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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了免提键,苏然在旁边听着,我自然要让她好好的听听。”
我一呆,“你怎么知道我按了免提键?”
唐小鸭的笑声足足持续了几秒钟,我都能听到他控制不住地在乐。
☆、带着你的目地靠近我吧。
笑够了他才说:“你刚才提醒我当苏然面说清楚,你忘了?哎,米琪你有时候真笨得可以!”
“你到底想干嘛?”
“想知道的话,明天和我一起出去。”
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说真的,这辈子都没有男人这样追过我,无视我的身份和背景,只跟我谈真实的感情。好像,我都没有被人单纯的追求过,生活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追求者,很是刺激。
“你看起来好憔悴,是因为想了我一晚上,都没睡?”唐小鸭今天戴了副墨镜,虽遮住了大半个脸庞,但还是可以看清嘴角那丝揶揄的笑。
我没吱声,默默的上车。
“我知道,你是想知道原因,不知道你觉得心里堵得慌?对吗?”唐小鸭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夸张。
“对啊!你真聪明,可以开车了吗?要带我去哪儿?”
唐小鸭收起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很正经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最好别玩阴的,我怕会让你当场丢面子。”
“放心。你还怕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你不成?”
和唐小鸭刚刚踏进会所大门,我的耳膜险些被炸伤。
“哥!!!”各种尖叫声如海涛此起彼伏,震得几乎掀了房顶。
唐小鸭貌似没辙地叹了口气,抬手摘下了墨镜。
几乎就在唐小鸭手指动作的一瞬间,女人们的呼唤声瞬间静止,就好像正在播放着的CD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紧接着,唐小鸭带着慵懒笑意的俏脸露了出来,唇角似有一丝嘲弄,他对这样的反应似乎习以为常,拨了拨额发,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恶意地笑,一把捧起我的脸。
我听见了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在猝不及防之下,就听唐小鸭邪肆地在耳边轻笑,“米琪,看清了吗?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有片刻的恍惚,时间好像倒退到很多年之前,我坐在包间里,冷眼看着被美女围绕的小白脸,那些女人的目光和现在的这些如出一辙,都是那样的饥渴和崇拜。
“米琪,站到我身边陪我一起,你敢不敢?”
我皱了下眉,“我敢。不过……我做一件事,除了大发善心之下的头昏脑热,就是有目地的。”
唐小鸭随意地搔了搔短发,亚麻色的发丝光泽闪耀,盈盈而动,吸引着每个人的目光,他撇着嘴角道,“哦,那你就带着你的目地靠近我吧。”
女人们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刃划过我的身体,这样的目光在三年前我遇到过太多太多,但现在,我要权衡一下,为了唐小鸭,值不值得让自己承受这些。
我侧过脸看他。唐小鸭的嘴角噙着笑容,眼神却很深,深得像夜,似乎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心事。
出于女人的敏感,我觉得唐小鸭接近我不单单是什么“喜欢、爱”就能解释的。
轻轻的推开他,我礼貌的冲他微笑,“我还是喜欢平静的生活,谢谢你的好意,再见。”
☆、我惹上大麻烦了!
深夜一点,洗去一身的疲惫,上了床,准备好好的梳理清楚近些日子遇上的头疼事。
忽然,手机急促的在桌上振动,一股怒气从脚窜到头上,抓起来一看,是苏然。
刚刚接通,还没说话,就听到嘈杂的电子乐声音,苏然的声音有些慌乱,“米琪,我……总之你认不认识道上的人,我惹上大麻烦了!”
心咯噔的跳了一下,我连忙追问,“你怎么了?现在你在哪里?一帘春梦?”
“不是!我在Pub。”苏然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了,“他们对我动手动脚的,一朋友看不下去,就跟那群人动起手来了,结果……反正你能来就快来,是上次我们俩一起去过的那间。”
“知道了,马上过去。”
半夜的出租车还不太好打,一般这时候再去酒吧聚集的那条街,多半是身份尴尬的小姐级别人物。
报出目的地,无视司机怪异的眼神,掏出手机打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有人接起来,我开门见山,“唐先生,出了点事,我找你帮忙。”
他干笑两声,“就知道米小姐你找我,一定没好事,你说吧!”
“苏然你知道吧!就是你会所的……她在你们会所隔壁街的Pub里。总之你说怎么办吧?”
“那还不简单,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句话,没人敢动的!”
“唐先生说的简单,到时候可别怯场!”
“在米小姐的眼里,我是孬种?”
我笑笑,“当然不,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他轻轻笑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我也收了电话。驾驶座上的司机,约莫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时不时的瞟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看得我想笑。
暧昧的橘色灯光,缕缕烟云缭绕其间,男人、女人表情各异,仔细一琢磨,挺耐人寻味的。
周围都是打扮十分非主流的男女,有的年岁极小,不知道念过高中没有。唐小鸭在不远处的小角落悠闲的抽着烟,苏然坐在他身边,本是散发着诱人香味儿的美艳熟女,此时她的眼神里尽是不安和恐惧。
昏暗中,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对上视线,我好像瞬间跌入了无边的夜,那漆黑的一切吞噬了我的所有。脑海里面嗡嗡直响,整个人就一个概念:逃!!!
