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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那叫一个兴奋,各自开着自己的小跑各自显摆去了。
拳伟体育馆是本市最大的青少年活动中心,里面设施豪华先进,很多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大腕歌星都这里开过演唱会。
然而拳伟是岳腾老总腾项南送给他两宝贝女儿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也就是说,一新和一帆是拳伟真正的幕后老板。
只不过在她们还没有能力挑起的时候,暂且由岳腾代为管理。
一新的布加迪小跑开向拳伟广场的时候,一辆兰博基尼超过了她,那辆兰博基尼直接开往拳伟的后门,接着就有很多女生和背着摄像机的记者追去,场面人山人海,仿若潮水一般。
一新知道,那辆车里坐着歌星端木百聪,今天端木百聪在拳伟开演唱会。
“一群疯丝!”一新骂着慢慢的将她的布加迪开进停车场里,腾项南说了,现在不让她在外面太张扬,等她能真正拿得起放得下的时候,想怎么嚣张都可以。
一新也爱听端木百聪的歌,毕竟人家是偶像派新一代小男神嘛,但是,她还没有到铁粉的地步。
丫的,停车场里貌似没有车位,她是新手,这车也不过今天才第一天开,能挪进停车场就不错了,还没车位,这不是要她命吗?
早知道这样,今天她该行驶一下自己作为拳伟的老板的权力来着。
这左眊右看,好像前面有一个空位,一新大喜,慢慢的将她的布加迪挪过去,眼看挪过去的时候,一辆夸张的保姆车超过她的小跑直接停在了那个车位上。
一新瞪大眼睛,一脚油门踩下去,朝着那夸张的保姆车撞去。
电话来的及时啊!就在距离保姆车几尺远的地方,一新踩下刹车,接起电话,“一帆!你要死啊!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二姐救我!”
“怎么了?被人绑票了?”
“二姐,我在去往体育馆的路上把车开到树上了!”一帆悦耳的声音哀求着一新说:“二姐真好,回家你就说上树的是你的车,你把你车给我……”
一新挂掉电话,丫的!她撞树上,树不用她赔,刚刚她要是真撞人家保姆车上了,还得给人家赔车呢!那车一看就知道,比她这辆布加迪贵多了。
这开出第一天就惹事回去,还不让大家笑话她?
但是,占了她的车位,一新也不会饶了那人的!她可不管里面坐的是谁!
一新打开车门下去,敲着玻璃大骂:“开门开门!占了姑奶奶车位躲在里面不敢出来了!”
车门在用力敲下拉开一个缝,企图下来一个人阻拦她的,哪知,一新的力气比那人大,一把把那人揪下车,一新打开车门,朝里面骂去:“装什么孙子呢?不敢下车!你……啊!”
一新赶紧退下来,里面有一个男人脱光了正换衣服呢!
“你妈!变态,在家干嘛了?跑车里换衣服!”
被一新揪下车的男子,冲过来,“小姑娘!你干嘛呢?要是来看演唱会的,就到馆里去,不要在这儿堵着。”
聪明的一新眨了一下眼睛,原来这车里换衣服的是端木百聪,而刚刚那辆开去后门的博兰基尼只不过是端木百聪使得一个调虎离山计?
唉!一新叹口气,坐明显还真累。
男子推她走,一新才想起来自己的车还没停的地方呢,她反推了一把那个男人,男人差点被她推倒。
“你占了我的车位!赶快把你们的车给我挪走!”
车上下来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冷色漆黑黑的,腾项南的身边也有保镖,就这个模样的,一新后退了一步,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是对手。
端木的另一个保镖跟着博兰基尼的车,这个跟着端木,刚刚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那个保镖没有下车,因为端木正在换衣服,他还不能离开。
“那个,我的车……没停的地方,这个车位是我先看上了的!”一新冲着那个保镖说。
车门打开了,端木一身休闲服走下来,带着鸭舌帽,带着大墨镜,保镖一手在端木的后背,一手拉着一新朝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那个被一新拉下车的男人也跟了上去。一新站在原地:“我的车没地方停!”
可是人家已经进了电梯。
一新站在原地双手叉腰吐着粗气。
事发第三天后。
端木百聪在自己家楼道里被人绑架了!
刚出电梯,端木百聪就被人套在头上一个袋子,接着有人就把他推在他家门口,还有人掏他兜里的钥匙。
被扔进了自己的家后,头上的袋子被扯开,端木眼前一片黑,他摇摇头,定睛看去,两男一女,他后退着,“你们什么人?要干嘛?你们也太放肆了吧?”这青天大白日的,就有人敢在他家为非作歹?
要钱还是要命?端木百聪打量着三个人。两男的,一看就有些功夫,冷冰的脸,但一看就是刽子手的货。
倒是这位年轻的小丫头站的跌而啷当的样子,嘴里嚼着口香糖,挑战的目光狡黠的看着他。这丫头一看就是主谋。
“你谁啊?敢闯进我家!不想活了?!”端木百聪的胆子大起来,他估摸着,这就是一个他的粉,仗着家里可能有几个钱,来向他示爱了,这种女孩儿他见多了,他可看不起这样跋扈没脑子的千金小姐。
“姑奶奶看着你不顺眼,来给你整整造型。”一新说着给了两个男的递上一个眼色。
两个男的立刻把端木百聪架了起来,“浴室在哪儿?”
“你们要浴室干嘛?放我下来!小心我报警!我报警抓你们!你们……啊!”
端木被扔进浴室,强硬脱了外套。他以为这是一个女流氓,这是要办了他吗?端木赶紧把腿夹紧。
一新走进来看着端木,皱起眉头,苦笑着,这货是被人强过吗?
