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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丰臣大佐的骑兵赶到时发现,这里已经被蹂躏得狼狈不堪了,三十几辆中国坦克气势汹汹地旋转着炮管,对准每一个可疑的,有威胁和有价值的目标进行打击,随着一个个爆炸声和浓烈的黑烟,日军刚刚建立的军营,被炸得乌七八糟。
地上,有很多日兵的尸体,地上汪洋着一滩滩的乌黑血迹,还有可怕的人体残肢。
“我们的旅团部呢?”骑兵通讯员呆了。
“是啊,我们的人呢?旅团长呢?”另一名士兵哭了。
“快走,快逃走!”
“不行,我们还没有找到旅团长,我们没有完成任务!”
“别,你想死吗?那好,你去找旅团长吧,我先走了!”说完,这名理性的日本骑兵果断地打马逃走了。
另一名倔强的士兵小心谨慎地躲避着中国坦克那古怪可怕的炮管,然后,看着它们得意洋洋地冲出军营,扬长而去,这才小心地到处寻找,结果,在一片废墟中找到了旅团长小林明格少将的上半截儿身躯,要不是他老人家的军帽和徽章。骑兵战士真的难以辨认。
“完了?真的完了?”骑兵通讯员喃喃地问自己。
这一句话,也是这一天日本官兵询问和自问最多的一句话。
小林旅团在日本第七师团的左面,北面,首先被中国坦克的北线支队攻击,坦克直接冲进日军的旅团部,然后又是轰又是扫射,把日军先打乱再说,当场,就有上百名日军被炸得粉身碎骨。
还有三百多名日军官兵被堵截在军营的一个角落冲不出来,结果,被中国坦克的机枪瞄准,不到五分钟,扫了个干干净净。
战斗的过程中,虽然日军还没有死偷,中国坦克兵已经转移目标,走了,不是态度马虎,而是不忍心,日本伤兵的惨叫声真是吓人啊。
五十二章,坦克旋风
事先,谁都没有料到清川之战的结果会是这样的,连中国军的前敌总指挥徐竹师团长都没有想象过,只要能够将日军的当面之敌击败,或者歼灭一部分,就算是大胜利,要是完全将之歼灭,也有一定可能,只要坦克部队和空军配合默契,及时的话。
谨慎从事是徐师团长的一贯方针,不过,这次,坦克部队在出发以后,就失去了控制,按照自己的意图,猛烈前进突击作战。老坦克兵任师团长的坦克部队,具有了自由攻击的权利。更有这种驾驭和控制的能力。
在击溃了敌人的七师团丰臣骑兵部队和小林旅团长的步兵以后,坦克没有任何的停息,继续往前,因为燃料还有不少,一百余辆中国坦克改变了长队列东进的一字长蛇阵容,改为多头突击的阵势,虽然朝鲜的地形全为泥土式,也足够崎岖,但是,恰好前进的日军部队为了自己的方便,在这方面一带修筑了足够好的新道路,让中国坦克兵大得其利。
“感谢小倭瓜啊!”
“小倭瓜的本领不小,修公路的技术大大地好!”
嘲笑着日本人的无能,北线坦克军疯狂地冲锋。
“师团长,我们的坦克要是没有了燃料怎么办呢?”在过程中,几个坦克军官利用坦克里安装的短波电台进行联系请示,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一旦坦克失去了燃料,就将成为一堆废物,简直成了肉包子打到日本狗群里,等着人家来吃了。
“不要紧,继续进攻,”
“可是,”
“不要可是,你想,日本人不是有坦克吗?”
“是啊,这有关系吗?”
“那么,日本人在沿途的兵站里是不是储存有大量的燃料?”师团长狡诈地问。
“啊?是啊!”
“所以,日本人的燃料,正好便宜了我们!即使没有,我们也可以在适当的地方,将这些坦克当做炮台来使用!”
“哦,对对对!”
