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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照坐在顾轼旁边,靠的很近,一点点教他怎么打牌,怎么胡牌,可是谢意深这厮也忒狠了点,连连坐庄不说,还一把胡的比一把大。
因为码牌的不是自己,晚照着实力不从心,也没办法去推断别家都抓了什么牌,只能眼睁睁见着谢意深兽性大发,专克顾轼一人。
渐渐地,打了几圈之后,晚照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谢意深胡牌的大小,跟她与顾轼的距离是成比例的。譬如说,上把她去了下厕所,回来就见他只胡了最小的平胡,而当她与顾轼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时,这厮至少也要胡上“一条龙”,最可气的是有次还抢了他们的杠。
她不觉中,就离顾轼远了一点。
顾轼回头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说话,顾轼笑得温柔:“没关系的,一回生两回熟,下次就好了。”
老李不禁赞叹:“年轻人,牌品好,人品一定好!”
晚照没好气瞪她老爸一眼,心想输钱的人不是你,你才笑得出来。
她可怜的顾轼啊,几圈下来就被一个奸诈的人和两个伙计榨取了大把大把红色钞票啊,然而顾轼的,不正是她的么,她终于忍不住了,拍案而起:“不玩了!”
谢意深啼笑皆非:“怎么,晚晚,都这么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啊。”
她只是抱紧了顾轼的胳膊:“你们欺负新手,这不公平,我才不干!”
顾轼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说没关系,她反而更气了:“我有关系,很有关系,你的就是我的,才不要平白送别人!”
老李哎呀两声:“这么快,我跟你妈,你哥,都成了别人了……啧啧,嫁出去的女儿……”
晚照向来脸皮厚得如城墙一般,自然不会害臊:“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不玩了,良心发现的话,可以把钱退给我。”
谢意深懒洋洋地捏了捏手腕,并不理她,而是对梁书云说:“梁姨,我这阵子才忙完,今晚就回家里住。”
晚照心里一惊,忽然感觉顾轼的手似乎又将她握紧了几分。
'2012…04…25 024【关于同居】'
晚照抬头冲顾轼窘迫一笑,趁着她爸妈同谢意深说话的当儿,把顾轼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顾轼,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我们从小就住在一起了……”
顾轼摇摇头,随意打量起她的卧室。
不似其他女孩子卧房的粉嫩精巧,她的卧室极为简单,一面墙壁是淡淡的青绿色,与其余三面白色相应,倒是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屋子里东西也少,除了衣柜,电脑桌,就只有床头柜上摆着很多杂物。
晚照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那些小说,昨天晚上才拿出来看的,没放好,就有些乱。”
顾轼坐在她的床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刚好我也喜欢简单的布置,这一点我们很合拍。”
他说他也喜欢……晚照不禁红了脸,喉咙有些发干,刚好桌子上有一盒酸奶还未开封,她抓起来,将管子*去,猛吸了一口,一边说:“有点渴……呵呵。”
顾轼只是笑,一个伸手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拉,她重心不稳,踉跄着扎到了他怀里。
门外已经有人按捺不住,眼睛朝着晚照的卧室票了好几眼,最后终于坐不住了,冲李家二老说:“梁姨,你们不去午睡了么?”
梁书云这才哦哦两声,拉着老李进了卧房,一边说:“意深,你也休息一会吧。看你这阵子瘦的,多让人心疼。”
看着两人关了房门,谢意深一个起身,几步迈过去,整个人贴到了晚照房门前,侧了耳朵偷听。
里面声音琐琐碎碎,突然听到晚照“啊”了一声,语气羞愧:“对不起……”
顾轼似乎是在安慰,说了句没关系,然后笑吟吟地:“晚照,别动,让我看一下。”
她更扭捏起来:“不要啦,有什么好看的……”
“好圆……”顾轼低声,“唔……手感不错。”
晚照恼羞,有些挣扎:“不要捏了,有点疼了……”
他却只是笑话她:“小圆圆变成大圆圆了。”
晚照哼了哼,说:“顾轼,这不公平,我也要看你的。”
顾轼安抚道:“好好,到我家的时候就给你看。”
晚照想了一下,说:“一言为定,但是……现在我也要捏,我也要!”
接着动静越来越大,诸如“晚照,别闹了”,“我就要,就要”之类令人脸红心跳的调情话语连连不断,扑面而来,谢意深实在忍无可忍,碰地一声撞开了门。
却看见晚照饿狼一般扑在顾轼身上,爪子扣在他脸上残忍蹂躏着,口型还在维持着“捏捏捏”的样子。顾轼眼光朝他一瞟,低笑了句:“不好意思,我们,吵到你了么?”
谢意深有些困窘,但死要面子,冲晚照吼道:“下次别闹这么大动静,梁姨以为你们在打架,让我来看看。”
说完,淡淡看了几眼,转身关上了门。
顾轼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意深离开的方向,将晚照从身上拉开,拂去她的手:“晚照……你的房门未免太不结实了。”
晚照就知道,顾轼生气了,连忙低声下气,哈腰地捧着刚才极不愿意给顾某人看的相册:“顾大爷,您看看小的小时候的肉脸吧,不光看,您随便捏,您看这样行不行?”
顾轼无奈地揉揉她的发顶:“晚照,我真吃醋了。”
他眼睛里有些担忧,看着她,极认真地说:“搬出去好吗?我们……同居吧。”
同居……啊,同居!
