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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不错,我们是输了,我们是同意了你和小南的婚事,但是,你休想把我们也掌控在你的手里,如果今天你从这里出去了,你就真的再也不要踏进我腾家的大门!”
“妈,少说一句吧,别吓着孩子。”腾项南说这,手在安抚怀里的灿灿,眼睛却盯着宁雪和阳阳,他担心宁雪接受不了欧阳燕的话。
“你还护着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吗?她和权家不清不楚的,上次妈和你爸去她家,正好看到权太太也去了,她和权太太看上去可是亲的很呢,权太太看到我和你爸去了,说什么是要认她做干女儿,你看看像吗?分明就是权家掌权人不同意她进权家的门!你也学学人家权沛泽,他父亲不同意就不坚持,你不要让别人没怎么滴呢就给你戴上有颜色的帽子。”
“妈!”
欧阳燕好不顾忌腾项南的脸色,也不管宁雪是否能接受,她气冲冲的对宁雪说:“宁雪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们小南坚持,就你?别说是权太太的干女儿了,就是她亲生的女儿,我们都不要你!”
“那么您千万别再来打扰我们,别来偷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宁雪说完毅然的走出去了。
“麻麻。”灿灿叫了一声宁雪。
“姐姐。”阳阳见灿灿还在屋里,着急的给灿灿招手。
“不怕,乖啊,爸爸送你们。”腾项南对怀里着急的灿灿说了一句,又看看欧阳燕,“妈,我很快回来,你先上去照顾爸吧。”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又是一个静悄悄。
山路上的夜色比较黑,腾项南开的很慢,夜空中缀满繁星点点,忽闪忽闪的,好像无数颗眼睛。
月色倍清,夜风倍冷,车里温度却很适宜。
夜风飒飒,月光高照,本来是一种富有诗意的境界,可是,却成了一种无奈的悲苦。
回到宁雪的新公寓,这是腾项南第一次来,这个房子比之前的大多了,有四室二厅,灿灿和阳阳都有自己的卧室,装饰的虽不豪华,但看着很舒适,看来,权沛泽也是下了一番辛苦。
“雪儿,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这么晚了又回来了?”应蓉担心的问道,还看了看抱着灿灿的腾项南。
“灿灿和阳阳认生地,不肯睡。”宁雪低声撒谎,抱着阳阳进了阳阳的卧室里。
安顿好孩子,腾项南要走了,宁雪没有说一个字,腾项南也未语,他说过的太多了,舌头都快磨出茧子了,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她离权沛泽和明成皓远一点儿,就这么简单,她都做不到。
还有什么好说?他父亲都那样了,他求她给一个面子,她都拒绝了,这还有什么好说?
宁雪站在窗前,躲在窗帘后面。
楼下,腾项南站在车前吸了一根烟,宁雪看到黑暗中那点带着烟的红色落在地上,腾项南将烟蒂用脚狠狠的涅灭后朝着楼上看了眼,看到那黑了窗户,他上车离去。
她看过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吸烟,都是在她们闹矛盾后,宁雪看着车子离去,她从窗帘后面出来。
隔着玻璃,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汽车的尾灯,直到那灯光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也看不见,此时,泪水就这样又从她红红的眼眶中落了下来。
山路虽然很好走,但是一路路灯稀少,她有些担心,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她,默默的祈祷,愿他一路平安;也求了菩萨,请让他放下她给的烦恼,保佑他好好的,一切都要好好的。
门口,应蓉悄悄的将门关上,叹气摇头离开,今晚,雪儿又要失眠了,失眠是自从离开腾项南后占有她最多时间的事情。
宁雪用工作麻痹自己,尽量不去想腾项南,接下来的几天,腾项南没有路面,宁雪全身心投入工作,她负责的那个项目进展顺利。
龚炳扬把她叫到办公室里,对于她的工作给予了认可和赞同,这个项目成功将会让力扬迈上一个新的台阶,无疑作为新人的宁雪尽然成了力扬更上一层楼的功臣。
龚炳扬也给予了她最大的支持和鼓励,并且给宁雪加薪了,无非对宁雪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她的薪水终于可以养活一家四口,不必在接受妈妈的资助,也不用想着要嫁给谁来改变困境。
龚炳扬坐在办公桌前,站在桌子前,恭恭敬敬。
“宁雪,明天你负责的这个项目要签约了,M国那边负责人有事走不开,所以,需要你过去签约。”
“啊?我!我怎么能行?我……”
“你放心好了,我会陪你一起去的,不用那么紧张,一切不是还有我呢吗?”龚炳扬如同一位兄长,有像一个颇有素质的爱民领导一样慈眉善目的说着。
宁雪还是有点担心,因为从没出过国,还是带着这么大的项目,她有点胆虚。
龚炳扬看出她的心情,再次微微一笑,“你做的很好,对方很满意的创意,你有这样的成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你担心什么?不必害怕,就像平时里做工作那样做就好。这次签约成功回来,公司会另外追加你一笔丰厚的红利。”
宁雪在老板的支持下,和丰厚红利的鼓励下,慢慢褪去胆怯。
“好了,今天整理一下,可以早一点下班,明天我们一起飞往M国。”
“嗯。”宁雪点点头,“总裁,那我出去了。”
出了总裁的办公室,本来想这和平雅茹打一声招呼的,来到力扬,平雅茹帮助过自己不少,也学会了很多,曾经她还一度怀疑过平雅茹的真诚,现在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小有成绩,这里有平雅茹给自己刚进门时那种,师父领进门的感觉。
可是,平雅茹却不在,刚刚她来的时候,平雅茹就不在,而是换上一位新来的秘书小姐,那位小姐是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看着青涩,但能力也是相当不错,就单单那言语表达就让宁雪自叹不如。
新的秘书小姐告知宁雪,平雅茹有事出去了,很快会回来的。
宁雪点头微笑,说自己一会儿会给平雅茹去电话的,就离开了。
还没有走到项目部,前台的电话打来告诉宁雪说有人找她,这个的时候,宁雪一度以为是腾项南来了,因为腾项南好几天没有露面了,算着时间,他也该冷静了下来,应该到了该露面的时候,想到这里,宁雪尽然有点小高兴。
和腾项南分分合合,都是因为腾项南误会她和阿泽、成皓,静了这么多天,想想她也能理解腾项南,站在腾项南的角度看问题,他越是小气,说明他越爱着她不是吗?
