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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表精致、品味高端的男人,用一颗比女人还敏感细腻的心对待周围的一切,可他们往往忽视了男人最原始的魅力,那种被称为雄性的东西。
远离了基地,陆诚睿的行动比前一天更大胆,粗鲁的扯开果果的睡衣,很快就把她剥得光溜溜,贴身抱在怀里,心里的那份爱激动地不知如何表达,野兽一样贪婪的吻她柔嫩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胸脯柔软而有弹性的贴在自己心口,恨不得把这个甜软如丝的身体一口口吞下去。
“我爱你,果果……我想吃了你。”陆诚睿控制不住的低吼,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把果果置于掌控之中,真像啃苹果一样,啃遍她每一寸肌肤。
果果被压得喘不动气,小拳头有气无力的打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扭来扭去想摆脱束缚,鲜活灵动的让陆诚睿忍不住在她肩头和腰上咬下去。
渐渐的,他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她已经适应了他的亲吻和有力的抚摸,开始在他越来越甜蜜缠绵的吻里呻‘吟颤抖,可当他真的进入她,她还是像前一天那样感觉到了不适。
察觉到她的异样,陆诚睿道:“果果,你还会痛吗?”“嗯,痛。”果果看着他说话时的口型,猜测他在问什么,明眸里水光潋滟,眼角挂着一滴可怜的小眼泪。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我以为你已经适应了,宝贝,觉得痛的时候你要跟我说,让我知道。”陆诚睿一边抚慰她,一边调整力度,哪怕要压抑热情,他也不能再带给她痛苦。
然而,随着缠绵深入,她身体里的伊甸园早已让他欲罢不能,哪怕是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也丝毫不能阻挡他释放身体里的怪兽,他把果果折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反复的进入、再进入,体会着□□娇嫩的小花骨朵儿的快乐。
甚至有一刻,他很坏很坏的想,覃嘉树,你女儿是我的了,我在她身体里,她也在我身体里,你的心肝宝贝儿,从此她是我的人,我要把她带走,带到任何你看不到的地方,看你气死不气死。
这个想法只冒出来一瞬间,就被另一个念头打消,他认真的注视着果果,见她小脸歪在自己胸口,有意让她听不见,却又用跟她说话的语气道:“果果,你是你爸爸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不妨碍我喜欢你,这份礼物我会珍惜一辈子。”
果果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也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仰着脸看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陆诚睿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随即意识到,她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凭着本能的感应,她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说不清,也许早就喜欢了。”
“早到什么时候?”果果刨根问底,伸手拿起助听器塞在耳朵上,要认真的听他说话。
陆诚睿回想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她的情形,他在海里救了人上岸,在岸边看到她,红色的裙子,白白的小圆帽和乌黑的长发,还有那双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也许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了,只是他自己尚未发觉。
“也许一开始就喜欢了,我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细节,哪怕是你和别人说的话,我也都记得。”陆诚睿亲了亲小丫头。
“那你记得我把你的鞋带系在一起吗?你一下子就知道是我干的?”果果爬到他身上,顽皮的用手指点他鼻子,狡狯的笑。
“那一桌都是成年人,就你一个小女孩,不是你还能是谁,好吧,就算有别的小孩子在,我也依然认定是你,因为我希望是你。”陆诚睿轻抚着果果光滑的裸背。
“真的?”果果不信的眨着眼睛。她哪里会想到,陆诚睿用那么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也许他一边痛恨,一边又情不自禁的喜欢,他就是这么个矛盾的人。
陆诚睿嗯了一声,“覃叔在猫眼岛把你带到我面前说是他女儿的时候,我很惊讶,我听说过你,但没想到在海边看到的漂亮女孩儿就是你,也不光是漂亮,你看起来还很可爱,而我一直喜欢漂亮中带着可爱的女孩。”
别看他在训练场上英武铁血,私下里也和别的男人一样,明明喜欢,却不得不压抑的时候,就会让他的心态扭曲;痛恨自己对她有想法,想远离她,又做不到;看到她对别人好,平常再冷静的头脑也会产生嫉妒,怕她会喜欢上别人,不喜欢他。
他一百次一千次的想过,她要不是覃嘉树的女儿就好了,他和她之间什么障碍都没有;有时候他又会想,就算她是覃嘉树的女儿又怎样,只要他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呢?
“那我要是不漂亮不可爱呢?”果果鄙夷的反问一句。陆诚睿道:“那就不知道了,也许得多接触一段时间,一见钟情的时候注意的肯定是外貌和气质,能不能相处就得看性格了,果果,我们相处的不好吗?”
