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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沉风将对樊奕菱的这种感觉,完全看成是因为岳母岳父对樊奕菱的照顾的关系,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有灿灿的原因,如果没有灿灿是腾家的一份子,那么樊奕菱也将什么都不是。
一边是想紧抓灿灿不放手,一边是以死相逼的樊奕菱,冷沉风从来没有这样困难过,遇上灿灿,是他一生最大的幸福,遇上樊奕菱,则是他此生最大的痛苦。
——
乔大侠正在家陪着老婆腻歪的时候,接到腾项南的电话,他放开老婆就急着走。
顾语薇一把抱住乔同志,“腾项南又让你去做坏事去?瞧瞧你那表情!我就知道了!不许走!”
“语薇,快放手,听话。”乔羽鹤不舍得用力扳老婆的手,担心把亲爱的老婆的小手手给弄疼了,他耐心的劝着,“艾丽的女儿又跑了,我得去帮忙找找。要不你姐没法给艾丽交代。”
本以为一说给宁雪办事,顾语薇会听话,可是,顾语薇却没有上当。
“哼!是他腾项南心中有鬼吧?这么担心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你看你看?怎么又鼓捣起这个事了?跟小孩儿似的!人家艾丽进监狱时,把女儿托付给了你姐,这是你姐的责任。”
“你就把我当小孩看了是不是?以为我好哄是不是?”顾语薇不依不饶,还一副失望带期望的说教道:“乔羽鹤,求你了,别给腾项南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自己那么大两儿子了,再说了,你看看你那两儿子,你还嫌他们不够给你闯祸?你积点阴德吧你!”
乔羽鹤看着可爱的老婆,他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他可从来没有敢看不起小孩儿过,他家那两小孩儿,还有腾项南家那两小孩儿,哪个小孩是盏省油灯?哪个小孩敢让人看轻?
在老婆嘴上亲了一口,乔羽鹤心急着走,但也不对老婆恼,只是慢慢的劝,还不敢大声说,“好好好,就算为了咱家这俩神仙小子,我保证以后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可是,宝贝啊,这次是真的艾丽家那丫头跑了。”
“不管!给腾项南跑腿的人多了,我就不让你去!艾丽和我又没关系!”顾语薇孩子般说着将乔羽鹤抱的更紧。
“艾丽是和你没关系,可是和你姐有关系啊,她们两将来一联姻,就是儿女亲家了,你姐的亲家,你不得帮帮?”
再说了,自从乔顾乔飏和顾语薇母子三人整了腾项南后,腾项南仿佛怕了乔家那四口人似的,很多事情都不愿意交给乔羽鹤了,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
“宝贝,南哥现在不怎么让我出去做事了,但凡他能过得去,肯定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我若不去,很说不过去。你听话一点儿。”
顾语薇那执着的劲上来,那还叫一个拗,简直任你刀枪棍棒,还是十八般武艺都使出了都没用。
乔羽鹤不厌其烦的哄啊哄……
——
腾项南和宁雪也急的团团转起来。
得知马科没有找到樊奕菱,阳阳这才也急了,对樊奕菱的所有气和恨也都变成了担心。早知道樊奕菱会这么走极端,他一定用那颗男人的胸怀包容她的一切,只求她能平安。
马科的电话这时打进来,“南哥,冷氏集团旗下的‘大夌历史研究中心’被人以五十亿的价格收购了。”
“恩,知道了,你给羽鹤说一声,人不用找了,你也收队吧。”
“是南哥。”马科挂了腾项南的电话给乔羽鹤打去。
腾项南挂了马科的电话,对宁雪说:“不用找了,樊奕菱那丫头原来一直是一只狼!是我们小看她了。我说么,艾丽那种女人比一个男人都精明强悍,怎么会生出那么懦弱的女儿来!”
“你说什么?奕菱在哪儿?”宁雪急了,听不懂腾项南的话。
“你们不是都想知道樊奕菱的父亲是谁吗?很快就会出现了。”腾项南回头狠狠的指着阳阳,“你误会奕菱了!她对冷沉风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小子!丢了珍珠,捡了个烂瓜回来!”
阳阳苦巴这脸,“爸,我知道错了,她在哪儿,平安吗?”
“现在知道担心了?”腾项南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以后,你成熟一点儿吧,成熟不是看你年龄多大,是看你能挑起多大的责任,如果担不起,或者不想担,就不要去尝试,尝试了,就一定要担起来。”
“担起来可以再倒掉!”一新突然冒出一句。
——
乔羽鹤在顾语薇的怀里接了马科的电话后,捧着顾语薇的脸亲了一口说:“放开我吧,不走了。”
“马科打电话说什么?”顾语薇仍旧没放开乔羽鹤。
乔羽鹤反抱住她,既然不放手,干脆抱着做点什么,他一边行动,一边说:“你不是想知道养着艾丽的那个男人是谁吗?很快就出现了。”
“是谁?你快告诉我。”
“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出现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嘛,我就要现在知道,快说!不说不让你碰我。”
乔羽鹤乖乖的把嘴凑在老婆的耳边,轻轻咬着老婆的耳垂,把那个人告诉了老婆,然后,他得到老婆一个大大的奖赏。
——
冷沉风踏进大夌厉声研究中心,里面很少人认识他这里的太子爷,当然是曾经的太子爷,如今,这里已经易主了。
保安拦住他,他很客气,说想见见这里的老板,樊奕菱小姐。
很快,得到准许的冷沉风在樊奕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樊奕菱。
已经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的樊奕菱依旧那般清纯,带着学生模样,只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她已经不再是那副委屈的小可怜样子了。
而是扬着小脸,冷眼看着冷沉风。
冷沉风嘴角弯了一下,走到她身边,一副兄长取笑小妹妹的味道,“才几天就长大了?怎么不哭了?”
