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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彤神秘兮兮地给她递了样东西,维拉扔掉也不是拿着也尴尬,最后还是往向彤手里塞,“我们真没有……”
“没有也拿着,现在的男孩子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以防万一都好。快收着,别给你弟弟看见了。”
维拉哭笑不得,把那避孕套塞枕头底下了。
向彤找了维拉,想着还要不要找顾容与打声招呼,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算了。那话题,她跟维拉说说也就算了,再找顾容与也不算回事啊。
只是闲时在大院里晃悠,遇到刚出家门的顾容与,还是浅聊了几句。苏志国这几天把人吓得不轻,好在是人情感坚定以大事为重,收下了那无数白眼把事情扛了下来,不然还真不大好收场。
向彤安慰他,“你要知道你叔只是第一次当岳父,火候没把握好,你就捱他个白眼也没啥,可别被他给瞪回去了。”
顾容与笑道,“阿姨,我明白的,叔叔的火气是冲着维拉的未婚夫的,换谁都那样,我能理解。”
向彤一直都觉得大院里的孩子就属顾容与和海欧最靠谱,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念头,觉得这俩丫头身边,还就真非他们俩不可了。先不说孩子品行是一等一的,就是按着那身份帮派,他们都应该鼎力支持。
“你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在地方上待上几天,电话里说了,在压日程呢。”
向彤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大户人家,懂事!啥提点都没必要。
“叔叔那边就麻烦您帮忙劝劝了。”顾容与有些不好意思,这几天他每次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苏志国就板着脸瞪他,一副随时可能挠上来的样子。
向彤点点头,丈夫这几天返老还童似的胡闹,虽有长辈的尊严在里头,可更多的是一些私人情绪,成不了什么气候。
“他那不用担心,干好你的事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刷了半小时刷不上去。。怒了。。
96、眼前人 。。。
顾容与来的时候维拉有些尴尬,看着顾容与欲说还休的。
顾容与关了门,坐她身边去,“你这么看我,我很想亲你。”
维拉脸一红,就埋他怀里不说话,避孕套还颤颤巍巍地躺枕头低下呢,她能好意思说什么。
“你怎么又把门关了?就不怕我爸爸半路杀过来啊?”这些天都是如此,只要维拉房门一锁上,苏志国必定在五分钟之内再把他敲开,然后跟个炸毛的刺猬一样冲进来,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关门。
“因为我想亲亲你。”顾容与说罢,轻轻勾起了维拉的下巴,脸越凑越近。维拉看见他眼眸里的自己越来越大,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独特香味扑鼻而来,若不是此时鼻头相碰,维拉险些要沉溺进去。
因为平时的这个时候苏志国都会来搅局,两人被抓包过。维拉有了一些心里阴影,连忙后退了几寸,两手捧住他的脸,定住,一脸苦大仇深,“忍着!如果我爸再来,我可经不住吓了。”
“我是看准有人把你爸爸叫出去了才敢过来的。”维拉这番动作让顾容与郁闷地把头埋她后脑勺,“我们总有一天会被你爸吓得没了兴致。我说你爸这些天是吃火药了吧?我是导火索?但凡他一看到我就冷呲我,快冻成冰了都。”
维拉闷笑,“他不是专门休了俩星期的年假吗?说是要找家庭温暖,这些日子就赖家里连晨跑都不去了,怎么就被人给诓出去了呢?可别是你做的吧?”
“我哪有那本事啊?就是借个东风,给他找刺激去了。”
“怎么了?”
“住咱大院最南边的那个李爷爷你知道吧?对,就是老爱跟你爷爷抬杠的那个,他曾孙子今天刚满一百天,我让他把你爸爸给请过去了,估计他回来后也就不会把咱俩盯那么紧了。”
说是世仇吧,谈不上,就是两家人一直不大和谐。上到爷爷辈下到孙子辈都是,不仅是爷爷们抬了一辈子杠,就连小的也互相看不过眼,苏志国跟李家的儿子也是掐大的。以前比官大,到老了就比儿孙,现在那边曾孙都出来了,苏家这边还没赶得上进程。战书下了就没有不去的道理,说不定苏志国为了争一口气,他俩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行啊顾容与,你居然敢阴他?我不知道你坏起来也蛮让人发指的。”维拉推开他,嘴上骂着,可眼里全是笑意。
顾容与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站起来,走到床对面的书架那抽下来一本书。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我没有这本书啊?你放这的?”
顾容与拿着书笑了好一会儿,把上边的摄像头给拆了。
维拉目瞪口呆。
“之前你爸爸跟我暗示过了,他在你这装了摄像头,警告我别乱来。”顾容与摆弄着那个摄像头——也只是摄像头而已,仿真的摄像头,给小孩儿过家家用的,不具有任何的监视效果,最好的效果是威慑。
顾容与走过去,揉了揉维拉的脑袋,“你爸爸很爱你,这些天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怕我伤害你。”
维拉接过那个疑似摄像头的东西,做了一个鬼脸,可做着做着就哭了。
那会真有父母往自己儿女房里装摄像头的,这个摄像头是装在顾容与的心里,告诉他如何更加珍爱她。
他的父亲,在用这么独特的方式告诉她,他爱她。这一系列幼稚行为的后边,是一颗在尽全力弥补她的心。
傍晚的时候接到大姐电话,维拉的手不方便接,顾容与就帮她定着手机,时不时还笑着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维拉打着电话不好说他什么。今天苏志国不在,他抱着她嗯嗯啊啊做了不少苟且之事。接着想到今天向彤的话,羞得声音都有些变了,大姐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只是凭着直觉在回话。
大姐在那边乐了,“我说你这丫头,我要结婚你害羞什么?”
