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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权的眼眸渐渐浑浊,轻轻咳了一声,顾自瞟了一眼墙上的钟,才八点。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宜沫旁边的沙发上,一手搂住宜沫的细腰,把她搂坐到沙发上,沉沉说道
“我爸妈很早就过去了,我是由继母抚养长大的,不过你放心,我的这位母亲很和善,也很通情达理,只要我认准了,她是不会反对的。”
“宜沫,我想明天就去拜访你的爸爸妈妈,恳求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
“你爸妈同意了,我们就去登记。
“领了证后,你就搬到我家来,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
宜沫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嘲讽,说了半天,重点是最后一句,她盯着茶几上的桌布上纵横的纹路,眉头皱了皱,凉声说道。
“苏总,你不过就是想睡了我,何苦要做这么多无聊的事。”
苏权的眼睛里蹦出一丝笑意,他凑到宜沫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地说道。
“你说错了,我不是想睡你。而是特别想睡你。”
他的头抵在宜沫的肩膀上,双手齐齐穿过她的腋下,包裹住她饱满的胸口捏了捏,如宣誓一般。
“而且你一定是会被我睡的。”
宜沫的脸白了白,抬起手用力地板着男人专横的双手,低低地吼了一句
“你真的是有病。”
“有病!! 我睡自己的女人有什么病。”苏权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粗粝的指腹细细地摩擦着女人胸口柔嫩的顶端,虽然隔着衣服,却也有隔靴扰痒的微妙。
“我为什么一定让你睡,这世上的男人都死绝了吗?”
“哼,除了我,谁还敢睡了你!!”苏权的脸沉了沉,说的是咬牙切齿。
“你要是再和那个小警察搅在一起,我就把他给废了。”
“可我不想被你睡,不仅不想,而且讨厌。你实在闷地慌,可以去找阿玉。”宜沫只觉胸口一阵阵的疼,且伴随一阵阵酥麻,让她浑身难受,心里不由一阵恼怒。
苏权微微一怔,宜沫的话让他颇感意外,语调软了软,双手也松了松
“阿玉是不是又和你说了什么。”
“……”宜沫没有理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恼,怎么好端端地把阿玉给扯出来,她愈发气恼地把甩掉横在自己胸前的手。
苏权把她的身体轻柔地转了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
“我是把阿玉送给了我的朋友,可是我自己从来没有睡过她。”
“我是做生意的,总要用一些手段。可我从来不强迫她,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合作关系。”
宜沫的心扑通一声,以往自己认定的金科定律,顷刻间便模糊不清,她忽然起来烦躁起来,眉头拧了拧,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苏权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到底是在意我把阿玉送人了,还是在意我把阿玉睡了?”
“阿玉是我的朋友……”宜沫的心有些发虚,眼皮垂了垂,最后两字咬地极轻。
“朋友。朋友就是给你下药,那天要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你居然还当她是你的朋友。”
“如果我只是想睡你,何必等到现在呢?”
宜沫低头不语,身体摇晃了一下,彷如失去依附而随风摇荡的柳枝,胸口发虚发软,自以为顺理成章的理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竟然找不到话来堵这个男人的嘴了。
苏权低头看了看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挑起宜沫白皙的下巴,如深潭一般幽深的双眸紧紧地笼着她,一字一句地温声说道。
“沫,你就想着我只是想睡了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想睡你一辈子,而且只睡你一个人。”
“或者说我愿意只被你睡一辈子呢。”
宜沫的身体微微一震,大眼睛一直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掩住了眼底的波澜。
她的脑子有点乱,已经分不清他话的真假,只觉得自己现在依靠的那个男人,胸膛里砰砰跳动的心,而自己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权轻轻地捧住她的脸,温润的唇试探性碰了碰女人冰冷的唇瓣,感觉到女人的退缩,贴在她腰上的手收了一收,让她退无可退。
男人的唇瓣在宜沫的脸颊处游弋,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叹道
“沫,你知道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你的出现。”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女人的唇,趁着她微微开启的时候,舌尖趁虚而入,左右试探前进,调弄,终于勾到女人的舌尖,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宜沫的手紧紧拽着苏权的衣服,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她的心跳地极快,彷如要跃出胸口,到这花花世界走一遭。
她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节奏起舞,任由他在她的嘴里兴风作浪。
苏权按住女人的肩膀,身体紧紧贴着女人柔软的身体,把她压在沙发上,一手趁机撩开女人衣服的下摆,大手蜿蜒而上,罩上他思念已久的那一对,温柔地揉捏和把玩。
两人忘乎所以地在沙发上厮磨了许久,等到宜沫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才猛然清醒,挣扎了一下。
苏权努力压下已然高涨的情谷欠,气喘吁吁地翻了下来,眼眸却愈发深浓。
他平静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又为她穿上鞋子。
他哑着声说道
“宜沫,我送你回家。”
宜沫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心绪全乱。