“啧啧!”一新看着端木的浴室,丫的!简直比她的整个卧室都大,这哪儿是浴室,简直就一个会所嘛。
一新一个眼色,两个男人把端木按在洗头水池上,端木挣扎,“你们要干嘛?放开我!”
端木挣扎,一新的高跟鞋上去一脚踩上了端木的裤裆,“老实点!要不然姑奶奶给你踩爆了!”
被吓的浑身冒汗的端木大气不敢喘,没弄清来人要干嘛前,他也不敢乱来,再说,现在想乱动,也不敢动啊。
见端木安静了,一新斜着眼睛瞪了一眼端木,满眼的瞧不起,她把脚拿下来,端木赶紧又夹紧腿。
“哗哗!”一新打开水龙头,冷水冲在端木的头上,“冰死了!你要干嘛?”端木抬起眼皮瞪着一新。
“流一会儿水就热了,你别嚎了!”一新说的若无其事。
流了一会儿,水热了,端木暴跳,脸色大惊,可跳不起来,大喊道:“烫死了!”
一新伸手,就是烫手,差点把端木的头当猪头煮了,她赶紧调试水温,觉得挑好了,不耐烦的问端木,“这回行了吧?矫情!”
先是冰水冲着端木的头,后又热水烫,端木的头皮一阵发麻发紧。可是这个魔女到底要干嘛?
“你别怕,本小姐我给你做个发型。”一新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一边往端木的头上抹,一边说:“首先,本小姐把你这头黄毛给你染回来,你说说你这货!你作为一个中国人,你染个黄毛干嘛?黑头发黑眉毛多配?”
“你别乱来!”端木厉声喝道,他这头发可是名师设计打理的,就这颗头花了上万元呢。
一新停下手,征求他的意见:“你说!你是要染黑头发?还是要染黄眉毛?”
端木火了,造型师在他头上做造型时都小心翼翼的,这货什么玩意?他大骂:“你妈!你哪儿来的疯婆子!快把老子放开!”
“你妈!敢骂姑奶奶的娘!你今天算是正式惹了姑奶奶了!”
一新带上塑胶手套,把黑色的染发剂涂在端木的头发上,又把黄色的涂在端木的眉毛上,虽然一双好看的女孩儿手,可是,手上的力气却很大,加上两个彪形大汉按着端木,端木是有火都发不出来。
半个多小时,端木的黑头发和黄眉毛就出炉了,一新又拿起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在手里晃荡了两下。
“你,你……。你,你要干嘛?”端木害怕了。
“头发太长了!姑奶奶我看着不顺眼!”一新话罢,两个男人把端木按在椅子上,一新咔嚓咔嚓的就给端木剪起头发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一个男人家家的,留这么长头发干嘛?男不男女不女的!”
一新哪会剪头发?一顿乱剪后,端木的头发就不堪入目了。一新看着端木,挠挠自己的头,嘴角一憋,扔掉剪刀撒丫子就跑。
两个男人看见端木的样子,活活差点给吓死,也跟着一新跑了。
端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坐在地上哭起来,这是他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长大后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这么无助,这么可耻。
谁家小魔女了?他发誓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今天受的侮辱,他发誓要加倍的讨回来!
几天后,一新得知有人在调查她,她一猜就知道是端木,她害怕让腾项南知道她在外面惹祸了,决定自己摆平端木。
一个小小的端木还难不倒她。
端木虽然已经被请造型师给弄了头发,眉毛也染了回来,可是那形象看上去还是不能路面,头发被一新剪的太短了,有的地方都露头皮了。
他也只好推倒一些活动,在家养着头发,也顺便养着心上的伤口。被一个女孩儿欺负了,他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躺在贵妃榻上的端木抚着额头,一边伤心,一边计划着报仇雪恨。
门铃响了,端木前去,一个带着送快递的帽子的人,帽檐压的很低,他打开门,准备收快递,对方一把推他进去,端木连连后退几步,待站定脚后,他看见对方也进来了,而且把门给关上了。
对方扔的头上的帽子,端木吞下口水,指着对方,“你你你!是你!你滚出去!我……”端木转身去找电话报警,就刚刚被一新那一推,他知道,这个看似温温弱弱的小丫头,力气大着呢。
端木的手刚接触到手机,一新一脚就踩在了端木的手和手机上。
“你什么人?”端木推开一新,拿起手机,就拨号。
一新上去就抢端木手里的手机,一新虽然跟着腾项南练过,但端木从小也是学舞蹈的,也经常锻炼身体,再加上他本身是个男人,身高也占优势,两人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打起来。
最后手机被打碎了,两人也打的是一片狼藉,头发衣服均在见不得人的惨状下。
“你要干嘛?你什么人?小爷我哪里惹你了?你妈的!你活土匪啊!”端木气喘呼呼的,被气的不轻。
“姑奶奶就是和你玩玩,你看看你玩不起了吧?”一新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端木那颗不堪入目的头发,“上次的事,我道歉了,以后你别追着调查我了,我们算两清!”
“你!”端木差点背气得背过气去。欺负了人,说句道歉就要两清?世界上有这等好事?在哪儿?他端木去做做。
一新则认为,就算是她错了,可是已经道歉了,还想咋样?这已经是够给他面子了,给他面子也完全是看在他那头不堪入目的头发上了。
“要不我们继续玩,姑奶奶我奉陪你到底,要不你接受我的道歉,从此咱两各走各道,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认识谁。”
端木看着一新,这丫头要是和他真硬闹,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