维拉回神了,“大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成么?”
“我说我要结婚了,不知道有没有幸能请到八妹你给我当伴娘?”
维拉鼻子一酸,“真的么?你结婚真的让我给你当伴娘吗?”
“今天怎么回事?尽跟复读机似的。”大姐说着说着就笑了,“七天后是婚礼,我连着给你打了好几个月电话了,今天终于打通了。我夫家那边急得不行,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只要你给我当伴娘来着。你带着你那口子过来,提前个一两天都好。”
维拉眼圈都红了,“可是大姐,不妥啊,我手上刚刚沾了血,不吉利。”
“你又犯傻,我是计较这些的人吗?不要说你手上沾血了,就是你结了婚生了孩子坐过牢吸过大麻,我的伴娘也只能是你。”
顾容与心疼地帮她擦眼泪,然后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耳边,“大姐吗?我是顾容与,对,上次毕业聚餐的时候我们见过。好,我一定把维拉给带到。新婚愉快。”
维拉搂着他的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顾容与轻吻着她的长发,听她说着大姐的往事。
大姐的脾气很直,敢爱敢恨的,她打过她,骂过她,可最后疼她的也是她。
原来那四年都是她代替我陪在你身边,顾容与笑着问她,“那么你呢?你想让谁给你当伴娘?”
“子慕,大姐,回回……”维拉掰手指数了起来,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抬头看顾容与,他比任何时候都笑得温柔。
第二天是星期六,顾容与回到家的时候难得妈妈和奶奶都在。部队这几天出了不少事,海晴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的,眉宇间还有疲惫,但如今更多的却是欢乐。
顾奶奶摆手让顾容与过去,就连妈妈都难得带了笑意。顾容与的心也温暖极了,好像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还在沈阳军区大院,爸爸还在身边。大家都看着他给他们跳他刚刚从别的孩子那里学来的兔子舞,妈妈和奶奶笑得最欢了,第二天下午就出门给他买了一套小兔子的衣服,把他打扮得像一个女娃娃。顾容与一点都不介意,穿着兔子衣给他们继续耍宝,只要大家开心,他就开心。
顾容与走过去,叫奶奶妈妈。
顾奶奶微笑地问他,“容与,有没有钱能给维拉买一只戒指。”
顾容与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奶奶。
海晴也笑骂道,“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每天进出苏家,如果再没什么表示,像话吗?”
顾容与声音都有些变了,“有,这些年存了一些,只是不多,房子还买不起。”
顾奶奶听这话难受了,斥道,“看你这话说的,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要赶你们小俩口出去呢。”
顾容与看着奶奶,难得地外向,笑着说,“奶奶,十年之内我都买不起外边的房子,您别赶我出去就成。”
“你这孩子今天尽说胡话,咱家就你一个独苗苗,赶你出去这房子还留给外人不成?”
“爷爷怎么说?”顾容与问道,声音有一些暗哑。
“没说什么,就说等他回来大伙儿一块吃个饭。”
那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顾容与回过神来,好像一瞬间所有的花都开了,虽然他知道长辈们都会同意,但是知道和亲耳听到他们说是不一样的。
顾容与搂着奶奶,这样的动作许久都没做了,可还是做得那么用心自然,“只要您老几个别怪我啃老,我和维拉还杵在这让您把您的曾孙子给拉拔大。”
顾奶奶听得笑眯眯地,连说了几个好。
“奶奶,您陪我去买戒指吧,维拉总夸您眼光最好了。”
“好,去,大伙儿都去,可别寒碜着我孙媳妇。”
那个小盒子里承载了家人很多的期盼,就连一向随和的妈妈也挑剔起来,一个个专柜地选着。要不是因为爷爷在电视上的曝光率太高,估计也是说要等他回来再跟一起去的。
最后还是顾容与看中了一枚戒指,并没有太花哨的设计,简单大方,配维拉的气质再合适不过了。专柜的服务员问他尺寸,顾容与想了想,就把戒指往自己的小指套,然后告诉服务员应该要怎么样的尺码。
顾奶奶不放心,问他,“这戒指会不会买大了?我记得维拉的手可小巧了。”
顾容与摇摇头,“没小。”
一双常年握枪攀岩的手,有时候还会赤手空拳的搏击,还有时要做饭洗衣,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海晴倒是能明白,看着儿子的表情心里也难过。
她帮 他理了理领子——尽管他整洁惯了,并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这只是一个很自然的动作,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宠溺。
“缺些什么跟家里说,别为了自己的面子藏着掖着的,以后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你现在的工资还不高,家里还能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懂的,妈妈。”
海晴笑得温柔,“乖。”
他二十五岁了,似乎说这个词已经不大合适,可三个人心里都是酸酸的,因为太难得。
她终于接受了丈夫的离开。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但是还要珍惜眼前人啊。
97、求婚与那啥 。。。
由于顾爷爷短时间内无法回来,顾容与决定先带着维拉去大姐的婚礼,也顺便看看他的故乡。
维拉想看看他的足迹,自然欣然应允。
回沈阳之前,顾容与特地给故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他们要回去了。故友表示了极大的惊喜,并告诉他们自己到机场去接他们。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