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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啦!”
听到这我终于有点听不下去了,既不平又痛心地道:“你们怎么都这么想啊?你们也是女性啊,怎么都不站在妇女的角度看问题呢?这感情不合也有可能是他的问题啊,比方说……呃,比方说可能是他的某些方面比较无能,长期以往他老婆受不了了,所以就一脚把他给踹出来了,对吧?”
同事A和B顿时齐刷刷地用一种看惊悚片的目光看着我,我想了一下,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可信,正要再开口说点什么,身后突然有个声音道:“什么方面比较无能?”
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猛地回过身的时候脚撞到了桌子腿,我听见“咯”地一声,肌肉猛地一痛,然后身体重心就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了。由于我是一个孕妇,所以这本来真算得上是这部小说里惊心动魄的一幕,但由于周逸凡眼疾手快,我还没来得及惊心动魄就已经被他拽了回来,然后他扶着我的腰,口吻责备地道:“小心点,干什么这么慌里慌张的?”
“没什么没什么,这不是听到你的声音了吗,所以我的心情比较冲动。”我龇牙咧嘴地看着他,心里想着果然还是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否则真的会遭报应。周逸凡皱着眉看了我几秒,总算是抿着嘴角笑了一笑,而我保持着这个被搀扶的姿势五秒之后,眼睛的余光突然扫射到了旁边两位呆若木鸡的同事,赶紧挣脱了周逸凡的手,咝咝地抽着冷气道:“噢,那个,感谢您来视察我们的工作,您有急事就先去忙吧。”
周逸凡上下看了我几眼,压低了声音:“急事?我看你这个就挺急的。走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吧……”我刚说了半句就被他架着胳膊往外拖,拖了几步,我放眼一望,后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这么被他一路拖出去仿佛在走星光大道的感觉。我被这样的压迫感弄得受不了了,瘸着一条腿也蹦得飞快,直到终于出了礼堂,我已经痛得感觉差不多可以直接上医院去做个截肢了,周逸凡也不解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练五十米单脚跳呢?”
我抽着冷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吗,三人成虎啊你知不知道啊!”
我估计这句出自《韩非子》的高深成语他这个海归是不知道,因为周逸凡没回答我,他弯下腰来看了看我的腿,又直起腰道:“这么不小心,我看你这往后几天都得呆家里了。”
我思考了一秒,觉得这会影响我的实习工资,正要跟他再争取一下,周逸凡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大叫道:“哎哎哎!”
周逸凡说:“你别叫了,等会后面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追出来怎么办?三人成虎不是你说的?”
我一想也是,就赶紧把嘴给闭上了,再一看他西装的领子都被我抓皱了起来,又连忙把手给松了。安静地走了一会,我发现他挑的这条道上几乎没什么人,非常之清净,只有几盏路灯投下来,照得他的衣服亮闪闪的。这样的氛围十分适合沉思,我思了一会,不知为何感觉这样的场景有几分似曾相识,于是我开口道:“诶,我怎么觉得你这样子让我有点熟悉?”
周逸凡脚下微微滞了一下,顿了顿,“是么?”又静了几秒,声音变得很低柔:“你想起什么来了么?”
我认真地想了一会,没有想出什么东西来,因为陈啸也没这样抱过我,可能是每个女人都很喜欢这样的公主抱,在心里憧憬了很多次的缘故吧。我又想了一阵,说:“噢,没什么,可能是我觉得你这样挺像我爸的,我小时候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睡着了,我爸就是这么把我抱回房间的,应该是这样的哈。”
周逸凡愣了一会,失笑着道:“我像你爸?你觉得我那么老?”
我连忙道:“不不不,你怎么会像我爸呢?你看看你这面皮,年轻得跟我儿子似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拍到一半突然觉得很不对,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经常过犹不及,他要是成我儿子那这关系得多乱套啊。
由于我在事情的中途醒悟过来,所以手也没来得及收,就一直搁在他脸上。周逸凡也静了两秒,侧过脸嘴唇在我手心里轻轻含了一下,“末末。”
我赶忙把手放了下来,抬头看着天:“啊!今晚的月色真好啊,让我想起了著名作家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啊!”我请了清嗓子开始背诵:“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上面……”
“今天阴天呢,哪儿来的月亮?”
我被这么一打断,不由得停下来认真地看了看,天上还真是没月亮。低下来头,周逸凡挑着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啊,这儿气氛那么诡秘,你我又孤男寡女的,你这么看着我很容易出事的啊。”
他继续挑着眉看着我:“容易出什么事?”
我只好又抬起头:“今晚的乌云,其实也是挺不错的……”
周逸凡:“……”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这两天由于又老了一岁,有很多场要赶,所以更晚了,跟大家抱歉一下,明晚俺争取再更一点吧
☆、第二十二章
那晚的后来周逸凡把我带到了之前我们去做产检的那间私家医院;见到了他说要介绍给我爸的那位骨科医生朋友。医生姓顾,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倒是挺养眼,但我觉得周逸凡有点小题大做了,因为我顶多是扭到筋;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伤到骨头。但结果那顾医生最后诊断完的建议竟然是让我卧床休养半个月;要不是我看他不爱说话一副害羞纯善的样子;我简直要跳起来跟他拼命了。
趁着顾医生出去取药的时候;我恳切地同周逸凡商量道:“那个……卧床休息什么的;我看要不就算了吧;现在也临近年末了,公司正是冲业绩的时候,我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弃公司的同僚们于不顾呢?我一定要跟公司同进退;共患难,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退却,怎么能将个人的利益置于集体的利益之上呢?”
