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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恩背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
“小恩,你怎麽样?”江母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旁边暗处走了出来,她同样打扮得很年轻也很时髦,就是那过分裸露的胸脯和大腿实在不象是一个人到中年的良家妇女应该干的。
“我没事。”江恩偷偷吞了吞口水,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麽狼狈,“走吧,咱们继续开工。”
可江母犹豫了,“小恩,我们能不能不干了?我好害怕,总是这样,迟早会出事的吧?”
“就是出事就又怎样?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不过是给人占点便宜,有什麽大不了的?要是不开工,你哪里有钱去买那些化妆品,新衣服?”
面对儿子理直气壮的质问,江母无语了。
她是个爱物质爱享受的人,要她没钱,真比死还难受。所以她才会同意儿子的话,去布最古老的仙人跳局。由江母以美色诱人,再让江恩出面闹事,多半能讹些钱财以供挥霍。
江母虽老,但风韵犹存,还是很能吸引一部分中年人的。要是有人看上了江恩,还可以反过来闹事,所以母子二人总是一起出马,增加机会。
只是这法子好是好,就是让人害怕,江恩是男孩子,胆子大,但江母却胆小得很。
刚才看见江意,那最後一点为人父母的廉耻之心让她不好意思出来相见,後来又见他和尉迟临风一起走了,很是惋惜。
“要是能搭上尉迟这条线就好了,可惜你哥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只是这尉迟临风也是个狡猾的,一面去追求冼家的小姐,一面还是偷偷包养你哥,他倒是什麽都不耽误。”
江母这番话,突然让江恩脑子里灵光一闪,兴奋的道,“老妈,我有个发财的好主意了!”
“什麽?”
可江恩却有些嫌弃的看了江母一眼,不肯说了,这件事如果做得好,赚多少钱全是自己的,又何必分给老妈?
她花钱花得实在太厉害了,江恩觉得自己可不能当冤大头,哥哥都不养父母,他凭什麽养?
行了,这事就自己去办了。至於江母,用几句甜言蜜语,很快就哄过去了。
想想很快就能有一大笔钱入账,江恩的开心难以言表。作家的话:某包子:喂,小风风,你也太磨叽了吧?快告诉他,本小人的存在!小风风:(眼刀)小风风也是你叫的?某包子:(缩回某人肚子里)叫叫又怎麽了?小气!你凶我,我还不跟你玩了。偶去找大家要礼物,最近出了好多吃的,我吃了2样,还有几样没尝过呢。小风风: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某包子:伦家本来就没牙齿~~小风风:…_…||||||||||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49
坐在副驾驶位上,江意的心情有点乱。
刚刚,年轻男人第一次当著外人的面,出言维护了他;还第一次牵著他的手,走在大街上。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街上还是有不少行人。就算他们不是刻意亲密,但肯定还是被人看见了。
只要一想起来,江意的耳朵就有点烧得慌,心也没来由的怦怦直跳。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这种感觉意味著什麽。可是,自己不是都跟他分手了吗?他为什麽还要这麽做?
就算是念著旧情,在江恩面前说那几句话也就算了,牵他离开也可以理解。可为什麽,为什麽在走远之後,自己甩了好几次,也甩不开他的手?
尉迟临风的手始终是温暖而干燥的。不象江意,爱出汗。从前看过中医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点虚。那是爷爷过世後,从小就为了家计操劳,无论寒冬酷暑还是夏日炎炎都要在水里洗洗涮涮,做卤菜时落下的病根,怎麽也调养不过来了。
带汗的黏腻的手,摸起来当然没那麽舒服,可尉迟临风没有嫌弃,一直抓在手里心,并不算强势,却让江意挣脱不得。
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年轻男人把握著方向盘的手上,白皙匀净,沈稳镇定。指间因长年习武留下的茧也跟他的人一样,再犀利也是隐藏的,不动声色的释放著压力。
尤其是这双手落在自己身上时,完全无法拒绝。
该死!自己想到哪里去了?江意只觉耳朵更烫,连脸上也烧得慌,而手心里当然又开始冒汗,心也怦怦的跳得更快。
强迫自己把目光挪到车窗外,可脑子里却忍不住开始回想年轻男人的脸。尤其是在浴室里,那张镜子里沈浸在情欲中的脸。
俊美的脸颊上带著一丝绯红,象春天的桃花,樱红的唇里喷吐出如上等美酒一般醉人的气息,而那墨一般黑的眼睛里更是涌动著如迷药般的火。只要对上一眼,就让人逃也逃也掉,挣也挣不脱。只想投身在那火里,任它熊熊将自己烧成灰烬。
所谓欲火焚身,也不过如是了。
咕咚,是江意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动作虽然不大,但足以把他自己从幻想中惊醒。可他以为很大声,惊惶失措的抬起头,看著身边的年轻男人,象是做错了事又不小心露出形迹的孩子,那份不安如清浅的溪水,一览无余。
“怎麽了?”尉迟临风控制好车速,侧过头问。
“没……没事。”江意又把头扭了过去,这下子,连脖子都是红的。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对著他居然发起花痴来?难道这就是饱暖思淫欲?
