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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经臣还是那句老话,“你做了什么事情那都得问你自己,而不是大半夜的跑来这边质问我!”
眼看矛盾又要升级,穆心怡站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更加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劝说的话。
她的身份是尴尬的,而且,长辈之间的事情她知道的本来就不多,她不想自己冒冒失失的劝和的话到头来反而弄得两位都一起不开心。
贺叔也从一开始的话唠变了性子不说话,这毕竟关系到别人的家事以及私事,怎么说他也就只是个外人,他能说什么。
“去把阿哲叫下来。”说话的同时贺叔已经从穆心怡的手中把醋杯接了过来,“赶紧去吧!就这么看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穆心怡点点头,貌似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单哲瀚叫下来。他总知道该做些什么的吧!穆心怡不过才刚一转身却看到单哲瀚已经抚额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但是看他那样子应该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很是习以为常了。让他头疼的应该不是单经臣和苏然的争执,更多的只像是酒精的作用吧!
“单哲瀚,快点劝劝伯父伯母啊!”穆心怡上前去拉着单哲瀚的手臂,拽着他往前。
单哲瀚都是悠哉悠哉的一点也不着急。“这有什么好劝的?等他们吵够了自然就不会吵了。”
劝?
如果说他说的话有用的话,那么他们这个家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看得多了听得多了,慢慢地单哲瀚也就变得麻木了,或许准确一点来说是,他也已经看得淡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他这个晚辈能够一两句话评论是非的。
不知道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还是说对于家庭之间的矛盾,单哲瀚一直表现得这么的无所谓。看到单哲瀚悠哉悠哉的靠着沙发坐下,甚至对于苏然的突然出现也没有问候一声,穆心怡看不下去,她不想一个家庭里面剩下只有吵闹的声音。
走到单哲瀚的身旁挨着他一起坐下,穆心怡就像是个和事佬一般,刚才想着劝说单经臣和苏然,现在又想着说动单哲瀚也一并上去劝劝他们。
单哲瀚都表现得那么的不在意,相反的是她却那么的担心,穆心怡真的很想问问单哲瀚,到底现在吵架的是她的爸妈了还是他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说在陪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要很晚才回家的吗?”就算没有大家的劝说,单经臣也不可能是那种喜欢在外人面前过多的暴露自己的私生活的人。所以,借着单哲瀚和穆心怡两人说话的档,他也就停了下来。
眼见单经臣已经没了再继续吵下去的心思,苏然这才转过头来开始抱怨起单哲瀚来。
早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给单哲瀚打过电话去了,先是一直没人接听,后来大概是打得他觉得烦了吧!这才接了起来,口气很不好的问她有什么事。
苏然只是想着一家人总要有一个人先迈出一步,既然当初做出错误决定的那个人是她,所以她愿意先迈出那一步,愿意主动回去跟他们和解。
可是她不过是简单的想着能够让单哲瀚开车过去接她而已,可是他却在听懂了苏然的意图之后硬生生的说着他现在正在陪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走不开。
苏然甚至不死心的说着既然是那样的话,让端木景过去接她也可以的啊!至少有他们开车接她过去,在某种意义上,她还可以说服自己不要那么在意其实是自己主动的。
可是单哲瀚也同样回绝了她,告诉她端木景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在办,抽不开身。
有什么事情可以重要过自己的父母的?可是苏然除了气急败坏之外又还能做什么?
单哲瀚让她自己给单经臣打电话,然后便草草的挂断了,留下苏然一人对着手机是越想越生气。
给单经臣打电话吗?他的态度一定会比单哲瀚还要难以让人接受的吧!
可是心中始终放不下那口气,既然当时都已经选择了回来,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窘境她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这些都不算什么,就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理解,但是苏然还是厚着脸皮来了。
不为别的,只为想要弥补这些年她亏欠他们的爱。
只是,当看到有些醉意的单哲瀚是从楼上卧室下来的时候,苏然就有些不淡定了。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人需要他陪所以没办法接她过来吗?可是他现在不也一样好好的待在这里?
想到当初单哲瀚那么黏她那么喜欢她,现在对她却变得这么的冷淡,苏然的心在隐隐作痛。
如果单单只是单经臣不原谅她也就算了,至少单哲瀚还应该站在她的这边不是吗?这样的话她才会有勇气想着能够继续回到他们的身边。
可是,连单哲瀚也表现得这么的无所谓,就好像她消失的这些年里,他们就已经当她不存在了,所以即便现在的某一天她再次出现了,对他们而言也没有什么打的波澜。
“累了,所以就先回来了。”单哲瀚平淡的语气丝毫不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看向贺叔手中端着的黑乎乎的东西凑过去嗅了嗅,随即裂开了嘴,“这是给我准备的吗?”他当然知道这不会是贺叔准备的,一定是他旁边的穆心怡准备的。
从贺叔的手中接了过来,转过头单哲瀚空着的一只手指轻点着穆心怡的鼻头,“干嘛不及时端上来,害得我自己亲自跑一趟。”
单哲瀚就像是喝酒一样一口闷了,搁下杯子的瞬间便揽上穆心怡的肩膀,完全当周围所有人都是透明的,“走,我们上去。”
264 丢人丢到家了
穆心怡的背脊都变得僵硬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单哲瀚居然能够做到这么的从容淡定,就好像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一样。
他的心到底都是什么做的?
