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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妖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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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听见他浅浅的叫了声“公主”,然后用极小的声音说:“第三道门,诚哥亲自守卫。小心第二道门。”

我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端着汤药的手尽可能放松,平复着心情跟着当王继续进去,那第二道门的守卫刚也听到了前面人的话,只稍稍打量了一下,便让我们进去了。

铁诚像只铁塔一般的坐镇在内室门口,他的身边有六个跟他一样全副武装的人全神戒备的守在那里,削瘦了许多的他眸子里全是冷清的看着对面,我略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竟然是二哥跪在当地!

几年不见,他已经长成了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棱角分明的眉目间满是森严的气息…………属于王者的贵气和属于战狼的狠厉!

054 遗命

铁诚亲自守住父皇的寝门,而身为亲子的二哥却跪地不起,这是什么状况我不清楚,但从当王掌握的情况来看,二哥与华庭早是一路,两人把握了帝京近半的亲卫部队,当然还有二哥远在西边边界的金色二分之一的兵力!

不愿意去想这许多的事情,我心里急迫的只想知道父皇现在的状况!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父皇病危,作为他最疼爱的女儿的我,现在才回到他的身边,一墙之隔的距离,在这气氛极紧张的空间里,怎么就那么遥远!

铁诚一眼就瞧破了我的伪装,他一挥手,便放了我们进去,急切的生怕低头沉思的二哥抬头看见我,这二十年的兄妹,十六年我朝夕相伴,他对我的身形再熟悉不过!

神色复杂的看了铁诚一眼,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叫他一声诚哥哥,只好感激的点一下头,便跟在侍卫装扮的当王身后,走了进去。

明黄的龙纹纱帐,夜明珠映照下的寝宫竟然十分冷清,除了神形削瘦的刘水陪伴在侧,父皇的床榻前竟没有一人陪侍。

眼框一酸,泪几欲落下!曾几何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帝王竟没落至此了吗?他身形健硕,身怀绝世神功,又如何会大病至此!

忍不住挨着床边,跪了下去,手握着他瘦长的没了人形的胳膊,压抑的低泣。

刘水大吃一惊,但他毕竟是跟在帝王身边久经世面的人,只探出头来,瞧了一眼,便跟着落下泪来:“公主,可回来了啊!”

许久,父皇也没个反应,我探他脉路还在,只是混乱得不行,便哽住了哭声,轻问刘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有人通知我?”

刘水用袖子抹了眼泪,长叹一口气:“也就不过是这三个月来的事情。早想着派人去天母报信,但兹事体大,云亲王雨亲王太子三人意见不统一,雨亲王坚持不准告知公主,太子气不过,可没办法,云亲王也同意雨亲王的做法。可是皇上想公主想得不行,常常晕睡前就向老奴念叨公主,无奈之下,老奴托了信得过的人去天母报信,只说皇上想公主了,可来人回来说,公主不在天母宫中,出外游玩未归。”

是了,三个月前我刚从两国边境躲进深山,任是大罗神仙也是找不着我的啊!

“是什么病?可有查出?”

刘水悲叹一声,手指着父皇床头还点着的香檀:“公主,正是这害人的东西!”

我不解,在当王的示意下凝神细闻,只淡淡的香意撩人,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当王口型轻张:五石散!

当下如雷轰般的呆坐在地,怒目瞪向刘水,压抑的怒气在低压中杀气顿现:”父皇何曾有这种嗜好?他的饮食起居向来都是你一手包办的,如何会染上这玩意儿来?“

刘水扑通一声跪下:”老奴有罪,老奴罪该万死!“

”快说!“

”皇上他常想起洛妃娘娘和良妃娘娘,每有此时便头疼不已。起先是孟太医开出了一剂五石散,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多用、不可常用,要老奴加上皇上的檀香中做夜晚安神香来烧,可谁知皇上用了一次后感觉良好,夜可安眠,头也不疼,精气神全回来了,于是后来每夜安置前都要烧上一小撮香来才行,渐渐的……”

渐渐的就染上了这毒瘾,他不往下说,我也猜到了。

“刘公公啊刘公公,你可真是糊涂!”一掌扫去,刘水跪地的身子扑地,他压抑着低吼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怎么回事?”我虽气他,但见他吐血也有心疼,毕竟在幼年之时,他也是那般的疼我。

那一掌我分明只是虚气,没有用力,怎么可能让他吐血扑地?

