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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也呼啸离去,布置多天的潜伏总算收获完满,等待两个凶手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自古杀人偿命,他们一共犯了六起入室抢劫强奸杀人案,就算他们是九命怪猫,也不够赔。
在警车呼啸离去的时候,龙煜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也跟着开车离去。
黑夜总是在白天过后来临。
贝若雪坐着上官炼的车回到了数天不曾回来过的家,走进熟悉的家门,贝若雪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般恋家。
哪怕这个家不如上官家那般温馨,她依旧恋着。
“上楼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还有三天就是五一了。”上官炼俊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五一的行动如果也能像今天这般完美,那么接下来便是他和她的婚事了。
贝若雪点点头,在上官炼的目送下上楼去了。
上官炼一直目送着她上楼,直到她的身影看不到了,他才不舍地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在上官炼走进上官家的时候,贝若雪忽然又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出了贝家,并没有开车,而是小跑地,小心地越过了上官家,走到了小巷口处,看到那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后,她不悦地拍着车窗,瞪着车内正捂着心口处,脸上带着痛苦表情的龙煜,低吼着:“龚煜,你搞什么鬼?我跟你说过了,自己不舒服的时候,立即去医院,你打电话给我,我又不是医生。该死的,你还瞪着我干嘛?开车锁呀。”
龙煜忍着再一次的心绞痛,开了车锁。
贝若雪又像上次那样钻进车内,把他推扶到副驾驶座上,然后准备再一次开车把龙煜送到医院里去。
因为是龙煜,她经过上官家的时候才会特别的小心,害怕被上官炼发现,然后乱吃飞醋。
她对龙煜没有半点儿女之情的,对龙煜的关心也是很纯的,没有渗入半点杂质。
“雪儿。”龙煜极力忍着痛,他一想她,就痛得难受,可是离五一还有三天了,他总担心那天警方会从天而降,逼得他和她再一次举枪相向,他想她,很想,好好地抱抱她。
“别说话,我送你到医院里,上次医生肯定没有检查清楚。”贝若雪嘀咕着,心里把那些医生全都骂了一遍,龙煜都痛成这样了,那些医生居然说他的心脏没事。
没事?没事会痛成这般吗?
贝若雪双手握着方向盘,准备发动引擎。
冷不妨龙煜的大手像蛇一般缠上来,把她搂着,就往他的怀里带去。
贝若雪反应过来,立即就想挣扎,没想到龙煜却只是把她压在他的怀里,低哑而痛苦地说着:“雪儿,别动,别挣扎,别拒绝我,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好吗?求你。”
贝若雪微愣,仰起脸,借着路灯,看到龙煜的俊脸上全是痛苦,而痛苦让他的脸都有了三分的扭曲,汗珠爬满了他的额,他的脸,甚至她枕在他的怀里,都感觉到他身上都是汗,因为他身上那件衬衫都微微地渗湿了。
贝若雪停止了挣扎,深深地,静静地看着龙煜。
龙煜的心绞痛越来越厉害,自他被下药以来,这一次痛得最厉害了。痛得他都想仰天大吼,不要折磨他了,他也有爱人的权利呀。黑社会也是人呀。
大手,强忍着痛苦,狠狠地,发狠地把贝若雪柔软的身躯压在他的怀里,闻着属于她的独特清香,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与她柔软的发丝相磨擦,在贝若雪仰起脸看他的时候,他低首与她痴痴地对视。
四目相对,一个错愕不解,一个痛苦深情,死也要爱。
车内很安静,谁也不说话,贝若雪也不再推拒,她静静地,任龙煜把她搂紧。
“雪儿……”龙煜低低地喃叫着,“我爱你。”他多想拥着她过一生一世呀。情丝已动,情劫也来,可现实依旧残忍地告诉他,他和她之间依旧一个正,一个邪,正邪难两立呀。
龙煜低低诉爱,情念更深,心痛得更加厉害。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都说锁情之痛,生不如死,如同千把刀绞着心。
他的唇色也变得惨白。
“你……我立即送你到医院里。”贝若雪看到他痛苦万分的样子,心急地说着。
龙煜摇头,送他到医院也没有用,锁情药是没有解药的。
他痛,全是因她而痛。
可他宁愿痛到死也还要爱着她。
“别……动……”龙煜的额抵到了贝若雪的额,而他的痛苦通过额角传递给贝若雪。
“你……”贝若雪抬手替龙煜拭着脸上,额上的冷汗。
龙煜任她替自己拭着汗,痛中夹着他认为的点点幸福在心底漫延。
车内,全是情丝结网。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龙煜忽然吃力地打开了车门,用力地把贝若雪推出了车内。
贝若雪被龙煜猝不及防地推出车内,掉在地上。
龙煜眼里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心疼,却强逼着自己无视,坐回到驾驶座上,把车门关上,脚踩油门,把车开走了。
贝若雪从地上爬站起来,怔怔地看着龙煜的车消失。
他,到底怎么了?痛得那般厉害?
最让她震憾的是他对她的感情强烈到让她再也无法的忽视,他的爱和上官炼的爱一样深。
转身,贝若雪却撞入了一具温暧的怀抱里。
上官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她的背后了,她一转身,刚好撞入上官炼的怀里。
“炼。”贝若雪并不像过去那般退出上官炼的怀里,而是紧紧地搂着上官炼的腰肢,低低地说着:“美,是不是祸害?”
