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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声暇泣不断逸出唇瓣,最後她终於再也压抑不了心痛,崩馈的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她就像被世界抛弃的孩子,不停地哭泣,此时手机突然再次响起,元茗缘以为是母亲不死心又想抱怨,正想把电话扔到床下,却看到来电显示是骆竞尧,让她的眼底瞬间绽放出一抹希望之光。
不,不对,至少这世界还有一个人是爱她的!
虽然那个人霸道又狂妄,但至少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在他面前,她永远都不需要掩饰自己不好的一面,要哭要笑、要打要闹她都可以随心所欲。
一瞬间,她仿佛栩水者见到浮木般的迅速把电话接通,不等他开口,就先难过的僻哩啪啦哭诉。
「路竞尧,骆竞尧,你可不可以过未陪我,我刚刚……呜……被抛弃了,我再也没人要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呜呜……哇!」她哭得不能自己,觉得黑暗的情绪就像一个大黑洞,快要把她吞噬殆尽。
电话另一头,骆竞尧则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哭声给狠狠吓到。
「谁不要你了?你怎麽了?」他连忙问。
「就是我妈要搬家,我爸要移民,然後……然後他们就不要我了,呜……我该怎麽办?这一次我真的没人要了……」
她抽抽噎噎的解释,愈说愈混乱,电话另一头的骆竞尧只能听出个大概,却依然被她悲伤的情绪给弄得心惊胆颤。
他从来没有看过她哭,即使被劈腿的那一次,她还是能够勉强挤出苦笑。
但如今她的悲伤是这样明显,语气里的绝望更是如此浓厚,让他的心也不禁跟着痛了!
「你在家对吧,找现在马上过去,半个小时内到,你特在房里千万别出去。」
说话的同时,电话那头的骆竞尧也拿着车翎匙往汽车旅馆的停车场冲,完全不顾身边工人错愕的叫唤。
「路上我还会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接知道吗?」
「嗯……」她吸泣点头,心中己经恨不得能立刻见到他。
她从没想过,在她最伤心无助的时候,最想见到的人竟然会是他,更不知道在她最绝望难过的时侯,光是他的一句话竟然就能带给她这麽强大的力量。
骆竞尧,骆竞尧,骆竞尧……
她真的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她好喜欢他,她好需要他……她爱他!
骆竞尧说到做到,果然半个小时内就赶到了元茗缘的住处,他猛按门铃,直到里头的小女人终於把门打开。
灯光下,就见她虽然停止哭泣,一双眼睛却早己哭得通红,一脸伤心委屈的模样看得他心疼不己,二话不说,他立刻进门将他搂进怀里,一脸疼惜的问。
到底怎麽回事?你妈要搬去哪里,你爸又要移民到哪里?好端端的,干嘛要把房子过给你妈,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因为我爸想把二十五万要回去……」她可怜兮兮的回答,一双手也把他抱得好紧好紧,迫切想要感受他的存在和体温。
此时此刻她圣需要抱着他,才不会被心中的黑暗和孤单吞没。
「什麽二十五万?」
「就是房子的头期款,那时候他和我妈各出了二十五万当这间套房的头期款,後面余款则是由我自行想办法,可是房子登记在我爸名下,现在他要移民了,想要把国内的财产清理乾净……」她缓缓解释,依恋地闻着他身上的昧道。
简单来说,她父亲打算在移民之前,把能变现的东西全处理掉,连她这个女儿最後的栖身之所也不肯放过是吧?
当初由他挂名贷款,钱由她傻傻缴清,连房契长啥样都没见过,现在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只想到要尽速把房子脱手,也不问问女儿的意愿。
该死!这种人还能算是父亲吗?
骆竞尧瞬间愤怒的气眯了眼,但他尽量让语气保持冷静。
「那你妈呢?你妈又要搬去哪里?」
「她说我继父被调到大陆,所以打算明年过年前举家搬到上梅,可是他们都没有人跟我讲,刚刚还是我妈打电话抱怨,才顺便跟我讲到的,他们都要离开我了,却完全没跟我提……」说到这里,她不禁再次硬咽。
「我明明是他们的女儿,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在乎我,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感受……」
「别哭别伤心,不是还有我在这里吗?」他有些生硬的拍着她的背,生平还是第一次安慰女人。
刚刚听她在电话里哭得柔肠寸断,他早己心疼得要死,如今完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後,他更是为她愤怒不平。
若是她的父母在这里,他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元茗缘自暴自弃的摇头。
「他们都要走了,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人走了,他们怎麽可以又再一次的抛弃我,这次他们走了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呜……」
啧,这种烂父母走了也好,省得再回来碍眼!
骆竞尧恨恨的在心中咒駡,但看她哭得这麽伤心,也只好轻声细语的安慰。
「就算他们都走了,可你还有我啊。」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我爸妈。」她难过的继续掉眼泪。
「但我可以是你未来的老公对吧?」他心怜叹气,忍不住抬起她的脸帮她擦眼相。
这个小女人严重搞错难过的重点了吧,谁要当她爸妈,昨天他明明才刚跟她告白,怎麽她却还是不懂呢?
