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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和他没关系,他祸害完我姐,又祸害我,除非我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原谅他。”段乔做的那些事,她脑残了才和他有关系,阿尚这怪人又不晓得想到哪里去了。
“是吗?”一抹深沉诡异的神情自他脸庞闪过,“但愿如此。”
出于敏锐的第六感,小小猫心里发毛,“那当然是,要不然,你以为有什么?”
阿尚淡淡看她一眼,却不接话,径自伸长胳膊,打开斜上方的壁橱,“这里备有俩套衣服,厚的那套,等我们到香港中转时换……”
大坏蛋,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另外藏有衣服,小小猫一边暗骂,一边说:“等等。”
“嗯?”
“为什么去香港中转,直飞北京不行吗?”不单单是这个问题,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很神奇,重重疑问压在小小猫心头,而且她还担心阿尚为了她与当地反政~府组织达成某种不好的协议,俞明琛的身份令她不得不顾忌。
她的脸上又明明白白浮现担忧的神色,这都是为了他……
意识到这点,阿尚感觉自己似乎被千万只柔软的小手按摩,舒服得不得了。
撩起一条美~腿,用湿毛巾仔细清理根部的位置,阿尚愉悦的神情很可恶,“小笨蛋,你还有得学。”
什么口气嘛,他都没教她,她怎么可能知道!
小小猫顶嘴,她不服气,“你教我呀,教都没教呢,就骂我笨,没见你这么坏的人!”
回应她的是套着湿毛巾的手指往嫩花儿里面挖,美~腿~儿立刻应激抽抽,小小猫扯嗓子尖叫,俩爪子冲着他前胸一通狂拍,“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快拿开啦,讨厌!”
“哼哼哼……”,阿尚连声哼哼,却听得出是坏坏的闷笑。
挖一圈之后,知道见好就收,他撤开了湿毛巾,“这架飞机是我个人所有,国家的空中管制较多,飞机放在北京很不方便,所以,在香港转机的原因你知道了吧?”
“明白了,你是将香港作为中转站。”晚晴恍悟,但另一个疑问又接踵而来,“那外面的那架战斗机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私人飞机起飞时间落后你们好几个小时,如果你被俞明琛先带到目的地,事情可能会更棘手,我只能在你们那架飞机到目的地之前截住它,战斗机是个不错的选择,”阿尚将小小猫放在浴缸边沿,径自起身,将橱柜里的裙子递给她,“于是我中途换了战斗机。那架战斗机属于我的一个俄罗斯朋友,他是非洲最大的私人军火商,同时,他和非洲很多武装组织做生意,我们的公司在非洲有很多能源生意,他需要我们,你看见了,外面的战斗机是他的,那些人也是他帮忙叫来的。”
虽然,他讲述的模样平淡无奇,但是,小小猫反应快呀,她立刻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则新闻,不觉瞠目咽口水,“他是报纸上报道的那个‘战争之王’?”
“不是。”他否认。
“呃?”
“那位早已经被抓了,这个是他的继任者,同样出身前苏联的克格勃。”
小小猫穿好裙子,站在镜子面前梳头,“那这样的话,咱们不欠他什么吧,你和他做了利益交换吗?”
阿尚从她手里拿过梳子,梳那丰美如云的乌发,锐眸似宁静的夜海,注视着镜子里的小猫儿,半拥着她,伏在她耳边说:“交情为主,以后还他,不用担心。”
“我还是担心……你把我来时乘坐的那架小客机转送给那些人……”,小小猫轻~咬咬唇,反手圈住阿尚的脖子,“小客机里面有专业的医疗设备,价值不菲,俞明琛……”
“就是这样,才更要送人,”阿尚亲~亲小粉脸,“否则他不会长记性,他那么闲,我找点事给他做,弄丢飞机的事情,有得他忙活一阵子。”
小小猫被他的淡定坏人口吻逗乐,而且他亲得她好~痒痒,她不由笑得咯咯乱颤,“好坏呀……”
五指插入乌发云鬓之中,薄唇落在樱~唇之上,轻柔厮~磨,那淡声有种蛊惑人的魅力,“一切是为了你,你说究竟谁最坏?”
