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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四处巡游,我颤抖不已,身下潮水泛滥,他抬头看我,眼神幽深,如果有撒旦,他就是吧,我是和魔鬼达成契约的浮士德。要疯掉了,我一把拽住他的武器想要把自己送到它的刀口下面,我听见自己在低泣:“求求你了,求你……”
他笑起来,他眼里有月光洒落,星子燃烧。他抬起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腰下被塞了枕头高高垫起。他压上来,拉着我的手,带我握住那把刀,锋利的武器由我自己牵引着,慢慢刺入,无比温柔,可是我像案板上的一块嫩豆腐,无声无息地被切开了。他心满意足地在里面摇摆,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拉响战斗的号角。
他的声音是魔笛般的诱惑:“西出阳关无故人,我要你今夜忘不了我。”他的进攻是那么猛烈,床榻在摇晃,天花板在旋转,身体里面是永不止息的惊涛拍岸。我睁不开眼睛,我本是脆弱的城池,可是他要征服每一片瓦,每一堵墙。我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俘虏,战利品,不,是奴隶,身心皆被完全占领的奴隶。我婉转低泣,声声唤着他的名,他慢下来,我便叫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果真加速驰骋,我又哀求他缓缓怜爱。云翻雨覆,九死一生,他的汗滴在我胸口,滚烫。
这一次,我们一起到了,战场的火光冲天,雨云积蓄已久,汗水和泪水一起倾盆而下,我高声尖叫,喊他的名字。他把自己的手塞进我口中,我咬住,泣不成声。
拥抱在一起,湿漉漉的两个人心跳如擂鼓,不知窗外月亮和星星又旋转了几圈才平息。
他在我脸上轻轻吻着,咬我的耳珠:“告诉我,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不由自主地飞起来,灵魂在天空看着自己的肉体,又瞬间掉落深渊,深不见底,好像被卷入温暖的漩涡,那漩涡里有五彩霞光。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
“是痛苦的极乐,整个灵魂被你的那一处猛力吸出,从脑仁里面狠狠吸出来,可是死得毫无怨言,恨不得这样死去活来千万次。”
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这样吗?世间还有比合二为一拥抱着死去更激烈的身体语言吗?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语言是最诚实的,爱或者不爱,一看便知。
闲话:昨天晚上涂指甲油,小心翼翼,九根手指都完美无瑕,最后一个指甲涂坏了,功亏一篑。十万火急使唤亲爱的帮我用洗甲水清洁干净,他第一次弄,完全没经验,我说“用力擦啊!”他还是温柔似水,结果……还是搞得一塌糊涂,最后罚他替我涂完最后一个指甲,看他如临大敌拿着小刷子一点点涂抹的模样,开心死了!
☆、好事多磨
次日我亲自送田野去机场,在车上一直紧紧握着手,默默诉说着不舍。但这次告别不像6月时在慕尼黑分别那般难受,我们微笑着说再见,他反复叮嘱我尽快办签证,注意身体健康,殷切叮嘱,留恋不舍。
多亏梁非凡鼎力相助,我父亲那个小儿子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转院到军总去准备动手术,梁非凡虽然不是主刀医生,但全程参与会诊制定手术方案,我心中大石头落下。太平南路的房子腾空了,扔的扔送的送,要紧东西找搬家公司都运回苏州去。打包的时候我特意把Andreas的摄影集用报纸包裹好,和大学课本夹在一起,用纸箱封装好写上:“妥善保存,勿卖”,藏在书柜的深处——希望妈妈不要发现我的小秘密,毕竟是没穿衣服的照片,哪怕是艺术照。不过Andreas送的钻石手表我还是带着一起去德国,那么贵重的物品留在家里怕丢了,更不可能和母亲交代来路。
有了薇如的帮助和督促,加之田野是德国籍,我并不需要排队预约面签,所以1月底就拿到了签证,比我想象还要顺利。确定了入境日期后田野立刻替我订了机票。2月初在家过完除夕,次日我便从南京直飞慕尼黑,特地选了德国时间周五晚上到达的航班,这样田野下班以后就可以来接机。薇如亲自开车送我去禄口机场,我和她久久拥抱不愿放手,她拉开我说:“别这么难分难舍的,很快你又要办婚礼了,我等着你的消息呢。机票可说好了让田野买单哦,我现在没工作吃老公的,能省则省。”
她故意跟我开玩笑,我也乐了,说:“机票我送你!多谢梁大哥,房子卖了还了按揭,还余下了好大一笔现钱给我当嫁妆。”
她摸摸我的头发说:“其实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你本是个自尊心强的人,虽说田野经济状况优越,但你新婚伊始,若是随便买点什么都要伸手跟他要零花钱,那你肯定难堪得很。有笔小钱傍身,你心里也舒坦些。”我感激不尽,又抱着老半天才依依不舍去办安检。
天气预报显示慕尼黑那一带正是风雪连天,飞在空中的十几个小时我一直都在祈祷不要晚点,终于落地,已经迟了一个多小时。我心急火燎地推着行李箱出来,想着田野肯定等得着急了,可是没见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朝我挥手叫我名字的居然是Andreas!
