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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笑:“你好。”
郎青大概笑了下,目光就落在刘非身上,
陈庭庭匆忙过来支援:“大非!啊!……我们高二时候同学过半年,后来郎青转学了,对吧!……”
刘非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郎青你好。”
郎青冲着刘非伸出手:“刘非你都没怎么变。”
“郎青你也没怎么变啊!哈哈!……”陈庭庭果断顶上。
刘非并没有伸手去握郎青伸过来的手,只是略笑着点了下头。
郎青脸上倒也没太多的尴尬,手一转,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刘非。
刘非接过,眼前晃了下,随后微微怔住。
海青集团的新任董事长。郎青。
海青集团。
怎么会是他。
郎青长得不错,标准的青年才俊。可这其中真正比较要命的是,郎青的五官跟赵越有些微妙的相近。
虽然打眼看两人根本不同,那是因为赵越的气势。可单就外貌本身,郎青跟赵越真有些相似的地方。
大家落座,刘非左边赵越,右边陈庭庭,陈庭庭旁边坐着郎青。
对这种应酬性质的事刘非真心头疼,但大家聊得还算欢畅,出于礼貌刘非也不好就这么直接站起来离开。赵越手上拿了份打印出来的文件看,刘非不禁佩服,果然狡猾,自己怎么没想到拿点什么来掩护。陈庭庭倒是很热情的陪郎青胡聊。
陈庭庭瞅空儿趴刘非耳边:“非哥,郎青这颗大雷我可以又帮你顶了,欠我的人情回头还哦!”
“切!我帮你扛的那些雷呢?要不要告诉你老爸?”
“都是哥们都是哥们!说那些就见外了!”陈庭庭瞬间嬉皮笑脸。
刘非转头间,无意碰上另一束目光,郎青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我勒个去……刘非皱眉贴在赵越耳边压低声音:“越哥,我们开溜?……”
赵越看着刘非微微笑。
电话忽然响起,屏幕上面分明两个字赵越,刘非站起来满脸严肃:“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刘非前脚出门,后脚赵越和陈庭庭也站起来。
江白月笑眯眯的目送赵越出门。
赵越假装没看到。
三人一起去了赵越的房间。赵越的房间要大一些,也要豪华一些,一看就是邵君宏的重要客人。
刘非接到国内邮件提示,回自己屋里上网收邮件。
赵越叫了陈庭庭在窗边,拿了红酒和开瓶器:“那个郎青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
陈庭庭一时语塞,支支吾吾:“没什么……是越哥你被弄去兵营之后转来的学生,待了半年就转走了。”
“庭庭,郎青明显跟大非不对劲,这些怎么可能瞒得了我?”
陈庭庭脸都要绿了:“越哥,我说了你别生大非的气啊……”
高二那年,还没来及给刘非过生日,赵越就被家里给塞到兵营里去了。而之前许多年,陪着刘非过生日的,不是刘非的母亲,而是赵越。
刘非的父亲离开了刘非跟他的母亲,为了一个夜店的鸭子。
从此以后,刘非彻底没有了家。
母亲把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寄托在事业上,几乎无暇顾及他,甚至刘非有时候觉得,他的母亲自从他父亲离开后,就在有意的躲着他。
刘非长得更像他的父亲。
他父亲做的事,惩罚都落在他的身上。
而一切,都开始于他六岁生日的那天。
从此,刘非每年都有一天很痛苦,就是他的生日。
高二那年刘非十六岁。
生日的那天,他自己去酒吧喝酒。
而就在那天,一个叫郎青的人出现。
刘非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男的,刘非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该发生的事,而且还是个男的,刘非的心情可想而知。
