,秦修只有二十四岁,金枝奖历史上新的最年轻影帝诞生了!
沈彻看着身穿修身黑西装走上领奖台,从安嘉冕手中接过奖杯的秦修。秦修并不像他,即使激动也不会语无伦次。他手握奖杯,很镇静很得体地发表了获奖感言,只是握着奖杯的手很紧很紧。
秦修说了些什么,他全没听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一个人的影帝,今天终于成为所有人的影帝了!
掌声,掌声,还是掌声。除了掌声,还有什么更能传达这个激动人心的瞬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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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章
颁奖典礼结束后照例是媒体时间;记者们等在媒体区准备采访今晚的大赢家们,等了半天;所有获奖的;未获奖的;连颁奖嘉宾都走过了,就是迟迟不见秦修的人影。不仅如此;连最佳新人的沈彻也不见了。
刘美丽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被问到失踪的学生,莞尔一笑:“到底都是年轻人,可能是太兴奋了;自己跑去玩了吧。”
刘院长一脸爱护的表情;记者们竟难得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理解地笑笑;一个个打趣起来:
“听说他们都还留着级呢;院长你得好好管教一下啊!”
“秦修好像特别喜欢和沈彻玩!”
“沈彻是挺好玩的哈哈!”
。
秦修钻进出租车,靠在后座上扶了扶脖子:“累死了。”
沈彻关上车门,司机回头问两人去处,沈彻问秦修:“去哪儿庆祝?”
秦修头歪在靠背上:“你看着办吧。”
“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啊?”
“兴奋过了啊!”秦修瞪一眼身边一双眼睛还在发光的卷毛青年。谁能像你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兴奋,你是南孚聚能环啊?再说这都走了三四公里的路了,再兴奋也兴奋不起来了。
见沈彻一脸“这怎么能兴奋过呢?”的表情,秦修稍微坐起来一点,抬手比了一下前方:“这个时候,就应该向前看。”
沈彻顺着秦修煞有介事指的方向看去,前方是协和肛肠医院几个闪亮大字。
秦修收回手:“我的意思是,这一年已经过去了,就该潇洒地把它忘掉,开始全力备战新的一年……”沈彻没听他唠叨什么,正摇下车窗,一头卷毛风中凌乱着,秦修不屑地撇撇嘴,“瞧瞧你这胸无大志的样子。”
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司机又回头:“你们到底去哪儿啊?”
“回丹美大厦吧。”沈彻想了想说,这种人生璀璨的时候就该立刻和贺兰老师分享啊。
出租车停在耽美大厦A座楼下,秦修一摸身上,才发现没带钱,沈彻居然靠谱了一次,从Z Zegna的口袋里掏出一摞钱,抽出三张十元递给司机师傅,车费一共二十八,沈彻还很土豪地说不用找了。
秦修见沈彻边开门边把那一叠最大面额五十,最小面额五角的旧钞票揣回裤兜,表情有些纠结。凯墨陇知道沈彻把软妹币就这么直接塞在他价值上万的奢侈品衣服里吗?
秦修盯着沈彻的裤子,嘀咕了声:“好歹带个钱包啊。”
沈彻居然听见了,回头把Zegna的小裤兜翻出来给他看:“这钱包哪放得进去。”
秦修别过脸扶了下额头。行,反正你都有理。
两人回到20…3,沈彻又从裤兜里摸出叮叮咣咣一大坨钥匙,门开了个缝,沈彻发现屋子里黑灯瞎火的连灯都没开,一下又将门带回来。
秦修纳闷:“怎么了?贺兰霸死在里面了?”
沈彻回头一脸神秘兮兮的笑:“客厅没开灯,贺兰老师和欧哲伦八成是想给我们惊喜呢。我提醒你一下,免得你被吓到。”说完才又开了门。
客厅里黑咕隆咚的,两个人在玄关站了一会儿,秦修不耐烦,小声道:“惊喜呢?”
沈彻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砰的一声彩带喷下的画面,这时忽然听见咔嚓的开门声。
贺兰霸从书房里踱出来,直接踱进了厨房,沈彻听见开关冰箱的声音,然后鸟窝头宅男手里拿着一根火腿走出厨房,在月光的照耀下又关门进了书房。
最佳男主角和最佳新人还站在乌漆抹黑的玄关。沈彻脸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秦修一脸的鄙视,跟你在一起除了丢人就是现眼!
。
午夜十二点半。
“你也不怕眼睛脱框……好色之徒!”上方的秦修气息不连贯地说。
“你能……趴下来点吗……”下方的沈彻气息非常不连贯地说。
“你眼睛近视啊……我都脱光了还看不清?……要我趴下来干嘛?”
沈彻腆着脸:“我就想亲一下……”
怎么就喜欢亲亲舔舔的?秦修忍住喷薄的欲望,俯□来在沈彻嘴上飞快地咬了一口,又抬身咬紧嘴唇猛一用力,然后就听见咣当一声!
沈彻只觉头顶像有重锤落下,眼前蓦地一抹黑!
秦修停下动作,傻眼地看着床头墙上掉下来的画就这么砸中沈彻的脑门。
“特么你们在上面搞什么?!”
贺兰霸实在忍无可忍了,他的小吊灯晃得跟迪厅的旋转球灯似的,害他刚刚还在论坛上发帖问是不是又地震了,大半夜还被群嘲一番,“大阪5。0级隔了半年终于被你感应到了”,然后就听见楼上“哐啷”一声响,就知道八成又是秦修和沈彻在搞鬼。
气急败坏地汲着拖鞋直上二楼,一把推开门:“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又在捉小叽叽?!”
秦修裹着被单,赤|裸着背转过身来,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又软又乱,一脸惊诧地眨眨眼,样子特别纯情无辜:“……我做了个噩梦。”
贺兰霸以为会看见沈彻,但确实没有,床上就秦修一个人,看来沈彻还没死回来。他看着那张月光下犹还挂着汗珠诱人至极的裸背,咳嗽一声:“你这噩梦够吓人的啊。”
下楼时宅男编剧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特么知道自己长得美就故意裸睡么?老子以后要在房规里加一条,裸一次,罚裸体深蹲一百次!
贺兰霸下楼后,秦修忙裹着被单下床,蹲下掀起床单:“你还好吧?”
沈彻捂着脑门从床下钻出来,秦修扒开他刘海,看到上面青了老大一块,就骂:“你这什么烂床!动静这么大,画都震得下来!”
沈彻活这么大,真心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不讲理的。
秦修翻身起来,跪坐在地上:“明天就去买床。”
沈彻也翻身坐起来,苦逼地揉着生疼的额头,心想要到哪里去找结实得跟施坦威钢琴似的床。
秦修坐在一堆被子里看着光溜溜一只的小麦色卷毛青年,忽然就又猛扑下来。
“我还要做!”
沈彻一听,那声音都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