“嘻嘻,什么锅配什么盖。”小小猫笑眯眯,主动伸出小香舌勾薄唇一记。
这么一勾,蛟舌哪儿由得她撤回去,当即弄到一处,吻了个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直到门外再度传来敲门声才将两人分开。
“俞先生。”是小刘的声音。
阿尚气息粗重地离开小香舌,沙哑说道:“抓回来了吗?”
“如您所料,他藏在仓库里,已经抓到了,等您处置,另外,飞机的油也加满了,随时可以起飞。”
“嗯,你先去看好他,我等会过去。”
“是,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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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晴偕同阿尚走出浴室,进入机舱的公共领域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五花大绑的段乔。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她坐在他的腿上,细细的小胳膊;紧紧箍~住他的脖子】
晚晴跟随阿尚进入座位主仓;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五花大绑的段乔;然后是坐他周围、被捆手封嘴的俞明琛等人。
段乔垂着头;闭眼歪瘫在座位上,脸伤没伤不知道;但是从他外衣几个脏扑扑的鞋印和脚印,看得出他被揍得不轻。
大约是某种感应;阿尚晚晴一出现在主舱;段乔立刻睁眼抬头;往他们俩的方向望去;双目射~出毫不掩饰的恨怒。
晚晴视而不见;泰然自若地伴随阿尚坐下,系好安全带,直面他们。
小刘从驾驶舱探个头出来,“俞先生,随时可以起飞。”
“嗯。”阿尚微微点头,“现在起飞吧。”
“好的。”小刘扭头对驾驶舱里面说了几句,然后,他转身关门出舱,走到俞明琛等人座位前,帮他们系好安全带,最后才在阿尚晚晴走道隔壁的座位上坐定。
小客机不一会上了天,平稳飞行的时候,阿尚和小刘分别解开安全带,晚晴是个眼尖的,有样学样,也跟着解开,方便活动。
阿尚朝小刘颔首示意,小刘立刻起身上前,逐一解开俞明琛等人的安全带。
双肘撑在扶手上,两手交叉相握,阿尚闲适地撩起二郎腿,平视俞明琛等人,淡声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接到一个不好的消息,你们搭乘的那架小客机,被当地武装份子劫走,当然,我相信以你们的本事,可以再追回来,也可以捏个名目自圆其说,毕竟造价不便宜,东西不能无缘无故不见了。”
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其中的含义极其可恶,俞明琛等人立马有了反应,无奈手脚被捆,嘴巴被封,挣来挣去,只能发出呜呜声,其他什么也不能做。
可恶的淡声依旧在继续,阿尚慢条斯理地说:“现在你们有两条路,第一条是搭我的飞机回去,第二条是你们跳伞抢回飞机,你们选哪一条呢?”
说到这里,阿尚顿了顿,望着俞明琛等人,好像在等他们的反应似的,过了三秒,他突然“哦”了一声,说:“对了,你们都是十八局的爱国精英,怎么能坐视国有财产流失呢?肯定会选择第二条的。”
整个过程,他完全是在自说自话,自作主张,根本没有让俞明琛等人开口说话的意思,气得他们头顶冒烟,晚晴暗里笑得满地打滚,不得不用力按住肚子装淡定,免得真的笑出声。
“小刘——”
“俞先生,我在呢。”小刘笑嘻嘻地,声音很响亮。
阿尚甚有长辈风范地朝俞明琛一指,“去,帮明琛他们把降落伞穿上。”
“是,俞先生。”
说是“穿”,实际上是将降落伞绑在他们身上,至于牢不牢靠,只有天知道,半道摔死的话,只怪自己命不好,摊上这么个活阎~王索命。
这时,阿尚换了个翘腿姿势,由右换至左,脚尖恰好对准段乔的方向,看上去好像要踢他一脚似的,晚晴若有所感,不自觉地从俞明琛那边拉回视线,目光在阿尚和段乔之间兜兜转转。
阿尚斜眼一瞥,恰恰对上那瞟过来的贼光,锐眸微微一眯,看似面无表情的俊容,却分明含~着一抹冷笑,贼光即刻刺溜溜滚走,不敢与他的目光相接。
嘿,奇了怪了,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干嘛心虚呀?!
