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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的喉间,发生抗拒的低低呜咽,尉迟临风知道,是自己弄疼他了。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反而更加大力的吮吸著他的唇舌,更将手探进他的衣裤,狠狠的爱抚著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处,强迫他和自己一样兴奋起来。
一切就如多年前,他第一次把青涩懵懂的江意拽进浴缸时一样。
很紧张,却更加兴奋。
怕江意拒绝,却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当双手撑上冰凉的大理石台,江意有过一瞬间的清醒。
他想,这也许是他最後喊停,或者逃离的时候。可是下一瞬,当年轻男人炽热的赤裸的身体贴合上来时,他就什麽也说不出,什麽也做不了了。
无助的後仰著,用满是汗水的颈脖与他厮磨著,似是无声的邀请,又象是变相的讨好。
身体被打开的痛楚如期袭来,可并非不能忍受,江意很是惊奇,小时连被针扎下手指头都会痛哭流涕的自己,居然也有如此能够忍耐的时候。
当然,他也知道,就算他再如何痛哭流涕,身後的年轻男人也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这种奇异的要绝对占有的强烈情绪不知为何,安抚了江意心头的颤动的不安。
他无法思考,却本能的觉得,如果要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尉迟临风,就没什麽不可以。
所以,当年轻男人终於完全的进入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时,江意也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满足。
脑子里有模糊的念头闪过,两个人的关系,从来不因身体的施与受而成立,在尽最大能力满足对方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才是施的那一方。
这……这是谁?自己又是什麽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
察觉到他的分神,尉迟临风开始动作。
这个时候,他还能想什麽?除了自己,他还要胡思乱想些什麽?略带惩罚性的噬咬让江意很快就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开口讨饶。
“临……临风……”
久违了的亲密呼唤再度沙哑著响起时,年轻男人突然感动得想落泪。
江意从来不会在其他时候喊他的名字,从来不会。
大力的将身前的男人抱紧,尉迟临风已然明白,不管这个人的脑子混乱成怎麽样,他都是自己的江意,从来没有变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几次。
时间的存在对两人来说变得毫无意义,沈浸在久违欢爱中的他们象一对连体婴似的粘在了一起,就算在喘息的间隙也要紧紧拥抱,舍不得有片刻分离。
江意已经全然不知理智二字要如何提笔,偶尔的闪念中,他也觉得自己荒唐得离谱。可是下一秒,只要尉迟临风想要,他依旧会毫无怨言的迎合著他的需要,做出种种让他匪夷所思的配合。
甚至,还觉得欢喜。
尉迟临风在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他会用他的行动表示他的赞美,只需要一个抚摸,一个眼神,或者什麽都不需要,光是他沈迷其中的这件事本身,就能说明一切问题。
炽热的手掌再一次情色的揉捏上他的腰,江意知道,他又想要了。
腰很酸,那脆弱的地方更是被过度使用得有些红肿而麻木。但这又有什麽关系?只要他想要,他就给。
坐在年轻男人的怀里,低头捧起他的脸,那双亮闪闪的墨黑双眸在黑暗里格外让他心动。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如献祭般献上自己的吻,江意觉得自己当下这情形,倒当真应了一句诗。
“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
是谁?用带著薄茧的一双手,握著他的手,在雪白的宣纸上,如行云流水般写下诗句?
江意心头狠狠一震,再度看向面前的男人。视线相接间,有电光火石般的画面闪过他的眼前。
漫天黄沙里,银甲银枪的少年如乘风战神,在一片刀光剑影中冲到自己面前。
看著他冷冷的眼,江意却鬼使神差的伸出双手,“救我……”
银光闪过,手上的绳索断开了,少年弯腰将他拉上马背,只说了一句“闭上眼睛。”就带著他又冲向那片刀光剑影。
眼睛紧紧闭著,耳朵就更加被震耳欲聋的厮杀声填满,可心却奇异的平静下来。仿佛少年背後的那方小小天地,就是可供他安心休憩的宁馨家园。
身体又被进入了,摩擦产生的快感又打断了江意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片断,还来不及生气,江意就本能的投入到年轻男人营造的火热情潮中,随著他的节奏一起摇摆律动,再次去追寻 那极乐的伊甸园。
期间好象听到什麽不一样的声音,可是江意已经管不了了,眼前的男人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思,他得先满足他,才顾得上其他。
嘤嘤,小石头在床头灯柔和的微光中哼哼唧唧的揉著眼睛醒转过来。
左边看看,没人。右边看看,还是没人。然後──
哇!小不点吓得直哭,一翻身就光著脚丫从大床上跳下来,“爸爸!大爸爸,小爸爸!”
唔……唔唔!江西西先竖起耳朵,然後才费劲的睁开双眼,茫然四顾,怎麽啦,怎麽啦?没闻到陌生人的气息啊?哭啥?
“西西!爸爸……”好歹看见客厅里还有自家的狗,江小石安心了些,可还是要哭,他的两个爸爸呢?怎麽都不见了?