“那些都是装给你们看的。”樊奕菱板着脸。
“是吗?装的更真的一样。”冷沉风参观着樊奕菱的办公室,最后做在那张老板椅上,拍着椅子的扶手,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看着樊奕菱,“你是学历史的,又不是学表演的,根本就没必要装。”
“你管我!我乐意。”樊奕菱将头偏向窗外,不敢去看冷沉风的眼睛,其实,她还没有外表那么坚强,就是表面上糊了一层薄薄的冰,稍微一热,肯定融化。
她就是大家看到的那种脆弱的人,她就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所做的一切,就是想为狱中的艾丽讨一个公道而已。
艾丽坐牢了,腾项南没帮,她的亲生父亲也不露面,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艾丽入狱,胆怯的她不敢说话,但不代表她不会不想。
冷沉风站起来走到窗前,斜靠在栏杆上,潇洒的很,淡淡的口气,“怎么不念书了?准备做老板了?你要知道,没有学问迟早你会把这里做塌的,冷氏肯卖掉这里,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合格的人来搭理,依你现在的成绩,还掌握不了这里。”
“不用你操心!这里是我花五十亿买下了的!塌了,也是我的钱!”
“说你傻,你真是不客气,赶上猪的智商了都,你不止傻,你还犟!”冷沉风扁扁嘴,“这里本来就是爸爸给你的,你还自己花钱买?噢,不过那钱也是爸爸给的……”
“我爸死了!”樊奕菱打断冷沉风的话,眼眶又红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冷沉风蹙蹙眉心,“你养父是死了,可是你的生父还活的好好的,你别咒他,其实他很爱你们。他在国外,不知道你们出事了,不然他能不管你们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樊奕菱转身要躲开冷沉风。
冷沉风抓着他的胳膊,迫使的面对着自己,“原来你是想用我女朋友的身份进到冷家去,就是气爸爸的?你傻不傻?你知道你这样做失去了什么?是你一辈子的幸福!那个本该属于的男人,现在被别人抢走了!是你!是你给自己给人家腾了地方!你现在站在这里,空空荡荡的一个空房子,你后悔吗?后悔你的傻乎乎吗?”
提到阳阳,樊奕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她终于落下两行眼泪来。
冷沉风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的背,温柔的她的耳边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傻妹妹,真是后悔没有答应你,如果早知道你像一只小狗一样流浪在外面,我就把你牵回去了。”
樊奕菱用力挣扎着冷沉风的怀抱,挣不脱她就打冷沉风。
冷沉风抱的更紧,仿佛一撒手,这只流浪的小狗就又丢了。
“你不是特想让我抱你吗?我抱着你了,你还打我?”
“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樊奕菱的脸红了。
“现在知道脸红了?知道羞了?死皮赖脸赖着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大胆?”
冷沉风依旧不撒手,一副戏弄她的样子,但冷沉风心里暖暖的,也酸酸的,一直以来对他的同情和那丝好感觉,原来不是来自因为她是未来岳父岳母照顾的人,也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血脉里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
“奕菱,你说我这样以女朋友的身份把你带回家给爸爸,他会气成什么样?”冷沉风勾着嘴角,一项冷酷的他,现在带着点儿痞子的味道,玩味的说:“他已经得到消息了,正在路上,也就十几个小时就回来了,你还打算用原来那个计划吗?我可以配合你的。”
“神经!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樊奕菱在他怀里挣不脱,只好将头偏过一边去,双手还嫌弃的用力抵在冷沉风的胸前,她自己的身上也一个劲的后撤着。
以前不知道是妹妹的时候,一点儿也没有想抱她的感觉,现在知道是妹妹了,冷沉风还挺想抱一会儿她,尤其看见她那副躲的样子,更想逗逗她,像逗一只小狗小猫一样,冷沉风觉得特好玩。
“你不想救你妈出狱了?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爸爸能把你妈救出来呢。”
“我不听你胡说!你放开我!我叫保安了!”樊奕菱被冷沉风拆穿所有,感觉自己难堪极了。
这时门被人推开,两人一起看向门口。
冷沉风见了来人丝毫没有放开樊奕菱的意思,反而又将樊奕菱往自己怀里又搂了一下,樊奕菱则着急的要命,想逃,不但逃不了,反而被冷沉风抱的几乎连脸都贴在一起了。
曾经他那双拒人之千里以外的冷眸如今如一剪秋水般深邃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樊奕菱,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好看的桃花眼睛散发着迷人的诱惑,这时的冷沉风挑战般的看向门口的来人。
门口的人见二人抱在一起,原本勾魂慑魄的明眸变得阴森,宛如纯种的草原恶狼在冬日荒凉的干燥中觅食般艰难,他冲过去,一把扯开冷沉风,用力将冷沉风推出去,一手将樊奕菱搂着自己怀里,一手指着冷沉风大骂:“你个变态!”
冷沉风退了几步站定脚根,“你不是不要她了吗?干嘛这么激动?让你去找找他你都不愿意,你现在来干嘛?”
阳阳被说的顿时哑口,曾经他是多么沉静与高傲,而此时却除了有股愤怒,还有点儿可怜像,属于他的那王子般的认真与威严已经荡然无存。
尴尬的嘴角蠕动了几下,阳阳没有对上冷沉风的话,转头抓着樊奕菱的胳膊,从头至脚打量了一下,确定她安好,才放心的说:“樊奕菱,对不起,我……”
“她现在姓冷!”冷沉风截断阳阳的话,指着阳阳对樊奕菱说:“奕菱,你考虑好,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