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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要不是腾项南捣乱,也许,这个时候,他的求婚该成功了。
尽管前天宁雪电话里说了她要和腾项南结婚了,可是,就算是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他们俩又不是没有离过!
明成皓的自知之明让他能看得清他不如腾项南出色,但爱情让他昏头了,昏倒看不清方向了,他只看到了他爱宁雪,只想到了他想要得到宁雪。
蓝依依在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明成皓,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眼花了。泪水更让她的视线模糊了。
“是我回来了。”明成皓淡淡的口吻,站在蓝依依的面前,这一句话使得蓝依依的眼泪哗哗的如夏日的雨水。
明成皓伸出手去给蓝依依抹眼泪,蓝依依才真实的感觉到了脸上来自明成皓的温度,她一把抓住明成皓的手,紧紧的攥着,确确实实的是明成皓回来了!
“成皓,真的是你?你没有抛弃我?”
“嗯。”
明成皓声音很小,但是,蓝依依还是听到了,而且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她一下子扑在明成皓的怀里,双手紧紧的缠上明成皓的腰身。
他的腰身依旧结实健壮,精炼的肌肉如铁一般硬朗。
明成皓附身,蓝依依仰头,自然的如同一年四季春夏秋天的变化一般,两个人吻在一起,缠缠绵绵,一直到卧室的床上。
“成皓,你轻点,孩子会不会有事啊?”蓝依依爱死了明成皓这种在她身上的狂野,可是,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吻上蓝依依的嘴,明成皓用这个吻当作对蓝依依的回答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蓝依依面部狰狞,扭曲的难看极了,火柴头大的汗珠子不满全身,她有气无力的说:“成皓,疼。”
可是,明成皓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他对蓝依依的野蛮。
终于,蓝依依垂下眼皮,搭在明成皓身上的四肢重重的垂了下来,又重重的落在床上,她的眼睛在闭上的那一刻,看着明成皓流露出了一种的绝望的东西。
她嘴角弯弯勾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笑话。
医院里,蓝依依的孩子彻底没了,蓝依依醒来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她为之疯狂和差点死去的男人。
从一开始,她就错了,错到一塌糊涂,这个悲剧该不该由她自己来承担?然而答案是,不管该不该?都没有人再和她分担。
即使是痛了,即使是错了,也由她自己承担,因为,那个绝情的人是不会再回头看她一眼!
——
再见到明成皓,宁雪仔细看去,时隔多日不见,他依旧是那么年轻帅气,在宁雪的映像中,他总是那么意气风发,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女孩喜欢的那种男人气势。
“宁雪,还好吧?电话你说你要结婚了?”
“嗯,我已经和腾项南领证了,下星期就举行婚礼,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一定,我回来就是为了参加你的婚礼的。”
宁雪微笑着点点头,“那个,雷翼还好吧?”宁雪知道四年前他得了肾病,虽然没有见过几回,这些年他长什么样子,也早已不记得了,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似乎还一直存在。
腾项南也说了,不让她记恨雷翼了,她也觉得该是放下的时候了,想想雷翼这个人,心是狠了点,坏是坏了点,但是还是讲义气的。
虽然拐走了腾项南的前女友,但是,这些年一直不敢露面,心里也肯定是挣扎的死不成功了!
所以说,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太奥妙了,让一个用生命去讲义气的人也能做出一些不耻的事情来。
明成皓回答她雷翼现在很好,日子也安定的很,也很幸福,和苏艺婷很恩爱,他们之间是真的爱情,有真感情存在的。
过了雷翼的话题,宁雪又问:“你去看依依了吧。”宁雪兴致勃勃,她认为明成皓首先该去了看了蓝依依。
明成皓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和孩子都还好吧?成皓,不是我说你,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该负起责任来,依依是爱你的,你离开的时候,她的生活完全乱套了,你真的是她的天地,你可别辜负了她,孩子很快就会出生,也会很快长大,你别让你的孩子抬不起头来。”
明成皓静静的,不做任何解答。
“成皓,其实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再说,再说……你当时和依依在一起的时候,既然不爱,为什么又要和她一起有了孩子?所以!我觉得你该男人一点儿,好好的对待依依。”
“既然爱情是可以培养的,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培养呢?”明成皓突然说:“蓝依依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孩子也是她自己偷偷留下的,我告诉过她……”
“成皓!”宁雪截断明成皓的话,怔怔的看这眼前的男人。
曾经的明成皓,在宁雪的眼中可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浑身充满着正能量的好男人,他慷慨,大方,热情,善良,而现在的成皓,他刚刚都说了什么?
宁雪摇摇头,失望的站起来,本来她已经给腾项南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和明成皓一起用午餐的,可是,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
“宁雪,我和蓝依依纯粹是一个错误……”
“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她!”
“对,雪儿你说的对极了!”
宁雪和明成皓看去,却看到了款步走来的腾项南,腾项南将宁雪拥进怀中,玩味儿的表情,带着看不起,对明成皓投去一个轻视的笑容。
当腾项南把蓝依依在医院里的事情告诉宁雪的时候,宁雪的心狠狠的为蓝依依痛了,眼眶里也有对蓝依依的同情的泪花。
“雷翼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教给你的东西也果然是下流卑鄙!你们果然是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宁雪气呼呼的骂着明成皓。
腾项南抬手蹙了蹙鼻尖,揽着宁雪离开,他想说,其实雷翼也没有那么坏了,只不过是用人疏忽,明成皓的错,也不能全给雷翼按上!
