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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知道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唤回的却是一个活不久的人,又会是怎样的心碎和绝望,这些,我此刻无法承受。
一声轻笑自头顶传来,我迷惑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微微发笑的他,他伸出食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傻瓜,毒已经解掉了。”
“什么?”我惊讶的望着他,“解掉了?”
他微笑着点点头,伸手将我拥到怀里,“真的解掉了,不用担心了,没有什么事在可以把我们分开。”
解掉了吗?可是相公的师父是什么天下的神医都没有办法解掉的毒,他竟然给我解掉了。
我差点忘记了,他竟然可以将我的魂魄唤回来,那么必定有过人之术,“是怎么解掉的啊?”我仰头问道,不知道这醉红颜究竟是什么毒,这般厉害,那么要解掉,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容易的事了。
他似乎迟疑了片刻后终于说到,“我知道怎么解毒。”
切,跟没说一样,不知道怎么解毒,那能解得掉才怪呢,这明明就是搪塞我的话,不愿意告诉我吗?算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对医学还真是没有多大的兴趣。
“你可曾知道,漫长的记忆里,有些东西或许珍贵,可惜时间太久,已经磨灭得面目全非了……”一袭白衣的女子站在开满夕颜花的湖边淡不可闻的说了这句话,可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那个女子,站在高高的祭坛之上,看不清她的容颜,头上戴着夕颜花编织的花环,如绸的青丝被风高高的扬起,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闪亮的弧线,宽大的衣袖翻飞轻舞,白色的长衫被风吹起,纤细的身形隐约勾勒出来,她眉间的淡漠仿佛已经看惯了生死,黑色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号角阵阵,威严肃穆,可是这些似乎半点也未能影响到她。
最后她的目光逡巡到雪山顶上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泛起一丝的水光,仿佛那里有什么生生牵挂她的东西,阵阵涟漪泛起,她明亮深邃的瞳仁里渐渐浮出一袭修长的影子,可是一瞬间,她眼里的惊喜就变成了惊骇的绝望,紧紧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任何人,任何事。
接着就是漫天的血色,染红澄碧的蓝天,渗入了大地,将一切湮没在一片悚目的猩红中。
那一刻,似乎连天地也无能为力。
身体上一阵阵的疼痛传来,我猛然睁开眼睛,一瞬间便已坐起,原来竟是一个梦,伸手擦擦额上的冷汗,侧头望去,枕边已经无人,只留一片凌乱。
自从那日醒后,他说我体内的毒素并未清理干净,要随时留在我的身边照顾我,起初我还有推搪之意,但是两夜过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便觉自己无趣,这一辈子已经注定和他在一起了,我的命,便是他的命,注定要成为结发夫妻,又有什么关系,况且他还是那么一个谪仙般的人,得夫如此,此生还要求些什么呢?我便很安心的与他同榻而眠,若有一天,真的成为他的妻,对我来说,也算是了却了心中所有的事了;爱从来就没有专属的面容,可是我已经确定了,我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
匆忙的披起衣服,奔出空旷的房间。
夜色清幽,星光闪烁,这些日子祥和的让我已经淡忘了所有的一切,有了生活,有了他,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在那个世界所有的苦痛,在这里全部都有了补偿。
急急的奔入沐浴的宫殿,就看见他浮在水里,白皙的胳膊搭在冰冷的绿色水晶地板上,似乎又昏过去了,这些日子,他的身体似乎又弱了不少,此刻正安静的沉睡在这一片碧绿的莹玉间,温润的光芒映在他如玉的面颊上,却有几分凄迷之意,长长的雪发散乱的披在赤裸的肩头,些许覆盖在苍白的面颊上,投下深深的暗影,发尖也有一些没入池中,眼角的蓝蝶依旧那么妖娆夺目。
对上他紧闭的双眸,我的心竟也隐隐作痛,发誓今生定要伴在他的身旁,不论往昔,不堪过去,只愿从此之后,长相厮守,不离不弃。
轻轻的蹲下身子帮他理好肩上的乱发,指尖触上他肩头的皮肤,刺骨的温度传入掌心,连心里似乎都漠然一冷,我触电般的缩回手指,呆了一秒,重新伸出手抚上他的容颜,却仿佛触到了万年寒冰,一阵阵麻木的冰冷,这样下去,会不会冻死。
立刻回到房间里又搬来狐裘和天鹅绒软垫,将他轻轻的拽上岸,将他捂的严严实实,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守着他,如他当初守着我一般,身手握上他的手,一瞬间,刺骨的温度一直蔓延到心底的最深处,我蓦然一怔,伸出手探入狐裘下光洁的肌肤,还是冰冷如初。
凝望着他的脸颊,心里挣扎了一会,缓缓的起身,一件一件的除下自己的衣服,轻轻的揭开狐裘,慢慢的躺在他的身旁,他似乎感受到我的温度,身体下意识的朝我移了移,一瞬间刺骨的寒冷传入心底,我没有躲,只是朝他也近了一分,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身体,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间,安心的闭上眼睛。
好舒服的抱枕啊,我蹭着身子又向那份温暖移近了一分,丝丝温热顺着肌肤传过来。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神经在那一瞬间短路,我迅速的睁开眼睛,朦胧之间望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侧脸淡然,在水汽中氤氲不实,我痴痴的凝望着他眼里如水的温柔,浓羽般的睫毛,那双眼晴像最闪耀的宝石,没有被任何一丝尘埃湮没。
“汐儿看够了吗?”淡淡的声音传来,我才意识到自己也发花痴了,这么好看的人,生在这里真是可惜了,要是在那个世界,一天绝对就可以成为世界级的天皇巨星。
不好意思的把脑袋往狐裘里缩了缩,感觉到身边身体的温度,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我惊愕的对上他的温泽如玉的面庞,眼睛睁到最大,“你……你醒了……”一句话却也说不完整。
他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左手撑起脑袋,白皙的胳膊露出来,长长的发丝搭在肩上,散落在天鹅绒上,眸子含笑的望着我,“恩,醒了有一会了,看你还在安睡,不忍心打扰你。”一句换,浓浓的宠溺和温柔仿佛能溢出水来。