一只手带著体温落在他的大腿上,江意惊得一弹,可那只手仍隔著布料抚摩著,明显没有离开的意思。本能的伸手去推,可那只手却抓得更紧了,还恶劣的往大腿内侧滑去。
“你……专心开车。”好半晌,江意才憋出句话,然後下定决心去推那只可恶的手。可这回根本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推就开了。
白皙的手回到方向盘上,依旧是那麽道貌岸然,安静沈稳。
斯文败类!江意不知怎地,恶狠狠的盯著那只手脑子里就冒出这样一句。而此刻,他根本不敢去看的年轻男人,眼中却出现了一抹罕见的,足以称得上戏谑的笑意。
家,很快的就到了。
在江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停下了车,解开安全带,按开了车门锁。
可旁边的人却奇异的没有动,那古怪的表情象极了在考试中憋著一泡尿又不敢去上厕所的小学生,只是嗫嚅著在黑暗里磕磕巴巴的说,“呃……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我改天,呐个你有空再谢谢你吧。对了,你……你毕业了吗?”
说完这话,江意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没话找话麽?尉迟临风让他去读硕士,就是为了配合他的毕业时间。自己的毕业证书都拿到了,象他这种三好学生怎麽可能还没毕业?
可又怎麽能不瞎扯?刚刚被那小子一摸,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不良反应立即汹涌来袭。胯间早已竖起了小帐篷,怎麽也消不下去,如果此时下车,不论是被身边的年轻男人发现,还是被外人发现,江意都不要活了。
年轻男人转过头,定定的看了他一时,江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不敢正视。满脑子只在碎碎念,快下去,快下去!你怎麽还不下去?
可他都急得口干舌燥,满头大汗了,那不听话的玩意儿还是无动於衷的挺立著。甚至,在年轻男人的目光里,有越发壮大的趋势。
这一刻,江意连剁了它的心都有了。
蓦地,哢嗒一声,是车门重新上锁的声音,江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随著座椅往後倒去,年轻男人整个扑了过来,瞬间把他压到身下。
“不要!”想也不想,江意扭头拒绝了。可是口干得更厉害,心也跳得更快了。
年轻男人不理,瞬间抽开他的皮带,白皙的手灵巧之极的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裢,如入无人之境的闯了进去。
“我说了──唔!”扭过头要发表的强烈愤慨被人堵在了唇舌间,和著两人的津液,尽数吞了下去。
当尉迟临风放开他的唇舌,转而侵占他敏感的耳後颈脖时,江意半个字的反对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早已挺立的地方在被年轻男人的手捉住之後,就厚颜无耻的陷入了情欲的泥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一下就表示臣服并主动献媚了。
就算理智还在那儿苦苦支撑,但浑身瘫软的反应让江意悲哀的意识到,就算他再不情愿,但早已变得淫乱的身体只怕还是会立即迎向年轻男人的插入,与之交合。
在自暴自弃的全然放弃之後,一直挺翘的那里,很快就在男人手上爆发了。
闭著眼睛微敞开著双腿,却没等到意想中的侵入,反而是温柔的纸巾。难道他又想玩什麽新花样?困惑的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看到年轻男人擦干净了那里,又替自己穿起了衣裤。
脑子象是被驴踢过一样,带著江意自己都不明白的失落,问,“你不要吗?”
他明明感受到,年轻男人早已勃发的硬挺了。
墨黑的眼睛盯著他,好似有几分愠怒,却什麽也没说的又打开了车锁,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下车!”
江意脸有些发烫,灰溜溜的从另一边下来了。
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不自觉的又习惯性的跟在男人身後,偷瞧著他的背影,心中在忐忑之余又有几分欢喜。
他没有在车里要自己,那是对自己的体贴。可是,江意突然又意识到,难道回家之後就要做?那样的话,他们算什麽?
可如果不做,要怎麽叫年轻男人离开呢?说实话,江意觉得光自己享受到了,对年轻男也似乎有点不公平。可要是做了,自己是不是又吃亏了?要说起始作俑者,不正是他麽?
斗勇那是不可能的,脑子里正翻来覆去的琢磨著要怎麽斗智,把年轻男人礼貌的请出去,忽地听到尉迟临风冷冷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麽?”
诧异抬头,就见一团黑影从自家门口前的楼梯上站起来,“怎麽是你?我是来找江的……小意!你回来了,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麽?”
江意有些牙疼的看著手捧鲜花和礼物,一脸殷勤的艾伦。难道这就是上天派来解决问题的使者?可瞧这模样,怎麽更象把问题复杂化了?作家的话:今日出门,见一MM带块小徽章,上书四个大字──直男去死!顿时各种奸笑暗笑偷笑贼笑外加抽风怪笑。其实直男也不必去死啦,只要被掰弯就好了。嘻嘻 (^_…)邪恶的腐女们~~~所以这一章也就理所当然的邪恶了~~~~PS:从昨晚传到现在,总算上来了,那个累哦!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50
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杯绿茶,江意在走出厨房时,又犹豫了三秒锺的时间。硬著头皮这句形容词,现在他比谁都有能体会。
这套居室的客厅不大,沙发也小,一个双人的旁边侧摆著一个单人的,正好分两拨坐著两尊神。
尉迟临风是首先走进来的,想当然坐的是双人位,不过艾伦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也看不出什麽局促的表情,如平常一样,温和随意。可当真要是个温和的人,就根本不会留下来。留下来,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开战。
江意突然有些不爽,是不是自己看起来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让他们有留下来你争我夺的念头?
这麽一想,原本忐忑的心情就生出些不快,把茶和咖啡放下,淡淡的分别道,“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这是他的房子,他要送客。
艾伦迟疑的往旁边看了一眼,尉迟临风冷著脸坐在那儿,既不喝茶,也不动。看他不动,那自己也不必动了。艾伦不忙著喝咖啡,微笑著对江意说了声谢谢,拆开自己的礼物,“你看,这是我今天烤的蛋糕,饼干还有水果布丁,你要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