刘非拼命回想了一下,应该没有对那个男生做最过分的行为。估计也只是接受了对方的一些外部的过线接触。
之后刘非偷偷去那个酒吧查过,没什么特别的情节,他喝多了,郎青不知怎么发现他,或者本来就故意跟着他,在刘非彻底喝多之后,郎青把他带到酒店里。
这件事里唯一让刘非真正有些纠结的地方是:郎青的外貌跟赵越有点像。
到底这个因素在整件事里扮演了多大比重的角色。
从那之后,刘非经常收到一些含蓄但是表达倾慕之意的礼物。
这样的事还是有点烦,不过刘非也根本没放进过心里。他无暇顾及。刘非当时一直陷在赵越离开的沮丧里拔不出,他始终觉得赵越的离开是他的错,是他害的,而且他跟赵越天天一起这么多年,赵越忽然离开,他无论如何都有点适应不了,感觉身体上的什么部分忽然不见了一样。每天坐立不安无所适从。简直不知道怎样才能恢复平常。
陈庭庭整天跟着刘非前前后后,忙上忙下,希望刘非能好过一点。
再后来郎青追求刘非、甚至包括跟刘非上床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刘非长得好,弹琴厉害画画棒,本来就是话题人物,很快难听的谣言传的到处都是,那一阵子连陈庭庭都有点害怕了,刘非本人倒是对那些谣言根本不屑一顾,依旧我行我素,上课该睡觉睡觉,窝在琴房里一下午一下午的弹琴,要不就是在画室里画到看门的大爷赶人。反正就是:爱谁谁。没空鸟。从那以后,陈庭庭对刘非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非哥,真牛人也!毁誉皆作清风过耳。
不久后郎青给刘非留了封信,信上一行字:对不起。不过我是真心的。为了你的名誉,我马上离开。祝一切都好。再见。
然后郎青就转学了,也再没消息。
“就是这些了。”陈庭庭明显有点虚。
“原来这样。”赵越端着酒杯,看着窗外,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哥,你不会生气吧?……”
赵越转头,看着陈庭庭笑:“哪里需要生气吗?”
陈庭庭挠挠头嘿嘿笑:“我怕你觉得你一走,大非就把你丢在脑后,其实真不是,你走那几年,大非他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
“越哥,你从庙里回来以后,大非就再也没那么粘着你,他……”
“他想靠自己努力变强,不再依靠我,然后有一天可以跟我平等对话,或者超越我。”赵越转头看着陈庭庭:“对吗?”
陈庭庭愣了一下,随后不好意思的笑笑:“哥,什么都瞒不了你。”
赵越拍了拍陈庭庭的肩膀,“庭庭,你也要加油,玩是可以,但你家那边的事,该上手也要做一些,省的你将来被动。”
“嗯……,”
“你爸爸虽然表面上经常骂你,但其实他真的很关心你。”
“真的吗?”
赵越点头,“嗯。他很爱你。”
两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
“请进。”
一人进来,正是邵君宏。
邵君宏笑:“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陪人,”
赵越递了只酒杯给邵君宏,倒了半杯:“模范三陪怎么跑这儿了?不怕客户投诉?”
☆、第二十章 赵越的选择
邵君宏接过酒杯:“洗手间时间。晚上可能有个聚会,一起来参加吧。”
“咦?好啊!都有谁?”陈庭庭很兴奋。
“这边的客人,还有咱们的客人叫来的客人,或者包括客人的客人所叫来的热情的客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门推开一个人进来,看到邵君宏楞了一下。
陈庭庭抬头:“大非!过来过来!”说着跑过去拉了刘非的胳膊。
刘非被陈庭庭拉到窗边,对邵君宏很勉强的挤了个笑脸,陈庭庭把自己的杯子拿给刘非:“你喝这杯,我再拿个杯子!”