今天她不情不愿地被这个男人带到这里,而最后却是被他意乱情迷地压在沙发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经有诸多的瑕疵,而感情这一条路,她想走地平顺一点。
而苏权,无论从那一方面考虑,都不可能会成为她的良人,而如今却有些不对劲了。
临下车的时候,宜沫垂着头,对着苏权,低低说道
“苏权,结婚是大事,你让我好好想一想,好不好。”她半真半假,最后只得出了一招很无奈的缓兵之计。
不过,她是该好好考虑一下她和这个男人之间事情了。
苏权点了点头,嘴角却勾一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半 睡
宜沫要的平静只是持续了十个小时,周日早上十点整,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苏权一身西装笔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宜沫家的大门外。
“你不是答应我,给我时间考虑的吗?”宜沫脸色难看极了,气鼓鼓地质问道
苏权眨巴眨巴眼,辩解道
“我是答应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婚礼,而不是让你考虑要不要嫁给我。”
“你……” 宜沫恨恨地盯着一脸痞子相的男人。
“我是怕夜长梦多……”
“你大可以说,定下来,你就可以……”宜沫硬着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那是最经常不过了。”苏权依旧大言不惭,嘴角笑意不减。
宜沫侧着头,恨恨地盯着他,没有再做声。
不明就里的宜沫的父亲和母亲虽然很意外,可还是很热情地招待了他。
末了,苏权向他们提出要与结婚的请求,宜沫的母亲和父亲更是惊愕,不过,他们好歹看懂了女儿尴尬而又难看的脸色,直接推说,女儿的婚事全有女儿自己做主。
苏权虽然出师不利,可还是探到了一些底细,比如说宜沫的父亲爱下围棋,他决定自己不但要去学一点,还要为他特别定制一副围棋和棋盘。
至于宜沫嘛,虽然没有给他好脸色,可是也没有把他赶出来。
而宜沫的父母在苏权走后,开始盘问起她。
宜沫直觉得一头两个大,觉得这个男人把她的生活搅乱了。
于是乎,在接下去的两天里,她都没有再理他。
*****
周一,宜沫参加了部门的例会,大家都在讨论一个美国客人的订单。一万件的夹克衫,被供应商发到了邻省的县城里的一家小工厂里,而要命的是这个供应商老板跑了。
这一单货便成了无主的孤儿,命悬于外。
再过一个礼拜,货期就到了,而现在大货出了问题,不能准时交货了,驻守在那里的QC连番告急。
部门经理决定,派业务员下去,协助QC一起看着那批货,直到走货为止。
此言一出,会议室四下安静了,每个人眉飞色舞而又卖力地把自己手上急需处理的事夸大了一番,唯恐这苦差事落到自己的头上。
要知道平城距离这里有八个小时的车程,地处偏僻,用一句行话来说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起来是去看货,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其实就是一起和工人通宵赶货。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低着头,生怕被指派上了。
宜沫坐在角落里,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虽然是苦差事,可是倒也不是为一次机会。自己的试用期还有一个月,如果……
想到这里,她举了手。
部门经理有些意外,以前只觉得这个小姑娘挺勤快,想不到还挺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而其他同事报以热烈的掌声,都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最后决定是宜沫和负责那一万件夹克衫的男业务员小刘一起去平城盯着那一批货。
散会后,极少表扬人的萍姐也笑着对宜沫说
“宜沫,我看好你。只要肯吃苦,就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第二天,宜沫和小刘一起去了平城,那里确实比容城了冷多了,她穿着雪地靴和羽绒服,可还是觉得冷。
那个工厂不是平城的县城里,而是在下面的一个小镇上。他们转了两辆车才找到。
那家厂是一个家庭作坊,车工加上后道的包装工才二十个人。
而所谓的后道包装车间,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工棚,添置了一些必要的设备。
宜沫和QC同事两人站在那里,一起和工人一起剪线头,去污迹,拆衣服。
他们每天和工人一起上班,一起做到晚上十二点,到了晚上,站那个四处漏风的车间里,嗖嗖发抖,整个人冰冰凉,到了晚上,宜沫觉腿都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了。
她们又连续奋战了两个晚上,才把所有的衣服都重新翻修了一边……
小刘本就是平城人,他借着这次机会回家去了,而宜沫一个人回到平城的宾馆,她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就上床睡觉了。
她睡到后半夜,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头痛欲裂,整个人像是被闷在罐子里。
宜沫觉得自己是生病了,她让宾馆的服务员帮她买了一点退烧药和消炎药。
吃了药后,她继续睡觉,心想着等身体好点,就回家。
不过,她这一睡,竟然是一天
宜沫似醒非醒,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在朦胧中似乎听到房门咔擦一声被打开了,紧接着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一只冰冰凉凉的手贴在她滚烫的额头。
她浑身一怔,努力想要睁开眼,却始终抬不起眼皮。
那个人抱起她,在她的耳边恼怒地说道
“你就作吧,作死自己算了。”
宜沫动了动已经起皮的嘴唇,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脑袋还是软软倒向一边,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苏权很是气恼,不知道这个女人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大冬天跑到这里做什么?据说还是自动请缨的。
他看着女人脸上那两坨不正常的潮红,压了压心里的火,急急地抱起宜沫就往外走去,把她送到到平城最大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