“坦克作战的要领就是机动性,没有了机动性,一切等于零!大纵深高速度地攻击,不给敌人任何的喘息之机会,猛打猛冲,直到敌人崩溃,这是我们的坦克部队的任务,如果地军建制已经乱了,指挥系统崩溃,重武器什么的已经被破坏,命运就可想而知。”
“知道了师团长!”
“知道了!”
“知道!”
没有什么好说的,洞悉了师团长意图的中国坦克军,在那一天,简直是疯狂地前进。
不久,也就是二十分钟以后,在另外一个大镇子里,中国坦克发现了新的客人!
“日军,日军,快看,敌人的大批部队!”
前面突击的侦察性质的轻型坦克一发现目标就向后面紧急汇报。再接着,自己就奋勇当先,用机枪向日军迎面扫射。
日军被打得措手不及,甚至连中国坦克部队都当成了自己人,许多人还热烈地向前奔跑一示欢迎呢。
日军顿时被打得人仰马翻。死伤无数。中国坦克进行了谨慎地追逐,用炮弹将之驱散,对可能的敌人指挥部进行攻击,然后,冲,再冲。
这是一片浩大的日军军营,所有的朝鲜人都不见了,估计是被日军驱赶,一个大镇子和附近都是日军的驻扎地,可见日军有多少。
“打!猛打,这里有敌人的重兵!”
这是起码的军事意识,所以,中国坦克上百辆又是包围又是冲锋,对混乱的日军官兵连扫带压,当时就打死了几百人。
“这回,真捅到日本人的老窝儿里了!”
“确实是老窝儿啊,来,继续干!”
“炮弹不多了!”
“继续轰,一直打到完为止!”
“对,必须将日本人打得神经中枢崩溃!”
“不消灭小日本儿绝不收兵回营!”
中国军队传统的穿插战术,在这时候得到了完美无缺地体现,坦克部队执行的就是这样锋利无比的穿插分割包围的任务。面临日军的集体无意识,重装武器的稀少,坦克军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于是,坦克象一群狼,对着镇子又十打又是撞,重演了在上一个村子针对日本军小林旅团的丑恶行径,结果,把日军祸害得七零八落,这个城镇也几乎被弄成平地。
一群群日军因为恐怖和仓促,不得不躲避进某些房屋里,试图暂时能够幸免,可是,卑鄙的中国坦克开始还用炮轰,后来,为了节省时间和炮弹,干脆直接挺着男人本钱一样可恶凶残的炮管,长长地坚忍不拔地捅过去,将房屋撞塌,将墙壁撞倒,将里面可怜的日本军人连砸带压,弄成动漫。
总之,中国军队的坦克在这一带,在北线的作战是极其成功的,后来,他们实在忍耐不住了,才跳出几名战士,将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几名日本伤兵抓起来询问,才知道,这儿竟然是日本第七师团的师团部!
“好啊,大发了!来,我们找找敌人的师团长!”
怎么找?遍地是日军的步兵骑兵,乱哄哄象没爹没娘的孩子,跑成了一群大马猴,于是,中国士兵愤愤不平,对准这一片那一片,可着劲儿地扫射:“我叫你龟儿子地跑,跑,跑,往哪里跑,见了你爹就跑?你爹这么俊俏的白面书生哦!你还跑?”
