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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刚刚是想问他以后打算要怎么办的,或许听文卉芝的也不错,她喜欢穿西装的男人,也喜欢穿军装的,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亲戚在,怎么过都不会觉得不好。
可荀良佑不愿意去,又不肯跟她说以后要干什么,或者是现在怎么想的,每次她想问时,他都只说让她不要怕,他一定会照顾好她。
左佐又想了想,决定以后不再问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该相信他才是。
荀良佑没有直接回齐眉山,车子行驶到路口处时就问左佐要不要回家。
回哪个家左佐肯定知道,只不过她不想回去,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左利民,想了想应道,“回啊,回我们的家。”
荀良佑明白她心中所想,便驱车继续前进,两人回了齐眉山。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早上十点多才起床,洗漱完就下楼吃饭,之后就回楼上,左佐去收拾行李,荀良佑说有事去了书房,两人一整天都没出。
文卉芝打来了电话,是左佐接的,“妈。”
“你们要去哪里?”文卉芝直接问出口。
“良佑不让我跟你说。”左佐实话实说。
“他不让你说我让你说。”
“可是他不让我说。”昨晚荀良佑跟她说了,千万不要让文小姐知道,否则去没几天,就得被她催回来了,左佐牢记在心。
“好啊你,竟然……”
“妈,我先挂了,行李还没收拾好。”左佐说完就挂了电话,文卉芝在那头跳脚。
隔天一早,荀良佑和左佐一早就起来了,两人坐着飞机抵达米兰,驱车四小时之后终于到达威尼斯,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海风味道,成群的海鸥从车顶飞过。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笔直的高速上,左佐从车窗里望出去,发现两边都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大概行驶到了几十分钟之后,汽车来到了威尼斯的火车站,荀良佑道别了司机,拉着左佐下车。
眼前的地方是高速列车的终点站,大大小小的停车场有无数个,来这里玩的人大部分都是先车停在这里,之后再乘船进入。
码头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荀良佑拉着左佐护在胸前,一步步往前走,身后的胸膛宽阔温暖,左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嘴角偷偷扬起,愉悦极了。
买了票就上船,两人直奔早就预定好的酒店,荀良佑在办入住手续,左佐站在一旁到处看。墙壁上挂满了油画与当地特产的面具,到处散发着欧洲的古典气息和浓厚的历史韵味,给人的感觉充满神秘美。
等着荀良佑办好了手续,两人便到了房间里,窗外是运河,来来往往的都是小船,波涛拍案声响彻于耳,古老的建筑矗立在河岸两旁,美不胜收。
荀良佑脱了长外套,随手扔在床上,瞧见左佐站在窗户边,他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她,微微弯着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这种亲密的举动,他做得无比自然,左佐也越来越接受,她微微侧着头,与他脸贴着脸,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声音,“喜欢这里么?”
“喜欢。”她没有一丝犹豫。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笑着接着说道,“我们先吃饭,晚上休息下,明天再带你出去玩。”
荀良佑说完就抱着左佐转身,饭菜是服务员送到房里来的,两人填饱肚子之后一起去泡了温泉,回房之后才晚上八点多。
左佐在吹头发,荀良佑坐在她旁边,能清晰地问道洗发水的香味和淡淡的体香,许久没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时时刻刻都在冲动着。
之前因为身体不允许,就算是冲动也不能做,但现在可不一样,他想着闻着就再也忍不住,伸手夺走左佐的吹风机关掉,左佐回头看他,“你药做什么?头发还没干。”
刚想说已经快干了,可脑子里忽然想起头发没干对身体不好,荀良佑便打消了要立即做的念头,提议道,“我帮你。”说着便把吹风机打开,左佐乐意接受。
荀良佑很心急,但帮她吹头发的动作温柔力度适中,吹到她头发完全干透了之后,便把吹风机关了,抱着人往床上放。
荀良佑凑上前去,将人压在身下,覆上她柔软的唇,轻轻吮吸着,渐渐的又用力了些,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与她一起纠缠。
他的技术十分娴熟,左佐被他撩拨得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两腮渐渐泛红,耳根处热了起来。
感觉到她开始有了反应,荀良佑便离开她的唇,将湿热的吻移到她耳旁。刚要亲她的耳垂,左佐侧头躲着,伸手把人推开,起身要走,荀良佑出声问了句,“你干什么去?”
“我……”她的脸很红,说话也有点吞吞吐吐的,“我上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那你快点,我等不及了。”
“知道了。”左佐小声应了句,往洗手间里走。
左佐被荀良佑带着又做了一次,两个人洗过澡之后没感觉到困,便关了灯坐在窗前。荀良佑背抵着沙发,左佐靠坐在他胸前,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夜景。
周围一片宁静,左佐耳边能清晰地听见荀良佑的呼吸声,刚开始很均匀,后面就渐渐的重了起来,她明显能感觉到他又开始起变化,担心他又要兽性大发,便想着起身离开些。
左佐刚一起身,荀良佑就伸手把人抓了回去,两个人贴得更紧了些,他把脸埋在她肩膀上,闻到了一股沐浴露混合着体香的味道。
左佐扭着脖子试图躲开,“好累。”
“我就抱着你。”
他说话时所喷出的气息都洒在她脖子上,带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左佐感觉到那片肌肤又痒又麻,“那你别把手放在我胸前。”
“你是我老婆,摸一下怎么了?”