随手拎起桌边的啤酒瓶,砸向那个带给我恐惧的人。一声巨响,令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眼见那人倒退三四步,我条件反射的拎起另一个砸过去。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在酒吧发生冲突的人喜欢用啤酒瓶子互相砸了,不管是砸地、砸墙、砸门、还是砸人,因为那种亲眼见到玻璃瓶灰飞烟灭的情景,清脆悦耳,伴着酒香,绝对是人间一绝。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里逃出了酒吧,我一头栽进冰冷的寒风中,任由湿冷的空气冲击着自己混沌的脑袋。——距离那次晚宴,这是第二次遇到沈熙,会是巧合?我可不信。
☆、别妄想我还会听你废话。
风从耳边呼呼掠过,招手拦了一辆出租,突然,后颈剧痛,眼前的所有堕入了黑暗。
是被一只抚摸在我脸上的手指惊醒的,一醒过来,就感觉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开来,却突然发现手被胡乱地铐在一副金属手铐里。
环顾四周,模糊的光线,隐约能发现这是在某家酒店的房间里。
恐惧冲昏了我的大脑,我抖着声音开口:“谁?哪个王八蛋瞎了眼绑架我?我没钱,没权利,啥也没有。”
“嘘!真吵,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中透着威胁和恐吓,那灼热的呼吸险些灼痛我的耳垂。
我颓然地倒回原处,浑身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沈熙,你想怎样?”
话音未落,眼前一片漆黑,嘴被什么黏住。
寒冷的空气侵袭着我的身体,我被他拦腰抱起,走了一段路之后像是被塞进了车子里,车内很温暖。我想说话,想问问题,想提些要求,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声。
“别妄想我还会听你废话。”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安静点,哪怕一次。”
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痒痒地喷在脖子后面。我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冰冷的唇瓣贴上了我的脸颊,“很好……就这样别动。我想你很久了……”
我的怒火被唤起,挑衅般地摇头。脸上在下一秒挨了一耳光,令我眼冒金星,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整整三年了,还真没有人敢再这样打我,他沈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头发被挑动着,略显冰冷的唇在我的颈项蔓延。灵活的手指侵入我的衣领里之后,我扭动着想逃开,换来的只是一阵笑声,一条强壮的胳膊揽过我的腰,让我紧紧的贴上他的身体。
“乖乖听话,这会让你好过很多。”
嘴得到释放,我松了口气,刚想说话,两片温暖的嘴唇压上我的,身体被拉近,一双有力的手火热地抱着我,重重得压在我身上使我喘不过气来。那嘴唇分开我的唇齿,舌头饥渴地挤压进去,粗暴地探索着……
等我能看清东西,能正常思考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封闭的阴暗空间里。不是房间,亦不是客厅,而是像地下室一样没有窗户只有墙壁的阴冷空间,地上虽然是柔软的地毯,但仍然感觉有彻骨的寒气从臀下直窜到腰脊。
“感觉好些了没?你喜欢这里吗?”很多细碎的吻落在我的头发和嘴唇上,我觉得自己在做噩梦。“晨晨,你还好吧?说话。”
我摇了摇头,眼前的人逐渐的清晰。沈熙那双我永远都看不透的幽深眼眸在与我对视,虽声音温柔,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一切就像是,在演戏。
深深吸了口凉气,我静下心来,用平淡的语气说,“我真后悔,在关键时刻心软,没有一枪崩了你!”
三年前,我有机会开枪杀了他,我射偏了。
☆、一定要我死你才甘心?
虽然最后他倒地不起我顺利逃走,但第二天却没有他死亡的消息传出来,后来他高调亮相让我明白,我依旧妇人之仁,硬不下心肠瞄准了心脏开枪。
头皮剧痛,是被他揪住头发拉了起来,我的脸被迫的抬起,他的声音变得森冷,“你就那么恨我,一定要我死你才甘心?”
我的嘴角勉强勾起嘲弄的弧度,“不是,是我们两个之间,一定要死一个才能让另一个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你死了,我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我能对你干我想干的任何事,作为你的主人我有那个权利,你只有接受的份。我不介意尖叫或者哭泣,你可以哭叫到你满意为止。没有人能听得见,没有人会营救你,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打消这个念头了。游戏完全取决于我的兴致,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他黑漆漆的眼眸里,明显地跳跃着两族渴望的火焰。
“打开手铐。”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了双手,我没本事跟他周旋。
“你敢命令我?”他侧身吻着我的耳垂,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不敢,只是觉得,这样子不好玩。”
“我觉得挺好的,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你耍花样,而且……”他的吻来到脖子的锁骨上,在那里流连着,一只大手已经褪下了我的裤子,抚摸着大腿。“放了你,会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
我溢出呻吟,娇笑着说:“上次那一枪是不是很疼?你害怕我会重演上次的事?我不会的,我也很想你啊!过了三年,难道我还会生你的气吗?你说得对,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你死了,她们也活不了。”
“是吗?”他邪笑地看着我,每当他动情,或是想给我点警告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很邪气,宛如恶魔转世。
“嗯……我没说谎骗你。”我倒抽了口气,低喘了一声,他的手指已经越过底裤的边缘,探入了那个危险地带,开始作乱。
“可惜这话对我已经没了诱惑力。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信你?”
“你这样和奸尸有什么区别呢?你不想玩点有意思的……沈熙哥哥……”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变得甜腻温柔,末了,还带了一声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