上官炼温沉地搂紧她,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温和地安慰着:“不是。走吧,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你的伤才刚好的。”说完搂着她往回走。
他什么也不问,也没有像贝若雪想象中那样吃醋,因为他相信现在没有任何男人再把贝若雪从他的身边夺走。
……
五月一号是劳动节,国家的法定假日。
这一天,大街小巷,城里城外,到处可见人影,挤市公交车的人,挤到爆棚。
每到法定假日,公安局就会显得特别的忙,到处巡逻察看。
重案组所有警力都在四月二十九号晚上就潜伏到高雅珍所说的龙会交易地点,五月一号的时候,上官时也没有任何行动,并没有把他们暗中潜伏在郊外的事情告诉严春生。
A市是大都市,城市大,人多,车多,大大小小的意外之事也多,要不是这里撞车,要不是那里打架,要不就是小偷呀,抢劫呀,杀人呀,投毒呀,大大小小的案件接二连三的,严春生这个刑侦大队长都亲自上阵了,忙得晕头转向,也没有留意到上官时暗中布置了警力,只要一收到上官炼的发回来的讯号,立即出动所有能调动的警力赶到郊外去,更暗中和军区参谋长打好了招呼,必要的时候调动军队。
忙忙碌碌,随着太阳的偏移,一天很快就结束了。
夕阳西下之时,在郊外游玩的人们渐渐驱车离去,往市区而回。
龙煜带着手下混在人群当中,不过他一直不下车,因为他戴着面具,下了车,容易引来别人的侧目。
郊外不同于市区,空气清新,虽然白天的时候,太阳很烈,还是有很多人外出游玩。
龙会的人往他们交易的地点开去,那里很偏僻,极少有人去那里玩耍。
龙会的人就是抓着大家贪图郊外的清新空气这个弱点,越偏僻的地方空气越好,所以他们向偏僻的地方开去,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与注意。
等到游玩的人纷纷离去后,郊外恢复了以往的寂静。
每一座山脚下的山路都只有一段路安装了路灯,一般情况下,过于偏僻的地方,又是山路,是没有路灯的。
因为夜晚不会有人到郊外的山里去。
晚上十点钟之后,偏僻的地方就算是群魔乱舞,也没有人管。山林管理员一般都集中住在一个地方,过于偏僻的地方,他们都是白天才看看。
龙煜和他的手下在白天的时候就混在那些游山玩水的人群当中越过了山林管理员的住处,傍晚时分他们没有出来,山林管理员也记不清楚进进出出有哪些车辆的。
重案组所有成员全都潜伏在交易地点的四周围,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上官炼就按下了手腕上先进的通讯器那个红色的按键,通知上官时带着其他警力立即出城。
市区距离龙会交易地点车程都有三四个小时,所以上官时等人必须提前出发。
……
市里
公安局的夜晚相对白天安静了很多,严春生开着一辆警车从外面回来,拖着略带疲倦的身体往局里走去,却发觉特别的安静,人也少了很多,除了必须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的岗位有人之外,其他人,影都没有看到了。
身为刑侦大队长,严春生自然有着过人的敏锐性,他立即从空气中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流。他随意地问了一位110值班室的警员,得知上官时带了大量的警力出局后,他眉一拢,上官时是公安局长,亲自带警出动,肯定是大案件,那为什么把他排除在外?
蓦然,严春生明白了。
肯定是与龙会有关的案件,帮会里今天晚上要在郊外和云南送来的货接头交易,难道局里掌握了消息?这一次交易的货量重大,龙煜会亲自出面,而且交货地点传出来的一般是假的,上官时亲自带队出击,赶往的地点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管是真是假,他都必须赶到老大的身边,通知老大取消交易,暂避风头好一点。
他又想到上官时把他排除在外,难道上官时知道他是龙会的眼线了?
顾不得多想,严春生匆匆离开了公安局。
当他的车开出公安局的时候,却遇上了来找他的史湘雨。
史湘雨连龙煜深爱贝若雪都查得出来,严春生这个穿着警服却是土匪的眼线,她自然也能查得出来。
她总觉得龙会今晚的交易有点不对劲,或许她是女人吧,心思特别的小,敏感性特别强。
虽然龙煜对她冷漠无情,可她却做不到任龙煜出事。
有时候,一见钟情的感情一点也不比相处十年的感情轻。
从史湘雨身上就可以看到这一点。
史湘雨带着一把手枪匆匆赶来找严春生,就是想让严春生带着她一起去找龙煜,没事的时候,大家一起回来,有事的时候,她还可以帮助龙煜逃跑。
“严大队长。”史湘雨看到严春生后,立即刹停了车,急急地从车内钻出来,快步地走到了严春生的车前拍着车窗。
严春生脸色微沉,他不认识史湘雨,龙煜从来没有把史湘雨的资料告诉过他。
摇下了车窗,严春生严肃地问着:“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严大队长,我叫史湘雨,你是龙会的人,我知道,你不必担心,我和你是一路的人,你们帮会今天晚上的交易,我总是觉得不妥,快,我们一起赶去看看。”史湘雨也没有太多时间向严春生解释太多,简短地解说了两句,便拉开车门跳上了车,催促严春生开车。
严春生也不多问,能知道他是龙会眼线的人,和龙会的关系肯定非浅。
脚踩油门,严春生把车开得飞快,警笛一路上蜂鸣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急着赶去哪里抓罪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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