周逸凡在低头看着顾医生给我写的病历,闻言侧过脸来,看了我几秒道:“我之前是不是忘记跟你说了,刚才你是在发招聘表吧?那你这个应该可以算工伤,是带薪休假的。”
我立马接话道:“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呢,我这么带着伤上班效率肯定不高,可能还要麻烦同事们照顾我,为了大局着想,要不我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
周逸凡睨了我一眼,摇着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坐在病床上研究着那个床垫是不是席梦思的,怎么比外头宾馆的床还舒服。这个时候,顾医生拿着药回来了,递给周逸凡道:“这个外用的跌打损伤膏,刚开始一星期最好每天晚上都用着按揉一下,后面可以两三天用一次,按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了,尽量多休息少走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周逸凡说:“好,我知道了。加衍,麻烦你了,大晚上还特意让你跑过来一趟。”
“别这么说,应该的,反正我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事。”我看见顾医生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小声地道:“那时候你跟我说的……是她么?”
周逸凡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我从他们的对话举止中看出他们交情应该不浅,所以我估计这顾医生也知道我跟周逸凡的关系了,所以他才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脸皮比较厚,所以也无所谓了。
周逸凡走到我旁边把我扶了起来,出门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停,回头道:“对了,逸晨过段时间会过来,到时候再一块出来吃饭吧。”
顾医生犹豫了一下,直直地看着周逸凡,良久才抿着嘴角凝重地点了一下头。而我凭着多年的耽美小说经验,感觉这里面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等坐上车以后,我问周逸凡道:“你跟那个顾医生,是不是认识很长时间了啊?”
“嗯?”周逸凡边发动车子边转过脸来看我,“唔……是挺久的,差不多也快有二十年了吧。”
我用我小时候珠心算的功力快速地计算了一下,吃惊道:“哇哦~~那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啊?”
周逸凡愣了愣,斜眼过来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说:“噢对不起对不起,我成语用错了,但你们这感情真的很深啊,怪不得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他还是没有理我,我就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而且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目光,是不是带有点敌意啊……”
四下安静了好一阵,周逸凡突然轻轻笑了一声,我莫名其妙地偏过脸去,他说:“末末,别人要吃醋最多也就吃吃同性的醋,你现在是连男人的醋都要吃,看来你真挺在乎我的。”
我傻了半晌,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哎呀好困啊,我先睡一会等到了你叫我啊。”
他说:“嗯,那你睡吧,你房间的钥匙我配了,反正你也不好走路,一会儿我就不叫你了,直接抱你上去就行了。”
“啊?!”我瞬间又睁开了眼睛,惊讶地大声道:“你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啊?我都没配你房间的钥匙,你凭什么擅自配我的啊?这样不公平啊!”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用手指了指后座:“噢,我房间的钥匙我也多配了一把,在我包里你自己拿吧,在里头那个暗格里。”
我怔了好几秒,心想不拿白不拿,现在让他把我房间的钥匙还回来怕是不太可能了,总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于是伸手从后座把他的包抓了过来,从暗格里找到钥匙之后,我又不经意地瞄了一眼他的皮夹,却发现里头夹着我的一张照片,应该是他从我之前的实习简历上弄下来的。我看着那照片思忖了很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公司宿舍楼下,周逸凡侧过脸来看我:“怎么了?”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若无其事地把他的皮夹放好,然后把包递给他。前几天他跟我表白的时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他脑抽了,后来又觉得对于他这一类风流多情的人来说,一句我爱你真的算不上什么,所以也没往心里去。但看他这几天的举止,似乎真对我有点儿什么意思,至少挺上心的,虽然这让我心里感到几分温暖,但总也还是有那么几分疑惑在里头。
我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抬头问他道:“你爱我什么呀?”
估计是话题来得有点突然,周逸凡看着我顿住了几秒,忽然轻轻笑了声,道:“说真的,你这么突然一下问我,我还真答不上来。”
我说:“那你凭什么说你爱我啊?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要经过深思熟虑,说出来要很慎重的啊?不能随随便便想说就说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静了好一阵没说话,我正担心是不是我的语气太重了,他却慢慢地向我靠了过来,拨了拨我的头发,然后在我耳边轻轻叹了口气,道:“末末,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爱呢……之前你……很久之前曾经有人问过我,问我到底爱不爱她……我当时想,我怎么会爱她呢,她算不上特别漂亮,脾气也不是太好,学业更是糟糕,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调皮又不懂事的小姑娘,所以直到我们……直到最后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对她说的都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很生气,很难过,在我面前嚎啕大哭,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自己心里也那么痛……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经常能梦见她,一开始时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伤害了她所以才总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