“不关……公主的事。”他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苦笑:“老奴早已是风烛之躯了。皇上……”

“咳咳……”一声轻咳夹着长长的一吐气,床上的人影动了一下,刘水忙凑上前去,我也跟了过去,只见父皇干枯的脸上一双无神的大眼睁了开来,虚无的没有焦距。

“父皇……”低泣一声,握住他略抬起的大手。

“是……月儿回来了吗?”父皇的眼角湿润,看着我的方向有了点神采。

使劲的点头,将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是,是父皇的小月儿回来了。”

安慰的笑笑,慈祥的神色满足的点点头:“回来就好,回来了了父皇的心愿。”

刘水一旁感动的落泪:”皇上做梦都想见公主一面,公主总算是回来了。“

”月儿,你听着父皇说。“他像是用尽了力气:”老大老二都有野心,各自都有着自己的势力,太子专事女色,你要替父皇杀了……杀了……墨色!“

杀墨色?!我一震,旁边的当王也是一震,万没想到父皇竟是要我去杀了墨色!

我摇头哭泣:”父皇!“

他突然睁大双眼,狠狠的盯着我:”不杀她,太子成不了大器!不然,你就等着带天母大军踏平金色寸土!“

骇然后顿,失足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已近癫狂的父皇:”那是金色的疆域!“

苦笑的看着我,父皇顿了一下,积蓄着力气般好久才道:”我又何偿不知!但朕的江山万不能落入赵氏与客氏两个贱人留下的种手里,否则……无疑是国将更姓啊!“

我不懂:”天母云姓天下,若是得了金色,又如何不会更姓?大哥二哥好歹是金姓天下?“

父皇神色颓废:”哼!月儿跟那两个逆子又如何作得比较?“

055 诡异

黄蔓卷落,一丝微风吹起,父皇的身子竟随着凉薄的风意渐渐的向枕后倒去,眼神渐渐又失了焦距,握着我手的力度也没了,整个人晃晃忽忽的看着顶上的蔓帐:“如媚,等等我……”

“皇上!”刘水压抑的哭着,本就没有精神的脑袋一下接一下的磕在冰凉的地板上,撞击着声响。

屋内的动静终于还是惊动了守在门口的铁诚和二皇子金雨,他们一前一后的冲了进来,当王拉着失神的我退到了人后,跪地垂头而泣。

没想到这赶来见到的竟是父皇最后一面!

铁诚示意太医上前,孟太医带着众位太医院的老人们一一把过了父皇的脉搏后,沉痛的跪地高呼:“吾皇架崩了!”

一时间,屋内哀声四起,自这殿阁为中心,周围跪倒了一片,四下升起白色的蔓帐,连着宫内照明的灯笼也全部都换成了白色,凭吊着一代帝王的逝世,悲伤在皇城中蔓延,似乎连着风都传递着伤心的迅号。

不大会儿,太子金阳才匆匆赶来,换了一身素蒿的他身形修长,但削瘦不少,大大的眼中写满了悲与伤痛,没有流泪,只是默默的跪在当头位置,看着床上形神瘦弱的父皇。

刘水见太子到了,眼神略扫过我跪着的位置,从怀中拿出一份昭书,高举过头,跪地打开宣道:“吾皇遗命!”