幸运的是,七师团的师团长大迫尚敏中将不在这里,才勉强逃过一劫,可是,他留在这一带的一个旅团的重兵,被打成了惊弓之鸟,失去了指挥以后,自行向着东面逃跑了。
日本人不是不怕死,而是被上级压迫得太多,不敢流露出真实的意思,既然师团长不在,咱就跑吧。
满天都是小星星,满地都是大猩猩,大哼哼。
日本兵象大猩猩一样丑陋地奔逃着,象猪一样愚蠢地四处乱撞,不分东西南北方。撞得好,逃了,撞得不好,撞到了中国坦克军的履带上了,只有完成自己千里迢迢送来朝鲜做肥料的命运。
在北线坦克军的辉煌打击下,日军连续崩溃着,产生了雪崩效应,一片片一处处的日军,向前滚动着,将更多的日军卷进去,形成了罕见的崩溃潮流,这也是日本战争史上很罕见的场面,上万大军可着吃奶的劲儿往家里跑,可是,却不知道家在哪里,反正就是跑呀跑。
一片片,一股股,难民潮水也不过如此。
正面的中国坦克军,也不遑多让,上百辆坦克逢人就杀,见村镇就打,将这一带驻扎的日军驱赶得野鸡野猫一样失魂落魄,抱头鼠窜。
这里,发生了著名的衡村战役。
日军的七师团的一个骑兵团,还有一个残余的炮兵部队,在这里公然对抗中国的坦克部队,生性倔强的日本本庄富二少将根本不相信中国坦克能够有这么多,指挥着日军骑兵和炮兵,坚决抵抗,因为有军官动摇意志,被本庄旅团长一刀斩于马下:“进攻,日本军人只能进攻,不能撤退,谁要撤退,他就是背叛天皇陛下,谁就是大和民族的叛徒,耻辱!”
既然旅团长这样无限地上纲上线,也就难为住了所有的军官,士兵,他们被迫为了实现本庄少将一个人的理念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虽然在信念上,本庄旅团长格外突出于常人,然而在实际的对策上,他也没有任何新奇的地方,结果,只能照旧使用古老的刀矛并用的战术,“肉弹攻击”。
这一次肉弹攻击,不同于以前,整个日军的一个旅团向着中国上百辆的坦克队冲击,那个规模何其壮观!
一个个巨大的旋涡,向着中国坦克卷来。于是,中国士兵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几乎忘记了使用手中致命的超级武器。
战斗,就这样人为地残酷了,日本官兵呐喊声声,挥舞着古老的热兵器,向着现代化武装的中国装甲部队反击,那个场面,惊心动魄,悲壮异常。
“这简直是猪头找死啊。”
“我的爹地媳妇,大年下屋子撞进来一头大肥猪,想的就是你哦!”
“来吧。,来吧。快快地来吧,我喜欢!”
炮弹,机枪子弹,瓢泼大雨般倾向着日本官兵的血肉之躯。
血流,汩汩地成为河流,在不大的村镇的道路上,肆意地寻找着方向,流淌,流淌。
“啊给给!啊给给!”本庄旅团长固执地挥舞着战刀,将一拨又一拨的日本健壮短小的军人,驱赶上了不归路,断头台。
“大丰收了哦,好大的倭瓜啊!好多啊。”
“快来!”
“嗨!”
中国坦克兵在保护严密的装甲里喜笑颜开。
坦克一路横扫,充分发挥了其机动性能,少数几辆向着日军的人群稠密处冲刺,将一大片一大片的日军士兵碾压在地上。
“啊!呀!”
“呀!”
“救命!”
“我的天那!”
要不是此起彼伏的哀叫声迷惑了本庄少将的心神,使他自己带着部队亲信亲自出马冲锋,被一辆中国坦克的履带碾成碎片,还真不知道可贵的日本浪人们能做出多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这简直是玩呀!太有意思!”
“太刺激了!”
中国士兵凶猛地祸害着日军的人群,还一面诅咒着日本人的脂肪过厚。使坦克的前进稳定性都受到了严重的干扰,是啊,地上,在坦克的履带下,有太多英勇善战的日本精锐官兵了,无知者无畏,无畏的日本军人为此规则付出了太多的牺牲。
五十三章,乃木大将的末日
乃木希典大将就在第三军的军部,安详地端着茶杯,望着那绵延缭绕的热气在茶水面上逐渐地,缓慢地升腾而起,茶叶的颜色鲜艳清新,徐徐绽开,是一种绝对的精神享受,呡一口,温文尔雅,清凉沁心,淡雅的香气从茶杯款款地滑入口腔和咽喉,到了胃里,熨贴着内脏肺腑,由内而外,则浸染了每一块肌肉,皮肤,直到心底里突然涌起一种电流冲击般的波浪,在周身上游走,于是,整个人的身心都被一种模糊