摸一下肯定没什么,问题是他摸了那么多下,而且一开始是隔着衣服,后面可能是觉得不满足了,荀良佑便解开她的腰带把睡袍敞开,用带着热度的掌心直接覆盖住她胸前的绵软,熟练地揉着。
两人的跟前是落地窗,此刻他们在做的事情都倒映在上,左佐的脸又红了,人也感觉有些累,按住荀良佑的手小声说道,“我想睡觉了。”
他微微低下头,说话的时候顺带舔了舔她的耳垂,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你睡……我抱着你,守着你,再摸几下我就不摸了,不要担心。”
“你怎么又要来了?”左佐欲哭无泪,真的不明白他怎么没多久就又变成以前那副模样,明明要发情了,还说就再摸几下,禽兽。
“我们再做一次。”
“不要了,我累。”
荀良佑突然闷笑了声,嗓音沙哑了几分,“那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左佐心想着唱歌总比再做这些累人的事情要好,便出声答应,“好。”
荀良佑清了清嗓子,唇离她的耳朵很近,“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是最爱你的男人……”
左佐脸色大变,连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别唱了别唱了,你又唱这种不要脸的歌。”
荀良佑眼里含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左佐感觉到痒便松开了来,他又开始唱,“那晚你给了我你的处子身。”
“别唱了。”
“你说你有点疼。”
“我叫你别唱了!”左佐大喊起来,听着他的歌词想起那场面就羞得不得了,又伸出手去捂他的嘴。
荀良佑又伸出舌尖去舔,左佐再次松开手,见他又要唱,她连忙捂住了耳朵。
荀良佑垂首舔她的手指,左佐有些怕痒,一痒她就松开,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你怎么又跟小狗一样,到处舔。”
荀良佑笑了几声,他又要开始唱,左佐见捂他嘴不行,捂自己耳朵也不行,最后只好用嘴去堵他。
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时,荀良佑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左佐郁愤地瞪着他,四目对上的时候,这一刻好像回到了从前,脑海中闪现过一幕幕熟悉的场景。
荀良佑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吻着,熟练地把人推倒在地毯上。
左佐想反抗时他已经压了上来,两只手被他单手抓着举过头顶,荀良佑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身体,待等到她情动时便再次把人占有。
事后像只餍足的狼,懒懒地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阵,之后便起身把已经累得睡着的左佐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第48章 几百下
荀良佑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时左佐还在睡,他擦干了头发之后走过去喊她,“小佐,起床了。”
左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撑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坐起身来,半睁着惺忪的睡眼道了句;“天还没亮,那么早起来干什么?”
她说着又躺了回去;荀良佑坐在床边将她拉了起来,手轻拍了几下她的脸,“我没拉开窗帘,你肯定以为天还没亮了,快醒醒,已经七点半了。”
左佐安静了一会儿,想到今天还要出去玩,这才起身。下床捡起睡袍披上,边揉着眼睛往浴室走边抱怨荀良佑昨晚太禽兽了,害她起不来床。
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荀良佑正站在落地窗前,他穿着荀文正送给他们的大衣,长及大腿,背影高大身形颀长,两手插在衣兜里,阳光迎面洒向他,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层光辉。
一听见动静他便转过身去,左佐有些看呆了眼,与他四目相对时才知道反应过来,随口来了句,“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荀良佑说着就走过去。
左佐摇头拒绝,“不用……”
荀良佑不依她,走过去从行李箱里拿了衣服出来,利落熟练地帮她一一穿上,之后便一起出门。
两个人的早餐是在餐厅里解决的,餐桌靠着落地窗,视线向外看去,就能看见平静的水面以及岸边的建筑,十分惬意。
吃过早餐之后,荀良佑就带着左佐出了餐厅,来到了岸边乘坐贡多拉。
这是威尼斯的尖舟,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造形别致,有大有小,船体精美,坐在里边会感觉到十分舒适,就像是坐在豪车里一样。
荀良佑买了双人情侣座,带着左佐上去。
在国外上大学的那几年,荀良佑几乎把全世界都跑遍了,也知道来到这里要怎么玩。左佐就不一样了,她是第一次来威尼斯,也是第一次坐这种体态轻盈的尖舟,游荡在长长的水巷里。
船是真的有点小,随着船夫的摆动还轻轻晃来晃去的,左佐坐得有些不习惯,心里还怕会掉到水里去。
嘴上虽然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但荀良佑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出手将人揽住抱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低笑,“我在呢,你怕什么?”
被他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左佐渐渐安定了下来,惬意地靠着他的胸膛,欣赏着两岸的建筑物与风光。
船像穿珠似的划过一条又一条小巷,今天的天气很好,温度十多度左右,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不冷也不热,水面上波光粼粼,光芒耀眼,上面倒映着荀良佑和左佐紧紧相拥在一起的倒影。
贡多拉慢慢地行驶进运河,前方是一座拱廊桥,桥呈房屋的形状,上空中间很高四周下垂,向着运河的那一侧有两个小窗,封闭严实。
在经过桥下的时候,荀良佑忽然把左佐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垂下头封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