而且这几天,腾家也一直在没有来骚扰孩子们,这肯定是腾项南的功劳。如果这次他来道歉,她将把一切真相无论如何都要告诉腾项南,相信腾项南一定能保守这个秘密的。
其实,在没有腾项南“骚扰”的世界里,她也很失落。
一路走来,自己何尝没有错?明知道腾项南是误会她了,她不给解释是迫不得已,可是,理解他总该要做到吧?
人家腾世卿从鬼门关里回来想要见见她,她都拒绝了,这搁谁身上不生气?何况那个人还是深爱着她的。
想到这里,宁雪脚下生风,疾步去往一楼“见客”,她要
可是,当看到权雅泽出现的时候,她简直是慌乱了,这太意外了!完全出乎预料!雅泽来找自己干嘛?
“你就是宁雪?”
面对雅泽的气势,宁雪没有多去计较,而是慢慢地点点头,雅泽今年才大学毕业,在她眼里雅泽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小妹妹,她知道她们之间是同母异父,所以骨子里对她还是很亲的。
“听说你是腾项南的前妻?”
“嗯?!”宁雪惊讶了,她是腾项南前妻的这个事情,几乎没有外人知道,当年腾项南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她记得有很多记者在婚纱店拦截了他们,而且记者们还采访了腾项南,腾项南也一一回答了,还当众搂着她做出过亲密的动作,可是,尽然没有一家报纸或媒体刊登或报道过。
后来,更没有一个人议论过,她一直以为是腾项南压下去了,后来才知道,腾项南和她结婚的事情,在该市根本就没有外人知道。
像腾项南这样的风云人物,按说那样的结婚这样的大新闻,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爆遍全城,可是却一直静如死水一潭,没有泛起半点涟漪,至今她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现在,雅泽一个刚从国外学习回来的女孩,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应宁和阿泽告诉她的?这样想就对了,一定是应宁和阿泽为了让雅泽放弃腾项南告诉雅泽的,那么,她们是姐妹的事情,雅泽知不知道呢?
“你和他还有可能吗?如果你们没有可能了,能不能请你离他远一点儿。”
雅泽的话让宁雪吃了一惊,什么意思?她是什么意思?
“我找人调查了,你前几天晚上还在他家过夜了,可是,你和他却为什么又不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害的他拒绝任何女孩的追求!”
宁雪吞下一口口水,雅泽尽然让人跟踪她?调查她?那么,她们两是姐妹的关系,她会不会调查出来?
应宁可和她说过,她的事情,不想让雅泽知道,雅泽太小,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脾气大的很,应宁担心雅泽会弄出事端来。
宁雪不太清楚雅泽到底知道多少,她不敢贸然多言,看着雅泽,让她又想起顾语薇来,想想腾项南对顾语薇所做的一切,尽管腾项南说对于顾语薇那里他后悔了。
但是,腾项南是一个能下狠手的男人,她不能让雅泽去冒险,她想开口劝劝雅泽,让她离腾项南远一点儿,至少在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时候,离他远一点儿,她不想让雅泽成为第二个顾语薇。
至于她和藤项南有没有下文,宁雪一直认为是肯定的,但是,这样的话,她能厚颜无耻的说给雅泽听吗?腾项南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谁知道腾项南是不是放弃了她?
但是不管怎么样,宁雪还是要保护雅泽,她不能等到雅泽像顾语薇那样受了伤害之后再来后悔。
想想雅泽在医院里时说的那么坚定和认真,宁雪心里就隐隐的作痛,她更加担心这个倔强的妹妹会一条道走到黑,不会转弯,不会回头。
“这位小姐,你该去找腾项南,而不是来找我。”宁雪浅浅一笑,“不过我想你也不用去找他了,他是不会见你的。”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相爱,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宁雪想想,还是告诉了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尽管这样雅泽会更伤心,但是,她要保护妹妹的。
之前想过把腾项南让给他,后来出了顾语薇的事情,她再也不敢那样想了,腾项南是一个腹黑到深不可测的人,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说他有情,他比任何人都会爱,说他无情,他就是冰水打造出来的钢铁。
想要融化他,那你得是一个熔炉,到至今为止,宁雪自己都做不到,所以他们之间还是这样牵牵绊绊,离离合合,淹不死也煮不烂。
听了宁雪的话,雅泽显然是失落的,看得出那份伤心来,宁雪看着很心疼,想对她说一些劝慰的话,但是该以什么身份呢?
不要忘了,她现在是情敌的身份,世界上哪有情敌的劝慰?她能劝得出口,但听着的人一定会认为她在猫哭老鼠,或者是幸灾乐祸,纵使她现在掉下一滴眼泪,也将会被认为是鳄鱼的眼泪。
就这样正犹豫着,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