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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征第一个上前说道:“那刘一以一个小小的城门官,无故殴打一国使者,其罪堪诛,臣认为应当立斩刘一之首,对高丽使者好言安抚。同时为了显现我泱泱大国之风采,还可以多以金银赏赐,以安高丽之心。那高丽人必对朝廷心悦诚服!”
这话一说出来,当时朝堂之上赞同声就响起了一片。更有甚者说出了刘一之罪当与正在押解往泉州的文良莫等人同罪,应该处以剐刑,否则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安天下……
“魏尚书此言未免不妥吧。”正好从前方回来的司徒平一冷冷地说道:“魏尚书的意思,等于是承认我朝廷做错了,要向一个下邦陪礼道歉。那高丽何许国家?历来朝三暮四,反复无常。屡次征服却又屡次反叛,现在又和蒙古人打的火热。使者又怎么呢?我大汉的一个城门官的身份都要比他高上许多,况且是那些使者无礼在先,打了便就打了,要向他们赔礼万万不可。臣以为刘一处事方法虽然不妥当,但却事出有因,私底下责罚两句也就算了,至于高丽使者那边,先问清楚了他们的来意再做处置不迟!”
王竞尧向司徒平一和魏元征两人各自看了一眼,他心中其实早有计较,却一句话也不说,沉默了一会后,向李天正看去,李天正当时就会意的走了出来!
“臣以为两位大人的意见都有道理,但也都有不对的地方。”李天正不紧不慢地说道:“魏元征之法太急,司徒将军之法太缓。臣的意思是免除刘一的城门官之职,赔纹银二百两。然后派得力官员秘密去高丽使者下榻处,宣慰陛下之意,让其不得声张,事情可以平息。”
王竞尧微微笑了一下,也没有立刻做出决定,他却派人把那刘一给立刻宣到殿中。
没有一个时辰,闯下大祸的刘一巍巍颤颤走了进来,他的整个人身子都在发抖,大多数官员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他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小城门官,只因殴打了高丽使者,结果却和那么多的朝廷重臣站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一,你也不必紧张,朕只是随便问你些事,要认真说起来,你还是朕的老‘上司’了,按理说朕得向你问声好才行,不过现在特殊情况,这礼节朕就免掉了。”王竞尧笑着说道。
立刻,下面群臣中窃窃私笑起来,皇上的几句话立刻让大堂上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不少。再看那刘一原本僵硬的脸色,笑意也一闪而过,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王竞尧想了下,问道:“刘一,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朕,为什么要殴打那高丽使者,还把他们给关押了起来,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了罪吗?”
刘一这时候胆子也大了起来,说道:“小臣当然知道只是大罪,但陛下和众位大人当时是没有看到那什么金柄忠嚣张的样子,要是看到了我管保你们也想抽他……金柄忠不光眼睛里没有我们这些守城之人,甚至连陛下也不看在眼里,居然当街直呼陛下名讳……”
这事情却是大臣们都不知道的,立刻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刘一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不过为人聪明异常,看到大臣们的样子,他心里有了些底:“小臣看着心中生气,大汉的皇帝岂是这些下邦之国可以叫的……小臣按捺不住心中怒火,这才做出了那么出格的举动……至于私自囚禁那些人,的确是小臣做错了,理应把此事汇报给陛下……”
朝廷里一片寂静,谁都没有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王竞尧笑了下:“这事可能会让你掉了脑袋,你现在后悔不后悔?”
“不!”刘一简直一副豁出来的样子,挺着胸脯说道:“小臣绝不后悔,若是让小臣再来一次,还是一样会抽他个贱货大耳光子……”
其实要说不后悔,那可是假话了。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刘一已经无路可走,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性质有多么严重,若不再挺而走险,只怕真的是死路一条。
朝堂上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的文武官员都鸦雀无声,只不过大殿上那些武将的眼中明显露出了赞赏的神色,有几个将军还在那频频点头。
“好一个不后悔。”王竞尧忽然大笑着站了起来,指着刘一说道:“朕要的就是这样的人。帝国的颜面岂能侮辱,一个小小的高丽,焉能在我大汉的领土上撒野!”
第三百十一章 和你妈的亲
“刘一,你这一皮鞭打得好。”王竞尧笑吟吟地看着刘一说道:“那些化外蛮邦,焉敢在我大汉地盘上撒野,要是换了朕在那,只怕那一鞭子打得比你还要狠些!”
刘一大喜过望,听皇帝陛下的意思,自己这条小命不光是保住了,看来转眼还有一场荣华富贵。只是底下有些大臣心里未免有些不满,这位皇帝陛下有的时候想法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那些高丽棒子的确敢直呼皇帝名讳,已经犯了死罪。可不管怎么说远来是客,总也不能这么对待,否则怎么显示得出我礼仪之邦的泱泱风采?
王竞尧可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他指着刘一说道:“朕是想放个知府你干干的……”眼看着刘一眼中露出了狂喜之色,王竞尧又似乎颇为遗憾地说道:“只是你打了一皮鞭那是有赏,可是你为什么要把他们给关押起来?万一这些人找朕的确有天大的事情,那岂非耽误了朕之大事了吗?所以这知府也就这么没有了。传旨,赏刘一黄金一百两!”
刘一这时候懊悔得想抽自己的耳光,打了也就打了,好好的把人家关起来做什么?弄得这个知府一转眼就没了。否则一旦去了知府任上,这百来两的黄金,那还不是唾手可得?