刘非站在窗边,对面是赵越和很不想见到的邵君宏,手里还莫名其妙的多了杯酒。
“来来,咱哥儿几个好容易聚到一起,干一个!”陈庭庭举起杯子。
邵君宏看了刘非一眼,又转头看赵越,赵越笑着举杯。
四只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悦耳的声响。
刘非大半杯酒喝完,对面邵君宏的杯子已空,低声跟赵越在说着什么,赵越听了眉毛很生动的挑了一下。
刘非脸就有点变臭。
邵君宏自己倒了酒,又给刘非倒:“大非咱们喝点。”
刘非心里暗暗切了一声,举起杯。
“脸色好多了呢,之前还很担心你。”邵君宏笑眯眯。
刘非哦了一声,脸上依旧是臭臭的:“谢谢君哥。”
邵君宏伸手在刘非脑袋上揉了下,刘非差点跳起来,抬手捂了脑袋:“干吗啊!”
邵君宏哈哈笑出声:“看来大非的脑袋也不是谁都可以摸的,是不是啊小越。”
赵越微微笑,不接招儿。
“酒端起来,咱哥俩干了这杯!”邵君宏一把搂了刘非的肩膀。
刘非满脸黑线。
邵君宏了刘非的脑袋按着跟自己贴在一起,随后松开:“大非,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一定要坚持到底不放弃!争取变得跟小越一样强!”
刘非听着只觉云里雾里,怎么说这个,可看到邵君宏温柔带笑的眼睛,刘非也不好怎么样,便点了点头:“嗯……”
邵君宏很认真的看了刘非几眼:“我怎么没早点遇见你,否则估计捡走你的就不是小越而是我了,完美弟弟,百分百。”
赵越推了邵君宏一把:“完美三陪先生,你的客户已经被晾的太久,小心你的百分百口碑。”
邵君宏看着赵越笑嘻嘻:“看来我得走了?回头再回来陪你们。”
刘非看着邵君宏出门:“切!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非哥又被调戏了!”陈庭庭旁边哈哈笑。
“瞎说什么!”刘非瞪陈庭庭。
正说着,陈庭庭手机响了,陈庭庭低头:“我女朋友召唤我,我先下去了。兄弟们,咱们晚上聚会不见不散!”
赵越在宽大的窗台上坐了,转头看着刘非,笑:“过来。”
阳光下,赵越的瞳亮亮的,刘非走到赵越旁边,还没反应过来呢,忽然一只手臂搂了他的腰,刘非啊的叫了一声,已经被赵越搂着坐在赵越腿上。
赵越的手捏在刘非肩上,拉着刘非的身体向下躺,刘非挣扎,赵越吻在刘非耳边:“不要动。”
赵越的唇又软又烫,迂回在刘非的耳边脖颈,刘非被吻得身上一阵阵发麻。
“喝酒么……”赵越声音沙沙软软。
刘非的呼吸已经混乱,只是傻傻的看着赵越。
赵越缓缓笑,漂亮的眸子里亮亮的艳色,端起酒杯喝了口低头吻下。
味道清冽的红酒随着唇齿间的纠缠流进刘非的嘴里,刘非被迫将酒精咽下,吻不停的加深,再次试探刘非的极限。
刘非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身体软软的挂在赵越身上。
赵越抬起头,笑得媚艳:“小朋友,我不想停下来了呢。”
赵越的动作很慢,力度却不轻,似乎是要刘非体验其中每一丝的微妙滋味,每一丝的移动,每一丝的缠绵悱恻。
刘非的下颌高高仰起,身体随着赵越的动作而漂浮摇晃,所有的一切都在摇晃,阳光,窗帘,空气,时间。
高点异常强烈。
刘非的眼泪都失控的流出。
赵越抱了刘非在怀里,在刘非脸上温柔的亲吻,赵越软软的笑:“被我弄哭了呢,小朋友。”
刘非已然顾不上什么丢脸之类的,头窝在赵越劲窝,一会儿便睡着了。
阳光照在刘非□的肩膀上,隐约有柔软的光泽,刘非侧躺着,呼吸均匀,睫毛微微颤抖,挺秀的鼻子,嘴巴很q是漂亮的樱花色。精致漂亮的让人困惑。
赵越静静看着刘非,轻轻吻在刘非头发上。
无论是什么,总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