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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腾项南又狠狠的在平雅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当初,我把你当一个朋友,当一个人看待,是我给你的太多了!以至于你开始幻想!平雅茹!我今天告诉你!我的女人,我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你想动她一根汗毛!你就要付出几十倍的代价!”
腾项南逼近一步,恶狠狠的如同一只魔鬼,“上次把雪儿锁到这里,我本来想这给你一次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往死路上走!你就别怪我!”
只见腾项南说这抓起了平雅茹往露台边推,宁雪害怕了,以为他要把平雅茹扔下去,赶紧跑过去,抱着腾项南的手臂,“南,别冲动!放了她吧,快,快松手!”
见宁雪急的要哭了,腾项南放开平雅茹,将宁雪抱在怀中,“你放心,我就是要她死,也不会脏了你的眼睛,她该有自己的死法!”
腾项南说着冷眼看了一眼平雅茹,然后搂着宁雪的小蛮腰离开。
刚刚真的以为腾项南要把她扔下去的平雅茹,吓得双腿已经发软,这会儿见腾项南搂着宁雪离去。
而且离去时说的话,她还心里发颤,他始终是要她死的,所以,平雅茹一边准备往露台上爬,一边喊了一声:“腾项南!你要我死,还怕脏了她的眼!好!我今天就死给你看!呵呵,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们就是凶手!我死了,你们俩也得去坐牢!”
宁雪一看平雅茹要往露台上爬,心里害怕了,放在腾项南手臂上的手不由得将腾项南的胳膊抓紧。
腾项南却温柔的对宁雪说:“别怕,勇敢一些!”腾项南说道这里,回头对平雅茹说:“你最好能自己跳下去!省的我费力!”
“你不怕!?”平雅茹在腾项南抱着宁雪转身时又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你们俩将会是第一嫌疑人!”
“平雅茹,如果你认为你死了就能连累到,真的!我真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宁雪!算你狠!腾项南!算你狠!”平雅茹彻底的输掉了。
宁雪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再无一个字表达,要说聪明,在和平雅茹共事的那几天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平雅茹聪明,她该想到的道理她应该自己去想到。
腾项南说完再没有回头,毅然的抱着宁雪离去。
平雅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对她无情却对别人柔情蜜意的男人的背影,平雅茹泪水雨下。
曾经的坚信与仰望到最后终于跌的粉身碎骨,已经完全支离破碎,平雅茹对于这场单恋已经完全不再敢幻想期待……
这一刻,宁雪对腾项南的爱,才像埋在沙粒里的宝石,终于清澈可见,腾项南眸光中透露着得意,而宁雪却有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腾项南做事早有准备,他不是一个随便行事的人,反而,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有这周密的思考,他从来就是一个计划妥善的人。
尤其对待心爱的女人,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珍宝,他又怎么会将一块珍宝随便弃之?
他脸上微微一动,紧紧的抱紧她,接着放在她身后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就像哄灿灿那样的语气,鼓励着她:“雪儿宝贝是这世上最最值得爱的太太。”
就这一句话,又赚到宁雪的眼泪,对于这场阻扰重重的婚姻路上,她从此有了勇气,因为,男人爱他,这就足够她有勇气去和他一起面对一切困难,哪怕是万难。
“以后还会怀疑我对你的忠诚吗?还会轻易言谈放弃我吗?”腾项南说着深深的吻上宁雪,这个吻不霸道,也是侵犯,而是缠绵。
宁雪有种受宠若惊的幸福感,怪不得平雅茹会那么削尖了脑袋都要得到他,不止是为了满足那点虚荣感,更因为这个优秀的男人,本来就值得一个女人奋不顾身的去爱。
从此,他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还有什么能动摇他们的之间的爱情?
他的拥抱暖暖的,一如既往的很甜蜜,宁雪一如既往的贪恋着,而这回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可以大方的毫不顾忌的去贪恋。
就在这时,腾项南的电话响了,腾项南恋恋不舍的离开宁雪柔软的双唇,看了电话后对宁雪说:“我妈。”
宁雪抿着嘴,一副偷了人家东西的小孩子模样看着腾项南,可不是嘛,把人家妈妈最宝贝的儿子的心给偷了,现在,人家妈妈找来了,她能不心慌吗?
“傻瓜!什么表情?呵呵,没事!”腾项南在看到宁雪那副表情后,轻松地在宁雪的脸上掐了一下,搂着宁雪,接起电话,“喂,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你赶快给老娘滚回来!”
“哦,这脾气来的,呵呵。”腾项南把电话那远一点儿,担心里面老妈的嗓音把他的耳膜震破了,从此再也听不到宁雪如黄莺般的声音。
等电话那头话落,他又把电话拿到嘴边,“好了,知道了,妈,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挂了电话,腾项南先吻了宁雪的唇,蜻蜓点水,然后干脆地说:“现在回去辞职,然后回家和小姨、孩子们去说,晚上我去接你们,一起吃晚饭。”
“嗯?”宁雪以为腾项南要带她一起回去面见圣上的,可是,腾项南却这样说,她有点疑惑。
“我先回家了,你乖乖听我的话。”
“那也不用辞职啊……。”
“我们要举办婚礼,会很忙的,你那里有时间上班?”腾项南见宁雪还要说话,立马又抢着说:“你自己不辞,我就亲自去和那只病羊去替你辞!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必须按我的来!等我们举行了婚礼后,你想出来上班,我不拦你!”