其实他可不知道王竞尧心中的真实想法。像刘一这样的人,那是绝对不能够放到地方上去担任一方官员的,否则这人肯定是个天大的贪官,当地的百姓非被他祸害死不可。就算他真的没有囚禁高丽使者,王竞尧随便也能找到个借口。王竞尧目前的想法是先把刘一晾晒在那,等将来却要派他去做大事。
“陛下,那几个高丽使者如何处置?”李天正小心翼翼地问道。
王竞尧想了下,说道:“让他们上来吧。”
等金柄忠这几个高丽使者上来之后,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是谁曾经直呼朕的名字的?”
此时的金柄忠,狂妄嚣张之气被刘一这么一打一关,早已不见,战战兢兢上来说道:“陛下,恕外臣冒犯,外臣……”
话音还没有落下,王竞尧已经怒斥道:“大胆的狗奴才,见到天朝皇帝竟敢不跪,先前又冒犯朕在先。来人,掌嘴二十,让他长长记性!”
还没有等金柄忠反应过来,殿前侍卫已经大步走上,一把按住金柄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正正反反二十个巴掌,打得清脆之极,听到朝廷百官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看得金柄忠后面的随从一个个胆战心惊。都说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对待外来使者极尽友好,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个皇帝怎么和个凶神恶煞一般?
那金柄忠更是有苦难言。才进入福建的时候他就打听好了,这个大汉帝国的皇帝已经废除了跪拜之礼,怎么到了自己这就换来了二十个嘴巴?他却不知道王竞尧废除跪拜之礼的对象可只对着中原汉人,对他们这些人却又是另外一套了……
二十个巴掌打完,金柄忠的一张脸肿得和猪头一般无二。他这时心中对王竞尧害怕到了极点,两脚一软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含糊不清地说道:“外臣金柄忠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谁想到王竞尧“哈哈”一笑,居然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亲手将金柄忠扶起,笑道:“高丽使者何需多礼?自古道原是客,来人,为高丽使者看座!”
这一来不光是金柄忠,包括朝廷里的文武官员们都被王竞尧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皇上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会打得那么狠,一会又如此客气。金柄忠更是心中惊骇莫名,勉强坐了下来,两只腿肚子依然在那颤抖不止……
“金使者此番来,不知道带来了贵国王的什么口信啊?”回到了龙椅上的王竞尧,又重新恢复了冷冷的表情说道。
金柄忠这次可学乖了,一听到王竞尧问话,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外臣奉了高丽国王王愖之命前来。我家国王说陛下姓王,他也姓王,按照中原的说法五百年前是一家。本来我们高丽是中原之附属国,后来蒙古人来了,高丽国小,力不能支,这才勉强与蒙古人屈以委蛇。现在陛下的军队连战连捷,光复中原指日可待。我家国王愿重新臣服于陛下,与大汉帝国缔结万年之好,届时,陛下起一军正面击之,高丽起一军后面袭之,两面夹击之下,蒙古人被从中原赶出不费吹灰之力……”
他汉语说得极为流利,一番话说下来,朝中大臣听得清清楚楚,有些官员脸上已经露出喜色,若能和高丽联手,中原之光复可以省力不少。
王竞尧却不动声色,只在那耐心地听着。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汉军光复了半壁江山,但势力却无法达到高丽,如果真的按照高丽使者所说,那么起兵之后,自己根本无法给予高丽军事上的帮助。凭借着高丽的力量,如何能够抵挡蒙古大军?
不过高丽人的意思,他心里已经大概清楚了一些。只怕是高丽国王看到汉军势力大增,只怕一旦真的光复了中原,当时就要找高丽算账,因此提前为自己找好了后路。不管是汉军胜,还是鞑子赢了,高丽都可以从中坐享渔人之利……
王竞尧淡淡笑了一下,说道:“感谢贵国的好意,对于真正的朋友,朕向来是非常看重的,不过,我很感兴趣的是,贵国国王有什么条件没有?”
看皇帝口气松动,金柄忠喜动颜色:“一旦大事成功,则高丽与天朝关系依然为父子之国,高丽情愿称臣,只是高丽国力疲弱,远无中原之富庶,还请陛下免除高丽的年年纳贡;高丽素来仰慕中原之文化,乞请陛下向高丽派出水利、农田等各方面人才,以帮助高丽小国;再者,海外之日本向来不服天朝管教,与高丽也颇多恩怨。前些年忽必烈,不是,鞑子皇帝两次远征日本,都驱使高丽以为羽翼,高丽损兵折将,大费钱粮,却一无所得,恳请陛下恢复中原江山之后,再讨日本,高丽之军愿为先锋……”
这时金柄忠悄悄抬了下头,看到皇帝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听着,生怕又惹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陛下,悄悄闭上了嘴。
王竞尧静静地听着,见他没了下文,睁开眼睛说道:“朕在听着,高丽国王还有什么条件,只管说来,朕会好好考虑的。”
见他没有发怒的样子,金柄忠松了口气说道:“另外,我家国王长子王璋今年已经十六,为了巩固两国之友好,恳请陛下以公主赐婚,如此高丽上下军民感念天朝之恩,从此后焉能不尽心竭力辅佐陛下……”
王竞尧脸上的肌肉不为人察觉地抽动了两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看金柄忠不再说话,微微笑着说道:“就这些,没有了吗?”
“是的,陛下,就这些了。”金柄忠恭敬地说道。
“听说,贵国的王后叫忽都鲁揭里迷失,乃是忽必烈的亲生女儿。”王竞尧忽然说道:“既然是鞑子的公主,想必贵国王子想要娶汉人的公主,这位王后只怕不会答应吧?”
金柄忠有些尴尬地说道:“的确是这样的,所以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