可是,看到宁雪在气头上,也没有多言,免得宁雪再把气撒到他的头上去,那就得不所偿了。
医院里,蓝依依脸色惨白,憔悴的奄奄一息似的。
“你们是她的家人吗?劝劝她,让她吃点东西吧,她都一天没有进食了,药也不吃。”穿着洁白的护士服的女护士,如同天使一般的善良。
宁雪走近蓝依依,腾项南跟着她的身后,他担心蓝依依这样穷即末路的女人会不会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宁雪的身上,他要保护她。
“依依,你还好吧?你……你不该让自己的身体去承担别人犯下的错,你还年轻,身体要紧啊。”
蓝依依抬起眼眸,那双眼睛曾经是多么的富有激情魅力,宁雪永远忘不了那双水蓝色的美瞳,然而如今,这双死灰般的眼睛是和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是一双眼睛吗?
蓝依依只是哭,什么都没有说,也许她已经明白,也许她已经死心……
从医院里出来,腾项南紧紧的抱着宁雪没有撒过手,曾经的宁雪是否也像蓝依依这样绝望过?腾项南不敢去想,他的心在颤抖,幸好,他有了能弥补的机会。
——
蓝依依的事情是在腾项南白天黑夜的劝说和开导下,宁雪才慢慢开始释怀的。
宁雪接到应宁的电话来到她们常常见面的咖啡屋。
这里环境幽雅,而且上午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人,清净雅致的很。
应宁每次和宁雪坐到这里,聊一会儿天,安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儿,她的心里就无比的幸福。
每次这样的安静中,应宁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和宁雪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路面,可是在人前听到宁雪叫一声妈妈,她就更加满足了。
宁雪却不这样想,每次她都会小心翼翼的,就担心给应宁带去麻烦,打扰到应宁的安静和幸福。
从应宁口中得知权沛泽和静茹已经起身去度蜜月了,宁雪真为他们高兴。
应宁看到腾家一家和睦的景象,尤其是欧阳燕对宁雪的态度,她自然是高兴的,可是,那天听权沛泽说腾项南送了豪礼给静茹,应宁有些担心。
这也是今天叫宁雪出来的原因之一。
“雪儿,听说,腾项南送了黑宝石和钻石给静茹做为结婚礼物了?”
“嗯。”宁雪点点头,淡然的说:“我问他了,他说上次阿泽订婚宴太莽撞了,礼物是对那次道歉也为这次祝贺阿泽婚礼。”
“可是,听说,东西很贵重。”应宁面露愁容,疑惑再问。
“是啊,他说是自家矿山里挖到的,就花了点制作的费用。”宁雪本来对腾项南的解释也不是很踏实,应宁这样问了,宁雪更觉得不安了。
“哦,是这样啊。”应宁应了一声,端起咖啡来,慢慢的抿了一口,然后放下咖啡,“下星期你要结婚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妈妈说,我来办。”
“没有,腾项南都准备好了,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插/1上手。”
“那衣服都做好了吧?”
“做好了,是我婆婆弄的,一切都弄好了,您别操心了。”
应宁点点头,那日看得出欧阳燕对宁雪的态度,不是在人前伪装的,完全是出自内心的,她心里由衷的感谢着欧阳燕。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卡宴,一个精干的小伙子拉开卡宴的车门,上了车坐在靠边的位置上。
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由于阳光的反射,看不清的他的脸,但他身上那股气势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强烈。
“权董,太太是和岳腾的少奶奶,就是那位宁雪在三楼喝咖啡,她们经常来这里碰面。”
男人什么话也没有说。那个小伙子报告完毕就下车去了。
黑色的卡宴开出街道,将车里的男人一直送到公司楼下,待男人下车,卡宴离去,这辆卡宴不是男人的座驾,他永远不想再坐上去,因为每次坐到那辆车上的时候,都是他心情最烦的时候。
——
从咖啡馆出来,应宁要送宁雪,宁雪拒绝了,再回去的路上,宁雪正站在路边拦车,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她身边,虽然车牌在前面看不见,但她依旧能认识这辆车,她确定这辆车的车牌是NO。001。
而车上的人也是这市里的NO。001。
果然,车窗在车子停下的时候拉了下来,坐在后面的顾市长弯下身,“宁雪,上车。”
呃…。
就在宁雪犹豫的时候,顾市长又说了一句,她这才拉开车门上去了。
车子启动,宁雪欠身对顾市长问好。
“我看见像是你,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听到顾市长的话,宁雪心里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顾市长路过正好碰到了她,她还以为是被顾市长跟踪了呢。
自己一个这样想着,都觉得有点好笑了,抬眸间,就看到顾市长微笑的脸,宁雪看着很和蔼可亲,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慈祥的模样,完全没有市长的大驾子,反而如同平常人家的父亲。
“不用,我哪儿不去,是要回家。”宁雪迟缓的回答着,感觉有种朦胧的样子。
“哦,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去喝一杯茶怎么样?”顾市长抬手看了看腕表,征求这宁雪的意见,见宁雪一脸茫然,没有很快回答,他又说:“如果你忙,那么就改天吧。”
眨眼间,宁雪清楚看到了顾市长脸上的失望,她吞吞口水,“要是不耽误您的时间,我请你喝茶好了。”
顾云翔闻言,蹙着的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