我又往下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小声的嘀咕了一声,“醒了不穿衣服,诚心让我尴尬。”怎么长得这么美的人竟然会恶作剧,“那个,我先缩到被子里,你先穿衣服吧。”我看他似乎还没有动的意思,建议了一句。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把脑袋扎进被子里,似乎幅度大了点,眼睛漂到了不该瞟的东西,我立刻把脑袋扎出来,脸上现在肯定是绯红一片,无奈的瞪上他,我是好心那,没必要把自己也搭进去吧,再退一步说,就算是把自己搭进去,也不是现在啊,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这个身体还不到十八岁,在我的眼里还是未成年呢。
他轻笑一声,我还没来得及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直觉身上的狐裘一动,便有一具温热的躯体紧贴上我的,我睁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他的指尖触到我的脸上,冰凉一丝丝的传入皮肤,似乎他的眼里又是浓雾般的哀伤,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挣扎,只是静静的凝视他。
“汐儿,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蛊惑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间传出来,我在他的身下轻轻的点点头。
那一刻,他笑了,笑得如同等待千年才绽放的花朵。
柔柔的细吻落在我的脸上,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凭空消失一般,死命的拥着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
他说,汐儿,终于等到你了。
我专注的凝望他,此刻却是陷入这种沉沦里不愿意醒来。
他是我的风,会永远的为我驻足,我们会很幸福的永远在一起,此刻他的眸子都是水一样的温柔,灼灼闪着光华,似乎要将我化掉。
可是为什么面对他,我却又如此多的迷惘,如此多的困惑,如果下一步就要落入地狱,那么我宁愿和他一起沉沦、堕落。
温热的气息伏在我的脸上,炙热中微微有点急促,火热的温度从他的身上传到我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炙热的呼吸终于来到嘴边,灼热的唇瓣嫣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轻轻的附上我的,一点一点的浅尝,舌尖缓缓的探入,纠缠住我的,我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在这无边无际的温柔里,伸出双臂,在空中划了一道绚丽的弧度,紧紧的环上他的脖子,如果要燃烧殆尽,那么就让我彻底的堕落一次。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如霽月般明亮,更多的却是波涛翻滚的情欲,更多的吻缠缠绵绵、反反复复的落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斑点,好像一个又一个的烙印,渗入皮肤,生生的扎根在心底。
他修长的身子覆在我的身上,白色的狐裘已经滑落腰间,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下滑,在他光滑上的背上轻轻的摩梭,轻微的动作却引来他身体一阵一阵的战栗。
我无力的轻喘着,他抬眼看着我绯红的脸颊,嘴角轻轻的勾起,低头停在了我的锁骨处,轻轻的啃噬,腾出一只手一路下滑,轻轻的分开我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事,唇间溢出一声无力的嘤咛。
他低头,舌尖缠上了我胸前的一颗樱桃,不停地吮吸,轻轻的挑逗,我倒吸一口气,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汹涌的潮水阵阵的袭上来,双手垂下来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天鹅绒,身体似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我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消失了,沉浸在海底的最深处,唇间发出破碎的呼唤,“风……”可是在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又一个地方微微的发疼,似乎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双忧伤的红眸迅速的从心底划过。
眼神似乎已经涣散了,我无助的看着身上的人,所有涌上来的伤感立刻融化在那两泓深幽的湖水中,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一样,可是胸口好像堵了什么东西,热的难受,他的一根手指探进我的腿间,温柔的一分一分的深入,身心一阵,如麻的快感侵袭了全身。
破碎的呻吟溢出口,似痛苦、似欢愉,夹杂着说不清的感觉,那一瞬间我想到了一句话,我们就这样,痛并快乐的活着,他慢慢的抽出手指,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稍微抬高我的腰,将自己的欲望没入我的身体,没有想象般的疼痛,只有满满的快感袭来。
我然意识到,原来这具躯体已非处子之身,我都忘记了,我是有相公的人了,可是相公对于我的事,又知道多少,这具身体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又是怎么中毒的,一瞬间,才发现我似乎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
身体阵阵的愉悦感充斥着我的大脑,内部的痉挛让我弓起身子,这似乎让他进入的更深了,身体被满满的填塞,我和他纠结在一起。他缓缓的挺身,一下一下的动着,渐渐的加快速度,不停的律动着、冲击着,身体内充斥的温度似乎早已将我们融化在一起,分不清痛苦和快感……
一遍遍的沉沦,一遍遍的释放。
我沉浸在情欲里不能自拔,看着他迷蒙的蓝眸,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丝一丝的划过,一些早已破碎的再也粘不起来的东西,一滴汗水落在我的皮肤上,灼热的如一团火苗,燃尽我此刻的迷茫还有心底最深处的纠缠。
我闭上眼睛,唇间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