“那我请假好了,我们有婚假的,我……”
“不行!”腾项南又哄慰着说:“举行婚礼好费事的,我们还要蜜月旅行,我准备带你到各国去走走,要好长时间,你不能霸者人家位置总是请假不给干活儿吧?你干脆辞职,乖乖听话,日后一定还让你出来上班。”
“你骗我!你就是想这一步一步把我套进去。”
“没有,真不骗你,快回去辞职,别等我去和那只病羊亲自去啊,我先走,要不然我妈的电话一会儿就又打进来了。”
腾项南心头暗暗摸了一把汗,小心思差点就给眼前这个精明的女人给识破了。
“哎,不用我跟你去吗?”就在腾项南转身的那一刻,宁雪终于问了出口。
“不用,我们分工做事!你只要现在做好我叫给你这个任务就行,你该什么时间去见公婆,我有分寸,宝贝听话,快去辞职,晚上见。”
宁雪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腾项南的大长腿已经跨出力扬的大门。
——
腾家老宅。
腾项南一进门,欧阳燕就冲过来,噼里啪啦的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坏种!老娘白把你养这么大了!你长这么大,老娘没舍得动过你指头,把你捧在手心怕摔死你,把你含在嘴里,怕热死你,你到好,现在你再婚了,老娘还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坏心眼?!”
“复婚,复婚,和再婚稍微有一点儿区别。”
看见欧阳燕是真急了,腾项南说这轻松的话,想缓解欧阳燕的坏情绪。
“你少给老娘贫!”
“这是欧阳燕女士吗?怎么看到一个泼妇在骂街呢?”腾项南上去一把抱住欧阳燕,擦了擦欧阳燕那两颗馊了眼泪,“这不是还没有举行婚礼嘛,这不是还等着您二老的祝福吗?”
“你休想!”欧阳燕像小女孩一样给儿子把嘴撅得老高,气愤的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你是中了魔怔了吗?”
“妈,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讨论了,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我非她不娶,今天,我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婚礼我已经在筹备,如果您二老能来,我会很高兴,婚礼就会在这里举办,如果您二老不给面子,那么就当儿子我不孝了,我带她到新西兰去举行婚礼。”
“你这是非要逼死我和你爸吗?你看看你爸都被那个女人气得住了几回医院了?!你还这么维护她?好,就算你们要结婚了,她都那么大的架子,上次你爸带病要见她,她连夜离开,都没有见你爸,现在到好,又是干脆连门都不登!她是王母娘娘还是玉皇大帝?还是她没有脸来啊?”
“妈,是我不让她来的,人家好好一姑娘跟着我,几年了,没有得到过一点儿幸福,还给我生了那么好的儿子,从小人家没吃过咱家一粒米,到现在,人家没有来咱们家要过一分钱,她不欠我们,反倒是我欠了她,在您二老还没有准备好承认她是儿媳的时候,我是不会把她带来让您骂的。”
“你!你当初拿给她一千万,别以为我不知道……”欧阳燕气的连话也说不上来,瞪着腾项南嘴一张一合。
“妈。”腾项南再一次上去抱住欧阳燕,欧阳燕挣扎了几下,腾项南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欧阳燕便不再抗拒儿子的拥抱。
待欧阳燕平静下来后,腾项南继续说:“妈,雪儿不是那样耍心计的女人,她没有图我们家的半毛钱,当初给她钱,那是要救她小姨的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千万我们去换一个人的命,有什么不值得?这点钱我们拿得起。”
腾项南说到这里,眼眶红了,有些哽咽的继续说:“当年我用一千万逼着雪儿跟我结婚,完全是我对不起人家,要不是因为有阳阳在中间牵扯,我想,我都追不回她来,现在,没有金钱利益,也不讲对与错,我和她之间只是感情。”
欧阳燕终于不再发火,不再说话,她将头偏向一边去,也许,儿子说的对,也许儿子的话已经触动了她。
“真的希望你和爸能给我的婚姻祝福。”
“放心吧!只要你认定了不后悔,爸爸会祝福你的!”
这时,坐在沙发上一直不说话的腾世卿坚定的说了一句,真是给腾项南打了一阵兴奋剂。
“谢谢爸。”腾项南对腾世卿说完,又对怀里的欧阳燕认真地说:“妈,只有雪儿才值得我爱,你不会失去儿子,你会多一个乖女儿的,她会更加孝敬你,我们会一起爱你的!”
“你说的好听,她为什么不来?我要亲口听她说!”
“呵呵,早知道您不骂她,我就把她给你带来了,您答应不骂她,晚上我就给你带来,您准备好礼物啊。”
看着欧阳燕瞪起眼睛,腾项南又赶紧说:“乖!不许发火了!发火就有皱纹了!把你准备给儿媳的传家之宝拿出来,擦亮一点儿,晚上给你机会,把东西送出去。”
腾项南说完把欧阳燕搂得更紧,在欧阳燕的耳边低语,“妈,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人生像今天这么幸福!”
“臭小子!以往跟着你妈就不幸福吗?”欧阳燕在腾项南的肩头狠狠的打了几下,以示对儿子的惩罚。
“此幸福非彼幸福可比。”
欧阳燕看着儿子幸福是真心流露,是的,腾项南说的对,从来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么脸上轻松过。
之后,欧阳燕提出一个相当难解的问题:“那宁雪和权家公子有一腿,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是你压下去,都快弄得满城风雨了吧!这你也能忍?”
呃……腾项南耸耸肩,坚定地说:“不能忍,坚决不能忍,但是我无需忍,因为我已经弄清楚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完全就是权太太喜欢雪儿,认了一个干女儿,就这么简单,所以,您也不必太放在心中纠结了。”
最后,欧阳燕又宠溺的数落了腾项南眼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