金阳神色不变,倒是身后紧跟着的二哥身子震了一下,却也没有抬头,看不清神色。

“朕知命不久矣,太子亲政时日不过半载,时天下太平,特召大将军秦晏回朝辅政,雨亲王率西路兵马沿边关行走,驻防北地,云亲王率亲卫及帝京驻防部左卫部分赶赴西地,以防天下有为心不轨者趁机发难。太子守丧三月登基继位。钦此!”

金阳沉默并不伸手接昭书,而是回头死死的盯着二哥,道:“二哥以为这遗昭如何?”

二哥抬头,高出金阳并个头的身子直立起来,顿时显得金阳更加削瘦:“太子接昭吧!”

不待两人眼中的火花碰撞,门口已有人冲了进来,跌跌撞撞的赴到龙床前跪下,连磕三个响头,才哀呼一声:“父皇!”

不是大哥金云又是谁?

他的迟来我并不在意,反到是金阳与金雨两人消了彼此的恶意对望一眼,均闪出不好的讯息来!但不来得及两人发话,已见屋外百官齐呼:“皇上啊!”

金阳低骂一声,从他口形中我瞧他用英语骂道:shit!

“来得真快。”金阳冷笑一声,看着前面哭得正伤心的金云,道:“大哥不是身子不爽?且莫悲伤过度,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一向温文儒雅的大哥此时完全没了平日里冷清而又高雅的神态,一副高亢的嗓子喊出的哀号声让闻者伤憾,见者落泪,可偏偏与他性子相差甚远的表现让熟知他本性的人觉得太过虚假,表演成份太高的让人无法相信。

眼泪是真、悲伤是假。

金雨皱起眉头没有说话,只是单手向后做了个非常平凡但肯定意义不凡的动作,立马我见窗前跪立着的一个侍卫悄悄退了出去。

可怜他还未走出正殿,就听见了一声闷想,我猜定是已有人在这院了部了局,达不到他的目的,似乎谁也别想着离开。

当王拉了拉我的手,好在我们处在最边沿位置,看得到别人而别人却看不到我们,他用手在地上比划道:“恐怕有变!”

我虚应着用手指点了点头,心下明白,今天搞不好在父皇塌前,就要上演一副兄弟相残!

刘水抹着眼泪,望着金云:“云亲王来迟了,这是皇上昭书,请过目!”

金云跪着转身接过了,看也没看一眼,道:“大胆狗奴才,父皇刚逝,你就敢冒他之名,私发假昭么?”说罢,一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了过去!

金阳金雨离得最近,一人迎掌上去化解攻势,一人巧妙的将刘水拉了一把,退到安全位置依旧跪着。

刘水咳了一声,咽下一口痰道:“云亲王莫不是怀疑老奴对吾皇的忠诚?”

“父皇已逝,你的忠诚对谁本王也不清楚。”金云话说得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伤人,一指刘水不忠,二指他当着父皇有了新主子。

刘水气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倒是一旁的金雨沉默许久后讲了一句话:“我信得过刘公公。”

昭书中所写内容对雨亲王没有一丝好处,所以他如果信的话,对于云亲王无疑是个打击。

果然金云转过身来看着他:“二弟可有听清里面内容?”

金雨点点头:“刘公公已当着这在场亲王贵胄的面念了个清楚明白。”

金云拾过遗昭,重复了一遍,道:“这假昭中书道:二弟你要率部赴北、而兄我则率部赴西,唯秦晏率部来京辅政,如此,我金色三军交替驻防,同时行军,无疑已是相当大的漏洞,若是周围确有有心生事之国,这不是给了敌来犯之隙吗?”顿了一下,将昭书收起,接着道:“父皇雄筹大略,岂会犯下如此错误?分明是无知阉人私下篡改了父皇遗命才是!”

金雨道:“我终日守在门外,虽听不分明,可也知这是父皇意思,大哥久在龙侧伴驾,父皇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金云道:“也要有人做证才行啊!二弟也说了未在身侧、听不分明!”

我心下奇怪,这两人为何要在这一纸昭书上搅个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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