他可以做到无所谓,但是众目睽睽之下穆心怡可做不到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拂开单哲瀚的搭在她肩膀的手,小脸蛋愤世嫉俗的模样让单哲瀚忍不住笑出声来。
“单哲瀚你这个混蛋,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
私底下经常骂单哲瀚混蛋什么的,穆心怡早就已经骂的朗朗上口了,要不是因为不想毁了自己的淑女形象,在外人的面前她也不会就这样脱口而出。
才不是因为单哲瀚理解的什么,她是为了在外人的面前替他顾全面子才会那样的。
“伯母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摆出一副臭脸是给谁看啊?还有啊!什么重要的客人啊!重要得过自己的亲人吗?不就是跟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吗?还说的自己好像在干什么正经事儿一样!”
穆心怡是越说越嫌弃,就差没有砸吧砸吧的唾弃了。
“穆心怡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单哲瀚略显大声的话却听不出半点的生气。
“你给我闭嘴!”穆心怡双手叉腰,她今天是豁出去了,管他们会怎样看待她呢,她就是看不惯单哲瀚那一副吊儿郎当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百分百欠揍型的。
噼里啪啦的穆心怡接着数落了一大通,完全把单哲瀚说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人zha,听得身后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话说单哲瀚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数落过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站在凳子上都还要比他矮半截的小女人,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至少在陈希蕊看来,都不由得默默地替穆心怡捏了一把汗,心里面想着这次穆心怡一定是死定了。
大家都像是约好了一样的静静地听着穆心怡喋喋不休的数落单哲瀚的话,都没有开口阻拦什么,虽然都替穆心怡担心着。
倒是单经臣。嘴角的笑意那么明显,就像是在看一出特别精彩的戏一样,似乎在接下来的某一秒他就会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来。
他完全一点也没有担心穆心怡,他倒是觉得更应该替单哲瀚默哀一把!这小子总算也有能够制得住他的人了,以后也就不用他在操多余的心了。
“穆心怡!”
单哲瀚又要准备开口,动了动手准备去拽穆心怡,却反被眼疾手快的穆心怡踮着脚拍了一下头顶。
“还说你特喜欢军人,话说你知道军人的军职是什么吗?我说话的时候你就该乖乖的给我站好,谁让你才插嘴了。”
穆心怡知道,她一定是疯了。不仅仅在不停的数落着单哲瀚。甚至还敢对他动起手来了。可是她这完全是停不下来的节奏啊!
果不其然。当她的话音一落地,下一秒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腾空了一般,天旋地转之间,再睁眼就看到自己已经被单哲瀚蛮横的像是夹着一件东西一样气呼呼的上楼去了。
穆心怡再一次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样的画面让她突然想到前几日看到的一个老伯伯遛狗时候的场景,小狗狗可能是因为做错了事情,于是也被老伯伯这样夹着走了。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后面那么多人看着呢,单哲瀚这个家伙就这样把她像是夹东西一样夹着上楼,而且还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穆心怡想要愤力反抗来着,单哲瀚那魔鬼居然威胁她说,如果她敢再挣扎一下的话,他就直接把她从楼上丢下去。
呼呼!性命要紧啊!
于是胆小如鼠的穆心怡被单哲瀚这么一恐吓。就真的不敢再发一言,就那样清晰的听到身后的他们传来悉悉索索的笑声,穆心怡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这两孩子,可真有意思。”贺叔乐呵呵的,冲着他们上楼去的背影笑得不亦乐乎。
本来还闷闷不乐的不怎么说话的单经臣却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拍了拍贺叔的肩膀勾着他继续回到他们下棋的位置上,“年轻人嘛!打打闹闹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心怡这丫头不错,难得有个人敢在那小子的面前指手画脚的,我看呀!也就心怡才能制的住他。”
有个人可以替他管着单哲瀚,对于单经臣来说别提有多高兴了。
贺叔一边附和得起劲,“是呀!阿哲那脾气,就是该找个人来好好管管了,心怡这丫头确实不错。”
两个人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像是唱双簧一般,几乎都是在夸奖着穆心怡的好,在他们眼中,穆心怡就好比是一个天使,一个可以降得住恶魔的天使,而那个恶魔指的就是就是单哲瀚。
说来说去,单经臣的意思分明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事事都管着单哲瀚,这样一来呢,他也就可以省了不少心了。
“如果只是单纯地希望能有一个人可以管的了阿哲的话,那么当初为什么偏偏不同意他和果儿在一起呢?”
看到单经臣停下的手似乎有在听自己讲话,苏然这才跟着一起坐到了单经臣的身边,“我就是想不明白,当初阿哲那么喜欢果儿,他当然也会对果儿千依百顺,更加会包容她、疼爱她、对她提出的要求百分百满足啊!为什么你就一定要那样决绝的反对呢?”
如果当初单经臣不那样的坚决的话,那么苏然也就不会被逼无奈到离家出走的那一步吧!只因为他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初衷就是因为怀疑樱果儿其实就是她和阿翔的亲生女儿。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苏然说什么都不能释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