「你说什麽?」元茗缘震惊的睁大眼,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
他又叹了口气,眼神满是宠溺。
「你缺点那麽多,相亲二十一次都没人要,要不是有所决心,我才不会跟你告白,你真该庆幸我生平第一次中那就是栽在你身上,除了我,世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还愿意要你了。」
即使这个时候,他仍然不改毒舌作风,但眼神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温柔,他轻轻为她抹去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抹不去的涅润就低头用唇舌舔净。
一开始她只是失神的任他亲吻,直到理解他话问的意思後,元茗缘才蓦地伸手推开他,又怨又怒的看着他。
他告白就告白,有必要把话说成这样吗?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耽溺於他的温柔之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要娶我吗?」她问得超不确定,但心中却充满了浓浓揭望。
「你的初吻都被我夺了,而我又很想把你带上床,要是不先娶你,应该办不到吧?」想起那晚她因为痛失初吻而哭泣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莞尔。
都三十岁了竟然还有初吻,他怎麽会不知道她有多保守,婚前性行为八成是想也别想。她和那些流连夜店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对她的人生很认真,而他就是被她的这股认真所吸引。
她自有一套人生哲学,所以从来就不觉得帅气多金的他哪里好,如果哪天她爱上他了,一定就只是因为他是他,而不是因为他的钱、他的外表,或者是因为他的家世背景。
她就是这样特殊可爱的女人,要他怎麽舍得放开她?
他露骨的回答让她瞬间满腔通红。
老天,他竟然想对她……可恶,就知道他下流,偏偏这才是他。
虽然害羞,她却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为什麽?你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啊。」
「没办法,我的心选择了你,所以我也只能选择你了。」
他的语气虽然无奈,偏偏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那样柔情款款,让她不禁忘了悲伤,也忘了哭泣,一张小脸更红了。
「可是……可是……」
「我都说要资源回收你这个剩女了,你到底还有多少可是?难道我就这麽不值得信任?」他开始有些不满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追过哪个女人,如今他不只主动告白,没想到告白後还被她这样怀疑,他上辈子一定是欠她太多债。
「还不是因为你素行太过不良,你不要以为我近视就看不出来你跟很多夜店美眉都有过一腿!」她狠狠瞪他,想起那些女人对他抛媚眼就满心不是滋昧,却没料到她话才出口,他却开心的大笑出声。
「怎麽?难道你吃醋了?」他欣喜挑眉。
「我……我干嘛要吃醋,我根本没有必要吃醋好不好!」她嘴硬,暗地里却气得差点内伤。
可恶,他竟然没否认,他果然跟那些美眉有一腿,这样他竟然还敢说他愿意娶她,呸!他想娶,她还不敢嫁呢,谁知道他哪天又会跟哪个女人有一腿!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法律都有不溯及既往的原则了,你吃那种陈年旧醋实在没意思。」他促狭地晚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她吃醋,吃醋就代表她是在意他的,甚至是想独占他。
原来他们的心情竟然一样,所以她也是爱他的!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欣喜若狂,再次冲动的把她抱进怀中,元茗缘却气呼呼的用力推开他。
「你耳朵有问题吗?就说了我没吃醋,你别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看你要跟哪个美眉有一腿就尽管去啊,反正……反正我才不在乎呢!」她气急效坏的转身走向沙发,他却从身後再次抱住了她。
「你言不由衷。」
「谁……谁言不由衷了!」
「那你心口不一。」他愉悦的换个说法。
「谁……谁又心口不一了!」她羞恼挣扎。
「放开我,不要以为你说爱我就可以对我乱搂乱抱,你这个四处留情的花心男,笨蛋才会让你这种人做老公,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出去外面偷吃!」
「所以只要我不到外面偷吃,你就会让我做你老公?」他嘴角嗜笑。
「谁……谁是那种意思了,你不要老是扭曲我的话!」
「那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做你老公?」见她像只泥鳅扭个不停,完全没自觉这种动作是多麽刺激他的男性欲望,他乾脆将她一把拦腰抱起,搁到沙发上,双手则是左右分别撑在她身後的墙壁上,弯腰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
「说啊。」他逼迫她说出答案。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麽近……」她紧张兮兮的推着他。
「谁叫你不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我……」
「你怎样?」他逼得更近,一双黑眸盯着她脸红害羞的模样。
原本他还以为得花一番功夫才能得到她的心,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在意他的,这实在太好了,既然他们彼此两情相悦,那他就不用客气啦。
虽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结婚,但若是娶她,他却非常乐意。
他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如果她又尖牙利嘴,他就可以用吻阻止她;如果她不听话,他还是可以用吻教训她;如果她又看上哪个娘炮,他依然可以用吻惩罚她。
每天早上醒来,他就能马上看到她,不用担心她又会偷偷跑去相亲。
她写稿时他就去工作,她没写稿时他就带她出去疯,看她想吃什麽他们去吃,然後边吃边斗嘴,边斗嘴边欢笑,就这麽打打闹闹一辈子好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定会非常丰富有趣。
「骆竞尧,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嘱,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唔!」
他的咄咄逼人,她忍不住开口低叱,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低头吻住她。
第十章
她错愕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