“Sascha,我来接你!”他迎上前来,笑容灿烂,身边跟着曾经有一面之缘的Johann,和我握手问好之后就主动帮我推行李车。
我也顾不上客套了,四处张望,百般不解,忙问:“Ti’an呢?他怎么没来接我?说好的啊!”
Andreas忙解释道:“事出紧急,是你飞在空中的时候发生的,他临时被公司派去阿姆斯特丹了。你在飞行中无法联络上,他只得拜托我来接你,毕竟在德国你熟识的人除了他就只有我。”
我十分沮丧,又很着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会让他扔下我不管?”
他说:“Ti’an公司一个同事帮一家荷兰公司制订裁员计划,需要解雇数百人,谈判中有个员工可能本身有精神疾病,大吵大闹,还有伤人和自残的举动。这位负责的同事也被刺伤,Ti’an经验丰富,被紧急派去协助那家公司处理公关危机,可能要耽搁一阵子才回来。”
我急得要哭:“那Ti’an会不会也有危险?要待多久?我可以打电话给他吗?”
他赶紧劝我,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别着急,闹事的人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现在Ti’an的工作内容不会有人身危险。”
我掩面叹息,为什么好事总是多磨?
Johann开车,我和Andreas坐在后座,出了停车场一路开上高速,我疑惑道:“这不是去Ti’an家的路。”
“对,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慕尼黑待着,先带你回我家小住几日,等Ti’an回来了他会接你。”
我固执起来:“我一个人也没问题,我会说德语,身上也有足够现金,只要跟房东太太拿钥匙进门就可以,能不能送我回Ti’an的家?”
Andreas也有点生气:“倒是我多管闲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扔下多少事情赶来接你?如今外面冰天雪地的,你又不会开车,待在家里寸步难行。万一生病或者……”他不肯说下去,扭头不理我。
我心乱如麻,脑子里无数个念头在打架,我甚至疑心Andreas是特地来拐跑我的,田野还在某处发疯一样找我。我掏出手机,想打给他,可是不通。
一直安静开车的Johann这时候慢条斯理地发话了:“Sascha,我们不用敬称可以吗?请允许我冒昧说几句,Andreas接到电话就马不停蹄往机场赶,Ti’an也反复叮嘱,务必照顾好你,你也不忍心你的未婚夫担心吧?他只要有时间一定会马上和你联系的,我们现在开车回Andreas的家,那里非常幽静漂亮,你就当去度假吧。
我听了这一番话,看看Andreas,他嘴唇咬得紧紧的,只是不吭声,我心中一软,觉得自己实在是辜负别人的一片好意。便轻轻摇晃他的手臂,柔声说:“对不起,我一时激动,真的谢谢你,如果你不来接我,我一个人在机场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他也叹口气,转身对我说:“Sascha,你是我……很重要的人,Ti’an也是我的朋友,请相信我会照顾好你,然后把你完完整整地交还给Ti’an。”
出了城市,越来越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行进,车子在黑夜中疾驰,下了高速之后渐渐地在丘陵和森林中穿行,越来越远离人烟,终于看见一片平原上耸立着一处山坡,点点灯火构成漆黑夜色中一长条光带,最高处的是灯火通明的一座白色城堡,美得恍如仙境,像一颗凝固在夜幕中的流星。那颗燃烧的星星应该就是Andreas的城堡了,他真的是传说中的王子啊,田野没有骗我。
盘山公路绕了好几圈,终于登顶,雕花大铁门应声而开,笔直的车道通往一座白色的城堡,在灯光和树木掩映中显得有些神秘。
车子停在门口,立刻有位穿着考究的中年太太站在台阶上迎接,Johann不让我动手,亲自把行李从车里拎出来,径直走入屋子。我先向这位太太问好,她自我介绍姓Wirsching,但请我只称呼她为Anne,但她对我却用“您”来称呼,我看她的年纪,无论如何不敢不用敬称。Andreas悄声对我说:“没关系,放轻松,这位是负责我生活起居的管家,你叫Anne就可以了,她很随和。”我心想,贵族和仆人原来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时间已近午夜,我们也不多闲聊,准备休息。进门之后是门厅,旋转楼梯往上,处处重门深锁,不知道通往何处。Anne在前引路,走到二楼,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她打开第二间的房门说:“Sascha小姐,这是您的卧室,床已经铺好了,需要我告诉您浴室怎么使用吗?”
我一看是现代化的家居布置,行李已经放在床边,赶紧说:“谢谢你Anne,我自己来就可以。”
Andreas也说:“Anne,你辛苦了,请下去吧。今晚没有其他需要了,我一会儿也会就寝,晚安。”
他请我在小沙发上坐下,握着我的手说:“Sascha,当我这儿是你自己家,想要什么可以随时召唤Anne,床头有个对讲器,按红色钮就可以,浴室也有铃。我也住在同一层,你想找我就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来。”我心中暗笑,房子大得可怕,走到他那边得一刻钟吧。
他并不耽搁,很快就告辞让我早点休息,我立刻趴在床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有点想哭,又不敢哭,心里堵得慌,翻个身望着天花板发呆。头顶上绘着壁画,风格是古典主义的,明艳的蓝色天空下,许多小天使围绕在圣母周围飞翔,尽管重新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