晚晴这么一琢磨,被锐眸盯得突突乱跳的心便安定下来,黑白分明的大眼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和他比赛眼大眼小。
她的反击,他没看在眼里,锐眸移了角度看人,懒洋洋地斜睨坐在对面的段乔,双手平放在扶手上,平寡直淡地说:“小刘,去拿套降落伞穿上,给咱们小段同志做做跳伞示范动作,免得为国奉献之前,出师未捷身先死,摔成肉饼可就不好了。”
小刘应声,又拿来一个伞包,对段乔讲解示范跳伞的动作要领。
耳边是小刘的讲解声,晚晴眼前是深幽如暗海潮涌的目光,若有似无、却又绵密如网地逡巡,好像在观察什么。
晚晴不是没感觉的死人,哪能不知其内深意,再者,联系他在洗漱舱说“你已经是我的了,和他没有关系”的诡异神情,他的心思不言自明。
他不就是想看看她是否还对段乔上心嘛!
这小心眼,真是……
晚晴不吭声,却悄悄将小手覆于他手背,轻轻摩挲,专注地望着他。
两人的目光很快重新对上,纠纠缠缠,缠缠纠纠,直至晦暗不明的探查波光,潮水般退去,再度风平浪静。
大手抽~出,反捉住小手,紧紧牵住她,阿尚转了眼正视俞明琛等人,待小刘讲解完毕,他就开了口说话,霸气自现,“她是我的未婚妻,目前还是个学生,但是以后会有正式的工作和职位,当然,是在我的家族企业内。她现在不可能、将来也不可能,为其他人、或者机构工作,你们今天的行为完全违背了她的个人意志,是劫持,是绑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跳伞这么简单了。”
阿尚放开小手,对晚晴说:“扣上安全带。”
晚晴与他一同系好安全带。
继而,阿尚冲小刘打了一个响指,小刘心领神会,他抓~住把手,在门边站稳,然后推开舱门,霎时,猛烈大风涌~入机舱,席卷舱内所有的东西,吸卷着往天外飞。
晚晴眼睁睁看着旁边一个未放好的卷筒纸被风卷到外面,瞬间不见了踪影,她头一次见识这种场景,不由得失口“啊”了一声,可惜风太大,她的叫声消散在风中,于是她反射性抱住旁边的阿尚不撒手,寻求安全感。
阿尚展臂搂住晚晴,一边轻拍那小背脊安抚她,一边对小刘比了个手势。
小刘点点头,掏出腰间的瑞士军刀,比划着,示意俞明琛等人站成一列,等他们站好以后,他一刀挑开为首的俞明琛手腕上的绳子。
俞明琛一朝得自~由,立马撕开封嘴的胶布,眼神颇无奈地望着阿尚,“阿……”
看他的嘴型,晚晴猜测他是想叫“阿尚”来着,但不晓得阿尚是不想给他机会说话,还是不想听他说话,总之,他刚开口说了个“阿”字,阿尚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小刘摁着他背心,往前一送,立即他的“阿”变成了“啊”,从门口消失了。
排队剩下的那几个,小刘再也不多事,他挑开绳子,摁了后背,直接往外推,让他们去和天空大地做全程亲密接触。
所以,当最后轮到段乔的时候,晚晴没有接收到他浓重的怨气,只看到了他即将转身的侧面,和他消失在舱门口的背影。
亲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