晚照将头埋在桌上,双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快要抓狂一般。
苗小苗在手机内置的词典里查看含义,然后念给晚照听:“是指两个人出于某种目的而暂时居住在一起,现一般用于异性之间。纯情一点,像你跟谢意深,就是‘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龌龊一点呢,就是顾轼的意思了:男女两性在xing关系基础上共同生活是谓同居也。”
晚照没好气地给了她一爪子:“拜托你正经点行不行?其实我也觉得,如果我继续跟谢意深这样下去,有点对不起顾轼。”
苗小苗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的症结不在谢意深,而在于你。如你所说,他对你有意思,难保不会趁着住在一起把你给那啥那啥了……你,你别瞪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你如果跟顾轼同居,那就百分之百会被那啥那啥啊。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同居呢?住在你家里,你爸妈都在,还怕他不成?”
晚照此时不禁对苗小苗产生了强烈的敬意:“你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苗小苗得瑟道:“其实我是担心你跟顾轼同居后,色心一起把人家强了,本性这么一暴露了,万一他不肯娶你,你不是亏大了。”
“呸呸,我是那种人么?”
苗小苗仿佛听了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这不要脸的功夫,练到炉火纯青了啊。”
晚照不再与她玩笑,面色又开始忧郁起来:“可是,我拒绝的话,顾轼会不会生气啊。他都已经开口了,我……”
“诶,我说李晚照,你怎么不长进呢?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那样以后还不被他拿得死死的?什么活都让你干,臭袜子,臭衣服,臭垃圾,全都丢给你,你不干,他就休了你,不是我吓唬你,男人,都一个样子。绝对绝对不能当爷养着。”
晚照揉揉太阳穴,说:“不会的,他肯定不会。”
苗小苗哼了一声:“承认吧,其实你就是想上他!”
这句话带个她的何止是震撼,应该是无比的震撼!
以前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苗小苗新闻专业毕业后反倒去做了老师,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是用专业知识,专业眼光,一语中的般的在给自己抓重点啊!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荒淫,如此的不堪,如此如此的龌龊,最后,她终于满怀愧疚地给顾轼打了电话,说:
“对不起,我不能这样放纵自己!你是一个好男人,一个自律的好男人,但我……我太愧疚了,我不能,我不可以!顾轼,同居的事情,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2012…04…25 025【自古女配气场强】'
顾轼听完,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尊重你的意思”,便挂了电话。
她有些莫名,心想是不是她这样一说,反而更加暴露了自己内心的龌龊与猥琐?
但是目前来说,最棘手的该是他们家那无耻的房客谢意深才对啊。无暇再去想旁的事情,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跟苗小苗说了再见,就回家了。
一如多数时候,谢意深坐在沙发里看他的报纸,她觉得她有必要与他好好交涉一番,便坐到了他对面,清了清嗓子:“谢意深,放下你手中的报纸,我们谈一谈。”
谢意深抬了下眼皮,不咸不淡地开口:“你说吧。”
她有些不高兴了:“你认真一点行不行?”
谢意深总算给了她几分薄面,将报纸放下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故作严肃,腰板挺得老直,郑重道:“你上次说,答应我做回从前,是这样的吧?”
谢意深嗤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做的还不够好?”
“不是,”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
“晚晚,做人不可以太自私,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但是你又何必一直咄咄逼人呢?”
晚照错愕地看向他,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谢意深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靠近,她赶紧低下了头,身体更僵硬和警惕了几分。然后沙发忽而下陷,是他坐到了她旁边!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几乎是扑面砸过来,她将头更加低下几分,手中握了一个小小的拳头。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因为……你欠我的。”他目光精睿地扫到她紧握的拳头,伸出大掌,一下将之包裹进去,额头抵着她,“上次你强吻我,我只还了四次,现在我们继续?”
她怒不可遏,抬头瞪向他:“早上起来一次,在公司三次,后来在我家一次,还有医院里一次,你算清楚,总共六次了好不好!”
谢意深恍然大悟,笑得低低的,声音似乎从肢体接触中传了过来,在她耳边变得*:“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那就还你四次好了。”
“你够了!我根本不欠你什么,当年你说我害你跟罗紫玲分手,事实上,是你在耍我而已!你们根本不是男女朋友,又何来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那么,后来你一段一段坏我感情,不是你欠我的么?”
谢意深稍稍惊讶了一下,半响才笑了一下:“我不介意你来跟我讨回公道。”
她呸道:“我才不跟你讨,你让开,我要回房了。”
“晚晚……”他垂眼看着她,指腹触上她的唇角,自右轻轻滑过,“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更聪明一点,不然,我怕我没有办法放心把你交给别人。你懂吗?”
他声音依旧那么的好听:“是你想太多了。”
她疑惑地挑挑眉毛,他回之以同样的动作。
这么说……
她猛然从沙发中站起来:“你刚刚是在耍我?”
谢意深这下笑得神采飞扬:“我只是不许自己吃亏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为难顾轼?”
谢意深眉毛一扭:“我有对他好的理由么,晚晚,别傻了。”
晚照咋舌,这男人不要脸的功力真是深厚,她简直望尘莫及!
一切似乎又回到之前,早上有免费车送,晚上有免费车接,不过是司机和座驾变了一下。渐渐的,公司里面流言蜚语开始愈演愈烈,最后传的整个《佳人》杂志人尽皆知,几乎是茶余饭后最广泛的八卦主题。
广告部的人见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