“好极了啊,因为我在不断改造你,纠正你的错误思想。”果果咯咯咯的笑。
此刻他们感情浓郁,浓郁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化为身体语言,在这个雨夜不断重复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他是为了报仇,为了气死果爸……
第38章
陆诚睿忽然想起自己刚到北港的时候;陆战队艰苦的魔鬼训练让他常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家,想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会想起的一切。
有一次睡不着;他偷偷溜出营房,躺在海岛的沙滩上看星星,像小时候那样一颗一颗的数自己认识的星座;等到星星都数遍了;手里的酒壶也空了。
部队不许喝酒;他不敢公然违令;亲戚朋友捎来的酒;他都找个地方藏起来;想喝的时候再挖出来喝。
外表的冷漠不代表他内心的*不强烈;有时,他也会想起一个女孩儿;模糊的脸表明这个女孩并非实有其人,只存在于他的幻想里,身体玲珑的曲线包含着他潜意识里对于女性美的要求,尽管白天他很少想起这些,夜晚却不会不感到寂寞。
怀抱着果果,陆诚睿觉得非常满足,人和人之间确实是需要缘分的,果果没出现之前,他心目中那个女孩儿的脸是模糊的,她出现之后,那个脸的轮廓渐渐清晰。
“我耳朵听不到,说话的语调也怪怪的,你家里人会不会嫌弃我啊?”果果忽然问。尽管她性格开朗,却也会为听力障碍自卑。
陆诚睿搂着她,轻抚她小巧的耳朵,动情道:“不会的,他们不会嫌弃你。果果,你不用自卑,你在我心里是完美的,没有人比得上你。”果果没说话,目光痴迷的看着他,用她内心里能调动起来的所有的爱和勇气倾注在对他的感情里。
“我遇见你。
我记得你。
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
你天生就适合我的身体。
你是谁?你害了我。
我那时饥不择食。渴望不贞、与人通奸、撒谎骗人,但求一死。
很久以来,一直这样。
我料到,你总有一天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平静地、极其不耐烦得等待着你。
吞噬我吧。按照你的形象使我变样吧,以便在你之后,没有任何人会理解,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
我的爱,我们将单独相处。
黑夜将永无止境。太阳将永不升起。
永远,总之,永远不再升起。”
果果自言自语的念着这段话。陆诚睿听的奇怪,好奇的问:“你在说什么?”
“《广岛之恋》里法国女人对日本男人说的话。”她轻抚着陆诚睿年轻而又坚毅的脸,痴痴的迷恋的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会是那个人吗?”
“什么样的人?”陆诚睿轻抚着果果的肩膀,顺着她的思路问她。果果道:“和我在黑暗中相遇,又一起寻找光明的人。”
看着她眼睛里晶莹的泪光,陆诚睿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心疼道:“宝贝儿,你想太多了,你这个年龄不该想这么悲观又复杂的事情,复杂都留给我来想,好孩子,你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够了。”
果果是个内心很忧伤的女孩儿,陆诚睿从没有像此刻这样体会到她的内心,恐怕不仅仅因为她的听力障碍,还有别的原因,父母的离异,各自有了新生活,都会在她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她的内心,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快乐,她的小脑袋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是她爸爸,也不能完全了解她,果果的早熟超乎大人的想象。
而陆诚睿自己,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落入她的陷阱,她一直在寻觅,一个能取代她爸爸的人,她对父亲的依恋已经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但是她也知道,父亲总有一天会离她而去,于是,她找到了他。
“小诚,你真的爱我吗?”果果的手滑过陆诚睿的脸,滑到他脖颈。
“真的爱,永远都爱。”在这一刻,还有什么比承诺更美?在最美的年华,他们相遇,注定相爱。
“那你会为我而死吗?”
“我没想到过死,死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果果,我会为你而生,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境遇,你在我心里。”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果果心满意足的靠在陆诚睿怀里,脸贴着他心口,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个身体多么年轻而又强壮啊,她从他的身体里得到了拥有一切的力量。
他到底是她的佛,还是她的魔?
一个肉身的菩萨,一个染血的菩提,超越皮囊本相,他们的骨血已融合在一起,他们的精神已经合一,他们是彼此一生的业障、一世的纠缠。
第二天上午,果果睡得很晚才起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陆诚睿坐在床边打电话,恶作剧的把一只脚伸出去踢了踢他屁股。
陆诚睿回过头看她,见她乌溜溜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跟她笑笑,没说什么,又转回去继续打电话。果果听他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也就没什么兴趣多听,无声的打量着他。
想起昨晚的一夜缠绵,此时看着他,果果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夜晚的他和白天的他真真判若两人,谁能想到这么平静稳重的一个人,一旦到了晚上会变身成另一番模样。
感觉到他在扯被子,果果抓紧了被角,“我不起来,我还要睡。”
“那也不用把脸遮住啊,还是……昨天晚上爱得太激烈,现在看到我不好意思了?”陆诚睿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带着点笑,说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果果把被子拉下一点点,露出眼睛看着他。陆诚睿俯身在她额头一吻,手轻抚她额角的头发,“睡一会儿就起来吧,下午我们还得坐车回去。”果果再次把脸藏在被子里。
下午,陆诚睿办好了要办的事以后,带果果和司机一起吃了午饭,返回基地。一路上平静无波,眼看着快到基地了,郭赟一个电话让陆诚睿瞠目结舌。
郭赟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吼道:“陆诚睿,你小子这回玩得太过头了,趁早把果果给我带回来!”
郭秘书怎么又发神经了,他最近火气真是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川菜吃多了上火,前两天就大骂自己一次,这会子又来了。
陆诚睿的耳朵都要被听筒里郭赟中气十足的声音震聋了,把手机拿远一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