“小石头不怕!”终於,在黑漆漆的洗手间里,传来了小爸爸说话的声音。
小石头立即止了哭声,狂奔过去,用整个小身体撞上去,“开门!”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洗手间里的灯亮了,里面乒里乓郎闹得很欢。
在小不点带著哭腔再度催促时,门终於被拉开了一条缝。
小爸爸下身裹著一条浴巾就钻了出来,反手把门带上,一把将光著脚丫的儿子抱起,“小石头睡醒了?不怕不怕,爸爸都在呢。”
儿子的屁股好象有点湿,可惜心虚的某人没留意。
江小石先问他最关心的,“大爸爸呢?”
“大爸爸在里面洗澡,马上就出来。”
是吗?小不点有点疑惑,他恍惚记得大爸爸在陪他睡觉之前是洗过澡的,为什麽还要洗?
“那你在里面干什麽?”小石头没注意到小爸爸满面的尴尬,又使劲揉了揉眼,疑惑的指著他赤裸胸膛上的新鲜抓痕,“小爸爸你怎麽了?你是跟大爸爸打架了吗?”
呃……墨黑眼眸不自然的闪了闪,然後淡定的回答,“没有,刚才你大爸爸帮我抓背,下手重了点。”
哦,小不点似乎明白过来了,可新的问题又在小脑袋瓜子里生成了,“小爸爸你都是大人了,怎麽还要大爸爸帮你洗澡?”
看著儿子那略带鄙视的小眼神,某人突然觉得当家长也是个技术活。
“小石头你要不要尿尿?”某人强装淡定的转移话题。
小不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後纯真的仰起小脸,“爸爸你带我看电视吧,我们等大爸爸出来。”
这深更半夜的看什麽电视?就算有,也是少儿不宜的节目居多。可做了亏心事的某人还是去把电视机打开了,幸好还有个台在放无聊的综艺游戏,父子俩就这麽同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不一会儿,洗完澡的大爸爸开门了,却只露出小半张脸,“去给我拿件衣服来。”
尉迟临风一听,马上放下儿子照办。可是小石头很奇怪,“大爸爸你洗澡怎麽不带衣服的?”
江意也开始觉得做家长实在是个技术活,心虚的答,“呃……大爸爸忘了。”
好吧,小石头不追究他们的过错了。
很快,江意套上短袖短裤出来了,换了尉迟临风进去洗澡。
江意深吸了口气才能用镇定的表情面对儿子,“小石头,走,跟大爸爸睡觉去。”
小石头想了想,“我们就在这里看电视吧,等小爸爸出来。”
江意看著儿子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说不出来,却是本能的走到大床边,掀开了被子。
黯淡的灯光下,有一块明显的湿迹。
“小石头──”江意黑著一张脸来到客厅,“你怎麽又尿床了?你要嘘嘘怎麽不说?”
终於被抓包的小不点顿时将两只小手背在身後,生怕挨打似的,急切的给自己辩白,“因为……因为你们都去洗澡了,我用不了厕所!”
呃……好吧,同样做贼心虚的家长只能认命的坐上了沙发。那床该怎麽办,还是等萧八八出来再处理吧。
都怪他!享受完的某人理直气壮的把所有责任都推了出去,然後心安理得的看起了电视。
小石头讨好的想往他身边蹭蹭,却给大爸爸一脸嫌弃的推开,“自己到厕所去,让你小爸爸带你洗个澡,闻闻这身骚味儿!啧啧──”
嘤嘤,给嫌弃的小不点只好老实的去洗白白了,其实他还有个问题很想问,可是怕最亲爱的大爸爸不喜欢,不敢问他。
但他在被扒光屁股洗白白时,却很勇敢的问了他的小爸爸,“你和大爸爸真的没打架吗?为什麽大爸爸的脖子上也有红红的印子?”
谎言跟手艺一样,都是能熟能生巧的,尉迟临风更加淡定的告诉儿子,“那是蚊子咬的,没关系。”
哦,好吧,小石头姑且相信了。小心眼里却在感叹,想做个受家长喜欢的好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谁叫他不小心尿床了呢?为了不激起家长追究此事的兴趣,他也只好装傻了。
哼!别以为他年纪小,就认不出蚊子包是什麽样。
可大爸爸和小爸爸刚才如果不是打架,他们躲在厕所里干什麽?小不点第一回意识到,原来厕所也可以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啊。
(注:“须作一生拌,尽君今日欢。”出自唐代牛峤的《菩萨蛮》,全文大家可以问度娘谷哥,在此不详加解释了。)作家的话:啊啊,大家在《偷心》里被虐的小心肝,可以在小石头这里得到安抚了吧?嘿嘿,这是多麽欢快有爱的一家啊~~小石头:(眼中含泪)为毛要安排偶尿床?太毁形象了!桂:乖,木事的,姐姐们还是会喜欢你的,小盆友嘛,不怕不怕。(偷偷刮脸,羞羞,好丑好丑哦!)小石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